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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上的終其一生,凡爾賽的日夜兼程 | 軋馬路

作者:autocarweekly

文 | 舒舒

當年我從北京來上海面試,在知曉公司面試地點在愚園路888号後,我鐵了心要進這家公司。

沒有一個對上海感興趣的女孩能對愚園路說no,女人也不行。小說《色戒》的末尾,王佳芝坐上黃包車,對車夫說:“愚園路”。

這條上海永不拓寬的馬路之一愚園路的過去,是數位名人文豪,如錢學森、施蟄存、杜重遠、祝希娟、汪精衛、傅雷等人們的終其一生。而它的現在,有最斑駁的梧桐樹影,最多的花園洋房,最摩登的快閃買手店和最深處的咖啡香,多走幾步,還有弄堂深處惹人小醉的酒館日料。

我一直以為我很快就能逛上它,但後來兩年的事實證明,車圈文員沒有私生活,如果有,就一定是和車子一起。

昨天傍晚,上海下起了小雨,天氣預報顯示接下來的一周都是連綿雨季,一輛1月17号剛剛限量上市的雪鐵龍凡爾賽虎年開門紅版本和我說,我們一起去愚園路逛逛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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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愚園路不需要做任何準備,因為這條東起靜安寺,西至中山公園的街道實在不算長,全場也就約2.77km。和一個年輕人擁有一輛凡爾賽的簡易程度差不多,分個期十幾萬基本談不上什麼壓力。

真不是硬廣,硬廣不能這麼硬,隻有發自真心的認可才能插入的這麼杠的比喻,反正我是想不到還有什麼比凡爾賽更适合一起逛愚園路的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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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天的法國梧桐将愚園路包裹得很好,一不小心很容易被人錯以為這裡曾經是法租界。

其實愚園路屬于租界的部分,隻有靠近靜安寺的一小段,其餘大部分都是越界築路,也就是當時的租界區在未經中國政府許可的情況下,擅自在租界外修築道路,進而在事實上取得建立道路管轄權的行為。

如果要給愚園路溯源,那可以從1843年上海開埠和租界曆史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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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5年上海道台宮慕久和英國領事巴富爾簽訂了《上海土地章程》,劃定洋泾浜以北,李家莊以南之地,準租于英國商人,為建築房舍及居住之用,因李家莊西面沒有界址,次年9月24日,上海道台與英國領事補簽協定,确定今天的河南中路作為英租界的西界,而後形成四至的英租界,共占地830畝。

1848年,青浦教案發生後,英租界将西界擴張至今天西藏中路,北界延伸至蘇州河南岸,租界面積擴大到2800畝。

1854年,英商上海跑馬總會為賺房地産差價,把租界内剛使用不到五年的跑馬場出售,又重新在租界外往西的地方購地另建,同時為了遛馬,又越界修築了一條從跑馬場通向靜安寺的馬路,這也是租界當局第一條越界修築的道路。

而後跑馬場建成時,正值李秀成領太平軍東進逼近上海,賽馬生意慘淡,英商将已修築的馬路移交給了工部局管理,工部局根據路終端的靜安寺有一湧泉,給這條路取名Bubbling Well Road,也就是今天愚園路接的靜安寺路。

随着戰事日漸緊張,英美法等國組成聯軍協防上海,以租界以西是農田不利于軍事行動為由,聯軍建議在西部開築一些道路“以利軍行”,清廷準許後,1860年,上海道台又在靜安寺北面修築了一條很短的軍路,也就是今天的愚園路東側一段。

1862年英美租界合并成公共租界,戰火平息後,愚園路上卻争吵不斷。

當時的清廷認為,越界築路是非常時期經中國政府準許,由租界出資開築的,同意償還築路的全部費用并補償适當的經濟損失,要求收回路權。而租界當局堅決反對将越界築路歸還給中國政府,并擅自在越界築路上編訂門牌,加派警力在越界築路上巡視。

由于當時的清廷自顧不暇,這場交涉一談就談了幾十年,最終也是以不了了之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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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9年上海公共租界大規模拓展,越界築路所涉區域幾乎全部被劃進了租界,也包括這條無名軍路。

1911年,無名軍路以路東端赫德路口(也就是今天的常德路)的一座私人花園宅邸“愚園”命名為愚園路,而愚園的主人也曆代顯赫,最早為明中山王徐達後裔徐潤,愚園一名就與他字潤立,号雨之,别号愚齋有關。

關于愚園路的再次“生長”,有《上海通史·附錄》卷記載:1914年(一說在1911年),租界工部局越界填平租界外的一條小河浜(田雞浜),将愚園路向西延伸至今鎮甯路附近。1918年(一說1913年)又将路擴伸至白利南路(今長甯路)。

簡單來說,就是當時華人的湧入導緻租界爆棚,工部局便決定沿着軍路向西越界築路,1918年基本形成今天愚園路的格局。

關注我這個系列文章的人都知道,上海涉及到租界及周邊的街道多數都更過名,但唯有愚園路,一叫就叫上了百年,上海也唯此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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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花園洋房的弄堂裡翩然飛過多隻蝴蝶,他們攪動着當時的滬上風雲,給今天這條路上的100多座曆史優秀建築冠以姓名。

當我和凡爾賽在愚園路上駛過,就是與一整個滬上時代擦肩而過,夜色昏沉中,是停了喧嚣的過去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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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81号,曾經有身形矮胖的劉長勝在家将麻将搓得嘩嘩響,鄰居們不知道這是他掩護地下黨在自己家中聯絡的手段,直到解放後,鄰居們才知道他被任中共中央上海局副書記、市委書記,鄰居老太驚呼——

“難道伊就是阿拉麻将搭子‘劉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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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218号,百樂門舞廳,1931年顧聯承投資70萬兩白銀建造了這座滬上舊夢,上海灘四大舞廳,百樂門、仙樂斯、新仙林、麗都,隻有百樂門在今天我用輸入法還可以直接打出來,可見其名聲與地位。

第一支華人爵士樂隊“金傑米”在這裡組建;梁實秋的妻子韓菁菁被台下衆人喚做歌後,莺聲婉轉身姿曼妙;觀衆席中,張學良、徐志摩是面熟的常客;陳香梅陳納德夫婦,卓别林夫婦都在這座遠東第一樂府放肆跳舞。

常住在百樂門樓上的豪華套房,打扮模樣十分小開氣質的潘漢年,長久周旋在日本特務和汪僞漢奸之間。當時的報紙這樣報道它——執宴舞之牛耳者,舍此而莫屬,偏塞之滬西,一躍而車水馬龍。

1940年2月25日淩晨,百樂門當紅舞女陳曼麗正在坐台陪客,樂台左側躍出一位西裝青年,掏出手槍便是連發三槍陳當場斃命。有人說陳曼麗的死是日本人所害,也有人說是汪僞特工所殺,還有人說是情殺。

故事沒有謎底,目擊者孫曜東在《浮世萬象》中對這件事進行過詳細叙述,但也隻是叙述,陳曼麗也隻是用生命成為百樂門無數傳說中的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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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樂門旁邊小路裡,是一條叫愚園支路的路,滿是嶄新的樓宇,靜安寺近在眼前,可這林立高樓覆寫的,是中華蘇維埃第一次代表大會準備會議的舊址“慶雲裡”,也是茅盾與瞿秋白一起醞釀創作《子夜》的“連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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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361弄愚谷邨,“愚谷”二字,出自蘇轼的“大智若愚”和老子的“虛懷若谷”,“邨”是“村”的異體字,有城市裡的鄉村之意。

弄内37号,山水畫家、書法家應野平曾在家中盡情揮筆;弄内65号,女作家茹志鵑寫下一個又一個故事,而後其女王安憶,現上海市作協主席也在這裡寫下弄堂裡的奇聞逸事。

弄内121号是中共中央上海局機關舊址,位于支弄弄底,中共地下黨員方行曾奉命在此建立藥廠,專門生産新四軍急需的治療破傷風的藥劑及各種疫苗。不可思議的是,當時方行夫婦住在二樓的客廳和卧室,著名電影表演藝術家沙莉和淩之浩夫婦住在二樓亭子間,三樓住的是一個姓陳代号為“76号”的特務。

愚谷邨裡的樓上樓下,不小心就是一場彼時上海灘的暗湧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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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395弄湧泉坊,1936年,華成煙草公司老闆陳楚湘為了給公司職工建造免費住宅,蓋了這16棟西班牙式新式裡弄住宅,弄内24号陳家花園是湧泉坊内最美輪美奂的建築,宛若一座西班牙城堡。

而華城公司生産的,就是上海灘最富盛名的“美麗牌”香煙,煙盒上,面若桃花的旗袍美女芊芊玉手夾弄着一支香煙,美女原型名“蔣梅英”,舊上海十大美女之首,一生颠沛悲慘的她也住在愚園路一帶。

解放後,陳楚湘将煙廠和湧泉坊别墅全部投入公私合營,雖仍任經理一職,卻再也無緣城堡一般的陳公館,而是搬進了與24号斜對的18号。湧泉坊的類似故事還有許多,畢竟上海灘的舊夢塵事,今天道來樁樁仍是動魄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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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404号市西中學,前身為1869年中英混血的尤來旬女士創辦的“尤來旬學校”,主要招收年幼失去父親的外僑子女,得到英商漢璧禮等人的捐款後,校名改為“漢璧禮女童學堂”、“西童公學”。

1934年,公共租界工部局采取美國學院哥特式風格重新設計建造,1946年留美博士趙傳家在此基礎上建立市西中學。

1943年,日本駐滬領事館制定《在滬敵國人集團生活所實施要綱》,決定将與日本處于交戰國關系的英美等國在滬僑民收容進集中營,在長達兩年的時間裡,有七萬多僑民被關進集中營,單市西中學就關押着877人,斯皮爾伯格在《太陽帝國》影片中描述的外僑悲慘遭遇,就是發生在上海集中營的慘痛曆史。

夜色中我站在這裡,按下快門時一位外賣小哥好奇地問我在幹嘛,我笑了笑沒有回答,他接着說到:“哦,這是一所重點中學。”

是啊,現在它最為人所知的隻是上海重點中學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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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419弄大弄堂裡,12号獨棟花園洋房,是“南京路四大(百貨)公司”之一的永安公司老闆,解放後調任廣東省副省長,1985年擔任《香港特别行政區基本法》起草委員會委員郭棣活的舊居。

而上海女子醫學院院長、婦産科專家王淑貞,每天都從弄裡411号行色匆匆趕出門,去看診一個又一個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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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520弄,弄口架有拱門狀的“四明體育弄”5個大字,曾名“四名别墅”,上世紀九十年代初,這條弄堂開始建設成群衆健身活動特色小區,弄内27号,便是著名畫家顧炳鑫畫出《渡江偵察記》、《紅岩》的舊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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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579弄中實新村,其中44号是劉曉故居,1937年5月,劉曉受中共中央委派來上海重建地下組織,主持上海局的全面工作。上海解放前夕,劉曉及上海局所做的一系列部署,為完整地接管城市、恢複生産,做出了曆史性的貢獻。

愚園路699号,白天來會看到郁郁蒼蒼的樹木組成圍牆将内裡的洋房擋了個嚴實,這裡是著名實業家、原大隆機器廠老闆嚴慶祥的嚴家花園,熱心腸的他多次慷慨捐錢數百萬給文化體育事業與扶貧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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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749弄,進入這個弄堂你很難再有方向感,房屋樣式顔色各異,弄堂寬窄也各異,如此不尋常的原因,是因為汪僞特工總部的頭号人物李士群、僞上海市長周佛海和前黑社會老大吳四寶曾在此63、65、67号居住。

而這三棟房子均位于弄堂深處,出入有多重通道,是弄堂保護了亂世中的幾人,還是幾人造就了這樣一條弄堂,七拐八弄,誰又說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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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750弄愚園新村,中國近代維新派領袖康有為1913年海外歸來,1921年在愚園路自購土地十畝,建造了這個“遊存廬”舊址,康有為人生最後的七個年頭,就是在“遊存廬”内度過。

1930年,浙江興業銀行在這裡購地建造了29棟假四層聯立式洋房,750弄11号,七君子的民主鬥士沈鈞儒先生曾居住在此,其長子沈謙也在此行醫,現仍由其子孫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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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1015号,三層樓的花園小樓始建于1930年,1940年前知名金融家周作民在此居住;1947年,民革中央主席李濟深也曾住在這裡,如今它的門口挂着長甯區工商聯的銘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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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1088弄和1086弄組成了這片最精美的老弄堂,曆史可以追溯到清光緒年間(約在1900年前後),其中的一些洋房是段祺瑞之子段宏業的産業,該弄堂的名字也是就此而來。103号是鋼琴家顧聖嬰故居。

而愚園路1136弄31号是愚園路上我認為最美的建築,原是國民政府交通部長王伯群住宅,後被汪精衛占用為“汪公館”,如今是長甯區少年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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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1292弄桃源坊,建于1934年的它,其51-53号曾經是著名進步政治家沈鈞儒的住處,不遠處的1280弄也是充滿了曆史感的居民區,臨街的窗台下,細心的人仍然會看到水泥澆鑄的自右向左的“一九三七年”字樣。

愚園路1320弄新華村,鐵門後是色彩明豔的花園和三層樓房。這是獨立雙聯式花園别墅,這裡的1号樓曾住着上海錦江飯店的創始人董竹君一家,她的故事充滿那個時代獨立女性的傳奇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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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1376弄亨昌裡,這是從愚園路西段出發,看到的第一個挂着市級文物保護機關銘牌的弄堂。

最早這裡由兩公司的進階職員居住,1927年,中共中央在上海創辦黨中央機關刊物《布爾塞維克》,由瞿秋白、羅亦農、鄧中夏、王若飛、鄭超麟五人組成編輯委員會,将編輯部落在該弄48号(今34号),而每次編輯會議都以搓麻将為掩護。

(我好像明白了為什麼我家小區門口的老年中心永遠有一群大爺大媽在搓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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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迹的最後,我讓凡爾賽導航到愚園路1032弄歧山村,這是我刻意留到最後的訪迹。

中國現代派文學大師施蟄存先生生前曾長期居住,而我最為傾慕的兩彈一星元勳,錢學森先生的故居也在這裡。

111的門牌号挂在黝黑的鐵門上,望着錢學森舊居五個字,我不禁揣測起弄堂裡當年發生過怎樣的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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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少人能耐着性子看到這裡,因為此時,我的檔案顯示已經寫了4755個字。

而我想用錢學森先生的一段話,作為這一小段足迹的結束語——

“我将竭盡努力和中國人民一起,建設自己的國家,使我的同胞能過上有尊嚴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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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愚園路,半部上海近代史,108棟洋房建築走下來,再無人質疑這句話裡藏着多少往事舊憶。

但無論曾經多少人的畢生遺憾與輾轉難眠在這條路上奔騰,如今,一個個故事都逐漸随着愚園路上80多家咖啡店的氤氲霧氣散去,經常在某個周一,我也會來這裡買上一杯三十八塊錢的咖啡上樓開周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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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和凡爾賽駛過正在拆除的LV快閃店門口,這是小紅書裡如今最高的流量内容之一,拆得已經看不到一絲痕迹,隻有我周一在這裡拍過的照片證明它真的來過。

沒想到它拆除的這麼快,連個周末都不多給,但這裡從來不缺好風景,有時是熊本熊快閃秀,有時是草莓熊主題限時店,有時遍布着最緊俏的盲盒展等等。

也許王佳芝當年在愚園路上,貪戀的也是如此好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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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聽到外來者評價上海時會說上這麼一句話——“上海就是個沒有曆史的城市”,經常很想反駁,但作為外來者又自覺話語權甚微。

說說我眼中的曆史吧。

曆史一詞太大,真的要談,每一年都是傳奇的盛唐都是曆史,每一句都是憂國憂民的杜甫都是曆史,每一個都是風華絕代卻底色悲涼的秦淮八豔都是曆史等等…...但從什麼時候起,我們可以如此放任時間自由,覺得距今百年的上海灘算不得曆史了呢?

這也是我做軋馬路欄目的初心,我堅定的想要被人認同,上海不僅有曆史,而且我們腳下這片土地很難再找到如上海一般,擦肩而過每條街道皆為曆史的城市。

我會在這裡200多條街道上駛過,講述我在這裡軋馬路所思所見的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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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選擇凡爾賽逛遍這條曾經暧昧不清的租界道路,是覺得愚園路的前世今生,在某種程度上與東風雪鐵龍還有凡爾賽的當今契合得恰如其分。

東雪這些年經曆了怎樣的市場沉浮自然不必再多說,2021年,或許是我從業以來(主要我也就才從業五年)雪鐵龍最為高光的一年,因為凡爾賽這匹黑馬真的為其闖出了一片天,再次博了市場一份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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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法式設計在凡爾賽C5 X身上運用得恰如其分,一如如今完美給舊建築載體賦予新活力的愚園路。

而與這條上海最潮流摩登的街道一樣,凡爾賽C5 X也擁有了與年輕人同頻的大腦,自然語音識别、NHC智能導航車機的C-Connect 3.0智能網聯系統(IVI 2020車聯網系統),以及類似自主品牌常見的高德線上地圖、各類應用APP都一應俱全,還可以OTA更新。

愚園路的繁華,凡爾賽的潮酷,它們都随着時代的發展,被賦予了新的,前沿的元素,以及思考。它們變得時尚,年輕,卻又不失底蘊,不丢失風情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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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這輛新車是應車主要求,和車主共創而出的虎年開門紅車型。新車配置價格無變化,主要是在三角窗加了虎标、主副駕加了紅運頭枕,以及輪毂用了紅運裝飾件。

還是那句話,這不是硬廣,這是我發自内心對凡爾賽的認同,我覺得凡爾賽C5 X就是最适合一同逛這條文藝街道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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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園路上的終其一生講述了半個上海近代史,凡爾賽C5 X的日夜兼程給我們帶來了雪鐵龍的未來新故事。

都值得人們駐足腳步側耳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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