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原來是每個月都會去鹹亨酒館喝兩杯,消遣一下。
後來酒館老闆為了多賣酒,就開始賒酒給孔乙己。孔乙己雖囊中羞澀,既然老闆這麼大方,也成全了自己,自然就常來常往。
開始還能把上周的酒錢還上,到後來就越來拖沓。酒館的老闆從滿臉笑迎漸漸也就成了愛理不理,再後來就白眼嘲諷,
至于酒還是要喝的,隻是從坐着喝變成了站着,孔乙己也隻能陪着笑,偶爾手頭寬裕些也可以去排出幾文大錢。直到某一天,酒館老闆突然不賒賬了,拿着一疊賬單要孔乙己還錢,孔乙己才不斷擦汗,問能不能寬限幾日。
此時的老闆身高八丈,各種威脅包括報官打手伺候,那些小錢莊看到孔乙己來了紛紛打烊唯恐避之不及。
該來的還是來了,各種威脅牛頭馬面接踵而來,官方也把紅戳戳的文書宣讀,恨不得治他個死罪不得,活罪難逃。
孔乙己是孤家寡人,挨了幾個嘴巴子,就躺下了,一頓亂踢,衙門的人來看了看,也就是淬他臉一口。再後來,孔乙己也就不知所蹤了。當然也沒人在乎。
酒店的生意也是每況日下,老闆突然發現手裡除了一把賬單,酒還是不好賣,衙門那些人還是定期過來收酒稅,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老闆也帶着一家老小乘船出海了。
鹹亨酒店還在,換了一群人又開張了。新開的時候又是舞獅子,又是耍龍燈,好不熱鬧,還給鄉親們賒。歡迎來賒,不然富人們太無聊了,我們不缺錢,缺的是樂子,不整你,你怎麼知道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