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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韓複榘:大姨太私通内勤兵,二姨太私通廚師,想納老三未果

1904年初秋的一天,河北霸縣東台山村的韓世澤,要在同一日娶兩個兒媳婦。這件事成為一件奇聞在鄉裡不胫而走,看熱鬧的人出奇地多。

不知情的人,以為這是韓家的福分,一日娶了兩個兒媳,好不風光。韓家幾十年來在方圓數裡小有名氣,幾輩子都出了秀才,算是書香門第了,這樣的人家一天娶兩媳,不是炫耀又是什麼呢?

知情的人都清楚,韓家已是徒有虛名,自義和團時期已開始衰敗,庚子年間差點被團民斬盡殺絕,人是逃了出去,家産卻叫一搶而空,宅院也被燒了。一天娶兩個媳婦,是為了省出一筆賃花轎的錢。

兩個新郎官,一個是後來大名鼎鼎的軍閥韓複榘,一個是他的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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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複榘娶的妻子叫高藝珍,剛剛14歲。韓複榘結婚後過了幾年就債台高築,也聲名狼藉,年關一到,讨債的就打上門來。他的老師王估舟知他無法再在霸縣呆下去,就給他出了一個離家出走之計。他想也隻有如此,就帶上老師和朋友資助的盤纏錢,匆匆下關東找他大哥謀生去了。高藝珍知道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忍痛變賣一部分嫁妝,給了韓複榘。韓複榘對此感激不盡,多年後還因這件事面處處讓着妻子高藝珍。

韓複榘就這麼從霸縣失蹤了。這時候,高藝珍已為韓複榘生了兩子一女,加上夭折掉的頭胎,已經是四次懷孕,身體也變瘦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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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逢亂世之秋,韓複榘投奔馮玉祥後開始了自己長達幾十年的軍旅生涯。

1928年韓複榘納河南名伶徐水仙為妾,徐嫁韓後改名紀甘青;1932年,韓複榘又納名妓李玉卿為妾。

韓複榘自從納了李玉卿為妾後,雖盡力在家裡面周旋,想維持好某種平衡,但總還是要厚此薄彼,最終仍是一點也沒能維持住,最後竟也有人敢給他戴綠帽子。這也算是他納妾所付出的代價。

有一段時間,李玉卿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使出各種各樣的招數,盡力拉韓複榘,韓見李玉卿比紀甘青更招惹撩撥人,就常夜宿李玉卿處。所定輪流值班規矩形同虛設。紀甘青因失寵而妒火中燒,有一段時間也和韓複榘大吵大鬧。每當發生這種口角,韓複榘就說要招待各方要人,不得不夜宿招待處(李玉卿住招待處)。

紀甘青明知道這是謊言,卻也無法辯駁。久而久之,也就懶得再費這些口舌。見語言無法勸解,紀甘青就想到其他的辦法了。試想,紀甘青本系名伶,性情又比較開放,哪能耐得了這樣長久的獨守空房?紀甘青的年齡還不到三十,寂寞一久,便想起來做一做紅杏出牆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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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甘青在嫁韓複榘前,和田連仲最要好,那時田連仲任河南省稅務局局長。韓複榘有一回去看紀甘青的戲,那時韓還沒求婚,一見紀沒出場,一打聽,才知是被田連仲叫走了。

韓複榘心中生恨,後來撤掉了田連仲的局長職務。河南的全班人馬來山東後,韓複榘一想起這件事氣就不打一處來,隻安排田連仲當了軍需處的一個副處長。現在紀甘青寂寞的時候多次萌發與田連仲重續舊好的念頭,但韓複榘防範甚嚴。紀甘青住的地方,後臨花園,清雅幽靜,罕無幾個人迹,韓複榘為防紀與田死灰複燃,當時作出規定,省府内眷居處,隻準李樹春、張紹堂等要人以及韓的随從勤務自由出入。

這樣,紀甘青經常可接觸的人就有限了。她雖可經常上街,但在鬧市,便是看見了如意之人,也隻能作望梅止渴之用。紀甘青被逼無奈,便在那些勤務中下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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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務中有一姓楊之人,此人二十幾歲,身材魁偉,相貌堂堂,走起路來虎虎有風,尤以一雙大眼濃眉惹人注意。他跟随韓複榘多年,立過一些看得見的,已有記載的功勞。

楊勤務常在内室走動,他深知韓複榘的為人和脾性,常是匆匆來取了東西匆匆即去,不敢多斜紀甘青一眼。剛到山東時,紀甘青正得寵,對此人從未加以更多注意。

失寵之後,紀甘青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楊勤務老是在眼前晃悠。其實,楊勤務每日還是進出那麼幾回,隻是紀甘青先前眼神沒朝下掉而已。

紀甘青開始隻是多找一些事情讓這姓楊的做。楊總是做完份内的事就走。

一日,紀差楊上街買了香粉回來,紀甘青見楊又要離去,就喊了一聲:“楊兄弟,前頭還有急事嗎?”

楊低頭答道:“沒有。"

“沒事幹嘛走這麼急,坐下陪我說會兒話吧。”紀甘青一邊說着,一邊朝臉上撲香粉,“你成家了嗎?”

“成了,完了大禮一個月,我就出來當兵,家裡太窮。”

紀甘青歎道:“可憐可憐,已經多年沒見過女人了,每月又隻那麼一點饷銀,出去玩恐怕也不夠。”

楊勤務的頭勾得更低。

紀甘青又道:“你看着我呀,為啥不看我呢?是不是我太難看,你怕吓着了?”

“不是,你很好看。”

“那你就看着我說話好了。”

楊勤務擡起頭看了紀甘青一眼,臉頰绯紅绯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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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聞聞香不香?”紀甘青把頭伸過去,“再近一點,你以為你是狗鼻子呀!”

她的頭發已經蹭到楊勤務的面了。楊勤務站起來要走,紀甘青忽然将楊勤務抱住,央求着:“晚上他住那邊,你來吧。”

當晚楊卻沒敢來。第二天中午,紀甘青專門換了一套裙服在屋内等他。楊勤務終于抵不住紀甘青美貌的誘惑,還是來了。

自此,兩人遂成同謀。

開始的幾個月裡,兩人做得謹慎而周密,恩恩愛愛美美滋滋的。後來見這裡人迹幾乎絕無,就膽子大了起來。每在韓複榘白天辦公之際,兩人就在内室裡調笑。

一日,也該出事。韓複榘正在辦公,忽然想起自己簽字的筆遺留在紀甘青房内,就回内院去取。韓複榘屬那種粗中有細的人,生性多疑,在批一些大字款項時,就用一隻自己安裝了一隻針在内的毛筆,寫完自己名字的最後一筆,他常用力一按,針就在一團黑墨紮出一個小洞來,他用來提防别人仿他的字型簽字冒領錢款。推門進去時,兩人正摟在一起笑谑。

楊見韓複榘從天而降,驚得跳起。紀甘青也因事出猝然,頓時魂飛魄散,覺着韓複榘可能立馬拔出槍斃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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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複榘親眼目睹兩人醜态,本想立即拔槍斃了兩個混賬,轉念一想,就是打死了勤務,也不好包住事情真相,隻是眼朝姓楊的一瞪,楊趁機狼狽逃竄。韓複榘取到筆,看看木雞一樣呆站着的紀甘青,目無表情,拔下筆帽,朝紀甘青的左臉猛點過去。

隻聽紀甘青一聲尖叫,那一團黑墨慢慢漫出一點越來越大的紅來。

韓複榘沒說話,收起筆轉身揚長而去。

幾日後,執法隊逮捕了楊,當晚就被秘密處決了。罪名是做了張學良的卧底。

韓複榘這種作法後也被稱作隻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一種。

李玉卿生子前後,因身體原因,韓複榘多日沒在那裡過夜。李本是名震一時的名妓,各種男人早已見識成百上千。她嫁韓複榘,并非出自本意,實為當時情勢所逼,無其它出路,隻好答應。嫁過來後,雖蒙韓寵愛,但終不如自己打出招牌時快活,稍受冷落,即生出朝秦暮楚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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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李玉卿覺着自己是初放之花,哪有不想在鬧市讓人觀看的道理?今被韓複榘藏于溫室,風刀霜劍是無了,但同時又少了很多自由的痛快!

公館裡有個姓李的廚子,說着滿口京腔,有一手上等的烹調技藝。在女人面前,是眼裡有活,心中有活,手裡更有活的主兒。三句話說出來,豬八戒一樣的女子也要自以為是七仙女了。他又長着大鼻短脖,一雙鷹眼深藏在崖下,射出的光芒能看透女人的心。

他早見李玉卿的美貌和罕見的好身條,急得抓耳撓腮,卻想起身份的懸殊和韓的淫威,一年多時間不敢造次。有時也下定了決心,覺着和這種女子能在一起一天,立成刀下鬼也是可以的,但可到關鍵時期,卻又要退縮起來。李玉卿什麼樣的人物沒見過,其實早察覺李有此意,便也不時送一兩秋波過去,兩人早算心心相印了。

兩人瞅得時機,連言語都覺多餘,立刻就在一起了。因李玉卿住在這裡條件友善,每當韓複榘夜宿省府,兩人就形同夫妻,同床共眠起來。

時間久了,李廚子因恃寵而驕橫起來。韓複榘來得頻繁時,李廚子也妒火中燒,就拿招待處的仆婦當作替代物。事後,仆婦向紅菊花訴苦,李玉卿非但不怪廚子,反倒覺得這樣更便于結成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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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應了那句話: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幾個女傭開始恨李廚,繼而恨李玉卿,心中生恨,免不了言行表達一二,導緻沖突激化。一日,韓複榘來小公館,恰好李玉卿不在,幾個女傭一五一十将李廚子和紅菊花苟且之事講了出來。

韓複榘仔細聽了,又仔細問了,突然拍案而起:“純屬造謠!如再傳這等绯聞,槍斃!”

吓得幾個女傭不敢吱聲。再過幾日,這幾個女傭都被開銷了差事,理由是不守本份,對主人生有二心。

李廚子和紅菊花不知緣由,關系依然。韓複榘身為省府主席,自然不好深夜潛入公館抓個現行。過了幾天,他召來警察局長道:“前些日子,小公館被盜,雖本主席已追回贓物,殺了幾個元兇,但此案尚有疑點,你說說,我聽聽。”

警察局長垂首而立,道:“主席前天吃酒,第二天夜裡被盜,顯然有内線接應。”

韓複榘道:“我已查明,公館李廚子是引線之人,你把他辦了吧。”

第二天,李廚子就被逮去,不由分說,一頓亂棍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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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韓複榘準備納第三妾未果。

1938年,韓複榘因擅自放棄山東,被蔣介石逮捕并處死刑。韓死後,妻随子女生活,兩妾均适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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