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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現代詩的擔憂,并不是現在有多爛,而是看不到未來

自從關注現代詩之後,越來越覺得,現在的詩确實有點像扶不起的阿鬥了。一些“著名詩人”的所謂好詩,不僅能在頂級刊物上發表,甚至還能獲獎,确實讓人“大開眼界”。

是以,我寫了不少文章,來展現這些所謂的“好詩”。而這些“好詩”已經讓我對現在的詩壇失去了信心。無論他們如何吹捧,現在的詩都幾乎成了笑話。随着這“笑話”的深入人心,詩歌刊物,已經沒有一本在核心期刊之列了,詩人已經在新一屆作代會裡徹底被邊緣化。

現在的詩有多爛,其實還不是最讓人痛心的事,而是看不到未來,這才更讓人絕望。我們這些“著名詩人”,他們不僅在奮力創作,也在“培育”着我們的下一代。這才是最讓人無望的事。

“著名詩人”伊沙,就是寫“在黃河上撒尿”,說大衆是“愚衆”的那一位,現在正站在西安外國語大學的講台上,教育着我們的未來。“屎尿體”創始人賈淺淺,正在西北大學的講台上,告訴我們的未來如何去寫詩。“著名詩人”楊慶祥,是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教授。

可以想見,随着時間的推移,我們會有更多的伊沙,更多的賈淺淺,更多的楊慶祥。不僅僅是他們,現在的“著名詩人”,哪個沒有挂着某某大學教授的頭銜?《詩刊》主編李少君,是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客座教授,還是海南高校文學社團聯盟總顧問。

《詩刊》副主編霍俊明是首都師範大學中國詩歌研究中心兼職研究員。《漢詩》執行主編張執浩是華中師範大學詩歌研究中心副主任。西川執教于北京中央美術學院人文學院,歐陽江河在北京師範大學任教。

各大高校的講台,是這些“著名詩人”經常前往的地方。他們站在講台上,唾沫飛濺地講述着他們的“好詩”。坐在下面的年輕人們,不就會把他們當成了模仿,乃至崇拜的對象?

我對現代詩的擔憂,并不是現在有多爛,而是看不到未來

不僅如此,這些“著名詩人”們,還把持着各大詩歌刊物。他們要麼是這些刊物的主編,要麼是副主編,再不濟也是個編輯,或者是什麼詩選本的總編輯。也就是說,他們在詩壇有着極大的話語權。

什麼樣的詩能發表?誰的詩能發表?他們幾乎能說了算。在各大獎項的評選中,他們不評獎的時候,就是評委。大家看看,他們從學校,到刊物,到評獎,“一條龍”地成了主角。

我們未來的詩會是什麼樣?看見他們就明白了。他們教育出來的,他們選拔出來的,最多就是和他們一樣的詩不是?是以,我們的現代詩還有未來嗎?壓根就沒有,隻會比現在更爛。

這才是讓人絕望的地方,他們影響的不僅僅是一代人,而是幾代人。他們的這種寫詩的觀念,甚至可能一代又一代地傳下去,子子孫孫,無窮無盡。這……我們還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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