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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江南,陽光側獨立(第四)

作者:山月有閑

此刻一片漆黑,窗外剛剛下起了雨,鞋子把所有的細塵都帶了回來,然後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一切都又平靜了下來。而這平靜的前奏是千星,每一次長途跋涉都要花很長時間才能恢複過來,敲擊鍵盤的聲音告訴我,是立刻的。一周的時間足以讓我回到我的舊規則,有足夠的時間讓我安定下來并記錄我的情緒。

一周前,我帶着一個夢想去旅行,一周後我仍然帶着一個夢想回來。分揀物品,來回兩張杭州火車票,兩枚西湖紀念币,兩袋杭州特産,一把折紙扇,一個書簽,一串祈禱鈴铛,腳踝上有三兩處瘀傷,這就是我帶回來的。

燕江南,陽光側獨立(第四)

第一次坐了整整14個小時的火車,從今天到明天,從江北到江南,有幸在江西的桃園遇見了黃昏。靠在窗前,聽着火車在鐵軌上翻滾的聲音咯咯作響,伴随着鄰居在他耳邊的喃喃自語,Q Jun左右不安,Maru有意無意地和他一起讀了一本書,吞咽和海浪耗盡了前幾天的倦怠,我整夜都睡着了。

一切在後面,家鄉越來越遠,夢想越來越近,火車在做恒速運動,幾顆漂浮的心在做加速運動,過去的好幾年在做慢動作。迷迷糊糊的漸漸看到窗外的早晨沖破了黑夜,開始綻放的紅色,害羞的答案慢慢落到了天下。早晨和黃昏是一天中最美的兩個時刻,如果你錯過了這一天是不完整的,那就是清晨的陽光送我去夢見江南,不吝啬。

下火車到地鐵站後,杭州旅行社的人太熱情了,介紹杭州的地圖,向我們展示西湖遊得更劃算,讓我們這群窮學生突然失去了主意。我們竭盡全力撤退旅行社的熱情好客,決定自己拿地圖,讓肆無忌憚的長途旅行更加令人興奮和難忘。

杭州地鐵站和武漢地鐵站不同,每個城市都有每個城市的獨特特色,出門刷卡出站就要打牌,乍一看不懂市場,就是卡在門口進進出出,環形交叉路口幾圈到地鐵站等候的地方。等待的凳子被做成一個弧形的側面彩繪水墨畫,有一個長發女人坐在石凳上,腳踩在灰白色的大理石上,從遠處看,像一朵早起的蓮花羞澀地綻放在西子湖岸邊,匆匆忙忙地從她身邊看她的外表,生命中有多少匆匆過去的瞬間進入永恒, 許多年後,回頭看,一如既往的清晰。

燕江南,陽光側獨立(第四)

走出地下通道,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杭州古色古香的網,而是熙熙攘攘的金,四周人海,熙熙攘攘的街道。杭州與黃州之間隻有一個音節,而這個音節相隔數千英裡。街道旁邊的老樹,樹木足以讓我們四處走動。一年的樹,百年的樹人。年複一年,他們守護着這片土地的這一邊,像我一樣送走了一個又一個行人。是以,路面很少塵土飛揚,空氣中初夏的淡淡香味。我貪婪地吸吮江南的空氣,一部分滲入肺部進入肝髒,淨化沿途攜帶的所有灰塵。

燕江南,陽光側獨立(第四)

中午安頓下來後,我們餓了,餓了,餓了,餓着肚子在酒店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館吃飯。糖醋排骨酥脆,挂三鮮嫩,最贊的是江南的米飯軟。家鄉的水稻苗條,大多數人隻種一季水稻,收割後水稻全部賣完,田地裡還會沖出一些幼苗,父親每年都會把這些後來長出來的土地,以保持自給自足。這些年來,每天吃食堂的鍋飯,外面想念父親自己煮熟的米飯。不知是因為船車勞頓的緣故,還是江南水鄉的米飯能以最優雅的姿勢和諧地進入任何人的肚子,一粒米粒進胃,仿佛在家鄉很久了,那麼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