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省份轉戰,渡過大河,翻過雪山,破除圍剿,每天有遭遇戰,每天有人犧牲,這段路程隻知道叫長征,不知道這兩萬五千裡是怎麼過來的,通過此書來了解那段慘烈而恢宏的篇章。
我們來對比一下,新冠疫情死了20000多人,而湘江血戰死了将近5萬紅軍,最最悲哀的是他們不是死在帝國主義的手下,不是死在反動軍閥的手下,而是死在同樣進行國民革命的國人手下,想想嶽王塘那個場景,武裝鬥争是何其的重要。
前面三道防線利用蔣和軍閥之間的互相提防傷亡較少,但是李德和博古的錯誤決策,導緻紅軍喪失了重要的渡江機會,本想打打尾部的紅軍就交差的桂軍和後邊跟來的蔣介石嫡系部隊,利用飛機大炮這種懸殊的人員和武器對比,對紅軍造成了重創,但是正是殿後部隊的頑強抵抗和紅五軍團34師的全部犧牲才換來主力部隊的渡江,給革命留下了火種。向陳樹湘、張震、彭德懷緻敬!
風雪獨樹鎮,由鄂豫皖根據地的艱難處境,轉而由中央決定的遷移,遷往豫西伏牛山,路上不斷收到夾擊,利用佯攻棗陽戰術,甩掉包圍。但是在馬上到達伏牛山的山麓附近,遭遇到瘋狂的攔截,這個時候就展現出群眾的重要性了,對地理的熟悉,後勤的補給,讓紅25軍順利到達伏牛山建立根據地。這正像葉挺作為先頭部隊北伐的情形一樣,得到湖南農民的全方位協助,這股強大的力量助葉挺成為鐵軍,順利攻下武昌城。
南有貴陽都勻的部隊,東有思南的部隊,北有重慶方面,西有滇軍在畢節,在四面楚歌的形勢下,騰挪閃躲,出其不意,聲東擊西,方能跳脫這東南西北包圍圈,同時不斷牽制敵方移動,虛虛實實,實實虛虛,利用了正規軍,滇軍,黔軍,湘軍,川軍之間沒有默契、兵力戰鬥力和裝備的不同,避重就輕,不斷的在空間上利用機動出現在敵方沒有預料到的地方,四渡赤水破碎了蔣介石想要合圍全殲紅軍的美夢。
強渡嘉陵江,西面600裡的防守,靠易為百姓偵查對岸布防情況,徐向前400裡踩點渡江地點,選取布防少的地點,地形對我方有利的地點,利用廣大群衆隐蔽性的造船和地形上的熟悉,再加上渡江前對敵方的迷惑,一次性渡江打破600裡的防守,破處了蔣介石“川陝合剿”的計劃,掩護了中央紅軍北上的整體方略。在拿下劍門關的會議上,見到了西南民族大學第一任校長的身影:王維舟。
17勇士強渡大渡河,一日長途奔襲120公裡,背着槍,别着手榴彈,拿着橋闆,邊躲避子彈,邊鋪設道路,邊前進,就在正常過橋都膽戰心驚,何況在嚴防死守的敵軍面前,面對即将過橋時的火海,冒死前沖奸敵尋找機會,才讓安順場沒有讓此地成為“翼王悲劇地”,成為“紅軍勝利場”。
在打通甘南通道之前,有中央紅軍和紅四方面軍的懋功達維會師,繼而有張國焘與毛澤東的南下北上之分,然後開始左右兩路的北上之路,進了草地,就是松潘若爾蓋紅原的草地,小時候看到的紅軍過草地原來是指這裡,草地困乏結束,就面臨着包座之圍,幸好采用先發制人,圍點打援的方法,才分散了敵軍的部隊,對地形的熟悉加上夜戰的優勢,全殲胡宗南來救援的一個師,繼而打通了北上甘南的通道,為下一步打開了局面。
甘肅岷縣臘子口,在天險面前,紅軍如何抉擇?南下?西進青海,東出漢中?都不現實,是以即使這塊骨頭再難啃,都得前進。面對陡峭崖壁,敵軍封閉死狹窄通道,這個時候怎麼辦?在了解了敵軍碉堡沒有頂蓋,背後沒有火力點的情況下,借助攀登絕壁,形成天降神兵,一路擊垮紅軍北上的障礙,穿過了長征路上最後一道天險,打通北上的通道!
直羅鎮戰役用攻點分散敵軍,圍牛元峰這個點,打援軍,首先直羅鎮這個地點選得好,一面臨水,三面環山的布袋陣型,再加上牛元峰自恃老資曆貿然與其它兄弟部隊拉開距離,這正中了紅軍的喜好,本來紅軍忌憚3個師在一起,結果牛元峰冒進鑽入口袋,就被紅軍破了老蔣的圍剿之計。
一是面對困局的冷靜分析,對敵我雙方的能力評判;二是合理戰術的應用,虛晃戰術,空城計戰術,利用了紅軍的快速機動戰術應對敵方的移動速度;三是面對環境和氣候的雙雙逼人,所有指戰員發揮了團結不怕困難,在困局中不斷尋找的能力;綜合這些,才有了這烏蒙磅礴走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