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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手記|“畫這畫的人,心在天上遊蕩呢!”

在微網誌上,“老樹畫畫”每天上傳一幅畫,短短幾個月迅速成了熱門ID。他的畫,總是寥寥數筆,傳統與現代随意“混搭”與“穿越”。更絕的還有與畫面相配的一首首率性而肆意調侃的打油詩。有網友說:“畫這畫的人,心在天上遊蕩呢!”

和老樹的交談,愉快惬意,有時在青島市美術館的石階上,有時在大學路與魚山路交界處,或者在餐桌上……他是一個博學而有趣的人。

記者手記|“畫這畫的人,心在天上遊蕩呢!”

猶記得,坐在青島市美術館的石階上,老樹遙想兒時齊魯大地那一方故園的山水,回首父老鄉親的陳年舊事;在青島取引所舊址,老樹又成為一名老師,他曾親手創立了中央财經大學的财經新聞系。面對我這樣一位新記者,他說采訪是兩個平等靈魂的相遇。

老樹送給我一幅畫,題字“我從這個世界飄過”,近似于2020年1月3日—9日他在榮寶齋當代藝術館舉行小畫展的海報。

他曾說,畫的名字一開始叫風乍起,因為展覽定在初秋。結果一拖再拖,到了年底。昨日大風,被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改叫大風吹吧。其實什麼事都一樣,無可無不可。大家的标準跟你也沒有多少關系,别人能替你血壓高嗎?畫畫,或者說活着,隻是一件很私人的事兒。盡量活得好一點,把畫畫得有意思一些,就很不容易了。

見到老樹之前,我從孫京濤、盧鵬兩位前輩那裡聽到很多關于他的趣事。當真正面對他時,他重新定義了我心中關于親和、有趣兩個詞語的了解。

在青島市美術館,作為“一個人·他的城——吳正中攝影回顧展”的學術主持,休息的空隙,他向我揮了揮手,“來,幹咱們的活”。“夕陽灑肩頭,仿佛自由人”。

在采訪過程中,很多人都在找老樹,我們的采訪多次被打斷。但無論發生什麼,他總親和,皆因他心向誠懇與自由。

寫“何人不起故園情”這一章節時,桌上攤着汪曾祺的散文集《山河故人》,音響裡是《山河故人》的音樂。我的思緒飄向了魯中山區那個遙遠的小村莊,那是老樹心心念念的精神家園。(大衆日報用戶端記者 劉蘭慧 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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