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森生物疫苗生産園區。圖/企業供圖
2005年，當沃森生物還是雲南省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公司時，便埋下了一顆做世界重磅疫苗的種子——研發一款肺炎球菌多糖結合疫苗。15年的艱難研發，沒有鮮花和掌聲，隻有無數次失敗與挫折後的重新再來與不斷突破。15年後的2019年12月31日，沃森生物的13價肺炎球菌多糖結合疫苗（簡稱“13價肺炎結合疫苗”）獲批上市，打破進口疫苗長達數十年的技術壟斷。
成立至今，沃森生物投入的研發費用累計超30億元，居同行之首，其自主研發投産上市的疫苗已達7個品種10個品規。2020年，沃森生物成為中國疫苗産品産值最高的單體企業，研發疫苗技術水準躍居世界前列。沃森生物董事長李雲春說：“成為中國疫苗行業的驕傲，世界疫苗行業的先鋒，這是每一個沃森人的願景”。
不忘初心，砥砺前行，十五載風雨兼程
作為沃森生物最重磅的疫苗産品，13價肺炎結合疫苗的研發時間長達15年。“這個結合疫苗的研發真的非常難，很難很難！”再次回憶15年來的研發曆程，沃森生物副董事長黃鎮連用了三個“難”字來表達心中的萬千感慨。公司生産總監施競，也用“太痛苦”來形容這15年的艱辛。
2005年，沃森生物開始針對肺炎結合疫苗做産品規劃，并于2006年正式立項。當時，許多世界頂尖研發團隊都在進行相關研究，但其研發難度超出預料，很多研發團隊不得不放棄。“跨國企業都沒有研發出來，你一個國内企業憑什麼？當時，很多人對沃森生物研發13價肺炎結合疫苗都持懷疑态度。”沃森生物技術總監袁琳說。
但作為企業，沃森生物看到了這款産品背後的價值，技術背景出身的高層管理團隊，更是看重它的醫學價值和社會價值。
2010年，美國輝瑞公司成功研制出13價肺炎結合疫苗，該疫苗上市後，很快成為全球最暢銷的疫苗品種，2019年銷售額高達58億美元，被稱為“全球疫苗之王”。
輝瑞的成功，也為沃森生物的研發增添了更大難度。進口13價肺炎結合疫苗在知識産權上設定了很多壁壘，如何在研發生産中避免侵權，成為第一大難題。沃森生物研發團隊請教了很多國内外的法律、醫學專家，卻沒有很好的解決方案。“我們還是要從工藝上有根本的創新突破，才能規避知識産權風險，而且可以擁有屬于自己的多個專利。更重要的是，我們最終找到了比進口疫苗更好的生産方式。”黃鎮介紹，結合疫苗研發最關鍵的是多糖抗原和結合蛋白兩項技術，團隊最終決定從結合蛋白入手，選擇破傷風類毒素作為蛋白載體。因為在蛋白載體裡，破傷風類毒素的免疫原性最好，也可以讓産能得到保障。
“我2004年進入公司，2005年5月開始參與産品的工藝研發，經曆了13價肺炎結合疫苗的整個研發過程，從年輕姑娘變成了媽媽，黃老師（黃鎮）的滿頭黑發也已經花白。走到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百感交集。”袁琳始終記得，黃鎮曾跟研發團隊說過的那句話：“作為一個科研人員，研發出一個産品要經過幾年甚至十幾年時間才能出成果，要耐得住寂寞，不忘初心，要有平靜的心态，要有一種在實驗室裡艱苦奮鬥的精神。”
沃森生物疫苗生産線。圖/企業供圖
強勢崛起，打破壟斷，拿下40%市場佔有率
出于對階段性研發成果的自信，也為了快速推進臨床試驗，沃森生物研發團隊決定對臨床試驗方案進行适當調整，而這一調整将整個臨床試驗的投入變成7500萬元。黃鎮曾是以向企業高層和專家們表态，如果臨床試驗失敗，他願意把所持有的沃森生物股票變現7500萬元，個人賠給公司。
“黃總完成任務毫不含糊，他經常說，這事兒你就交給我吧，如果完不成，我願意提頭來見。這話實際上表明的正是他的決心、責任。”董事長李雲春如此評價。
從7價到9價再到13價，從蛋白載體選擇到多糖純化、提取工藝的攻克，15年裡，沃森生物的研發團隊取得多項重大技術突破，打破數十項專利技術封鎖，終于成功研發出13價肺炎結合疫苗，且多項臨床試驗名額優于進口同類産品。
2019年2月23日，有關部門在北京組織了一次審評咨詢會，這是一次最嚴苛的考核。黃鎮說，這相當于古代的進京趕考，意義不言而喻。雖然做足了準備，但大家心裡還是特别緊張。在黃鎮準備上台前，李雲春把他拉到一邊，好好理了理他的領帶，整理了一下西服，又在他肩上拍了拍。“其實對他是一種信任，也是一種期望，他代表了我們整個團隊。”李雲春說。這一幕，伴随着國産13價肺炎結合疫苗的成功上市，深深地刻在了每一個沃森人的記憶中。
2019年的最後一天，沃森生物13價肺炎結合疫苗獲國家藥監局準許上市。沃森生物成為中國第一家、全球第二家擁有“全球疫苗之王”13價肺炎球菌結合疫苗上市的企業。“由中國來打破進口産品長達10年的全球壟斷，我為祖國感到自豪。”黃鎮說。
2020年4月，國産13價肺炎結合疫苗正式上市，與進口疫苗正面交鋒。到2020年年底，國産疫苗憑借着更廣泛的适應年齡範圍，奪得了國内40%的市場佔有率。今年前三季度，國産13價肺炎結合疫苗獲得批簽發約403.33萬劑，同比增長21.75%。
技術為王，創新為本，研發投入超30億
13價肺炎結合疫苗的成功研發，并不是終點。技術創新，是沃森生物與全球醫藥巨頭同場競技的戰略制高點，也是核心競争力。從沃森生物成立之初，便确定要以技術創新為發展的核心驅動力，對自主研發持續高投入。10餘年來，沃森生物在研發上投入累計超30億元，居同行之首。關注沃森生物的機構投資者曾感歎，這是“建立在對科研實力的強大信心基礎上的，近乎于悲壯的投入規模”。在創業闆上市的人用疫苗企業中，沃森生物中國發明專利申請量位居第一。上百名海歸科學家、博士、碩士組成的科研團隊，在其疫苗研發平台上展現他們的才華。
作為國内單體擁有已上市疫苗品種數量最多，且獨家擁有兩大全球最暢銷疫苗品種的企業，沃森生物将目光瞄向了更遠的未來。其研發管線中，包含了HPV疫苗、新冠疫苗等全球重磅疫苗。在公司的五年規劃中，目标是要布局5個全球新型重磅暢銷疫苗品種。沃森生物管理層認為，隻有在重磅疫苗上率先取得突破，公司的核心競争力才能快速提升，獲得市場發言權。
這其中，新冠疫苗的研發備受關注。沃森生物布局的3個新冠疫苗項目中，與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科學院軍事醫學研究院、蘇州艾博生物聯合研發的國内首個新型冠狀病毒mRNA疫苗進展最快，現已完成Ⅱ期臨床試驗，進入Ⅲ期臨床試驗階段。新型冠狀病毒疫苗（重組黑猩猩腺病毒載體）、重組新型冠狀病毒疫苗均已進入Ⅱ期臨床試驗階段。
董事長李雲春表示，新冠疫情的全球暴發，使全球疫苗産業成為當今世界競争最激烈和發展最快的産業，其快速增長的最大動力來自世界生命科學前沿技術的快速突破、新冠疫苗在數條技術路線上的超正常研發和疫苗産能的“爆炸式”放大。随着後疫情時代的到來，這些突破的前沿技術，各條技術路線搭建的平台以及放大的産能，将會尋找新的突破口，打開新的增長空間，進入更廣泛的領域，進而促使世界創新疫苗研究發生颠覆性的重大變化。
全球疫苗産業迎來“大洗牌”，面對巨大機遇和嚴峻挑戰，沃森生物“成為中國疫苗行業的驕傲，世界疫苗行業的先鋒”的願景不變，始終在向着“成為世界的沃森”這一目标追光逐夢。
新京報記者 王卡拉
校對 楊許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