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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稼祥:第一个提议召开遵义会议,第一个完全支持毛主席指挥红军

作者:冯志林讲故事

吴秀全同志在回忆录中写道:"客观地说,是王家祥同志在促成遵义会议中起到了第一个作用。"

王家祥回忆起遵义会时说:"我带着伤痕参加了会。毛泽东同志讲完后,我立即发言。首先,我表达了对毛泽东同志观点的支持,指出了博谷、李德等军事指挥上的一系列严重错误,尖锐批判了他们纯防的指导思想,以扭转目前的不利局面,建议毛泽东同志出来指挥红军。"

王家祥,1906年8月15日出生于安徽省桃花潭乡后江村。1928年就读于莫斯科教授学院,同年2月入党。1930年3月,他回到上海,担任中共中央宣传部官员。1931年4月进入中苏地区,1934年1月在中国共产党第六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上增任中央委员会委员和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

遵义是福建北部的首府,也是贵州的第二大城市。这里是闽北各种地方集散地,是汉苗里商旅的聚集地,市场十分繁荣。既有新旧城市,中间有一条河流。可以说,这是红军自第一个大中型城市以来的长征。

战略转变初期,毛泽东首先找了时任中央革命军委副主席、红军总政治部部长的王家祥。当时,王家祥在第四次反"包络"的时候,胃里打了一个大洞,由于缺乏抗炎药,已经化脓了。因此,在长征开始时,王家祥只能担架行军。

因疟疾而虚弱的毛主席也抬着担架游行。毛主席经常与王家祥并肩而行,边走边交流思想。两人谈得越多越投机,两人都对博古、李德机械指挥感到厌恶。王家祥说了一句简短的话,他直接对博古说,李德"炸弹"下台,这得到了毛主席的高度赞同。

然后毛主席去做张问天的工作。张问天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书记处书记,在党内仅次于博谷。长征之初,他与毛主席、王家祥同住,三人谈世界,毛主席知识渊博,对任何问题,特别是红军当前面临的问题,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很快,张问天就被毛主席说服了。张文天回忆道:

"出发前,最高'三团'会把我们大家分散在各军团中(后来不是因为毛泽东同志的提议)。我觉得我处于被剥夺公民权的位置,我不高兴。我记得在我出发的前一天,泽东同志和我聊天,我向他坦白了所有这些不满。从此,我与泽东同志关系密切。他要我与他和王家祥同志同住,从而形成了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反对李德、博谷的三人小组,为遵义会议的伟大胜利奠定了物质基础。"

到遵义这个比较大的城市,周围都是红军士兵守卫,战斗比较安抚,加上这里的群众基础也比较好。在与毛主席协商后,王家祥上前提议召开遵义会议,得到了张问天、周恩来、朱德等人的支持。

王稼祥:第一个提议召开遵义会议,第一个完全支持毛主席指挥红军

1935年1月15日晚,中共中央政治局在遵义旧城军阀白慧章官邸召开扩大会议。

公园厅高墙矗立,竹门厚实,极具风采。一进大门,面对的是一堵砖墙,上面嵌着五颜六色的瓷器字样,书的正面为"舒适",北面是书的"谨慎"。阴影墙后面是一个小庭院,天井以青石铺成,南面有一扇通往庭院的小门,北面是主楼,楼上东走道有小客厅,可容纳20多人,会场就位于这里。

会场布置很简单:中间有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应该是张派辉家的桌子,20把椅子摆成半圆形,天花板上挂着煤气灯,地板上烧着一锅炭火,房间很暖和。

共有20名参与者: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6名:博谷、张问天、毛泽东、周恩来、朱德、陈云;

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4人——王家祥、刘少奇、邓发、开封;

邓小平,中央委员会秘书长;

红军司令部及各军团团长:红军参谋长刘伯成、政治部代理部长李富春、红一军总司令林宇、政委委员于荣荣、红三军军长彭德怀、政委杨尚坤、红五军政委委员李竹然。

其他:李德、吴秀泉(李德翻译)

红九军军长罗荣辉、政委委员蔡书辉因在梅潭地区执行警戒任务而无法出席会议,红五军总司令董振堂因在党内不担任领导职务而无法出席会议。

遵义会议有两个主题:

一是决定和审查黎平会议关于暂时集中于建立苏军基地的决定,二是审查西征五次"围攻"和军事指挥的经验教训。

第一个问题很快达成一致:根据目前情况,黎平会议确定的以福建北部为中心的基地建设计划应予放弃,长江应向北渡过,红军应会面,并在四川西部或西北部建立基地。

第二个问题是,这次会议应该认真讨论和总结。

博谷作了反对第五次"围攻"的主要报告,周恩来作了副报告,张闻天作了反报告。

博古特主要报告的参与者进行了批评。

例如,博古特将第五次反围攻的失败归咎于敌人的力量太强。参与者为他计算了一张账单:

第一次反"围攻",敌10万,红军不到4万,比例为2.5:1;

第二次反"围攻",敌20万,红军3万多,比例为6:1;

第三次反"围攻",敌30万,红军约3万,比例为10:1;

第四次反"围攻",敌50万,红军4万多,比例12:1;

第五次反"围攻",敌50万,红军10万多,比例为5:1。

最后总结:前四次,我们都赢了,为什么第五次反"围",我们有更多的数字,更多的经验,却输了?不仅输了,而且输得那么惨?如此之多,以至于失去了近9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和近450万人的基地?

而且,在第五次反"围攻"中,还有一个更有利的条件,那就是国民党19路军与蒋介石军队在福建,这种有利条件已经不是前四次了,但是为什么我红军在前四战中获胜,而第五次失败呢?

因此,博古特关于敌人力量太强的结论是不正确的。

例如,博古说,当时白区领导的反帝反封建运动没有取得重大进展,敌军工作失败,游击战软弱无力,基地之间合作不够密切,这是第五次反"围困"失败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与会者驳斥了博古特的论点,即从第一次到第四次反"包围",基地也被分割,在白区进行拆除敌人的工作受到限制。

显然,博古特正在寻找这个理由是不正确的。

王稼祥:第一个提议召开遵义会议,第一个完全支持毛主席指挥红军

比如博古说,由于中央基地的后方工作,补给工作做得不好,影响了第五次反"围"斗争。

反驳更是有力:事实上,第五次反"包围"是中苏地区做的最好的工作,比前四次都要好。与会者热情洋溢,坚决反对博古特歪曲事实和黑白分明的逆转。

与会者同意中央革命军委、红军总政治委员会副委员长周恩来的副报告。因为周恩来认为,第五次反"围攻"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军方领导人犯了严重的战略战术错误。周恩来的伟大在于他主动承担责任,真诚的自我批评,也批评了博谷、李德的错误。

张文天"的反报"深深扎根于人心。他事先与毛泽东、王家祥商定了纲要,有系统地批评了博古特和李德在军事指挥上的失误。他的"反报"为遵义会议定下了完全拒绝纯粹防线的基调。

最好的是毛泽东的讲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据陈云说,毛主席一个多小时的讲话是他1936年12月文章《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的内容。

毛主席指出,第五次反"围攻"失败的主要原因不是客观的,而是因为博古特和李德在纯粹的防线上犯了一系列战略战术上的错误。

毛主席从博谷、李德的"堡垒到堡垒"、"分散部队"、"军队没有利用19条道路改变这个有利条件"、"战略转型犹豫不决,在实施突围冲刺"四个方面,用大量事实进行了有力的反驳。

敌人之所以采取堡垒政策,是因为他们有条件与堡垒作战。他们数量众多,装备精良,拥有机炮,有足够的物质和人力资源来建造掩体,而我们的红军是敌人的对立面。

我们只能在运动中拖累敌人,然后寻找机会部分消灭敌人,博古、李德不顾红军本身的实际情况,盲目运用书本知识,采用"短突袭"的方式,与敌人打得消磨,不失败是奇怪的!

由于博古特的盲目指挥,使每场战役杀伤两三千多人,使从1933年5月到1934年底扩大新兵15万多人,基本上在这种战术下都失败了。

第五次反"包围"在敌方划分东西南北四路进攻中,正确的打法是采取纵深引诱敌的政策,用次要力量吸引和牵制敌人,主力秘密集结、待命突击。然而,博谷、李德要"保卫国外的敌人","六分师"、"全线抵抗",结果,分兵抵抗使我军分散,无法集中敌人的弱点。

1933年11月20日,国民党第19路军发动"福建事变",趁着蒋介石的部署,打第十九路军,集中力量向东北方向进攻,打破敌人的"围攻"。

但博谷、李德但红三军团从闽西西向江西进攻永丰等敌军要塞,等待蒋介石解决"变",改组军队,红军重新发起进攻。

广昌之战后,红军已经失去了在内部打赢战的可能,此时应坚决实施战略撤退,红军要到没有堡垒的广阔地区,寻求有利时机,投入反攻。但博古特和李德犹豫不决,当决定作出时,直到制定了"八、九、十三个月战略计划",才提出了战略转移的问题,并直接准备从苏联地区撤军。

即使在实施突围行动中,也是一次无序指挥、无序的行动,部队出急,使红军的战略突围行动变成了惊慌失措的逃生和移动行动。

毛主席的口才是优秀的,从历史到现实;从国情到军情;从中国共产党的宗旨和中国革命战争的特点,到中国内战的政治和军事战略;从《水獭》中洪头与林冲的争斗,到共产党红臂的游击战术,从"没有马克思主义气味"的"小资产阶级革命的革命狂热和尖锐的革命病"到"保守主义"、"逃避主义"和"绝望主义",毛主席用一章话来讲。

毛主席的讲话,使与会者特别是军团指挥官听得淋漓尽致,继续用毛主席诙谐的幽默笑着。

第一个支持毛主席的是王家祥。总统讲话后,王家祥立即发表声明,表示完全同意毛主席的意见,严厉批评博古特和李德违反民主集中制,在军队中采取恶劣的个人专横作风。他直接提议解除李德的军事指挥权,让毛泽东参与其中。

几十年后,毛主席说:"他投了我的票。"

王稼祥:第一个提议召开遵义会议,第一个完全支持毛主席指挥红军

王家祥率先,与会人员积攒了不少不满和怒火,犹如一滩水迸发出来。"如果我们继续这种领导,我们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红军总司令裘德说。

会议举行了三次,都是在晚餐后举行的。16日晚,会议开始时,除开封无原则支持博古特外,与会者除支持张问天"反报"和毛主席讲话外,与会者纷纷发言。

开封,原名何可全,1906年2月2日出生于江西省萍乡人,1933年到中央革命基地工作,任团中央委员会书记。1934年1月,他出席了中国共产党六届中央委员会六中全会,并被任命为中央委员会和政治局候补委员。

这时,共青团书记开封不知道是哪一种作恶,在王家祥提出让毛泽东同志指挥军队时,开封插话说,博古的报告是正确的,毛泽东的指责是极端的,工作的缺点不涉及马来主义原则,批评不容夸大。

说到军事指挥,他说,李德毕竟在莫斯科接受过系统的军事训练,毛泽东"只看《孙子兵法》就能翻三国"。

开封的话狠狠地刺痛了毛主席,他从未忘记开封对他的讽刺,30年后他又提起这件事:"党内有同志说我打得不好,根据两本书,一本是《三国志》,一本是《孙子兵法》。

其实,一场战争怎么会找到一本书呢?当时,这两本书我只读了《三国志》中的一本,并没有读《孙子兵法》。同志坚持说我看见了,从此,他强迫我把船翻过来。"

吴秀泉是李德的翻译,当别人说话时,吴秀泉给他一个翻译。听到情感上的服侍,吴秀泉忘了翻译给他听。但里德在参与者的脸上和眼睛里看到了对他的不满。

他从一开始就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其他人都围坐在长桌旁,只有他坐在会议室的门口,处于一个完全批评的位置。

当其他人说话时,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吴秀全的翻译。他也直言不讳,拒绝听取批评,承认自己的错误,并像博古特一样,将所有错误归咎于客观原因和临时的中央当局。里德知道自己正在做最后的挣扎,是"无助的跌倒"!

王稼祥:第一个提议召开遵义会议,第一个完全支持毛主席指挥红军

1935年1月17日晚,是遵义会议的最后一天。会议作出了以下重要决定:

1.选举毛泽东同志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

2、指定罗甫同志(张问天)起草会议决议,委托政治局常委审查,送支部讨论;

3、政治局常委进行适当的分工;

4、废除"三人团",至今仍有最高军事首领朱德、周恩来担任军事统帅。委任周恩来同志作为党的最终决定,指挥军队负责。

会议根据毛泽东、王家祥、朱德、周恩来、李富春、余荣融等大多数发言者的意见,后来形成了《中共中央关于五次"围攻敌"的总结决议》(《遵义会议决议》)。

决议全面总结了中国革命战争的特点和相应的战略策略,深刻批判了"左倾"冒险主义的军事错误。决议强调:"所有事实都证明,我们纯粹的防御性军事防线是我们不能粉碎敌人五次围攻的主要原因。'"

遵义会议把战争问题放在首位,着力解决当时中国共产党和红军生存最紧迫的军事问题和组织问题,把尚未达成一致的政治问题留待以后解决是完全正确的。

吴淑泉回忆道:

会上有人提出批评和纠正六中四中全以来的政治错误,毛泽东同志巧妙地制止了这种做法。正是这样,更多的同志团结起来,全力以赴地解决当时最紧迫的军事问题。

会后,毛泽东同志被问到,你早就看到王明那一套错了,也早早地反对他,为什么不竖起一面旗子与他们有关,而是让王明的左倾错误统治了四年?毛泽东同志说,当时王明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暴露出来,在共产国际的旗帜下,人们要有一段时间不容易看到。

在这种情况下,过早的斗争将导致党和军队的分裂,但不利于与敌人的斗争。只有当瓜伊提坠落,水到达运河时,我们才能提出并解决这个问题。

毛主席对这次党内斗争的正确态度和处理,是遵义会议取得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

遵义会议之后,当中国共产党开始独立解决历史上中国革命和革命战争的重大问题时,中国革命开始展现出无限的生命力,摆脱了并不真正了解中国情况的共产国际社会的勇气和克制。

会议纠正了过去党内民主生活的不正常状况,真正贯彻了民主集中制的原则,从此逐步形成了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第一代领导班子,从组织上保证了中国共产党的正确路线和政策实施。因此,这次会议的意义非常重要。

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会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高度评价了遵义会议:

"1935年1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的长征祖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红军和中共中央的领导地位,使红军和中共中央在危机中幸存下来,之后才克服了张国轩的分裂主义, 圆满完成长征,开创了中国革命的新局面。这是党史上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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