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的剧作与悲剧《浮士德》

温/马家俊

约翰。沃尔夫冈·歌德（Wolfgang Goethe，1749-1832 年）是 18 至 19 世纪初德国和欧洲的伟大作家。他不仅是"疯狂前进"运动的中坚力量，也是德国"古典"文学的奠基人。他具有各种风格的创造性探索，对德国社会和资产阶级数百年来的发展历程进行了批判性的描述。

歌德作为一个伟大的唯物主义思想家和一个伟大的艺术家，有着双重性。"歌德作为社会的批判者，实际上是在创造奇迹，"恩格斯说。"歌德有时很伟大，有时非常渺小。有时叛逆，嘲笑，蔑视世界，有时谨慎，满足，狭隘的平庸。"（1）歌德的戏剧也具有这种伟大的批判精神和双重性。

I.歌德与戏剧

在歌德的早期教育中，文学和语言（他掌握了法语、英语、意大利语、拉丁语、古希腊语、古希伯来语）在他早年的教育中占有重要地位，但戏剧的教育是他思想成长和艺术修养的重要组成部分。歌德四岁时，他的祖母把木偶戏交给了她的孩子们。歌德和他的妹妹和孩子们在家里模仿表演。在八九岁时，他能够用法语背诵拉辛的悲剧。在法国占领家乡法兰克福期间，他经常观看法国戏剧，如军事剧团演出的莫里哀的"斯嘉丽的把戏"。11岁时，他在罗马喜剧演员泰伦斯和德国剧作家皮隆的影响下写了一部神话剧。可以说，歌德从小就对戏剧有着浓厚的兴趣和写作技巧。

歌德于1765年至1768年在莱比锡大学学习法律，并在18世纪法国诗歌中写了两部喜剧：《情人的脾气》和《同谋》。这些所谓的"田园儿童游乐"形式的做法，社会意义不是很大，而是锻炼艺术技巧。

歌德于1770年离开法兰克福，前往斯特拉斯堡学习，直到次年8月回到家乡，在那里他获得了法学博士学位。在此期间，他遇到了"特朗普运动"的领导人赫尔德尔。在德国文学界比歌德大七岁的著名人物的影响下，歌德学习了莎士比亚。在他1771年的论文《莎士比亚的命名日》中，他说："当我第一次读到他的一页作品时，我对生活深信不疑。......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一个有规则的舞台。我觉得地方的统一就像监狱般的狭义，行动和时间的统一是我们想象的讨厌的枷锁，我跳进了自由的空间......"（2）歌德从莎士比亚那里找到了反对法国古典主义僵化教条的基础，这种教条表明了个人解放和艺术自由的思想。这种思想和理论体现在悲剧"铁臂骑士杰兹·冯·贝里辛根"（1771年，"盖兹"）中。

歌德一生写了70多部剧本，《盖兹》是他"疯狂繁荣"时期的代表。1774年，它在柏林和汉堡上演，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使歌德成为著名的作家。

"Gez"描述了16世纪初德国的农民战争以及该运动的领导者Ziggingen和Gez Feng。贝利兴根。关键是要写格茨在农民运动中作为骑士时代的悲剧。在1771年11月28日写给查兹曼的一封信中，歌德说："我以戏剧性的形式体现了一个高贵的德国人的历史，我会记住这个美妙的人物。这部戏剧开创了德国"骑士剧本"。作为一名骑士，盖茨反对王子的暴政，幻想着结束封建内讧，实现民族国家的统一。与王子的农民起义相反，农民要求盖茨领导农民战争。作为封建主，格子和农民也有矛盾，他更不满于把起义者烧死，但农民威胁他，他为了保护自己，领导起义，最后的起义被镇压，盖茨是起义军的首领，被囚禁，因为他的伤势，他死在了监狱里， 在他死前大喊："从天而降！" - 自由！自由！马克思在给拉萨尔的信中指出，骑士是垂死阶级的代表，不能与农民联系在一起，反对皇帝、主教和王子只会是悲剧性的。马克思说，"歌德选择他（盖斯）作为英雄是正确的"。（3）恩格斯在《德国国》中说："歌德写了《盖斯·冯·贝利钦》，他在书中以戏剧的形式表达了对反叛者的哀悼和敬意。（4）这是真的。作者让人物在死前大喊自由，为剧本增添了革命性的色彩和象征意义。该剧使用莎士比亚的自由主义体裁，排除了"三位一体"。它改变了很多场景，写了20多个地点，50多个场景。充满爱，剑，火，毒，有宫殿，战场，监狱，城堡，酒店...有一种浪漫的气氛。

在此期间，歌德写了悲剧性的普罗米修斯的前两幕。普罗米修斯抗拒皇帝的意志，为了人类的利益，从人民手中偷走了天火，并受到宙斯的惩罚。古希腊悲剧家埃斯库罗斯写了《普罗米修斯》三部曲，歌德进一步将普罗米修斯写成一个建立新王朝的革命者。但脚本尚未完成。1774年，他写了普罗米修斯的独白，准备从第三幕开始。这句著名的歌词表达了歌德的叛逆精神。

歌德写了《少年维特的烦恼》，结束了"疯狂浪潮"的时期，进入了魏玛的早期十年（1775-1786）。这是歌德从事政治活动并造成贫困的时代。除了写诗，歌德还写了剧本《金牛座的伊菲尼亚》。该剧改编自古希腊悲剧《欧里庇得斯》的同名戏剧。它标志着歌德从"疯狂"到"古典"的过渡。奥里庇德斯的英雄奥雷斯特斯将被金牛座国王处死，他的妹妹伊菲尼亚欺骗国王和他的姐夫逃跑。另一方面，歌德的《埃菲尼亚》对国王进行了性爱，并让他们的兄弟姐妹离开。格茨和普罗米修斯没有抵抗。矛盾与博爱和解，展现了歌德"笨蛋"的一面。该剧在魏玛宫廷上演，歌德本人在那里扮演英雄奥雷斯特斯。

1786年，歌德离开了魏玛，这个令人窒息的人，前往美丽的意大利。1788年，他完成了历史剧《弗格森》。该剧以 17 世纪 60 年代下半叶尼德兰人反对西班牙统治的革命运动为背景。他是西班牙伯爵，但他对人民谦卑，受到尼德兰人民的喜爱，在革命期间受到人民的欢迎。虽然高贵而正直，但吉格蒙特先生与统治者犹豫不决，最终被拉上了布鲁塞尔的断头台。该剧写于1775年。13年后在罗马完成，它仍然保留着"疯狂前进"的精神。虽然吉恩格尔不像格茨那样叛逆，但他比伊菲格纳的亲和力更鼓舞人心。这部剧在当时并不引人注目。1814年，贝多芬将其改编成歌剧，在反拿破仑时代演出，成为永恒的杰作。

在意大利期间，歌德参观了伟大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诗人托夸多·塔索（1544-1594）的故事和废墟，并开始构思剧本。回到魏玛，在1789年法国大革命前不久，塔索戏剧完成了。托夸多·塔索（Toquado Tasso）是意大利北部小公国费拉拉宫廷的诗人，他写了著名的叙事诗《解放的耶路撒冷》（1575年），通过颂扬十字军的东征来唤起对土耳其对意大利威胁的抵抗。但在对爱的描述中，它显示了人文主义对基督教精神的胜利。托马斯·莫尔于1535年被杀，米格尔·塞万特于1553年被处决，佐丹奴·布鲁诺于1600年被宗教法庭活活烧死。塔索被判入狱七年，被迫死亡。传说塔索爱上了费拉拉王子阿尔方斯二世的妹妹莱昂诺尔·冯·埃丝特，公爵很生气，把他送进了监狱，塔索被逼疯并被活活杀害。歌德在剧本中保留了传说的骨干，而写到公爵兄妹的安东尼奥首相的新形象，也是一个博学开朗的人。塔索的悲剧在于，沉闷的时代使他多愁善感的诗人感到沮丧，他雄心勃勃，无法实现。该剧反映了歌德自己在魏玛宫廷的苦涩。1827年5月6日，歌德说："我有塔索的一生，也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把这两个奇怪的人物和他们的特点结合起来，塔索的形象已经浮现在我的心中......魏玛的宫廷生活和爱情纠纷与费拉拉的宫廷生活和爱情纠纷完全相同。关于我的描绘，真相可以说：这部剧是我骨子里的一块骨头，我肉里的一块肉。歌德称塔索为"养育的维特"，（5）展示了他对情感过程的智力克制。

1789年法国大革命后，歌德写了喜剧《普通公民》（1793年）、政治剧《爱激励人》（1794年）等。其中一些剧本尚未完成，许多戏剧显示了作者反对暴力和倡导改进的局限性。这些在歌德的所有戏剧创作中都非常重要。

（1）《马克思与论文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第1卷，第494.495页。

（2）引自《莎士比亚书评汇编》（上文），杨叶志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年版，第289页。

（3）《马克思与论文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第4卷，第340页。

（4）《马克思与论文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第2卷，第346页。

（5）朱光轩的《歌德艺术对话》，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第146页。

歌德的悲剧浮士德

戈德夫毕生致力于写他的杰作《浮士德》。歌德于1770年开始写作浮士德，60年后，于1831年完成。这场悲剧是对18世纪末至19世纪初德国文化的总结，也是歌德人生经历和思想探索的结晶。它是德国社会生活、意识形态和文化的百科全书。

虽然《浮士德》是根据民间故事和前辈的创作改编的，但作者所写的悲剧却是一次伟大的创作。歌德4岁时，他的祖母给他买了浮士德的木偶。十几岁时，他在民间木偶戏中观看了浮士德的故事。"这让我心弦兴奋不已，"他说。直到歌德拥有了丰富的知识，经历了精神探索的痛苦，研究了各种社会问题，他才开始思考和写作浮士德。在他写了第一本悲剧《浮士德》（1770-1806）的书的同时，有29位德国作家写了同一个主题。然而，歌德的《浮士德》在广度和深度上都远远超过了他的前辈和同时代人的类似创作。

浮士德表达了歌德深厚的人道主义精神。它需要个性的解放和自由意志的实现，特别是对真正善良和美的追求。浮士德拒绝了《圣经》古代原则的"泰先"思想，创新性地提出了"泰早"实践的第一观点，并将这一"如"运用在了不懈的探索和追求中。就像但丁关于一个灵魂穿越地狱和炼狱到天堂的旅程的书一样，浮士德也写了一个灵魂的漫游以及对现在和现在的追求。它来自天上的赌注，穿过世界，死后才拉进地狱，并由光女神欢迎回到天堂。如果说但丁的形象显示了从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时期对知识分子的追求，那么浮士德的追求就是18世纪到19世纪初资产阶级革命时代知识分子的追求。什么是真与美？在中世纪的书中，那个一贫如洗的老医生面对自己一生中获得的旧知识，他感到困惑，深深地感到这种知识并不真实和美丽。在梅菲斯特的帮助下，已经变成美丽少年的浮士德讨厌吸血鬼之夜和欧几里得葡萄酒的开花，那种甜美的快感不是真的。他想在纯洁的爱情中实现人格解放，但与梅根眼泪的爱情却是一场悲剧。爱情不是他追求善良和美的终极。浮士德服务于封建小宫廷，权力雄厚，能印制大量钞票，后来军事力量大，打赢了战争，但权力、钱并不真实漂亮。浮士德在科学的指导下找到了古典美，但何蒙古鲁斯，科学的最高成就——人造人，毕竟不是一个长试管矮人，他撞上了仙女湾的车，可见，书中的科学并没有带来真正的善良和美。至于海伦，这位体现了艺术创作古典之美的希腊美女，她终于转向了烟雾。艺术不是对善良和美的终极追求。最后，在将渤海改为三田的事业中，老人和盲人浮士德听到了劳动人数，理想筑起了向世人致敬的心声，默默地理解了生命的真谛，所以，认为劳动创造理想的社会才是真正的目标，是真正的美好和美好。这个理想境界不过是一个以资产阶级人道主义为基础的超阶级乌托邦世界，也是那个时代知识精英、启蒙思想家的最高精神追求。

歌德的人道主义至关重要。与真善和美相对的虚假邪恶和丑陋是浮士德否定的对象。在悲剧中，诗人批判宫廷的腐朽生活，批判官贵为钱而战的丑恶，批判封建内讧中的战争，批判一切邪恶和黑暗势力。作为唯物主义思想家，歌德揭露了浮士德宗教势力和反动教会的虚伪、凶猛和黑暗。"歌德不喜欢与上帝打交道。（1）歌德嘲笑三位一体的人造"上帝"。

歌德的人道主义和物质主义是泛神论。像卢梭一样，他主张"回归自然"和人类世界的简单性。在《浮士德》中也赞美"上帝"，但它是"伟大壮丽永恒的本性"的化身，是善良、正义、真诚、光明的化身。歌德的唯物主义并非完全无神论，他的人道主义同样受到限制，反对革命暴力和改良主义。他幻想着开明的君主，希望有乌托邦，在他的探索中，他把自己表现为个人主义的孤独。这是歌德"愚蠢"的一面，也是德国资产阶级软弱和妥协的表现。

《浮士德》是一部关于德国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它提出了德国资产阶级革命时代的各种社会问题。其中包括政治问题（民族团结，反内讧，扑灭革命之火，官僚腐败等），经济问题（财政赤字，通货膨胀等），宗教问题（实质，角色，对人民的精神控制等），艺术问题，科学问题，爱情和家庭问题（小公民之爱，古典美和爱），阶级不平等和压迫以及许多其他问题。这些问题本身就是极大的启迪。

浮士德也是诗人歌德内心的一面镜子。它展现了他对各种问题的思想、感受、沉思和对人生的精神探索，同时，还有一幅歌德自己人生在喜怒哀乐的道路上的画卷，它包含了歌德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情感体验。在浮士德的自杀未遂中，可以看出歌德的青春没有实现，维特自杀了;浮士德吐出梅根的眼泪恰逢歌德在大学时俏皮地抛弃了她酗酒的女儿凯特·深·施文科波（Kate Deep Schwenkopo），当时他正在上大学 丈夫和牧师的女儿布丽的自白;浮士德协助皇帝管理行政和财政，反映了歌德在魏玛宫廷10年的官僚生活;浮士德的主要战役，以及歌德与卡尔公爵的加拿大盟友的战斗经历......以及所有这一切。

浮士德不是一个人物的传记，而是300年资产阶级文化史的缩影：浮士德和瓦格纳一起走出黑暗的院子，看到年轻男女在大门前的春光中欢快的歌舞，精神开始恢复。这是突破中世纪黑暗的象征，人文主义者在文艺复兴时期寻求人格的解放。浮士德和梅根眼泪的悲剧让我们想起了德国（莱辛，席勒）和法国（博马舍尔）的公民戏剧：一个思想自由的贵族出身的年轻人和一个受封建意识控制的平民女孩之间的恋情。这部爱情，在《阴谋与爱情》和《阿米莉亚·夏洛特》中是悲剧性的，是塞维尔的《理发师》中的喜剧。浮士德的爱情悲剧也体现了启蒙运动的社会要求。浮士德离开宫廷去古希腊寻找海伦，正是从"疯狂"，他跨越了"魏玛十年"，走向了"古典主义"。海伦生下了浮士德，奥福里安不耐烦，火力四射，想飞向天空，结果短暂摔死。O'Fauglien是拜伦的肖像，拜伦过着不安的生活，死于希腊革命。浪漫的奥夫里安，脱胎于海伦的古典之美，也反映了欧洲文艺变革的潮流。悲剧以浮士德在海上建立一个理想的王国而告终。因此，从16世纪到19世纪，从文艺复兴时期，到古典主义、启蒙运动、浪漫主义再到想象的社会主义，正是300年的资产阶级思想发展过程，浮士德是资产阶级思想文化史的缩影。

浮士德是18世纪末至19世纪初欧洲文学的艺术巅峰。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结合体现在浮士德身上。它不仅真实再现了书中具体情况、宫廷、女臥、监狱，还描写了巫山的神话世界、魔界、古希腊、魔女汤、老人变少年、飞翔、变幻等，更是纯粹的奇幻境界，《浮士德》使幻觉与现实无缝结合。

从18世纪到19世纪初的德国是哲学时代。康德、费希特、谢林、黑格尔、费尔巴哈等人的哲学思想影响了整个欧洲，以及哲学以外的各种意识形态。这个时代德国文学的繁荣与其落后的经济没有直接关系，而是与其社会现实和哲学氛围密切相关。莱辛、席勒、歌德本身就是思想家，他们的创作自然具有强烈的哲学气息。在《浮士德》中，哲学辩证法的精神得到了体现，充满了矛盾的对立和统一。浮士德的形象内涵，有辩证的因素。他追求精神，寻求真理，寻求灵魂的升华，但他也是一个有七种激情的人，他想体验爱与快乐、力量与欲望的痛苦。在他身上，理性和情感，精神和身体是辩证的，既矛盾又统一。浮士德想好了，并寻求真诚。但他不是哈姆雷特的想法，而是犹豫不决。他也不是堂吉诃德，盲目地失明，不认真。浮士德不停地思考，不停地练习和演戏。知与实，理论与实践是辩证的，两者也是矛盾统一的，他的精神探索是根植于实践的追求中。浮士德追求个人解脱，但与《美狄亚》中的女主角不同，他只寻求个人的复仇。他关心的是社会的进步，但并不是在《海德》中利用民族理性来压制人格的解放。在他身上，利己主义与利己主义、追求人格解放与追求社会进步是统一的。这达到了启蒙思想的顶峰。在人物形象中，作者采用了对比或对比的方法，也显示了辩证因素。首先，浮士德大师和仆人梅菲斯特之间有一种辩证的对比。浮士德热爱生活，爱恨清晰，充满情感，浮躁的气质，善良和疏忽，而梅菲斯特则冷静、稳重、理性、坚强、无动于衷，他鄙视生活，不爱也不恨事物，即生死无动于衷。浮士德是肯定和善良的化身，而Mephester是否定和邪恶的化身。其他人，如上帝与魔鬼，以及新学者浮士德和老学者瓦格纳，也形成了对抗。浮士德和墨菲斯特不仅在对比，而且在相互转化。浮士德名义上是主人，但实际上他被仆人梅菲斯特控制着。这种转变关系也是辩证的。然后是，一切都在移动，变化，发展。法国古典主义塑造的人物是刻板的，人物从外表到结尾都没有发展或改变。角色也被限制在固定的位置，并且没有广泛的动作范围。浮士德充满了辩证的发展，人物在地下的天空中，古代和现在广阔的时空运动，浮士德的出现、中场和退出的不同阶段，呈现出不同的性格。

浮士德的哲学特征使它深奥而难以理解。它充满了人物之间的争论和主人公自己的内心思想，具有抽象讨论的特点，并以图像的形象作为抽象推理的外衣。这就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仿佛落入了开花的仙境，而神秘的意义之深，让人去猜测、思考、研究。作为继《神之歌》和《天国历险记》之后的第三大寓言，这部悲剧大量运用了道德和象征的技巧。上帝、圣母、海伦、浮士德、墨菲斯特、神奇女侠厨房门口的瘦猴子、古装舞会上的各种人，除了自己的形象之外，还有其他深刻的象征意义。舞蹈中的火焰象征着法国大革命;大量象征性图像的存在使浮士德变得晦涩难懂。

浮士德似乎在结构中包含了庞大而复杂的内容，在布局上又有如此多的内容，这场悲剧采用了碎片化与统一的结合。由于浮士德是灵魂的漫游，因此与奥德赛，上帝和堂吉诃德一样，使用旅游风格的线性结构。这种结构，英雄从头到尾，形成了线索。冒险和不同场景中的冒险已经成为线索的珠子。次要角色仅出现在特定场景中。当特定场景结束时，次要角色不再出现，而是被新场景和新的次要角色取代。许多次要角色没有共同的关系。如果说瓦格纳与巴黎没有任何关系，那么海伦和梅根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这种碎片化和统一性的结合形成了浮士德的结合和完整性。

《浮士德》是一部诗歌剧，也是一首戏剧诗，它的艺术表现之一就是收录了各种不同风格的诗歌和戏剧。就戏剧而言，它总体上是一部悲剧，但不乏喜剧和戏剧，同时，它也是一种哲学戏剧，许多地方都使用宗教戏剧的形式。就诗歌而言，他包括抒情诗，史诗，讽刺诗，民歌，油诗等。在诗歌形式的使用中。展示歌德作为"伟大的德国诗人"（恩格斯）在诗歌艺术方面的非凡作品。

（注：本文作者已授权此标题）

（马家军，1929年10月5日出生，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人协会会员，陕西省外国文学会名誉会长（原会长），中国外国文学会会长， 中俄文学研究会理事，陕西戏剧大学原校长，陕西省诗歌学会前顾问，陕西省社会科学学会前常务理事。陕西省建设先进个人精神文明，陕西省任教、教高级教师等，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著有19世纪俄罗斯文学12种、审美史新阶段、诗歌探索艺术和世界文学探究，与女儿马晓轩《史》（3卷）、《高尔基的创作研究》等9种著作;由《欧美现代主义文学30讲座》等4种编辑，合著《马列文论100个问题》、《文化研究方法》、《东方文学50讲》、《20世纪西方文学》等40余种。

入选《汉语作家辞典》、《中国诗人辞典》、《中国社会科学学者辞典》、《剑桥国际传记词典》（英文第27版）、俄罗斯科学院世界文学研究所、《外国俄罗斯研究专家名录》（俄文版）、《山西文艺经100年》等40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