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从我母亲的住区,都可以看到我曾经在初中学习,曾经是铁路儿童中学,现在已经改名了。曾经我觉得学校那么遥远,但现在近在咫尺,曾经觉得学校位于荒野中,现在周围的环境热闹起来,变成了市民中心,有了市民广场。
一旦学校位于偏远的农田里,晴天到处都是土,雨天一片泥泞,学校和家之间的距离比较远,我们每天在学校和家之间旅行四次。学校设施很差,教学楼很破旧,冬天寒气,夏天热气腾腾,只有一个厕所,下课后我们冲出教室排队等候。

那是文化大革命结束的1970年代末,各行各业刚刚恢复了高考制度,当时老师们都无意识地专心致志地教人。我们的第一任班主任,姓孙孟清,是当时30岁以下的语言老师。他出生于高干家族,曾是北京志清,在陕北效力了几年,孙老师乐器馆,多才多艺,思文如雅。
孙先生精通各种乐器,并利用业余时间教同学演奏乐器。他曾经换班的是学校的音乐课,很遗憾,1978年10月底我们入学不到两个月,我们手里的乐器刚拿到手,孙先生收到了师范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从此我们和班主任说再见。我们的音乐梦想也被扼杀在摇篮里,当时物质条件如此稀缺,以至于我们没有和老师留下一张照片。
孙小姐一直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她的爱人也是北京志清,怀着大肚子的时候,却把时间和精力投入到我们的孩子身上。他的汉语教学很巧妙,利用业余时间把全班同学带出学校,观察秋天的风景,然后回来写观察日记。除了语言教学,他还教我们唱《延安之歌》、《听妈妈讲过去》等歌曲。
他让我成为班上的小老师,自学班由我来,我对老师就像在讲台上一样,大声说:同学们好!同学们站起来说:好老师,然后我说:大家坐下来问问题,自学课我坐在讲台上做作业。孙先生不时来检查,同学们都很自律。调皮的学生此时此刻也特别安静。
因为我有幸遇见了孙先生,让我幼小的心灵播下了当好老师的种子,尹阳错初中三年后的1981年,我放弃了重点高中,选择了上中学,也失去了当老师的机会。有人说,80年代的中学生是一群优秀的学生,分数线比重点高中要高,确实。但是没有上过高中,失去高考的机会也是我一生的痛苦。
后来我毕业去了医院,孙老师师范大学毕业后回到铁道儿高中继续教书,后来我丈夫的哥哥有幸和孙老师成了同事,孙老师也提到了我,后来,孙老师的家人回到北京,我调到南方去上班, 我们还没有看到再次见面的机会。
孙先生只做了短短的2个月班主任,却让我们从难忘的经历中受益匪浅。前几天和同学们一起聚会,聊起了孙先生,在网上我们居然搜索了一下。他现在已经70多岁了,他的网名很漂亮,虽然比年老还帅,散发着儒家气质。来到北京后,他担任一所中学的校长,出版了许多文学作品以及诗歌和书法。我们也有幸读到了他的现代诗《秦凤汉的韵律宝鸡》。
一位优秀老师对学生的影响是深远的,更令人难忘,成为孙老师的学生是我们最大的运气,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月。曾经的岁月没有教师节,更何况教师节的礼物,但尊重教师再教育已成为一种趋势。教师生活贫困,工资低,却有一颗志成的心,细心教孩子知识,认真对待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