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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秀丽:我在,故诗在——写给著名诗人师红儒

作者:文化产业融媒体
温秀丽:我在,故诗在——写给著名诗人师红儒

  我常常把红儒的红写成“鸿”,开始还觉得分不清红与鸿实属不该,后来与红儒交往多了,竟然觉得错的好,错的对。  

红儒爱诗。胡迎建老师这样写他“执着于诗,痴迷于词,冥心孤往,以诗词倾诉其悲欢。”“我选择诗,如诗钟情于我一样。无需表白,是那种月下花前偶一凝眸间,就心神为之震颤的默契和久违。”这是红儒在《马邑吟稿》后记里的话。我说他与诗互为知己。好多时候我都恍惚,是诗活在他心里还是他活在诗中?我想说的是,红儒把日常过成了诗。  他平日里话不多,与人交往没有那么多弯弯绕,他把诗人的精神核心是自由,真诚,正直表现得淋漓尽致。其实往深了想,他是把想说的话多数融进了诗词曲中,而说给我们的较之反而少了很多。“其才美而笔妙,性笃而语真。诗人之气质毕现,说教之概念全无。读其诗,清奇俊雅之气,扑面而来。”(胡迎建)其实何止在诗中是这样啊,平常的生活中他也是耿直率真,对人对事从不掩饰自己的好恶,是个出了名的“直肠子。”但是身边的朋友很多,大概是觉得这样的他才真实才可爱,愿意与之往来。  说到底,为文就是做人。诗人的日常生活就是和世间万物之间习惯性的对话,对生命价值观的沉思和用心。“我作诗,完全由任着情感的驾驭自由流淌驰骋。曾听马斗全先生谈诗,讲到诗须自然真淳,与章法无干。与我心有戚戚。就如饮酒,珍馐豪筵饮得,村蔬野庐饮得,对花月可饮,无花月也可饮,兴来时多贪几盏,兴尽半杯不取,达到将醉未醉即可,何必醉去!醉死就没趣了。又何必要按照设定的次序和程式来?酒是给自己喝的,是自己在喝,想怎么喝随自己一时的兴致来,饮酒时和酒后的感觉只是自己在享受,其中况味也只有自己知道。写诗也应是如此。”红儒所说的这种状态我想用平淡来释意,一种忘我的平淡。在有与无、明与暗、光亮和黑暗之间,更倾心于自然倾心于内心的一种平静吧。  有一位诗友说过:诗是值得一说的人生,诗是久别重逢的亲人,诗是劫波渡尽的心灵,诗是沧海一粟的见证。写到这里,我百感交集。只能借助庄子的“天地有大美而不言”来掩饰自己的无知。诗是“万物”之心。如《水调歌头》:“思有浩汤水,翔我北溟鱼。徐来清气秋矣,动静也闲舒。扫落繁红缛绿,拭去尤云殢雨,歌谢晚凉馀。昨日许多事,岂在地天夫? 暂抛开,书生气,美人图。三千烦恼少甚,次第列征途。万丈尘埃起处,自古难停鸥鹭,心远小江湖。新长摩云翼,只待大风殊。”一气斡旋,物象皆为写其心境。这种抒写遵循本性,于生命与万物达到和谐,此时的他与万物同在。字里行间流露的美和恬淡的气息是有质感的,是真实的,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  红儒,鸿儒!且不说他名字从唐代诗人刘禹锡的《陋室铭》里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化出的深意来,只从诗人的志气说起,诗人是“志”的天然承载者,“志”是时间,岁月,人世,人事。志”也是人的本事,世间万象,宇宙人心。“我生半百,十余载学诗,三十年耽酒,一回首间韶华不再。唯留下如许吟风咏月之残章断句,忝列诗骚队里。然而点检曾经字句,真情尚存,岁月宛在,仅此而已。”这种豁达这种坦然这种澹荡不是生活在俗世当中的你我所能做到的。  生活于诗,诗人于诗,无非就是爱了,“爱”像一团温暖的光亮,照亮现实真相与生命真相的通道。这种爱来自于心,柔而刚毅,寂静而致远,圆满而富生机,瞬间而达永恒。心是人生安顿之地,也是诗的故乡。 红儒于诗,也无非如此。

(转载自:朔州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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