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康熙年间山西太原府下面的某县有一位县令姓王，他做县令不久，之前在京城做事，后因得罪了上司被被发往地方。这个县令叫王山，他有个特点就是喜欢把玩玉器，并且自己也收藏了一些玉，有自己花钱买的，有朋友送的，也有自己想方设法弄来的。王山为了摆放和赏玩这些玉器，特地在县衙的后院里建了一座小房间，专门用来摆放自己从各处弄来的玉器，对他来说这些东西都是心头肉。
当地的百姓和乡绅要是来县衙打官司都知道，只要给这个县令王山送玉器，保准能够把事情给办成，若果不送，那么事情多半不会有好点的结果。所以地方很多有钱人家为了办事和讨好这个县令，也从各个地方收集了不少的玉器送给了这个王山，他都欣然地收了下来。因此在当地百姓口中名声很差，背地里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王扒皮”。没有钱不送玉器就不要想打赢官司。
某日当地有一个富商，人称赵老爷要请县令帮忙，他知道县令的嗜好，从外地花钱买了一块玉器是一匹玉马，据卖的人说这玉器出土的时间不短了，应该是元朝的东西。之后这个赵老爷就把这匹玉马送给了王山。
县令王山收到这匹玉马后很高兴，虽然它的质地不太洁白，并且身上有一些类似血染的颜色，但是就是莫名地喜欢它。他把这匹玉马放到了用紫檀木雕做的底座来承放，经常搁在小桌上。并且把这匹玉马经常拿出来把玩，用来镇纸，感觉十分地漂亮有意思。
某天王山在公堂上面办公的时候，突然发现这匹玉马有变化。仔细一看才看到它的前脚本来作双双下跪要想起来的形状。这次马匹的左脚却不知为何忽然伸出在底座外面。王山大感吃惊，并且让县衙内的人也来观看这一件奇怪的事情，还对众人说道说：“这个东西到底为何发生这样的变化，我看就是圣人恐怕也不知道。”此时在他旁边站立的一个师爷却说：“老爷，我听说凡是物件年岁久了，就变为妖，得到人的精气多了，也能变为妖，这道理容易明白，不足为据。”在旁边看得众人纷纷议论说最好打碎它，但县令王山感到打碎它很心疼，因而犹豫不决。
当天晚上，王山在房间里面睡觉，却突然听到旁边摆放有玉马的房间传来了马的叫声，他感到很奇怪，于是慢慢地穿好衣服，悄悄地走到了旁边的房间门口，又用手指沾了口水，偷偷地戳破了窗户纸，猛然看到房间里面出现了一匹白色的骏马，但是没过多久就又不见了。王山后来回到了房间，左思右想不得解。
到了第二天，王山看到那个有问题的玉马，它的脚又屈回到原来的形状。王山感到害怕，于是把它丢到了炽热的火炉中，隐约间好像微微发出呦呦的声音，后来也没有别的变化，但是王山的仕途从此衰败，之后因为贪赃枉法被御史参劾下狱，最终被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