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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虎一般康雍乾强势君主下,张英张廷玉父子何以88年平安

#清朝#康雍乾作为中前期三位有为的皇帝,乃是清朝最光辉的百年时间。在如此强势、精明的皇帝面前,张廷玉作为臣子特别是按照皇权亲疏关系看,应该是最末阶层的大臣,可以说是一种臣子典范。

在强势君主、复杂背景下,作为“亦敌亦友”的阶层,为官很难

在皇帝面前,满贵族是皇帝的“奴才”;“汉八旗”则是皇权、满贵族的保卫阶层,他们虽然出身于汉人,但其心理、风俗已经满化,作为统治阶层与被统治阶层的桥梁,得到了皇权和满贵族的重视,由此,他们也分属为不同阵营。

在如虎一般康雍乾强势君主下,张英张廷玉父子何以88年平安

那么?汉精英呢?他们则成为被“看护”的对象。在皇权、满大臣、汉八旗一体下,汉精英成为他们“或引为友或视为敌,但总体上不信任”前提下的联盟者。

因为汉精英们经过百年的磨合,最终在乾隆末的“白莲教大起义”、咸丰朝的“太平天国运动”中,汉精英们经过两次崛起,终至成为清朝的中流砥柱。随着清廷与地方权力的分化,汉族精英逐渐掌握了地方政权。但在清廷内部,皇权和满贵族自始至终都占据主体,直到清朝灭亡。

在百年磨合过程,其实主要就是指康雍乾的一百三十多年的时间。在这一百三十年里,张英、张廷玉父子是最引人注目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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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父子的作用

张英、张廷玉父子是满汉团结的象征,是皇权、贵族、大臣相互制衡的典型代表。整个清朝汉臣在统治阶层中的地位历经:抬高(三藩前)、被打压(三藩后)、逐渐抬高(康熙中后期到雍正)、再被打压(乾隆朝)、平衡期(咸丰、道光朝)、逐渐崛起直到分庭抗礼(咸丰到清亡)几个阶段。

张廷玉作为汉大臣,他的为官生涯长达55年的时间里,前45年都践行了父亲的为官之道。后人对张廷玉有一个误解,即宋朝官员、大文豪黄庭坚论“文武生存之道”的那句名言“百战百胜,不如一忍;万言万当,不如一默”。前者针对武将,后者针对文臣。其实,张英、张廷玉并不沉默,他们的沉默只是在自己的本职工作外沉默,在本职工作内则是敢言,但却永远“把成绩归于领导,把错误归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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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明清两朝的“特务统治”来看,张廷玉的“内忍思维”是非常强烈的。同时,也是一种在“贵族与汉臣”制衡过程中的自保方式。张廷玉的“自保”心理有晚明时期家族的抵抗特性、皇权的“基础性不信任”、“皇权的基础贵族势力的天然制衡者”三大原因。

三藩之乱前后的汉臣地位

“三藩之乱”(1673—1681年)前后,汉官员所在位置比较尴尬。顺治之前,汉官员被顺治作为制衡贵族的势力以“恢复明朝巡按制度”的形式加以重用。

“三藩之乱”后,贵族势力大增、皇权式微、汉官员再次受到抑制。正是在此情况下,张英逐渐成为康熙的近臣。张英成为进士作为侍读的六年,成为康熙的亲信,康熙“智擒鳌拜”后汉臣的存在成为一种尴尬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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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九龙夺嫡继位成功的雍正上台,因为张英的原因,汉官中的能臣张廷玉成为雍正所倚重的汉臣。此时的雍正所面临的情况和顺治、康熙中类似,面对贵族对皇权的威胁,雍正开始倚重汉臣作为制衡力量。此时,应该是张廷玉做官生涯中最为畅快的时期。

因为贵族势力受到打压、汉臣势力增长后,乾隆继位前后就对汉臣势力进行了压制,对贵族势力进行拉拢。国语骑射成为乾隆统治时期最为重要的稳固皇权的手段,张居正被打压也是在此历史背景下出现。

此时的张廷玉,与乾隆之间的争斗,表面上是一种“赌气”的行为,其实质上就是对皇权的一种制衡。最终,汉大臣系统败退下来,然而,为了皇权的巩固,乾隆自身的合法性等诸多问题,张廷玉仍然成为清朝唯一一名入祀的汉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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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廷玉的历史价值何在

在康雍乾三位厉害的君主面前做事儿,谨小慎微才是第一要素。张廷玉也并非不知道这一点,但他敢于与乾隆对抗的根本是有的,即雍正的遗命。从1644年清朝建立到张廷玉赌气的一百多年时间里,在满汉相处过程中,无论是满贵族还是普通满人对于汉人的习俗,特别是儒家思想都有所影响。

在“儒家化”过程中,一方面,这是统治者自主学习的过程;另一方面则是汉大臣的教授。但“教授者”是否被彻底儒家化了呢?很难说,这也是张廷玉与乾隆“怄气”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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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张英、张廷玉作为如何,在帮助帝王们“儒家化”过程,二人成功了。因此,无论如何打压,乾隆都不可能扔掉张廷玉这个牌子儿。他的存在是一种儒家化的继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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