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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最著名的“叛徒”,“本能寺之变”阻止信长统一日本

作者:钟离说文史

明智光秀

1528年—1582年。惟任日向守、通称十兵卫。近江圾木城主。被认为是土歧族后裔,因为住居在可儿明智庄而姓明智。信长磨下的文武全才,为了阳止信长打破日本秩序的计划发动本能寺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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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麾下第二重臣

在历史上著名的人物很少像明智光秀一样,高知名度却一生充满谜团。出身不明,似乎是出自美浓守护土歧一族明智氏,光秀的父祖的姓名也没有记载。明智族被毁灭后开始诸国流浪的生活,并且在此时学习兵法。出生年月不详,但根据江户时代的《明智军记》中,明智光秀的辞世诗句“五十五年的梦”倒推出他的出生年份为152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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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明智光秀曾经侍奉过越前朝仓家,并在此时与足利义昭相遇,后因谗言被朝仓义景解任。之后光秀促成了义昭和信长的合作,1568年信长将足利义昭推上了将军的宝座。光秀担任京都奉行职务,在金崎口退却战、延历寺讨伐战中表现活跃,拜领近江滋贺十万石,并在坂本筑城成为城主。侍奉信长仅仅三年便出人头地。之后光秀作为信长麾下重臣参与石山本愿寺攻略战、纪州杂贺攻略战、秀吉的播磨攻击护援、荒木村重讨伐等重要战役。

丹波平定后,信长赞扬光秀的功绩无与伦比,并将丹波—国赏赐给他,让他在丹波建设了龟山城、横山城、周山城等城池。此外光秀还得到了丹后的细川藤孝(幽斋)、大和的筒井顺庆等近畿地方织田家连带大名的指挥权,成为“近畿管领”。然而织田家名列第二的光秀却在三年后,奇袭京都本能寺,杀害自己的主君信长,之后在二条城将织田信忠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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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兼修的光秀

得到信长莫大信任的光秀为何会背叛君主呢?首先看一下光秀的人物像,给人感觉“头脑明晰、沉着冷静”的明智光秀虽然是武将,却精通和歌、连歌和茶道,而这些都是四十岁以前游历诸国学道的本领。此外,明智光秀实行善政深受领民爱戴,现在还有很多地方的百姓在纪念明智光秀。他这样的人物为何要背上“叛徒”的恶名来杀害主君呢?到现在有多种多样的说法:一、丹波攻略时,光秀以母亲为人质,但因信长杀害投降的波多野兄弟导致光秀母亲被杀的怨恨说;二、秀吉策反说;三、家康策反说;四、源平仇恨说;五、保护朝廷说;六、性格不和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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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纪念安土城竣工在新马场召开名为“左义长”的祭祀仪式。光秀负责天皇和皇族观览席的建造工作,在与公家接触时,光秀感觉到信长对朝廷提出的不自然要求,比如说朝廷年号的改定等等都是对朝廷权力的侵犯。信长还上类天皇,要求天皇让位于与自己关系密切的皇太子诚仁亲王。正亲町天皇觉察出让位后,整个朝廷会被信长控制的危险。因为不知道没有任何官位的信长还会提出什么要求,因此推举信长担任朝廷的最高官位太政大臣、关白、征夷大将军其中任意之一。但信长并没有表示要接受任何一个,光秀应该已经觉察出信长的做法是向朝廷表明,天下人是信忠、信长自己则是天上人。“这是破坏日本秩序的做法!”光秀抱有强烈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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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本能寺之变准备万全

信长为了护援高松城水攻的秀吉,带领大约二十到三十名小姓上洛,进入平时的住所本能寺。奉命援助秀吉的光秀在做好出阵准备后,从坂本城出发,进入本城丹波龟山城。第二天,参拜丹波和山城接壤处的爱宕山。第一天在神龛前抽签,次日招待连歌师绍巴,在山上的西坊召开连歌会。光秀的吟作的第一句大意为“现在土歧出身的明智光秀将在五月统治天下”。听到此歌的绍巴自是大吃一惊,但是却不能推断出光秀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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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夜亥时,率领一万三千士兵的光秀从龟山城出发,经过山城和丹波境内的老之坂向京都前进。光秀下达了“敌人在本能寺内”的命令,6月2日拂晓时分,到达本能寺。根据《信长公记》记载最初信长还以为寺外的骚动是小姓们在吵架,不过声音逐渐高涨,还传来了铁炮发射声。“一定是反叛,是谁?”信长问道,仔细观察后森兰丸回报是明智光秀,信长从休息处来到大殿,开始是用弓射倒两三名士兵,因为弓弦被拉断,信长使用长枪继续战斗。肘部受伤后,信长停止战斗,将周围的女眷赶出大殿,命令小姓放火,之后自尽。本能寺之变时,信长身边只有很少的部下,有力的武将全部带兵远征,此时正是讨伐信长的最佳时机。在光秀的脑中诛杀侵犯朝廷的信长,应该不是反叛而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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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光秀接收安土城,占领了长滨城和佐和山城。收到公家众的热烈欢迎,进入京都,下达了废除税银的制度。可是,此时受光秀委托的细川藤孝、忠兴、筒井顺庆等大名并没有同步行动。攻击毛利在中国地方的秀吉得到信长已死的情报后,为了讨伐光秀立即与毛利和谈带兵返回,这就是著名的“中国大返回”。光秀军也对秀吉返回的速度大吃一惊,立刻向多方面发起支援要求,但是却没人响应。细川藤孝、忠兴父子逃到丹后,忠兴与自己的妻子光秀的女儿分居。正在攻击大阪的筒井顺庆在得到秀吉归来的情报后立刻闭城不出。11日秀吉军与丹羽长秀、织田信孝、池田恒兴合流。12日光秀匆忙派遣士兵占领军事要地天王山,但该地已被秀吉军先锋中山清秀占领。13日织田信孝军到达战场,秀吉侧布阵完毕,向明智军发起了总攻击,山崎之战正式开始。光秀无论如何要占据天王山,因此向中山清秀全力进攻,但是黑田孝高、羽柴秀长等军从侧翼急袭,导致光秀军总崩溃。大约三个小时战役结束。战败的光秀离开龙胜寺城,在逃往坂本途中被当地村民袭击重伤,最后切腹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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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秀的身世等等一切都是谜,本能寺之变的原因虽有诸多说法但却都没有真正确凿的证据,原因恐怕是光秀被当时的当权者刻意抹杀了。本能寺兵变后的“历史记载”:在山崎败给了羽柴秀吉后,逃走的光秀成了农民们“落武者狩”的目标,如此的结局未免太过于简单了,简单的令人难以置信。《太阁记》、《天正记》等记录基本上都是鼓吹秀吉,有很多明显与史实不符的描写,作为秀吉竞争对手的光秀的功绩则被彻底抹杀。原本以下克上在战国时代是风潮,并没有什么不正常,但到德川幕府时却妥到儒教的强烈影响,重视忠义,背叛主人被认为大逆不道,因此光秀成为了“反面教材”。而光秀其实确是难得的人才,不仅在战场上发挥着自己的能力,在内政方面也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光秀实施仁政,深受百姓的爱戴,即使是当权者的抹杀,在民间仍然流传着许多美丽的故事赞扬光秀,甚至传说南光坊天海就是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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