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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贤祠到阿灵顿国家公墓

我们先截取几个关于法国的历史片段:

1883年12月至1885年4月的中法战争,这场战争很有意思,在英美等国的影响下,法国不胜而胜,中国不败而败。

就战场上的结局而言,自1840年以来基本被列强揍得满地找牙的大清终于完全凭借自己的力量打败了号称列强之一的法兰西。

而在这之前,刚刚在普法战争中惨败,被迫割让铁矿蕴藏丰富的阿尔萨斯和洛林,赔款50亿法郎的法国,爆发了巴黎公社革命,这让法国很荣幸的成为西方大国中唯一一个发生过成型的共产主义革命的国家。

二战中,这个号称西方列强之一的法国只抵抗了六个星期就向纳粹德国投降。

法国的男人们不是跑到英国就是投降,打不赢投降也就算了,可法国男人们更恶心的场景是在法国被盟军光复之后的表演,请看:

从先贤祠到阿灵顿国家公墓

这些被称为“法奸”的女人们的淡然和不屑更衬托出法国男人们的龌龊、懦弱、无能、无耻。

这些法国女人是为了生存,为了得到食物,为了能够保护家人才委身于德国人,她们何错之有?

而法国男人们呢?在德军来临时为了自保,纷纷逃命,留下那些妇孺忍受德军士兵的压榨和羞辱。

等到德军战败,二战结束后,这些软弱的男人纷纷跑了回来,把自己凶恶的面孔对准了自己本国的女人。

1944年9月在法国图尔农市的一张报纸上写着:

“战友们,你们一定看到那些秃头女人了吧,正义刚刚得到伸张,我们驻扎在当地的游击队理发师拿起了手中的推子,直接将这些法奸的头发全部推光,她们也被拉上了大车,在市民的唾骂声与嘲笑声中穿过”。

根据历史学家的大概估算,整个法国的“清算法奸”时期,一共有两万多名的女性给剃成光头游街,并且这些女法奸可以说是分布在各个年龄段,还有更惨的就是被脱光衣服,身上涂上焦油示众。

这就是法国,他们将这些可怜的女人当作替罪羊,在法国,只有弱者受到了惩罚,才可以使那些高官逃脱责任。

这就是法国,我们把时间推进到21世纪,2002年法国大选,建制派政客希拉克和右翼(也有说是极右翼)的前空降兵勒庞对决。

勒庞被描绘成一个法西斯,当时法国人尽管不喜欢希拉克,觉得希拉克是坏蛋,但喊出的口号是:

“坏蛋总比法西斯好”

“勒庞每多一张选票,法国就多一份耻辱”

果真如法国人所愿,希拉克在第二轮选举中以绝对优势击败“法西斯分子”勒庞,法国人脸上真有光彩。

不过,时间才过去十多年,法国人发现某教的人肉炸弹开始此起彼伏了,以至于法国的男人们需要高唱《马赛曲》护体了。

2015年11月13日晚,在法国巴黎市发生一系列恐怖袭击事件,巴黎共发生5次爆炸,5次枪击;其中,法兰西体育场附近发生3次爆炸。

爆炸发生时,法国时任总统奥朗德正在体育场内观看法德足球友谊比赛。奥德朗捂着嘴巴惊恐万分,其实他不用太担心,他有世界顶级的安保团队。

从先贤祠到阿灵顿国家公墓

但现场没有专业保镖的以男人们为主普通观众,就高唱,也只能高唱《马赛曲》护体了。

我们再来看两张图片,左边是法国先贤祠,右边是美国阿灵顿国家公墓。

这张图看似没什么可比性,但你仔细去想,会发现这就是以清教徒为主的盎格鲁·撒克森人和以天主教为主的欧陆的差别。

巴黎的先贤祠,那本来是一个天主教大教堂,后来成为一座极尽哀荣的陵园。

入葬先贤祠条件极其苛刻,比八宝山还苛刻,还有人被从先贤祠移除,这点倒和八宝山类似,八宝山先后也有骨灰被移除。

至今入住先贤祠的只有七十二人。我不去揣度法国人的思维,但比较一下,作为以清教徒为主的美国,没有类似先贤祠的陵园。

有的,只是阿灵顿国家公墓,在这里,没有任何差异,将军和士兵一样。

甚至守护公墓的礼兵会把象征军衔的肩章取消,因为他们害怕会压着长眠此地的普通一兵。

对比美国革命和法国大革命很简单,看结果。美国革命之后,只发生过一场解放黑奴的内战。

从先贤祠到阿灵顿国家公墓

而法国呢?从第一共和、第一帝国开始折腾,一直折腾到第五共和。难怪法国革命前面要加个大字,叫大革命。

美国革命是一场保守主义革命,革命过程与结果都遵守审慎和惯例法原则,没有推倒一切重建。

法国革命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大灾难,如果不加以制止,任由那帮无法无天的无神论胡搞,灾难将会蔓延到整个欧洲甚至全球。

以清教徒为主的盎格鲁·撒克森人是很少有奢侈品牌的,对于美食也不是那么讲究。但我们使用的现代文明大部分的东西,都是这部分信仰上帝的人发明的。

我们对比一下法兰西,这个民族先贤先哲也是层出不穷,这个民族很有激情,很浪漫,也很喜欢折腾。

从1789年大革命开始,从罗伯斯庇尔到拿破仑到第五共和再到今天,这个民族一直在折腾。

这个民族也爱享受,法国的奢侈品牌、法兰西美食世界闻名。

东方古老大地上的那个民族和法兰西似乎有点类似,尽管不可比,但我们还是类比一下,东方古老大地上的那个民族也是穷奢极欲,也是极尽折腾。

从1911年亚洲第一个共和国开始,百年共和梦,起了大早,却赶了个晚集。无量头颅无量血,可怜购得假共和。

时至今日,仍然在折腾不已。

这些要类比其实有点牵强,但有个共同点很类似:就是死不认错,社会纠错能力极差。

中国不用说,法国是西方大国中唯一一个发生过成型的共产主义革命(巴黎公社)的国家。

是的,不要对法国抱有任何希望,这是一个弥漫着革命、纵欲和均贫富理念的三流国家,长期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必要的纠错能力。

从罗伯斯庇尔的法国大革命大屠杀,到今天持续不断的某教人肉炸弹,法国的命运一直如此。

搞笑的是,很多中国的所谓自由主义者,都是跟着法国人学的,一种乱搞和乱杀的自由主义,一种生理性激情的自由主义。

对于法国革命,劳德·阿克顿曾深刻指出,“法国人从美国人那里学来的是革命的理想,而不是他们的政体理论,是他们一刀两断的气魄,而不是修修补补的艺术。”

古维诺尔·莫里斯批评法国人,“以实验代替经验,在闪电(lightning)和阳光(light)之间,他们更愿意选择前者,也正因为此他们一直在黑暗中摸索。

这就是法国——一个在任何时候都不具有必要的纠错能力的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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