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 王偉
自4月30日上映以來,電影《懸崖上》已經取得了超過6億的票房票房,但也在假期的最後兩天,單日票房反同期的青年電影《你的婚禮》。
不僅票房喜人,《懸崖上》也是中國第五代導演張藝謀近期作品中口碑評價和輿論環境"最友善"之一。尤其是過去,對他過于注重形式色彩的批評,而忽略了人物故事的"範式",這一次似乎大多是空中飄揚。
當然,也有人在古代難得的歲月裡,導演依然如此勤奮,敢于創新,打破循環帶來的認知和尊重,作為原創電影故事的提供者,《懸崖上》的編劇也功不可沒——回顧電視劇《懸崖》炙手可熱,可以說是新世紀中國銀幕間諜戰劇的崛起, 既深邃又精緻的拉開帷幕。
雖然影片《懸崖上》在時空容量和呈現上有所表現的特點,符合影片所表達的要求和規則,但仍然讓觀衆重溫了20世紀30年代和40年代的"間諜之都"哈爾濱的雪白血紅。
近日,全勇先在北京接受記者專訪,以下是全勇第一自我報道。

編劇先是勇敢
聽寫
談論成長:從記者到編劇,《拳頭和說謊的牛的土地》
我出生于1966年,我的家鄉在黑龍江省的佳木斯。我是一名有家庭背景的士兵,我父親參加了對北韓的反美援助,後來轉移到當地警察。小時候,物質生活很差,精神生活比較差,不容易拿到課後的書,帶回家也得偷偷看。我經常打開抽屜,攤開書看,一聲響,肚子輕輕一聲,抽屜關上了。但往往被父母抓到,他們做過幾十年的公安工作,奮鬥經驗很豐富。
我從小就喜歡讀書。你讀的書是混合的,而不僅僅是文學書籍。在我們這個時代,書籍對一個人的影響太大了。我姐姐講了一個故事,講的是歐洲一家書店的一位銷售助理經常看到一個可憐的七八歲男孩躺在書櫃的玻璃闆上讀着一本書,他覺得這很有趣。第二天他把書翻回來,當這個可憐的孩子再次來的時候,他又驚又喜,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讀着。之後,銷售助理每天翻一頁,孩子每天都來讀,直到他讀完一整本書。後來兩人成了好朋友,也成了偉人。這樣美好的故事,隻能發生在兩個讀者之間,兩個愛錢的人不會有這樣的相遇。
十幾歲的時候,書給了我無數的想象空間。包括那些思想解放的歲月,讀了很多歐美的傑作,對我們心靈的影響是十分強大的。獨立思考、觀點、獨立人格都是由閱讀建立起來的。
在20世紀80年代,社會上有一個冒險的百裡香。18歲時,我在《神秘》雜志上讀到一篇文章,想去神農架找野人。這件事跟父親說,沒想到他竟然挺支援的,覺得男孩應該出去看看這個世界。野人沒有尋找,而是因為在天門上的神農架上救了一個山民,有了第一次被報道的經曆(故事出現在《中國青年報》上)。
當時,社會文化熱潮、文學熱也感染了我,我拿起筆寫小說,寫詩,作品散落在各大文學期刊上。1991年,我進入當地《三江晚報》佳木斯擔任記者,經營政法之口。當時政法記者最大的收獲,就是讓我快速了解了這個社會的方方面面,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接觸各種驚心動魄甚至離奇的案件。犯罪是人性的放大,人們在那種極端狀态下所做的事情,那種赤裸裸的欲望,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是不容易觀察到的。
2001年,我辭去了在一家報社的工作,來到北京,在那裡我成了一個偏北的漂流者。那時,我真的無法通過寫小說來養活自己。1990年代初,我在北京電影學院學習了兩年的攝影,對鏡頭語言、影視有一定的了解。2002年,一家影視公司要求我把石中山的短篇小說改編成電視劇本。寫劇本主要是建構人物關系,編織情節,除了掌握一些劇本方法外,還要有一定的生活經驗和寫作技巧。你如何把劇本寫得生動活潑,人物寫得生動逼真,我認為這是關鍵。
接下來,我把閻先生的小說《浪之水》改編成劇《歲月》,雖然出于種種原因,拍完後經曆了長達六年的修改和删減,但效果還是不錯的,也得到了一些業界的好評。後來,我創作了自己的電視劇《雪狼》,在劇中,我第一次将筆觸指向1930年代的東北,通過一位醫生和一位警察局長女兒的情感故事,展現了那個時代的血雨。同時,我開始嘗試在電視劇的劇本寫作中将曆史事實與虛構劇結合起來,比如《雪狼》從趙一曼的醫生開始,在這個過程中他受到英雄的啟發,成長為化名"雪狼"的地下黨情報官員。
雪狼海報
作為一名作家和編劇,我當然有自己的觀點。編劇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編劇似乎充其量隻是人類靈魂的"小時工"。作家似乎更高更深,但編劇很容易将"膚淺"和"美麗"這兩個詞聯系起來。但我認為好劇作家和好作家的黃金含量是等同的,别忘了莎士比亞作為劇作家登上了世界文學的頂峰。
具體來說,小說比較寬容,性格也可以更極端,更個人化,限制相對較少。但作為編劇,卻不得不考慮該劇的觀賞性、可操作性,相對而言,創作者的"克制"也更大。形容一個拳擊大師有一句名言叫"打牛的土地",也就是說,拳頭大師即使在很窄的範圍内,也能打出一套漂亮的拳頭。編劇就是要成為這樣的人。
我對小說的創作仍然有很大的熱情,将來我一定會繼續為之努力。我沒有很多小說,但我非常喜歡這種形式,畢竟這是我最初的夢想。我認為小說和劇本都不能太刻意。一個有創意,一個故事,适合寫小說關于寫小說,适合寫劇本關于寫劇本。無論選擇什麼,其本質無非是創作者的思想、情感、世界觀通過作品來表達出來。
"懸崖上"的花哨照片
暢談電視劇《懸崖》:真實、情感、邏輯、劇情
在東北早年,實際上有流亡文化的陰影。新中國成立後,又有10萬名歸化官兵來到這裡收複邊境。他們骨子裡具有先鋒的品質。闖入關東時,不少人進山風俗停了下來。隻有最勇敢、最瘋狂、最夢幻的人,才會走到黑龍江,不得不在一個陌生國家的邊界停留。是以即使在東北,黑龍江人也不一樣,他們的本性有一種不同的東西,一種凄涼感又不在乎幽默氣質。
我是黑龍江人,出生在那片土地上,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三十多年。黑龍江是一個移民省份,僞滿洲,沉浸在俄羅斯和日本文化中。我相信這片冰凍的土地是一個故事,這個地方的東北部是獨一無二的。特别是哈爾濱,曾經非常開放,非常受歡迎,被稱為"東方小巴黎"。你知道馬迪爾酒店的名字是什麼意思嗎?在俄語中,它的意思是"現代和時尚"。據說在1906年,馬迪爾酒店有一個抽水馬桶。
當時,哈爾濱三分之一的人口是外國人,該市的外國大使館和領事館,教堂和銀行機構正在醞釀中。《懸崖上》出現在羅馬尼亞大使館,記得《北方文學》編輯部曾經在俄羅斯領事館駐地,那扇門是純橡銅,特别重。
走在哈爾濱中央大街,我會想起我四五歲時第一次來到姑姑家,我看到不同的建築,叮叮當當的電車,下雪的城市。充滿異國情調的氛圍。哈爾濱也是音樂之城,當手風琴的聲音突然傳來的時候,會讓你覺得這是一個不同的城市.有了寫《雪狼》的經曆,我想打造一個以人性為現實的新型間諜戰争故事,那就是電視劇《懸崖》。
懸崖
無論我寫小說還是戲劇,我都願意追求一種質感十足、質樸的現實感。比如我寫了《昭和十八年》(小說集),查閱了《黑龍江史記》,還專門去福錦市尋找長隆基烈士紀念碑。寫《懸崖》的同時,還查閱了數千萬字的資訊,盡可能地恢複東北30年代和40年代東北社會的真實狀态。所有的細節、資訊、僞滿洲警察機關、憲兵、保安局、各部門準備的,都是尊重曆史事實的。此外,對于烏蘇裡虎計劃、民生使團事件、共産國際特支,縱火團是有充分根據的。
我覺得有時候我就像一個裁縫,縫合曆史的碎片,試圖縫合我在工作中知道的作品。這是我多年來生活的積累,它不是短暫而平坦的東西。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聽老人講那個時期的故事。老人的故事和曆史書看到了兩個世界。我更相信這種簡單、自然的叙述。為此,我特意回到哈爾濱,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努力,一邊做資料采集,一邊和經曆過那個時代的老人聊天。起初我和他們聊了聊,我把相機放在一邊,然後發現他們對相機有很多心和保留,我要求關掉裝置,抽煙,喝酒,談論家......我想要的是最真實、最樸素的感覺,而不是那種過濾和修改的東西。
我當時想,一定要把自己埋在厚厚的資訊堆裡去追求曆史真相的時候那種感動,并傳遞給觀衆。說到這裡,有很多影視作品以哈爾濱僞滿洲時期為題材,為什麼《懸崖》的播出也能讓觀衆大放異彩,我覺得是在時代恢複意義上令人耳目一新。
《懸崖》我從2008年開始寫,最初寫了前六集,後來找了幾個制片人,但他們都說事件不夠奇怪,沖突不夠激烈,而且過于強調文學,可能不适應市場,有人建議前幾集加點愛啊槍戰啊, 謀殺等等,但這是我最讨厭的。後來跟新力傳媒老闆曹華誼聊了聊,我們基本上是一拍即走,就是要拍一部"心意博弈"的間諜戰劇,"諜戰"隻是一個因素,一個外在的包裝。懸崖可以用四個詞來概括:真相、情感、邏輯和細節。
電視劇《懸崖》在人物塑造中,無論是敵人還是自己的人,坐在這張桌子上的人都不是傻瓜。同時在刀刃上行走的人,在某種意義上沒有高點。無論片中任何一個角色,他首先是一個個體,做事必須有充分的心理基礎。所有角色都是三維和複雜的。對于叙述者來說,善或惡對錯并不重要。這樣的判斷留給觀衆去做。在這方面,有理由保持沉默,以便叙述者首先隐藏自己。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尊重觀衆的智商和審美。
在《懸崖》電視劇拍攝前,我給劇組寫了一封長信,這是編劇的完整解釋。因為劇情的沖突和情感比較激烈,内心深處,所有演員在表演時都要内向精彩;哈爾濱是一個所謂的"東方小巴黎"城市。在拍攝過程中,應盡可能展現中央大街、索菲亞教堂、猶太公墓、安迪爾酒店等城市的特色。包括雪,冰川,森林...捕捉中國北方的大氣和深度。
另外,我希望在制作中,應該拍攝出其獨特的氣質。基調冷酷,風格深邃獨特,一定有"大感",一定有差別于一般普通諜戰劇的獨特基調;從形式上講,節奏應該提高。沒有短鏡頭的"短",它不反映長鏡頭的"長";我理想的電影曲調是有一些電影的感覺,教父或辛德勒的名單。這是一種詩意的現實主義。當然,電影和電視之間有很大的差別,我們隻是從中學習。在電視劇表演規則的範圍内,保留一些鮮明的追求。
《懸崖》劇張佳怡 飾演 周乙
在我看來,電視劇《懸崖》中的周B是一個高度克制和冷靜的人,是一個烈士情結,他生存的原因是信仰,是以随時他都壓抑自己的感情。他知道,在這場殘酷的遊戲中,隻有謹慎和冷靜,以及關鍵時刻的無情,才是生存的最高法則。
而和他假裝成夫妻顧秋倩的同一個房間裡,他是一個難得的感情人物。顧秋玉不喜歡他傲慢、冷酷、無情,一切仿佛是生意的表象。這很長一段時間,顧秋玉一直對他保持着深深的誤解。随着那些驚心動魄的事件展開,她明白了男人心中的力量、耐心和愛。
周毅深愛着妻子孫月賢,他對妻子的忠誠,讓他沒有别的女人有任何想法。他從一開始顧秋雨挑剔、冷漠,後來演變成兄弟般的愛情,這種情感随着時間的流逝,讓人産生共鳴。在劇中,是個好人,如果兩個人之間有關系,你願意為她去喝湯,那就不高水準了。兩個人之間隻是純粹的戰友關系,但願意粉她的骨頭,特别是為了救出沒有血飛的孩子,這是不一樣的,展現出一種正義和高尚,裡面有一種神聖的東西。
隻要觀衆對角色有一個認知,融入到情感中,角色的一舉一動、言行的所有行為都會影響觀衆的情感。電視劇中張家怡飾演的周乙,深深紮根于百姓心中。當然,我們之間在處理結局的藝術上存在一些分歧,我甯願留下溫暖和希望。
談"懸崖上":藝術家應該創造令人欽佩的價值
從電視劇版的《懸崖》到電影版的《懸崖》,我的初衷沒有改變,都是要做一部真實、深刻、人性化、感傷、充滿情感的間諜戰争劇。我一直認為,間諜活動是一場心靈和智慧的戰鬥,是一股深邃的靜水流,那種刺激和恐懼應該從内心産生。
馬克·裡内斯(Mark Rines)是一位資深的英國演員,曾在《間諜之橋》(Bridge of Spies)中飾演蘇聯間諜,他真的把他活了過來,當我看到它幾分鐘時,我知道它非常先進。怎麼說呢?你看蘇聯間諜的戲,他坐在家裡畫鏡子,電話在他周圍響起,他不為所動,靜靜地完成最後一幅畫,隻有平靜地接聽電話,拿起麥克風也是簡單的幾句話來回答。幾下,就能看到老間諜的謹慎、冷靜和冷靜,開場觀衆可以看到他的内心很平靜,很冷靜,這樣的性格是一種深不可測的力量。馬克·裡内斯(Mark Rines)利用不到半分鐘的表演,使角色直立。
我和好萊塢編劇羅伯特·麥基(Robert McGee)有過一次交流,他認為中國影視作品還缺乏精神上的金子,不注重精神和心理方面的事物,而是肆無忌憚地進步的事件。這樣的影視劇缺乏靈魂,這是中國影視市場被忽視的一個因素。靈魂是多麼重要,我可以給你舉個例子。如果沒有靈魂,那些角色再裝扮漂亮隻是一具屍體。
影視劇不一定有那麼深刻,但必須具有精神内涵,在此基礎上進行創作。過去,我們一涉及間諜劇的創作,就仿佛進入了"間諜戰争體系",裡面的人因為缺乏人性基礎而蒼白無力。事件波動,角色相同。無論他們多麼偉大,他們都是具有普遍人類情感的英雄,而不是超人。
普通人的故事是最感人的,甚至是間諜的故事。真正的間諜看起來很謙虛,他想要的是這種意想不到的僞裝,感受這個世界。
我記得讀過西班牙作家瑪麗亞·杜埃尼亞斯(Maria Duenias)的小說《時間之針》(The Pin of Time),後來被改編成電視連續劇。你看前幾集,不像是一部諜戰劇,而是要告訴一個天真的女孩希拉,如何遇見渣男,如何被騙成一無所有。為了維持生計,她不得不在生活轉向最佳之前開一家時尚定制店。當第二次世界大戰發生時,她卷入了納粹的等級制度,最終使她成為一名重要的間諜,肩負着重要的任務,也許接近非洲大陸的命運。
我覺得這文是高層次的,一個普通人,也許她生來就有成為間諜的一些特點,但她完全被命運推開了,但到了那個地步,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後來我還特意找到了杜尼亞斯的創意演講,除此之外,她是語言學專家,寫小說時具有求實精神,她說她不是靠一陣火花或靈感來創造的,而是一步一步地創造了一個堅實的結構。
《懸崖上》
《懸崖之上》可以說是《懸崖之上》的前傳,一部是電影,一部是電視劇,從時空容量來看,影片需要在120分鐘内解決所有問題,當然有相當的難度。如果設定不夠巧妙,觀衆很可能會失去興趣。沈從文先生當時說,他寫小說的訣竅,沒有他,"就是和人一起寫"。"這句話特别啟發了我。
這幅《懸崖上》是一張群像的呈現,劇情并不完全圍繞男性或女性展開。這些人物很多都顯得尤為重要,在短時間内,每個人的形象都是創造栩栩如生的生活也是一個挑戰。
我的力點是描繪人和人們的感受。我想很多間諜片都會關注如何執行任務,如何克服這一過程中的困難和障礙,或者如何做環聯的推理。《懸崖》以1938年日本全面入侵中國開始後的故事開始。《懸崖上》的故事設定在比今天早上早兩歲。通過對曆史資料的考察,我發現,日軍731部隊的前身關東軍石井部隊馬中尉,在僞滿洲建國後,悄悄地率領部到哈爾濱後河武昌縣,秘密建了一個細菌試驗殺傷場,因為中尉的上尉,也被稱為"仲馬城"。
這是一個充滿恐怖和神秘的地方。一年秋天,在安全松懈的時候,十幾個被關押的中國人從中馬市逃了出來,這就是著名的"中國馬城越獄事件"。日軍立即驚慌失措,一方面秘密下令抓捕逃犯殺人,另一方面沒過多久就将中馬城夷為平地。他們為什麼這麼害怕?其實我也明白,細菌武器和活體實驗這些東西絕不能洩露出去,一旦在國際上曝光,就會成為法西斯反人類的證據。其中一名逃亡者楊太子幸免于難,後來加入了東北抗日聯盟,但兩年後才去世。這過去可能是由于當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爆發,出于種種原因,他們向共産國際的報告沒有引起波瀾,但大海......我覺得這個素材非常好,是以我把它選出來作為《懸崖上》的故事背景。
烏特拉行動的任務是營救楊太子,但《懸崖上》的故事其實隻是動作的一個部分,從片頭開始,因為叛徒出賣,他們被敵人認得和反滲透,這些人上來掉進陷阱,他們想活下去!這部電影講述的是一個逃避的故事,關于人們在絕望的生死抉擇中的故事。
在劇本上,我改了兩稿前後,藝謀導演為了讓視聽效果更有沖擊力,加入了一些适合視覺表現的元素,比如槍戰車追逐其中,還融合了一些劇情。導演還貢獻了一個細節,比如開場囚犯被槍殺的場景,劊子手喝了一大口酒,噴在跪着的囚犯的頭上,給殺戮的場景一種儀式感,推進了劇情(作為心理戰,意志薄弱的人最終成為告密者)。
全勇第一次參觀了班級"懸崖上",和張藝謀合影。
電影開播後,我去上課了。在電影現場,我看到藝術總監拍攝非常認真,每個人都對他很信任和尊重。東北拍攝環境太辛苦了,很多時候他跑一個又跑,親自動手。我看到導演爬上梯子指導拍攝,以便制作一個等待風來臨的空鏡頭,并在上面停留一兩個小時。
影片出來了,現在口碑還不錯,至于有人讓我做一下影視劇的比較,我想說闫薄環胖,每個都有千秋吧。影視劇都是一大批好演員,無論是電影的熱播,還是當年的電視劇,都非常功勞。
關于影片的結尾,我想說,感動人畢竟是人性的溫暖,在如此殘酷的事件中卻有一些溫暖的東西,這是最珍貴的。這就是我寫劇本的原因。生活的現實和理想總是落下,但心應該走向光明。在《血戰鋸嶺》中,梅爾·吉普森(Mel Gipson)也傳達了對生命的善意和尊重,藝術家應該創造令人欽佩的價值觀。
本文部分内容選自《北方文學》雜志2013年第3期《讀者》文章首次發表的全勇。
責任編輯:程娛樂
校對:張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