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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英文《雙十演說》的背後,台灣群眾的心态是什麼?台灣教授對台灣路人心态和選擇性健忘的洞察

蔡英文《雙十演說》的背後,台灣群眾的心态是什麼?台灣教授對台灣路人心态和選擇性健忘的洞察

劉兆龍 |彰化師範大學,台灣,中國

近日,民進黨當局上司人在"雙十演"中有選擇地"忘記"中華民國成立的關鍵事件,中華民國成立的關鍵事件孫中山先生打算用"中華民國的台灣"取代"中華民國",在提到海峽兩岸時, 稱大陸為"中國",不斷強化"台獨"内涵的全過程,引起了社會各界的高度關注。值得一問的是,台灣人民以什麼樣的心态看待曆史,想象兩岸關系?

作為台灣彰化師範大學的教授,劉兆龍先生分析了當今台灣人的政治心态和曆史觀念。他指出,許多台灣人在回顧近代曆史時,往往沒有大陸人那樣的共鳴和痛苦,在對待曆史時,他們似乎有選擇性失憶症——抛棄他想忘記的東西,記住他想記住的東西,選擇他想解釋的曆史。而這段破碎的記憶,源於幾個世紀以來形成的台灣人的「過去心態」——歷史上有這麼多人,反正最後一次去,過去過去或此刻誰做了什麼,有這麼重要嗎?正因為如此,除了兩黨之外,台灣群眾的大多數觀點都是"邊走邊看""維持現狀"。這種"路人心态"的存在,意味着他們甚至可以放棄與大陸相同的文化基礎,這是兩岸對話溝通困難的原因之一。

本文最初發表于《文化十字架》,僅代表作者本人的觀點。本文所呈現的經驗與反思性問題意識的觀點,為我們了解台灣的社會心態提供了參考。這是一個供讀者思考的彙編。

<h1級"pgc-h-right-arrow"資料軌道""12">台灣人的态度和選擇性健忘</h1>

一位中國朋友曾經問過我一個有趣的問題:"你們台灣人讨厭李鴻章嗎?"這個問題簡單而深刻,當我在課堂上向我的學生提出同樣的問題時,這是一個笑着回答:"哈哈!誰在乎李鴻章?"這個問題不僅充分反映了雙方思維的根本分歧,也凸顯了'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的現實。

李鴻章是中國近代痛苦曆史的代名詞,許多屈辱的條約都是他親手簽署的,現代中國知識分子常說李鴻章無助可悲。當我的大陸朋友問我這個問題時,我可能預料到我和他一樣有共鳴和痛苦,但我讓他失望了。我回答他:"你首先要問我台灣人是不是讨厭日本人,如果台灣人不讨厭日本人,你的問題就根本不存在了。"事實是,台灣人并不讨厭日本人,是以問題不存在。

路人心态和選擇性健忘

從台灣人眼裡看,中國大陸真的是一塊很重的土地,從紫禁城到圓明園,從北京到敦煌,隻要有紀念碑就會提醒所有中國人近百年曆史的屈辱,是以紀念碑往往也是"愛國教育基地",随時提醒原先試圖放松遊客的心情"别忘了過去的屈辱, 記住愛國主義。相反,台灣,沒有地方會挂上"愛國教育基地"的烙印來提醒你,紀念碑标志在這裡隻告訴你過去的曆史,也就是"誰來過這裡",提醒人們大家大家都是路人——荷蘭人來了,鄭成功來了,清朝來了,日本人走到了盡頭?每個人都走了。用同一個玩具,站在這裡你我,遲早也會離開。既然每個人都是路人,我們為什麼要怨恨對方呢?

海峽兩岸曆史經驗和地理環境的差異,導緻了兩種不同的思維模式,兩種思維的差異也給當今的兩岸交流造成了無形的障礙。中國大陸悠久的曆史,就是資産也是負債,更多的是給中國人"做不輸家"的心理壓力,是以大陸人總是在追求實力,也提醒自己要"站起來"。奧運會和世博會都是為了證明今天的中國人站起來,相信隻要未來有這樣世界級的盛會,就會繼續被用來證明同樣的主張。這種心态是傲慢和自卑的,是以大陸人在與人打交道時,部分基于自以為是的盛大作風,另一部分則是基于自卑,兩者巧妙地融入了大陸人的性格,外人不了解内部情況,粗心大意就會踩到紅線。

在追求實力的過程中,大陸人除了通過不斷追求外界的肯定來增強自身的信心外,也通過不斷尋找根源來确認自我認同的建設。在自我認同建構的過程中,當與外人在象征性事物上發生沖突時,就會發生情感沖突。例如,近年來,中國網民以口頭和人身攻擊攻擊鄰國南韓和日本,就代表了這樣的問題。而在台灣,每個人都是過去的心態,看起來像是準備離開,是以歷史的問題很草率——誰可能還是要去,誰在過去或此刻都做過什麼,有這麼重要嗎?是以,台灣人說好的一點是"對曆史很寬容",其實是"愛怎麼解釋一切"。除了政客之外,沒有人會深入研究過去,甚至政客也是有選擇性的。是以跟台灣人談歷史,每個人似乎都會有選擇性健忘症,我們放棄他想忘的東西,記住他想記的,也選擇他想解釋的歷史。

很少有台灣人能一點一點地說整片土地,每個人的記憶都是支離破碎的:省老兵記得的是大陸的家鄉是好的,省裡的台灣老人記得是日複一日的夜晚沒有封閉和秩序的時代,雙方根本沒有交集。日本人在殖民統治期間對台灣的剝削和屠殺,在台灣老年人的記憶中幾乎不存在,是以抗日英雄簡·大石和林少貓的記憶并不多,甚至引發了國際沖擊的"霧社會事件",也逐漸消失在台灣人的印象中。同樣,對于蔣介石統治大陸的腐敗和孔松家族的貪婪,省老兵被選擇性地遺忘了,不僅忘記了他們是怎樣被迫把軍艦當兵的,而且把蔣介石當成"偉大領袖"或"國家救世主",認為蔣介石是唯一能把他們帶回家鄉的人, 這隻是一個集體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對于一個路人來說,過去不重要,現在不重要,未來是最重要的。但這種路人心态,經過更多的人,數量上的變化也會産生質的變化。1949年撤退到台灣是一段神奇的曆史,所有的路人都擠在島上,創造了一種新的文化,與1949年之前的五千年截然不同。

這種由路人态度造成的曆史文化裂痕,在台灣并不少見。例如,在世界各國慶祝二戰結束70周年之際,台灣卻冷冰冰的,仿佛二戰的火勢從未蔓延到台灣,我們似乎都忘記了二戰末期美軍對台灣的慘烈轟炸及其造成的慘重傷亡。這種冷漠也可以以一種奇怪的方式表達,比如2009年9月,在孟良軒戰争中喪生的國民黨将領張靈甫女士的遺孀王玉玲女士來到台灣,申請張先生一生中獲得的替代勳章,其中還包括軍隊的最高榮譽——青天日勳章, 結果相關部門的辦事員都沒目光知道泰山,居然要求王女士必須按價目表"獎牌的制作成本"來彌補,事後媒體披露引起轟動。顯然,已經被絕大多數台灣人遺忘的張令甫,隻去鐘麗園,就會驚訝地發現張令福居然是頭号人物!中國大陸,得益于電視劇和高中曆史教科書,張令甫的形象雖然不一定是正面的,但仍然生動地印在中國大陸人的腦海中。是以,台灣海峽兩岸在對曆史的解釋上的差異是非常有趣的,雖然過去是共同的,但不一定是同一種觀點,前後沖突的曆史事實又各自選擇忘記,或者各自的立場。就像現在的兩岸關系一樣。

于是,兩岸同言異國的台灣兩岸人民,在對曆史事務的解釋上開始出現分歧。例如,大陸人和日本人有共同的恩怨,經曆過"皇室化"運動的台灣人,不僅能接受日本和日本文化,甚至産生欽佩,讓一些文化成分滲透到基因中,徹底改變了台灣人的文化認同。那麼,一個文化已經滲透到這個基因中的台灣人,怎麼會憎恨日本人呢?如果這些台灣人都不會恨日本人,他們怎麼能恨李鴻章呢?至于《馬關條約》帶來的恥辱,卻像失憶症一樣,從台灣人的記憶中徹底抹去。在很多台灣人眼裡,日本人似乎是近親,有着文化上的熟悉感和親密感,而分離了50年的大陸則像個陌生人。是以當李登輝在20歲之前說自己是日本人時,勢必會引起對方的憤怒:"怎麼會有中國人願意用日本人生活呢?"但在台灣,李登輝的觀點得到了大量被日本殖民的台灣老年人的認同。由于他們在20歲之前就都受過日本教育,大陸一直強調"同一種語言","血濃于水",或者不遺餘力地強調雙方有這麼多共同點,對于這些年長的台灣人來說,這成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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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中國文化的本質"?

大陸朋友常說,中華文化的精髓在台灣,或者認為這是兩岸交流或共識的基礎,這樣的認識是正确的,其實看見了智慧。1949年後,台灣的文化和記憶進行了重組,重組的要素包括自1949年以來的200萬台灣人,以及以前在日本殖民統治下居住在台灣的600萬台灣人。如果從數學上看,即使這200萬人代表了"中國文化的精髓",被日本殖民50年的台灣人比例是多少?

這樣的結合,經過60年刻意引入美國文化的重新集結和罪責,形成了文化和記憶,自然與所謂的"中國文化的本質"截然不同。除了這些元素,近年來許多台灣人已經與大陸和東南亞血統的配偶結婚(總數已超過30萬),這自然為台灣的文化構成增添了一些新的元素。這些新元素會随着時間而變化,改變其構成的比例,使文化與認知形成,自然與中國傳統文化在認知上會有更多差異,也讓大陸人感到更加陌生。

其實,究竟什麼是"中國文化"或"中國文化的本質"?恐怕連台灣人自己也說不出來。從故宮博物院的具體國寶,到中秋節、端午節和春節,再到一些宗教人物如聖師所倡導的"心六",有人認為是。但這是否是"中國文化的精髓"很難說。比如大英博物館也有很多中國國寶,能說英國也有"中國文化的精髓"嗎?中國周邊國家,如越南、南韓、日本,也有農曆新年,很難說這些國家也有中國文化的精髓。我們隻能說,中國文化是台灣文化建設過程中的一個重要元素,但不是唯一的元素。至于它的比例是多少,坦率地說,沒有人能肯定地說。

如果我們以台灣文化為例,尋找一些代表台灣文化的東西,最具代表性的可能是"四川牛肉面"。早年,台灣人比較農戶,不吃牛肉,自然也沒有牛肉面。受駐台美軍的影響,台灣人開始吃牛肉。一些省兵因為美國牛排難以咀嚼,軍房随後開始發展牛肉的中國紅燒法,接下來中國面條變成了陽春版的牛肉面;一碗小牛肉面,包括美軍、省老兵、四川軍人家屬等人的努力和創造力。每個人都是路人,這些路人的個體元素融入了一種新的文化。這種新文化,帶有傳統的舊元素,也有幾個舊的傳統新元素。這些新文化,我們也可以說是"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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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多元身份地位

至于台灣自身自我認同的建構,在多元文化重組的情況下,已經成為大陸人民眼中莫名其妙的"多選題"。除了兩個獨特的選項外,更多的選項是蛇和滑鼠在兩端的"邊走邊看","維持現狀"。換句話說,我們不說休息,我們稍後會看到。在追求自我認同建構的過程中,台灣也不斷尋找各種元素,作為不同于中國大陸的自我認同的象征。比如繁體字,媽祖周邊邊境,關功信仰,語音符号,台灣話,或者不同于北京風的國語,有些元素甚至與河對岸,台灣人并不介意,即使媽祖信徒每年都到福建梅州祖廟,但絕大多數台灣人仍然認為這屬于台灣人獨特的信仰和習俗。是以,台灣人在建立自我認同的過程中,存在著巨大的妥協和寬容,即使某些元素與對立面相同,他們也不會粗暴地臉紅脖子以證明這是「獨有他」的元素。在某種程度上,台灣人並不在乎與大陸分享這種元素或特質,因為在過眾的情況下,沒有"獨有他"的元素。在這種情況下,很自然地接受這個選項将在未來的某一天被放棄,同時選擇。從這個角度來看,所謂的「共同要素」即大陸人和台灣人沒有爭議,大陸人當它是同一語言的文化基礎時,從台灣人的角度來看,這隻是現階段的暫時選擇,不一定是代表永恆的選擇。是以,雖然大陸人認為他們可以在這個基礎上與台灣人進行對話,但他們不知道台灣人随時準備放棄這個基礎。

當然,這種多元性和包容性,除了偶爾塑造歷史之外,也與台灣後來民主政治的實施有很大關係。顯然,政治因素一直是海峽兩岸文化塑造過程中的重要變數。評價越接近當今曆史中的人民,政治影響就越深。這個問題在台灣也很嚴重,自1987年解除戒嚴和民主化以來,這個問題已經消退,到目前為止幾乎不存在。由于民間史料的不斷出土(如美國蔣介石、宋子文日記的出版),出版各種原本不為人知的人物(如蔣介石衛兵、王淵等)的回憶錄,或許并不都是可信的,但确實豐富了對曆史人物和曆史事件的解讀。很多曾經住在寺廟之上的人,或者重大曆史事件,都被拉到公平的角度和人們重新審視對人物的評價,雖然評價的角度不同,但多角度讓這個人活了下來,讓他一開始就像人一樣,而不是像神一樣。

除了重新審視大人物或重大曆史事件的人物性格外,對時事的立場選擇甚至比大開眼界還要多樣化。這也使得台灣人另一邊的大陸人的立場和選擇更加難以了解,他們是如此的多樣化和分裂。一個簡單的善意倡議,如"一國兩制"和ECFA,也可能引發台灣内部的激烈辯論,這對另一方的大陸人來說很難了解。在大陸眼裡,為什麼釋放了這麼多的善意,做出了這麼多的讓步或讓步,而台灣人還在挑三揀四,實在是太令人沮喪了。雖然大陸人永遠不會了解他們為什麼要試圖接近台灣,但一些台灣人正試圖伸出援手,進一步推動大陸人。這種對彼此内心世界的難以了解的了解,其實是兩岸溝通的最大障礙。因為雙方總是在不同的管道上互相交談,是以他們認為自己用自己了解的詞語來讨論自己無法了解的想法。

每次我通路大陸,中國朋友經常用"兄弟"來形容兩岸關系。我也經常開玩笑說,如果你認為兩岸将來會統一,那麼兩岸怎麼能是兄弟關系呢?因為中國傳統的兄弟關系,在父母去世後,家庭分道揚镳,反而表現出獨立。我進一步表示,如果兩岸未來發展的前提是統一,那應該更像表親想要與表親有關系,永遠生活在一起。在這種情況下,這意味着除了具有共同的血緣關系外,還有許多不同的元素和差異(例如,不同的姓氏,不同的本土家庭)。如何彌合這些不同的分歧,了解台灣表妹内心最深處的小不明變化,讓台灣女孩心甘情願地結婚,是大陸表妹應該有的心态吧。

本文最初發表于《文化橫截面》雜志,原标題為"台灣群眾的态度和選擇性遺忘",篇幅有限,内容删節,評論可在原文中找到。歡迎個人分享,媒體轉載請聯系此公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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