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鐵,逛長清
文/姜苗林
未必陰雲能作雨,從來戶外自多晴。想了想橫批:帶把雨傘吧。起先說是午後有雨,又說是傍晚有雨。看那天,陽光燦爛的。管它有雨沒雨,先弄幅對子自娛一下。這對子好像還是化了古人的那句詩呢。
到長清文昌山扁鵲公園去踏青,坐地鐵要到東北方向的七裡堡才有,簡直就是南轅北轍。南轅北轍也要去坐地鐵,一定要看一看咱大濟南的地鐵是個什麼樣子的。老張說:“莫斯科的地鐵就跟咱的綠皮火車一樣,啟動的時候像是老牛喘粗氣,替它着急。”老劉說:“十幾年前出差到重慶,聽說那裡有輕軌,為了圖個新鮮打着計程車跑好幾裡地也要過去坐一趟。”聽這話咱就明白,老張老劉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對他們來說坐地鐵就是小菜一碟。記得小的時候咱連火車也沒有坐過,為了看火車,大老遠的跑到天橋頂上去。火車冒着黑煙過橋洞子,嗆一臉的灰,還高興的不得了呢。到了兒子這一輩,天橋也沒少去。
坐過濟南地鐵的人捎來話說:“大清早坐車的都是大爺大媽級别的,這幾号線就是為大爺大媽買菜開通的。”言外之意,我們這個年齡段的人擠占了年輕人上下班的座位。我還一趟沒坐過呢,擠着誰占着誰了?能出國到莫斯科或者到北京、上海去體驗地鐵的,畢竟還是少數。如今地鐵修到家門口了,坐一趟地鐵享受一下發展的便利,高高興興的,不也是做兒子做孫子們的心願嘛!别多想,哪有什麼言外之意呀。
地鐵上人不多,四節車廂,每節三十六個座位,顯得空空蕩蕩的。車内明亮,平穩,速度快。最長一站也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還是雙語報站名唻。車到濟南站北站,聽這站名有點别扭,就問老張:“車站北站是不是就是火車站啊?”“這個站牌最懵人。以為是到了濟南火車站呢,結果下來還要繞天橋,從南廣場進站。”老劉接過話茬說:“那年我到重慶出差的時候就開始修北廣場,到現在還是半拉子工程,也不知道卡在了哪裡。這地鐵才修了幾年啊,一二三号線就已經開通了,說是四号線很快也要開通,就不能學學地鐵速度?”
車到了王府莊站,那地鐵就成了輕軌在陸地上跑了。看山巒起伏,滿眼翠綠。不大功夫就到了長清大學城了。文昌山下的老頭很惬意地問:“你們是從哪裡來的?到市裡面來逛逛?”
“我們是從曆城過來的,到市裡面逛逛文昌山公園。”長清區與曆城區相比毫不遜色,都有上千年的曆史了。咱們都是城裡人嘛。
文昌山比華山略低一些。 山上的曆史遺存就是文昌洞。有明萬曆年間的《修文昌洞碑記》一塊。建立有“文曲亭”和“奎文軒”。看那匾額都是周傑撰額,馬衍長書寫。有趣的是文曲亭的亭柱上面的一幅對聯分别由兩人書寫。上聯是:扁鵲故裡康健祖國大地。落款是:周光智十八歲書。看那字也是厚重的楷書。下聯是:長清文化貫穿大江南北。落款是:劉婧妹十四歲書。是略帶飄逸的行楷。一幅對聯分别由兩人兩種書體來書寫,還是一男一女,這也算是一個創意了。
中午本來是要吃長清大素包的,時間寬裕,就找了一家百姓餐館,一通神吃胡侃。回來還是坐地鐵。此時車廂裡連過道都擠滿了人。年輕人帶着孩子來玩的居多。到了王府莊站的時候,老劉稀裡糊塗的就下了車,車開動了才反應過來,追着車揮着手,好像在喊:“停停車,停停車”。
看老劉拽拽的樣子,老張說:“他還跑到重慶去坐輕軌呢,家門口都掉線,要是到了莫斯科還不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曆下長清一線連,
暢遊半日複回還。
晨攜紫氣華不注,
暮染湖光扁鵲園。
欣賞匾額欽骨力,
再讀對子慕飄然。
搜尋街巷小吃鋪,
唯有素包能解饞。
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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