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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毒枭巴勃羅埃斯科瓦爾,美劇《毒枭》第一季主人公原型

作者:美劇爛番茄

南美、毒枭、連環綁架、暗殺、恐怖襲擊、獵殺警察、談判、政府……

這些要素拼貼在一起,不是一部緊張刺激的好萊塢大片,而是現實,是上個世紀的南美洲國家哥倫比亞的社會現實。

大毒枭巴勃羅埃斯科瓦爾,美劇《毒枭》第一季主人公原型

▲ 《毒枭》劇照

大毒枭巴勃羅•埃斯科瓦爾,美劇《毒枭》第一季主人公原型,“麥德林”販毒集團的首領,曾控制了美國約80%的可卡因買賣。他為了對抗政府将他引渡至美國進行審判的法案,綁架了九名記者和一名政要親屬,他們都來自當時掌控着哥倫比亞局勢的各大家族,以此作為談判的籌碼,來讓政府撤回法案。

故事就從這裡開始。

毒枭、人質以及整個國家,都将何去何從?

大毒枭巴勃羅埃斯科瓦爾,美劇《毒枭》第一季主人公原型

▲ 大毒枭巴勃羅•埃斯科瓦爾

一位勇敢又文筆利落的記者,通過三年時間走訪整理,将這件雜糅着社會和政治背景的複雜事件還原,寫就了堪稱新聞範本的《一起連環綁架案的新聞》。而這位名聲大噪的記者就是馬爾克斯,《百年孤獨》的作者,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他把這個故事寫得清楚詳實,又有着電影般的緊張刺激。在這個故事中,人們能真正看到上個世紀動蕩的哥倫比亞,擁有龐大影響力的毒枭集團和被神化的毒枭首領,以及那些被綁架者和他們親屬在綁架案期間的痛苦與掙紮。

馬爾克斯說:《一起連環綁架案的新聞》比我最離奇的小說還要離奇。

大毒枭巴勃羅埃斯科瓦爾,美劇《毒枭》第一季主人公原型

♯ 危險的日常

在那段動蕩的歲月中,平均每天就會發生二十起謀殺案,每隔四天還會有一場大屠殺。貧民窟中的許多青少年都為埃斯科瓦爾賣命,靠獵殺警察為生。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裡,有将近五百名警察被殺害。

恐怖襲擊和危險分子籠罩着整個國家,尤其是麥德林,它是所有武裝組織進行城市行動的中心。這座曾經是全哥倫比亞最美麗、最有活力、最熱情好客的城市,在那幾年卻變成了全世界最危險的城市之一。炸彈可能在學校中引爆,市場裡的豆子也會突然炸開,匿名的威脅電話随時響起,日常生活中充滿了不安的因素。

大毒枭巴勃羅埃斯科瓦爾,美劇《毒枭》第一季主人公原型

▲ 麥德林

可哥倫比亞人天生有一種熱情和樂觀的性格特征,正如馬爾克斯在書中所言:在哥倫比亞,所有超過六人的聚會,不論何種類型,不管在什麼時段,都注定會變成舞會。

麥德林人也擁有這種驚人的能力,面對恐怖的現狀,他們接受、習慣這一切,并從中迅速恢複過來,學會了與恐懼為伴,有條不紊地繼續生活。一般認為,在動蕩的社會背景下經濟必然滑坡,可與我們預想的不同,統計資料顯示,當時麥德林的經濟狀況并未受到影響。

♯人質的反抗

“上車前,她回頭看了一眼,確定沒人跟蹤她。”

故事從瑪露哈和她丈夫比亞米薩爾的妹妹被綁架開始,而接下來故事的發展也如開頭一般如此緊張。除了她們,還有八位人質被埃斯科瓦爾綁架;埃斯科瓦爾也狡猾地極力與綁架案撇清關系,而借用“可被引渡者”的身份來試圖與政府進行溝通。

不同于一般的人質,他們具有關乎大毒枭命運的重要價值,于是他們被下令不得受到傷害,可本質上,他們仍然是人質。由此,被綁架者與綁匪之間産生了微妙的相處方式。

被綁架的記者們可以收看新聞或收聽廣播,身體出現異樣會有醫生前來看病,看護者會在深夜帶着他們在院子裡散步運動。預計被釋放的日子被一天天地延後,他們和看守一起度過了聖誕節和新年,還開了派對,年輕的看守也會和他們聊起喜愛的電影和音樂。在面對十分不合理的要求時,他們會提出異議,有時甚至能震懾或說服對方。

大毒枭巴勃羅埃斯科瓦爾,美劇《毒枭》第一季主人公原型

▲ 電影《慕尼黑》

然而這六個月,他們經曆的更多是恐懼、不安和焦慮。

看守給他們制定了嚴格的規定,不準大聲說話,不準咳嗽,以至于瑪露哈剛回到家時一直用最小音量交流。

看守們大多是亡命之徒,不過他們都同埃斯科瓦爾一樣,對家庭有着絕對的終忠誠與熱愛。他們陰晴不定、猜忌多疑的性格給被綁架者帶來很大的折磨,比如半夜被槍抵着太陽穴醒來,受到粗暴的呵斥辱罵,以及不得不接受無理的要求。

人質們經曆了一次次被釋放的希望,又在一次次談判受到阻礙時收獲更大的失望,當得知有的人質被槍殺的消息時,他們被徹底擊潰。

♯ 被“神化”的毒枭

兇狠、殘忍、多疑、警覺、極為聰明,但偶爾仿佛又會展現善良的一面,這是大多影視作品中毒枭的形象。

的确,埃斯科瓦爾有着不容置喙的過人才智,而很多時候這份才智來源于他對任何人的不信任。埃斯科瓦爾從來不把任何重要的東西授權給别人,精通各種通信技術、有線幹擾技術和信号追蹤技術。

這種不信任是他發起很多腥風血雨的行動的理由,也是讓他能在腥風血雨中活下來的理由。

大毒枭巴勃羅埃斯科瓦爾,美劇《毒枭》第一季主人公原型

埃斯科瓦爾教唆青年獵殺警察并付以高昂的報酬,在與政府的談判中,懲罰位高權重的警察官員成為了他投降的重要條件。

他暗殺政客和審判他的法官,在政府和警方的眼中,埃斯科瓦爾是十惡不赦的罪犯。

對貧民而言,埃斯科瓦爾卻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他們在貧民窟裡建起供有他畫像的祭台,并擺上蠟燭。

在貧民眼中,他确實有着“大善人”的作為,在貧民區建設學校、醫院、公園,在被火災燒毀的區域建造新房數千所,還贊助足球訓練,這也是使得如今哥倫比亞國家隊能在世界足壇有一席之地的重要原因。

同時他也深愛着他的家人,尤其是他的母親和孩子。當他面臨敵對集團的追殺,政府的通緝和美國的介入時,保護家人成為了他投降的重要原因,最後一通和兒子的通話,宣告了他逃亡路上死亡的結局。

“我先走了,”他在電話中對兒子說,“發生了奇怪的事。”這是他最後的對話。
大毒枭巴勃羅埃斯科瓦爾,美劇《毒枭》第一季主人公原型

馬爾克斯以他驚人的新聞素養和文學筆法,将這樣一個龐雜的故事講述地清晰透徹,冷靜客觀的描述之下也藏着人性的閃光點。

被綁架者們互相幫助和支援,看守們時而做出善意的舉動,以及被綁架者們的家屬沒放棄過努力。故事整體看來似乎走向了皆大歡喜的結局,大部分記者都被釋放,埃斯科瓦爾也走進了為他量身打造的奢華監獄,他還交出了他異常華麗的手槍以示誠意。

釋放後不久,瑪露哈收到了一個沒有署名的包裹,她和丈夫懷揣着可能是炸彈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打開包裹,卻發現裡面裝的是瑪露哈丢失的那枚戒指,綁匪首領答應過會找到被他們弄丢的戒指,結果諾言真的兌現了,隻不過少了一顆鑽石。

可是故事,真的結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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