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趙麗穎、林更新主演的《楚喬傳》最近可謂霸占熒屏,熱度一直不減,而将在今晚登場的賀蕭,也受到了很多人的關注。

原因是人們發現扮演賀蕭這個忠誠的秀麗将領,竟然是《花千骨》裡大反派單春秋的扮演者阮聖文,這個轉變有點大,也不禁讓很多觀衆感到好奇,“單春秋”能演出什麼樣的“賀蕭”?
阮聖文用了一個詞形容賀蕭,那就是“忠誠”。“無論是對燕北王、燕洵世子還是對楚喬,他都非常誓死效忠。但他不是一根筋的愚忠,是忍辱負重的優秀上司者。”這是阮聖文對賀蕭的了解。
在原著中,賀蕭的人物形象已經十分豐滿,阮聖文在诠釋的時候也是盡力去還原人物形象:“因為劇本賦予這個角色已經很多,從故事情節上人物背景上已經十分的豐富,是以我不會再給角色刻意設計動作,否則反而會畫蛇添足。當盔甲上身的時候,就能很快把人物的狀态展現出來了。”
拍攝時,橫店正值高溫,阮聖文每天穿着厚重的盔甲拍戲,悶熱異常,但阮聖文卻覺得正是這一身重量讓他更加能體驗人物的狀态。
“劇組最重的盔甲足有七十多斤吧,一穿穿一天,但是恰恰是這一身重量讓我更加容易進入将士的狀态,爆破傳來的陣陣熱浪也使我更加能體驗人物在戰争中的感受,會使我更加容易進入人物狀态,因為一切如此真實!”
其實阮聖文最開始接觸到賀蕭這個角色,是因為趙麗穎的推薦,這像極了兩人在劇中的關系。
在劇中,楚喬将在絕境中的賀蕭解救出來,賀蕭對楚喬是以充滿了感激,在相處過程中,又對楚喬的睿智以及勢不可擋的君王之勢感到敬佩和仰慕。
而在現實中,趙麗穎對阮聖文的幫助也是非常大,正是因為趙麗穎的支援,阮聖文才有機會得到導演和制片的認可。在幾次的合作中,阮聖文對趙麗穎的印象也像賀蕭對楚喬的敬佩之情一樣。
“她經常匆匆忙忙的轉場過來,在火裡在爆破中她聲嘶力竭地呼喊,每一個鏡頭修正的間隙,她累到目光呆滞、沉默不語,當下一個鏡頭開始的時候,她又竭盡全力的進入狀态。每天超十二小時以上的高強度工作,上千場戲,短暫的拍攝時間,每天三四個組之間不斷轉場,每到一個組高強度的拍攝,幾乎沒有時間休息,但她沒有放棄任何一場戲,任何一個鏡頭,在她身上我确實看到了楚喬的堅韌。”
趙麗穎這種對表演極緻的認真和專注,讓阮聖文學到了很多,在拍攝的時候他也經常和趙麗穎讨論,力求把賀蕭演的更好。
很多觀衆都知道,《花千骨》是阮聖文就和趙麗穎的第一次合作,他飾演花千骨的對頭單春秋。
原著裡,單春秋面相詭異非常,一半男一半女,是個陰陽臉,聲音也是時而男時而女,性格時而兇惡時而陰柔。
在電視劇中,阮聖文飾演單春秋這種雌雄同體的特點時遇到了不少困難,最後在導演的幫助下,最終确定了在人物的内心性格上展現這種特點。劇中單春秋并沒有使用女性配音,阮聖文通過行為舉止上的細節來展現單春秋性格的兩面性,塑造一個豐富立體的人物形象。
在面對花千骨的時候,單春秋非常狠毒,因劇情中連擊花千骨三掌,更被網友誇張地譽為“峨眉師太的真傳後人”;而面對殺阡陌的時候,他又非常忠心,處處維護殺阡陌,甚至是被網友稱為“國民姐夫”,有意思的是,這種友好的關系也延續到了戲外,他們不僅在劇中配合默契,私下關系也非常好。
在表演中,阮聖文刻意的去強化單春秋對花千骨的憎恨和對殺阡陌的忠心,以求最大的反差,塑造了一個狠毒同時忠誠、粗犷又敏感的單春秋,也正是這種反差讓觀衆一開始對單春秋恨的牙癢癢,到最後又喜歡上了這個角色。
阮聖文了解每一個人都是多面性的,生活中也沒有人是片面的,單春秋的雙面性正是這個反派角色的可愛之處,他對殺阡陌的忠心使得他的惡有了人性。這也是阮聖文最喜歡做的事情,把一個反派演出人性,演出惡的理由,因為這才像真正的人。
有今天的成績,被觀衆和業内認可,舞蹈演員出身的阮聖文其實經曆了一段非常艱難的時期,不斷學習是他一直進步的原因。
舞蹈演員的職業生涯十分短暫,三十歲左右是多數演員舞台生涯的極限,十二歲步入藝術專業,十年苦寒,舞台生涯或許還沒有學習的時間長。而想要将自己的演繹之路延續下去,唯有從舞台表演轉換到鏡頭前表演,不斷提高自己。
憑借着表演實力以及舞蹈專長,阮聖文被選中出演《愛神的黑白羽翼》,在劇中擔任男主,一人分飾二角,飾演雙胞胎兄弟杜謙永、杜謙遠。
第一次拍戲就出演男主角,還是一人分飾雙胞胎兄弟。弟弟放蕩不羁,性格活潑,而哥哥比較内向,少言寡語。
阮聖文坦言:“壓力很大。那時候經常精神分裂,在改妝的時候就會逼自己進入另一個角色的心裡狀态。還好劇組的人都會幫助我。”
其實最難的是和自己對台詞。阮聖文在和自己演戲的時候,要背幾頁紙的自己和自己的對話,在和替身對戲的時候,由于替身并不能很好的幫阮聖文對台詞,阮聖文經常需要自己念完台詞後,再默背另一個自己的台詞,然後再自己說台詞,替身做動作。
這是一個十分複雜的過程,阮聖文認為這也是一次很好的學習經曆,盡管他自己認為那時的表演還未真正進入角色内心,還有很多不足之處。
舞蹈演員的表演和影視演員的表演并不一樣,不管是情緒還是肢體語言,舞蹈表演都更加外化,而這放在影視表演中顯得太過誇張。剛轉行做演員的時候,阮聖文經曆了一段非常不适應的時期:不敢演。在不斷的經過學習和調整之後,阮聖文才塑造出了單春秋、賀蕭等個性鮮明的角色。
“入行了一段時間之後開始恐懼攝影機,有時候感覺自己怎麼都别扭,顯得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後來就變得不敢表演,什麼都收着。因為覺得自己不會演戲,更加不敢表現,精神壓力也很大。”
明白自己表演上的弱點後,阮聖文就拼命的找機會和老戲骨聊,和導演聊,不放棄任何可以學習的機會。
在拍攝《雪花那個飄》時,他就現場偷師張譯等老戲骨們。“很幸運遇到了張譯等衆多的優秀的演員,從他們身上學到許多,我隻要一有時間就會在螢幕後面看,看他們在鏡頭後面的表演,人物的小脾氣,人物的小動作,看導演和他們在表演上的探讨,再看他們細微的調整,感覺學到了很多。”
他也會看電影,找同名小說,對比小說中的人物和熒幕前有什麼不同,演員是怎麼诠釋小說中的人物的。
拍攝前,阮聖文花了一個多星期看電影資料,模仿列甯的演講狀态,沾上列甯式的胡子,手插在馬夾腋下,模仿列甯的舉手投足,和語言的節奏,都是為了盡可能塑造好這個極其崇拜列甯的卡加。
不僅是在演技上會向老戲骨學習,在素養上,阮聖文也力求像優秀的演員看齊。
《花千骨》拍攝期間,在一次中場休息的時候,其他演員都在陰涼處避暑,隻有霍建華沒有,這一幕讓阮聖文感觸很深,從此要求自己在現場不脫妝乘涼。
他認為服裝穿在身上,人物的狀态就不會丢,現場随時需要的時候,随時就能進入狀态,不需要現場導演和從業人員等待,不給人添麻煩。丢掉一些壞習慣和沒有必要的排場,尊重這份職業,享受這份工作回歸最簡單的心态,這是阮聖文對自己的要求。
從學習趙麗穎到向霍建華看齊,再到“偷師”張譯,阮聖文不放棄任何一個學習的機會,因為他真的熱愛着舞台。“我很真實的說,我很享受舞台的感覺,一開始轉行是想做明星,但後來我更享受做演員的感覺,喜歡河正宇那樣的演員,希望自己能成為優秀的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