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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情癡”元稹:與大11歲營妓玩姐弟戀,撩完還不認賬?言淺意深、風流多情的唐代才子元稹身份低微卻才貌俱佳的中唐才女薛濤拿薛濤當愛情備胎的元稹在那場姐弟戀中成了不折不扣的渣男

作者:華夏九州紀
“千古第一情癡”元稹:與大11歲營妓玩姐弟戀,撩完還不認賬?言淺意深、風流多情的唐代才子元稹身份低微卻才貌俱佳的中唐才女薛濤拿薛濤當愛情備胎的元稹在那場姐弟戀中成了不折不扣的渣男

唐代著名大詩人元稹是位多情的風流才子,他在詩酒狂縱的一生中撩撥過很多美女佳人,有過3次婚姻、4段轟轟烈烈的情史。公元809年,時為監察禦史的元稹奉皇帝之命出使蜀地的東川。

在東川,元稹與比自己大11歲的才女薛濤相戀。幾年後,元稹以一首七律《寄贈薛濤》贊揚了那位在中唐時期以詩文和美貌而著稱的歌伎薛濤,并表達了元稹自離開蜀地後對薛濤一直未間斷的思念之情。

《寄贈薛濤》固然是才子佳人互贈寄情的得意詩作,可是細心的人卻不難從當時的背景和史實中發現元稹的狡黠之處。

盡管元稹用詩歌來托高了才可比肩卓文君的薛濤,可他分明又在詩中表達了自己與薛濤此後再無理由相會的深層含義,逐字逐句讀罷此詩後,相信薛濤一定領會到了元稹的暗示——我與你前緣已盡,你隻不過是我此前寂寞之時的愛情備胎。

“千古第一情癡”元稹:與大11歲營妓玩姐弟戀,撩完還不認賬?言淺意深、風流多情的唐代才子元稹身份低微卻才貌俱佳的中唐才女薛濤拿薛濤當愛情備胎的元稹在那場姐弟戀中成了不折不扣的渣男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2">言淺意深、風流多情的唐代才子元稹</h1>

公元779年初春,東都洛陽城内戶部郎中元寬的賢妻鄭氏為他産下了一個麟兒,元寬甚愛此子,并為其取名為元稹。

元稹的出身不凡,其所在的元氏一族乃是北魏宗室鮮卑族拓跋部的後裔,而他的母親鄭氏則是睦州刺史家的千金閨秀,知書識禮、頗通文墨。

有了父母良好基因的遺傳,聰明伶俐的元稹自小就喜愛詩文、少有才名,于公元793年參加明經考試而及第,被授以左拾遺一職,入河中幕府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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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年之後,吏部組織了一場選拔進階官員的考試,元稹一舉得中,先是升遷為監察禦史,其後又出任同州刺史、尚書右丞等官職。

公元830年,52歲的元稹還出任了武昌軍節度使。然而1年後的盛夏,元稹在武昌任上因病猝死,終年53歲,惜才的皇帝追贈他為“尚書右仆射”,老友白居易還為元稹寫了墓志銘。

元稹畢生始終将大詩人杜甫奉為偶像,其詩作的風格借鑒了很多杜甫的詩風,卻又比杜甫的詩歌更加趨于平淡化。

酷愛寫樂府詩的元稹最擅長的詩歌則是豔詩和悼亡詩,他的詩字斟句酌、言淺意深,不但極具現實意義,而且深受同時代以及後世文壇才子的贊譽與佳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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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大詩人的名頭,元稹這個大情種甚至還得到了一個“千古第一情癡”的稱謂。世人每每在評價元稹之時,皆一緻認為用“風流多情”來形容他是恰如其分的。

然而當人們縱觀他一生之中所經曆的每一段戀情,似乎又覺得他在某些時候簡直就是一個人品欠佳的花心薄情男。

除了原配妻子韋叢、繼室夫人安氏和裴氏,一生紅顔不斷的元稹慣于追求須臾間的情愛碰撞,不但負了很多女子的真心,而且還将蜀中才女之一的薛濤當成了愛情備胎。

總之,元稹三番兩次對女人“先撩後棄”的行為着實叫旁人頗為不齒、非議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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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4">身份低微卻才貌俱佳的中唐才女薛濤</h1>

公元768年,薛濤降生在京兆長安的一戶官宦人家,幼年的時候,薛濤随父母流寓成都,在她15歲那年,父親薛鄖因病離世,自此薛家家道中落。

第二年春天,迫于生計的薛濤在無奈之下隻得加入樂籍,成了一名專門為朝廷官員提供歌舞、詩樂消遣的營妓。

《鑒戒錄·蜀才婦》中對薛濤的評價為:容儀頗麗,才調尤佳。意思是說,薛濤既有美麗的容顔儀态,又有極佳的才華和格調,也難怪薛濤為蜀中四大才女之一,高才而風雅的她更因自身獨特的魅力與實力成功地跻身于唐代四大女詩人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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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濤曾被罰赴松州,不久,悲歎命運流離的才女薛濤以一首《十離詩》成功地撼動了西川節度使韋臯,韋臯是個愛詩惜才的人物,其後,薛濤在他的幫助下成功地脫離了樂籍。

獲得自由後的薛濤甘願靜居在成都近郊,偶爾以女詩人、女隐士的身份與一些才高志清的官員、名士互相唱作往來。

薛濤生活的中唐時期并不算是康甯盛世,當時因為朋黨之争、宦官專權以及藩王割據之故,大唐氣數日漸衰微。

薛濤雖為一介女流,但卻時常關心時政和國事,還通過作詩對在巴蜀任職的某些忠臣良将加以歌頌、褒揚。

薛濤如今傳世的詩篇中既有細膩溫婉的小作,又有彰顯格局情懷的铿锵之筆,其才情讓當時的很多高士才子都自歎不如。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6">拿薛濤當愛情備胎的元稹在那場姐弟戀中成了不折不扣的渣男</h1>

才情不遜于男子的薛濤因被西川劍南節度使韋臯所賞識而名聲大作,後來,薛濤還被韋臯特聘為幕府校書,自那以後,蜀中女詩人薛濤愈加聲名遠播。

公元809年,31歲的監察禦史元稹奉命出使成都,為了給元稹接風洗塵,蜀中官員特設了一場群賢畢至、名流如雲的盛大晚宴,而時年42歲的女詩人薛濤也在受邀出席的賓客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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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樂期間,慕才的薛濤飽含真情地誦讀了兩首元稹的代表作,令元稹當即就對妩媚多才的薛濤産生了一種特别的感覺。

在酒席後的詩歌交流環節,風流俊逸的才子元稹還主動上前為薛濤磨墨捧硯,這對才子佳人迅速将對方引為紅塵知己,很快,郎情妾意的二人便展開了一場情愛濃郁的纏綿糾葛。

彼時,素來清高的薛濤實乃首度對男子動情、一往而情深,而元稹則一邊在成都奉命開展工作、一邊與薛濤你侬我侬、癡癡纏纏。

本以為墜入愛河的一對璧人最終會修成姻緣正果,可事實上元稹那廂對這段戀情并未走心,三個月後,元稹結束了在蜀地的巡察工作,再度奉命遠赴江南執行巡察任務,行驿送别之時,元稹平靜自然地當衆與薛濤告别,而薛濤則悄然淚灑前襟、眼波中滿含着難舍的情意。

一别之後,忙着迎接新生活的元稹就與薛濤漸漸斷了聯系,分别之初,元稹與薛濤還一度頻仍地互通書信,互相傾吐離别的相思之苦。

而時隔兩年後,經曆了喪妻之苦的元稹又經人撮合意欲迎娶一房新婦,隻不過這個新婦名為安氏,是個出身于仕宦之門的妙齡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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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娶了安氏之後,便徹底忘記了蜀地才女薛濤。而薛濤自知年紀稍長,她笃信如若元稹珍視他們之間的感情,必然會帶她離開蜀地、許她一個正式的名分。

隻可惜,春去秋來、年複一年,元稹再也沒有回來找她,書信也漸漸中斷,顯然,才女薛濤和蜀地的過往已經被“善忘”的元稹悉數抛諸腦後。

公元814年,安氏夫人病逝,消息傳到薛濤耳中之後,這位仍念舊情的女子毅然從成都出發,千裡迢迢趕赴江陵去會見昔日的情郎元稹。

再度相會後,誰也不知元稹是如何面對的薛濤,大概元稹一定會對薛濤好言緻謝、溫和慰藉,但卻不知薛濤最終有沒有得到元稹有關愛的承諾。

重返成都後,癡情的薛濤最終得獲的仍然是滿心滿懷地失望,因為元稹其後又迎娶了新婦裴氏,才子新婚、家庭圓滿,元稹又豈會想起舊人?!

萬念俱灰的薛濤在想通了一切之後,選擇放下了一切塵緣,她就此脫下了繡工繁複精美的衣裙,之後一直身着素色道袍閉門讀書作詩,任白發枯寂、歲月清廖,終日摯守着素淡和寂寞直至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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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風流才子元稹是一個将愛和婚姻分得十厘清楚的男人,3位養在閨中的官家小姐都是他給予婚姻的對象,而與他深情為伴的露水之緣卻隻能得到一個傷心的結局,即使元稹當初與才女薛濤愛得情真意切、溫柔缱绻,但那愛情來得快、消失得更快。

或許在元稹眼裡,薛濤的魅力無法讓他付出一場婚姻作為終生的承諾,比他年長11歲的薛濤即便再才華橫溢也隻不過是元稹感情寂寞時的一個備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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