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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林遺産之争:兒子季承喊話北大歸還遺産,秘書李玉潔出面反駁01,父子十三年隔閡:本該最親近的他們卻在咫尺間互不相見03,兒子的一家之言:暮年兒子寫書回憶父親卻讓人非常不解

2009年7月中,華夏知名的文學家季羨林老先生因病于北京與世長辭,享年98歲。消息一經傳出,老先生昔年曾執教的北大相關從業人員即設靈堂,接待世界各地的來客至此吊唁。

8天後,老先生的遺體被運送到八寶山的革命公墓禮堂暫放。

中央上司、各界人士紛紛于陣陣哀樂中與身披黨旗,躺在鮮花松柏簇擁下的老先生作最後的道别,老先生的親屬在旁側默默握手,以示答謝。

季羨林遺産之争:兒子季承喊話北大歸還遺産,秘書李玉潔出面反駁01,父子十三年隔閡:本該最親近的他們卻在咫尺間互不相見03,兒子的一家之言:暮年兒子寫書回憶父親卻讓人非常不解

觀其一生,季羨林的文學成就可謂是非常巨大,尤其佛典語言方面,乃享譽中外的“東方學”大師。

但誰也沒有想到,老先生的葬禮剛剛落下帷幕,一則有關他和兒子季承的傳聞便再一次重回世人視線,逐漸演變成一條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聞。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8">01,父子十三年隔閡:本該最親近的他們卻在咫尺間互不相見</h1>

季承出生在1935年的濟南,他的母親是季羨林的原配夫人彭德華。彭德華比季羨林年長4歲,隻讀過國小,對季羨林和他的家族付出很多,是以感恩妻子的季羨林願意維持這段包辦婚姻和家庭表面的祥和。

可暗流一直存在,并深深影響了季承。童年時代的季承從未見過父親,對父親天生有一種疏離和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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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歲那年,他偶然得知留學德國十載的父親即将回國,稍感無措。因為他不知道該用怎樣态度對待那個隻在照片見過,在母親口中聽說過的男人。

季羨林如期歸來,給兒女帶回相同的禮物:一隻于當時屬稀罕物件的鋼筆。随後,不等季承熟悉父親,季羨林便告别親屬,趕赴北京教書。

1952年,季承考上北京俄文專修學校,與季羨林見面的機會多了起來。正如季承自己所說,見面多,不等于會變得親近,“和父親熟悉,确實是一個無比漫長的過程”。

10年後,季承的祖母和母親一起搬到北京,全家人有了一段難得愉快的時光。可好景不長,“特殊時期”到來,季羨林被關,季承由此暫斷和父親的聯絡,父子關系重歸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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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于二人來說,是一個關鍵的轉折點。彭德華病重住院,季承和季羨林産生口角沖突,都說了一些狠話。

此後,彭德華病故,季羨林與季承的父子關系持續惡化,陷入漫長的僵持階段,于咫尺間拒絕相見。

對此,季承表示并無媒體報道那般誇張,阻擾他和父親見面的不是他們彼此,而是“某些人”。他洗清北大嫌疑,又把矛頭指向和北大有關系的“某些人”,并始終不肯吐露真正原委。

也有人說,是季羨林自己拒絕見兒子季承。他在2003年親筆寫給吳新英的信中說:“季承來301醫院别有用心……反正,我堅決不見他,我見不見誰的權利,總還是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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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13年隔閡孰是孰非,除卻當事人,無人可以說清楚。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季羨林與兒子“分别”的13年中,北大确實将老先生照顧得很好,讓老先生得以安享平靜晚年。

02,他人眼中的老人:曾照顧過“爺爺”的醫護人員都很想他

1995年到2002年期間,季羨林一直照舊住在北大朗潤園。2002年起,他因病住入301醫院。

季承說:“父親住在朗潤園時,我常常到園中轉轉,與父親的助手打招呼,主動避開父親。每逢節日,我都會給父親的秘書家裡送大量的山東齋菜,秘書李峥的兒子李小軍通常隻留一部分,其餘全部送給父親。父親對此心知肚明,卻從不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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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季羨林入住醫院,情況開始發生改變。季承認為,是有些人想“霸占”、“壟斷”國寶大師,故而刻意阻擾父子相見。

可301醫院一直照顧季羨林的醫生、護士卻說季羨林的晚年生活特别安靜,大家有了煩心事,都想到他的床前坐一坐,與他唠叨幾句,再聽老人不緩不慢寬慰幾句,不快便會立刻煙消雲散。

季羨林的主治醫生回憶當初,表示季羨林日常表現十分安靜,他不喜歡運動,每天隻在主治醫生查房時,跟着主治醫生做一做健康操,左右轉轉,擡擡腿再踢踢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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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換了别人這般要求,基本不可能叫動他。正因晚年鮮少運動,再加上病症的折磨,緻使季羨林最後幾年,不僅身形消瘦,而且四肢肌肉出現一定程度的萎縮、關節僵硬。

醫生為了改善他的身體狀況,才特别自編一套手臂操,督促季羨林動一動。

季羨林喜歡睡覺,醫護人員猜測那可能是季羨林長壽的“秘訣”。晚上吃過晚飯,七點左右吃過鎮靜助眠的藥物,即會上床休息。通常季羨林會睡12個小時左右,睡眠品質十分好。

早餐到午餐之間的3個小時是季羨林每天的工作時間,他會讓秘書或者護工給他讀一讀報紙。

午飯以後,季羨林繼續睡3個小時,到下午3點左右起床,按照習慣見幾位來探望拜訪的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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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食方面,季羨林講究的是“需要論”。他對日常飲食的安排沒有太大要求,隻在非常想吃什麼的時候,向護工提出小要求,譬如紅燒肉或者炖羊肉即是季羨林最愛的菜單之一。

此外,他也很偏愛烤鴨,照顧他的醫護人員說,季羨林每個月都要吃一次烤鴨,每隔幾天便想吃一頓羊肉胡蘿蔔餡的餃子。

如果季羨林覺得飯菜不好吃了,他就會少吃一些;相反,飯菜合了他的口味,他即會多吃上一點。

季羨林常對護工感慨:“人唯有在吃自己愛吃的食物時,才能消化得好、吸收得好,身體才會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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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照顧他的從業人員而言,他們在季羨林的身上似乎學會了一種“随遇而安”、“泰然處之”的人生真谛,即便面對死亡,亦是如此。

醫護人員均喜歡稱呼季羨林為“爺爺”,總覺得叫起來相當親切。平日相處時,季羨林同樣沒有半點兒大師的架子,很平和,偶爾還會與護工醫生聊聊家常,開開玩笑。

相較于季承口中筆下的父親,護工眼裡的季羨林更像是一個安度晚年的平凡老者。

2008年11月初,年過古稀的季承終于來到301醫院與父親季羨林見面。剛一走入病房,季承便直接跪到地上向季羨林磕了個頭,泣不成聲地問他:“您有什麼想要斥責兒子的?”

季羨林面上激動,話語卻一如既往平靜道:“過去的事情,都已成過去,我又有什麼批評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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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7月,季羨林病故。曾和季羨林朝夕相處的護工醫生都很想他,唯有他的兒子季承卻再次把自己的父親推到風口浪尖,讓人十分費解。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13">03,兒子的一家之言:暮年兒子寫書回憶父親卻讓人非常不解</h1>

首先,季承寫了一本回憶父親的書,聲稱要披露季羨林晚年不為人知的内幕。

他表示,在陪伴父親最後那段時日裡,父親待他的态度一掃往日冷淡,重歸父子間最渴望的溫馨和真情,十分融洽,仿佛将昔日“有心人”刻意誣陷中傷他的話語全部抛到腦後,不再在意。

而且晚年的季羨林曾向季承念叨過幾次奇怪的話語,說他早知道有護工偷竊他的畫到外面販賣,他們當面叫季羨林“爺爺”,背地裡卻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哪怕不用成立調查組,季羨林也心知肚明。又說他知道某些人想要“毒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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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承表示,他從護工口裡聽說别有用心的人告訴季羨林,季承和他的夫人打算用毒藥謀害他以後,曾針對此事問過父親,季羨林的回答是“姑且聽之,從未當真”。

因為季羨林相信季承,認為他不是那樣的人,不會說那樣的話,更不會做那樣的事。

總之,季承口裡的季羨林晚年與護工醫生們口中的“爺爺”有很大差別,他的“一家之言”着實叫人看不懂,緣何季羨林晚年會有兩副面孔,在兒子面前,在“外人”面前的表現并不一緻,有一種“精分”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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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季羨林病故後,季承加入“季羨林遺産”紛争,與季羨林的弟子錢文忠、幹女兒王如等人糾纏不休,并在2010年重新把那場未完的風波再次搬回“台面”,引來一陣陣争議。

他在回憶父親的那本書中說,他打算利用父親留下的财産創辦一個基金會,不為錢财,隻為社會做一點力所能及的貢獻。

又在一封流傳在網上的公開信裡表示,直至季羨林去世一年後,北大仍舊沒有歸還季羨林的文物,由此拉開與季羨林生前秘書李玉潔、北大官方的“季羨林遺産歸處”之争。

季承義正言辭地說季羨林生前3次提供如何處理遺産的聲明檔案,明言表示他儲存在北大圖書館的文物和書籍僅僅是交由北大保管而已。

但季羨林生前的秘書李玉潔卻反駁說季羨林早立下遺囑将财産全部交給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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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一查就是幾年時間。2012年,季承和北大的糾紛案正式立案,季承要求北大返還季羨林遺産577件,一審駁回原告全部訴訟請求,季承不滿,當庭表示上訴。

2017年案件二審開庭,季承訴求如故,北大則未對季承的上訴作出回應。此案未當庭宣判,直至今日仍沒有一個明确結果。

此中是非孰對孰錯,外人無權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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