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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散文)

在我所能感受到一個衰老的氛圍時,我朝氣依舊,一個生命的哀怨在絕望的歎息聲中迎來的是奮鬥的希望,讓我覺得越來越年輕!

而那時候的中國怎麼了?曾經,它讓我們震撼過。在世界的文明史上,尼羅河的文明譜寫了世界文明史的開端,愛琴海的部落們曾經有過戰争史上的傑作,卻在斯巴達與雅典的争奪中元氣大傷,古羅馬,馬其頓,奧古斯都,凱撒,它們是曆史的統一者,卻又成了文明的破壞者,埃及文明,愛琴海文明像一座孤城,斷壁殘垣,百年孤獨,那過往的巴比倫城,在亞曆山大的鐵蹄下四分五裂,大流士,小流士,讓伊斯蘭在宗教的分裂下構成了各種不和諧的聲音,原本強大的古印度,正當在十八世紀繁榮極盛之時,危機産生,奧朗則布的離去,讓印度陷入四分五裂,這時一群西方人闖進來,把他們全都征服了。這便是世界古文明,它們在世界文明演繹的過程中已然斷裂,我們再也找不到古印度天竺時代的影子,巴比倫血統的命脈,希臘,埃及過往的痕迹,隻有我們中華五千年的文明曆史,從古至今從未斷過,這是世界文明史上的奇迹,它讓我們中華在世界曆史的長河中長期處于領先地位。河姆渡,半坡氏生生不息地繁衍,在沉澱中聚集浩然正氣,當西方還處于部落群居之時,中國已步入先秦時期諸子百家争鳴的繁榮期,這是第一次中華文明傲視群雄的階段,直到十三,十四世紀,西方才出現一次文藝複興,秦朝的大一統,讓中華在經濟,疆土,文化,交通,科技,軍事各個領域成為世界第一,萬裡長城,阿房宮,堪稱世界建築史上的奇迹,西漢,大唐盛世,大明宮,成吉思汗,清明上河,鄭和七次下洋,康乾盛世,圓明園...這些便是中華文明的見證,它讓世人感歎,東方巨人的偉大,更讓人汗顔的是:當這一切發生時,西方還處于奴隸時代,我們的文明讓自己滋生于一片肥沃的土地,直到十五,十六世紀,在西方出現了麥哲倫,達伽瑪,哥倫布為首的航海家。過去我們也曾開放,在玄奘西遊的大唐,我們變得包容,兼收并蓄,馬可波羅帶來了西方威尼斯商人的傳奇,也把中國的文化撒向了四海,天工開物,送去了四大發明,正當我們面對自身輝煌的過去時,我們變得驕傲了,康乾盛世,我們關閉了國門,隔絕了與外界的溝通,可就在此時,英國完的第一次工業革命,專制的查理一世,克倫威爾時代結束,光榮革命讓英國迅速走向了資本主義發展道路,随着西班牙的無敵艦隊與英國在大西洋較量中徐徐沉沒,它開始把目光移向了世界的東方--中國。從康熙1773年打敗沙俄取得雅克薩大捷後的閉關以來,到1840年的鴉片戰争,僅僅67年的時間,一個封閉了六,七十年的曾經輝煌的中國居然在英軍的艦炮面前變得目瞪口呆,這一仗,我們敗了,敗在一個曾遠不如己的對手面前,就是因為我們抹去掉學習的動力,讓我們在危難之時分身乏術,從強者變成弱者。

我們的文明也曾飽受挫折,從秦始皇燓書坑儒,項羽火燒阿房宮,安史之亂大明宮,北宋汴京被完顔部落擄獲,但中華文明每次都在挫敗中受到敬仰,傳承,因為它是智慧的縮影,優秀,即便是蠻夷,也深受感染。但自從國門被打開,西方人在奇珍異寶面前喪失了良知,暴露了本性,一座由康乾三代積澱下來的震撼全世界的建築魅寶--圓明園,一百多年,彙聚中外能工巧匠,集中各地藝術風格的傑作,卻在三天三夜的熊熊烈火中化為灰燼。從此,曾經輝煌無限的中華民族開始走向了迷茫,探索的道路。

在我們國家缺席了世界資本主義程序而略顯生疏地回顧于過去文明時,迎接我們的是一段又一段的屈辱,因為我們落後了,當西方國家早已換裝了大炮,手槍,我們依舊揮舞着手中的紅纓槍時,就注定要為自己過去的不思進取付出慘重的代價。兩次鴉片戰争把我們打得很慘,一向保守的政府被迫把沿海向外開放,我們喪失了主動權。一股民主開放的思潮在中華大地上徐徐升起,太平天國打出了反帝旗号,可當這股力量正向全國蔓延時,卻又遭遇中外反動勢力聯合絞殺,而後,一股自強與求富的呼聲響應了時代的召喚,他們辦學堂,建海軍,可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當很多夢還處于醞釀中時,又遇上了剛從明治維新中崛起的日本列強,在甲午海戰一役中全軍覆沒,洋務運動終究沒讓中國崛起,而維新改良派的呼聲促使了光緒皇帝救國圖存,但百日的維新隻是一場夢,戊戌六君子的落幕讓一位有仁有明卻無權的皇帝含恨于赢台而終,而他們等待着的又是另一場惡夢,八國聯軍侵華。我們的民族怎麼了?在強弩之末,激起了中國華民族的反抗,義和團不再信任政府,它反帝反封的特殊使命與本質得到了廣泛的響應,卻又一次在中外反動勢力聯合絞殺中落幕收場,農民運動的先天局限性讓它充當不了中華救亡圖存的使命,維新派的勢單力薄也決定了他們最終被絞殺的命運。此刻的中國好迷茫,他們變得麻木了,失去希望的星火,目光中帶有苦澀的光斑。這時,孫中山創辦中華民國臨時政府,但他心系民族,退位讓賢,成就了袁世凱83天洪憲帝國的皇帝夢,把自己逼到了海外,久經波折,斷發改裝。國民革命軍一開始便處于一個軍閥割據的混亂時代,他們的利益訴求注定了要在一個魚死網破的格局中進行殊死鬥争,黃埔軍校的建立,國民革命軍要一統中厡,想組織北伐,但日本人不想看到這樣,皇姑屯事件讓張學良身負國仇家恨,東北易幟。華北淪陷,東北危機,中華民族已經處于水深火熱之中。民族面臨史無前例的浩劫,已經沒有退路了。這是我們國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所走過的路。

也許是因為我們有太輝煌的過去,讓我們在享受盛宴時忘記了危機,漫長兩千多年的封建時代就好像周天子分封土地那樣把每個人的思維死死地定格在那塊固有的模式上,我們無從知道結果如何,唯有經曆。那些取舍是用烈士的鮮血換來的,彌足珍貴。我們的過去是人類曆史從未遭遇過的悲壯,被蹂躏,被污辱,我們被視為東亞病夫,這些在我們曆史的記憶中深刻而又清晰,而又有多少人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覺悟呢?正如魯迅筆下的人物形象,當一群中國人在圍觀外國軍人欺負我們的同胞時,我們内心不免悲涼,這樣的環境讓那個故事中的我不免驚悟,這不是我闊别二十餘年的故鄉嗎?過去那位頭戴銀項圈,手握一柄鋼钗的活潑少年如今已老态膿腫,讓那個曾經多麼期盼回到故鄉的我如今變得格外生疏,這是一種精神的束縛。在舊有的禮教面前讓自已曾經多麼活潑,多麼智慧的能量被這樣的環境所感染,熏陶。也許,這正是一代巨人沉睡的階段,它過去太從容,太輝煌,是以它需要一盆冷水,澆滅它曾經飛揚跋扈的個性,一百年的屈辱史也許是漫長的,但對于五千年的華夏文明又何足挂齒。把過去深藏于心底的力量重新激發出來,不必去計較已經失去的對與錯。正是這些得與失讓我們知道過去的不足,因為這些不足才讓我想到去改變,去适應,去轉型。這是一個人每次遇到危難之時應該有的取舍,國家如此,企業如此,個人亦如此,亘古不變!

緻自己與國難同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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