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行屍走肉》安德魯•林肯談“殘酷”的糾結及那句“閉嘴”背後的意義

作者:譯言網
《行屍走肉》安德魯•林肯談“殘酷”的糾結及那句“閉嘴”背後的意義

到底瑞克怎麼了?這兄弟從拒絕帶武器傍身變成了會打倒任何阻擋他道路的人或事。現在,他用槍擊倒人後,還讓他們“閉嘴”!這說的過去嗎?我不明白了,是以我隻能向他本人要答案。我們邀請了安德魯·林肯一起聊聊《行屍走肉》這次重頭的半季終集,這部電視劇的大明星還特别高興向我們透露劇集的秘密。也許你會問是什麼樣的秘密?可以說,就是“為什麼瑞克會對着死去的Bob說‘閉嘴’(注:不是死去的Bob軍醫)”或是“由林肯本人提出卻遭到拒絕的瑞克-貝絲奇怪的故事線(這不是含沙射影哦)”一類的秘密,當然還有他提供的即将到來的下半季将發生的事或是需要關注哪些人的内部資訊。

EW:講講你和戲中扮演貝絲的艾米麗·肯尼告别時的感覺?

<b>林肯</b>:哦,是啊,那真的對我打擊很大。我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我完全不知道,我想每個人都感到震撼。當你拍了三集左右還沒有人死亡的話,你知道這絕對不是好兆頭。每個人都感到焦躁不安。艾米麗在片場是那樣可愛的一個人,同樣是一個優秀的女演員。我很了解,因為事後你會了解如果她不是一個能夠完美演繹角色的演員的話,她就不會站在我們的戰地前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們在這場精彩表演中需要強烈的情緒觸動,這是症結所在,不幸地是,這一季是由貝絲這個角色來完成這項工作,這令人心痛。

正如以往一樣,拍攝這場戲的感受是痛苦的。同樣你會感覺到像被打劫了一樣,因為我還沒有和她相處足夠多的時間。我記得和艾米麗一起拍攝赫舍爾被砍頭的那場戲,她是那樣完美的演員。我站在場地中央,我走向監獄栅欄前和州長提出交易,我記得我把手放了下來,然後伸出去,當他讓赫舍爾和米瓊恩跪下來時,我把手伸出來,她馬上握了上去。她隻是知道手就在那兒。她就是有那種令人驚異的第六感。我真的很後悔沒能和她多呆一些時間。事實上,我曾産生過一個想法,我是在第三季的時候想到的。我說:“我想貝絲應該有點迷戀瑞克,而瑞克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這一點。當然,卡爾會為此感到沮喪,赫舍爾也會介入。”和往常一樣,大家直接無視我了。但我卻認為這是個不錯的點子。

EW:我曾在片場見過你,你看起來很緊張,而在醫院又是一系列高度緊張的劇情。在拍攝時你是如何找到準确的點入戲的?

林肯:我們都會擺脫束縛,做點屬于我們自己的瘋狂的事。我認為整個劇組都已習慣了我們的小瘋狂。當然,當拍攝一個非常奇怪、陌生和令人沮喪的戲份時,我會在拍攝前聽聽音樂,保持安靜。如果需要拍攝一場幅度大的動作戲,我會做一些體力上的準備。但那一場戲(醫院)又是另一番體驗,因為我們會處在一個全新的環境。那是一場在陌生環境和新演員拍攝的戲,一場本應是人質交換卻出現差池的戲。這場戲很不舒服,我本人并不享受。它并不是一場令人享受的戲。失去一個我們奮力尋找、對團隊如此重要的成員真的令人難以接受。

有趣的是,有個場景:事後我們走出醫院,諾曼抱着艾米麗,我引着路。我有意識地做了決定,瑞克應當這樣做,他已經這樣做了。他要帶領團隊向前,不要過多地受情緒的阻礙。我試着這樣做。随後勞瑞·科漢和史蒂文看到諾曼抱着屍體作出的反應讓我徹底無法忍耐,我一直躲着鏡頭因為我已經滿眼是淚。淚水不斷流下來。看着勞瑞和史蒂文在那場戲的演繹,那種悲傷重組起來,一次又一次讓我的情緒爆發。他們真的演得很好。那真是片場糟糕的一天。我很讨厭在最好的時光時和人告别。而艾米麗·肯尼,這樣一個優秀的演員,她同時可能是你能碰到的最可愛貼心的人。那真的是糟糕又悲傷的一集,我們到現在還感到震撼。她是我們的家人。這糟糕透了。

EW:我知道這對戲外的你們來說很難,那麼劇中失去貝絲,瑞克和團隊來說,将會怎麼發展?

<b>林肯:</b>我認為瑞克是這群人之中可以把這件事擱置一邊并真正利用這件事驅使他和團隊繼續向前的人。我認為他不得不這樣做,因為每個人仍然再次感到迷茫。我們有了一次重逢,再次聚在一起,但我們很迷茫。我們又再次身處于一個絕望的地方,處在茫茫的亞特蘭大中間的一個地方。我們得妥協,正是在這些地方,瑞克不得不站出來當一個上司者。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他必須逼着他的隊伍前行,但是否他可以和團隊其他角色一起做到這一點就是另一件事了。

EW:咱們說說第一個鏡頭,你追着逃跑的那個警察,你用車撞他,弄斷他的脖子,然後開槍殺了他,最後還叫他閉嘴,這看起來有點不合正常啊,一般是叫他閉嘴,然後開槍!

<b>林肯:</b>[林肯笑起來]你這反應正好是我讀到劇本時的反應。我說,“咱們理理清楚,斯科特(劇集制片人和編劇之一斯科特·基普)。我是在殺了這家夥之後說了‘閉嘴’?”然後他說,“是。”然後我說,“好吧,我想想怎麼做。”我狂笑。有時扮演這個角色會有一些“就這麼做”的時刻。“哦,謝謝你。”你知道,因為上一集我很火大。我不斷說:“為什麼我不開槍殺了那個秃子?為什麼我不能殺了他,斯科特?讓我打死他!”我說,“斯科特,讓我開槍打這小子。”他就說,“你和達裡爾是一體的,他是你的情感向導,你仍然受到别人的影響——你的朋友和家人的影響。”然後我就會:“呃呃呃呃呃,我還是想殺了他,斯科特!我的計劃是直接把他們給割喉了。幫幫我。”然後他說,“不行!”是以當我看到第八集的劇本時我就釋然了,因為這個過程就是斯科特·基普一貫的風格,“等着,我們會走到那一步的。不要擔心。”當我讀了劇集前瞻時我就說:“哦,上帝,這已超出混蛋的範圍了,都有點荒謬了。”但“閉嘴”這件事還是很有意思的,因為我是通過效仿葛瑞斯說的那句“回不去了,鮑勃”來處理這次演繹的。我想部分心态是他也想讓葛瑞斯“閉嘴”。否則,真的嗎?我在射殺他後再說“閉嘴”?真正讓我笑起來的是,全靠他們(編劇們),安吉拉和斯科特正是笑着告訴我這件事的,他們的樣子像是“是啊,我們想這會酷極了”而我則是,“這說不過去啊,你們得再幫幫我!”是以最後我那樣處理了,正是用這個方式來對待葛瑞斯。那場戲拍得棒極了。

EW:看到瑞克說了葛瑞斯曾說過的那句台詞“回不去了,鮑勃”時很有趣——這讓我有點擔心瑞克是否也會走到葛瑞斯那一步?

<b>林肯:</b>讓我過去幾年熱愛這部劇和劇本的原因就是這種前後呼應。甚至有些瞬間和事件都和The Claimers相似。(譯者注:第四季達裡爾路上遇到的那群人,擷取資源前都會說以句:“claimed”即我要了。)我們這季也有不少輕松吹着口哨的時刻,正和他們一樣。在屋頂上的一個場景是我給家人們示意交易開始了,這正像葛瑞斯握緊手(暗示同伴伏擊準備)一樣。我們放入了很多這樣的呼應的情景會讓觀衆不禁問道:這些人已經(偏離本性)走到多遠了?瑞克已經走到多遠了。他是不是變得更加過分了呢?他是不是已經變成和那些人一樣了?這正是踏上這段旅程最令人興奮的部分。編劇們不斷加入這些奇怪的情節會讓你本人産生疑惑:支援我們走到這一步的是誰?我們有過哪些交叉點?但是,他本應該停下來,我确實喊他站住!對麼,我已經給了他警告,但他卻想回到醫院,他得吃這一槍子兒。

EW:你很清楚自己的原則。

<b>林肯:</b>我真的很清楚,太明确了,再沒有比這更清楚的了。他應該站住的。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