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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政府用淩遲,摘心,剝皮酷刑虐殺太平軍戰俘,魔鬼降臨人間。

清政府的《大清律》,将謀反罪列為“十惡”之首,懲罰方式極為殘酷,大逆共謀者,不分首犯、從犯,一律淩遲處死。清廷對被俘太平天國将士的處置,多使用慘絕人寰的酷刑方式,如淩遲、剖腹、摘心、剝皮、剜目、枭首等,無所不用其極。在太平天國戰争史上,清廷虐殺太平軍戰俘的暴行,俯拾皆是。

淩遲枭首

太平軍與清軍交戰時被俘虜的将士,清廷除了收降、遣散外,對那些被視為“罪大惡極”的被俘人員,處理方式就是淩遲處死,枭首示衆,其手段殘忍令人發指。

太平天國起義之初,清廷殘殺太平軍俘虜的現象就十分盛行。如1851年10月3日,欽差大臣賽尚阿奏報,在廣西藤縣華錦村俘虜“長發逆匪沈承章,訊稱系劉大人差來探聽官軍消息。複加研訊,該匪堅不吐實,且口出悖逆之言,當即淩遲處死”。又如12月12日,在廣西貴縣郭南裡地方,生俘會首何名科。何“攻城戕官,罪大惡極”,經短暫提訊後,“即于該縣地方就地淩遲處死”。1852年1月14日,湖南巡撫駱秉章奏報,于湖南宜章縣擒獲義軍女将王蕭氏,其“戕害官弁四員,兵丁多名,實屬罪大惡極”,訊明後,将王蕭氏淩遲處死。在活剮後,清廷仍不解恨,複以“王蕭氏雖系婦女,惟系元惡巨憝”為由,下令“剉屍戳屍”枭示。1853年11月,福建小刀會首領黃德美、黃光著、黃光揚于廈門失陷後,躲藏在石兜家鄉。清廷嚴緝,不幸被捕獲,押解至廈門,遭“淩遲斬枭”。1853年12月3日,福建巡撫王懿德奏報,于龍溪縣石碼鎮抓獲潛藏之上海小刀會首領李鹹池。清廷以李鹹池“膽敢起意謀逆,糾集多人,攻陷城池,戕官劫庫,”之罪名,于審訊後,“即将該逆押赴市曹,遵照定律,淩遲處死,傳首示衆,以快人心”。

太平軍北伐作戰中,于1853年11月在直隸博野縣被捕的太平軍密探僧人寶戰龍,其“追殺吉林官兵一名,受引路官僞職。…戕害官兵,罪不容誅”,審訊後,“将該犯淩遲處死,枭首示衆。”(《桂良奏折》)1854年5月在直隸被清軍活捉的饒陽縣唱戲人王沛山,其“用竹槍紮死戴金頂穿紅邊青馬褂官人一個,訊明後,淩遲處死,枭首示衆”。又如在京城抓獲新樂縣回民馬二雪,其“戕官,并點炮轟傷數十人,又刀砍二、三十人,罪不容誅,馬二雪應以淩遲處死,枭首示衆”。(《聯順奏折》)

1855年2月18日,在東西連鎮,林鳳祥部将四川人蕭風山、安徽人鐘有年帶領水手九十一人出降。僧格林沁傳令:除年老及十五歲以下幼孩 準收外,其餘一概不赦。怒責蕭風山等“系與林逆同惡相濟之犯”,“當即淩遲處死,伴賊九十一名全行正法”。(《僧格林沁奏折》)

1855年3月11日,被解送到滄州的北伐軍總制江玉遵、蕭在人、李開蘭、吉金祥,軍帥楊吉、師帥楊文清等三十四人,遭僧格林沁在圍堤上祭飨陣亡将領兵勇,“複因滄州被難尤烈,奴才于生擒逆犯内,訊有僞職者,選出三十餘名,交伊勒東阿、玉明囚解,順赴該處正法緻祭,以慰忠魂”。被俘一衆在紅孩口處被淩遲處死,枭首示衆。

1855年5月31日,僧格林沁攻陷馮官屯後,将“其被擒收錄,複投賊巢之僞土将軍劉子明一犯,情罪尤重,當即淩遲處死”。并将北伐主帥李開芳部下“受有僞職之逆犯黃懿端、謝金生,淩遲枭示”。

太平天國定鼎天京,建立了與清廷對峙的政權後,舉國震動。清廷對起義軍進行瘋狂的報複變本加厲,更加滅絕人性地殘殺太平軍将士。面對兇殘至極的敵人,天國将士們慷慨赴死。

1853年4月19日,欽差大臣向榮奏報,于天京七甕橋俘虜“穿大紅衣賊目僞總制陳姓”, 嚴訊後,“已被官兵脔割”。

1854年2月21日,清軍都司董玉龍在湖北孝感縣三汊鋪襲擊太平軍,“生擒長發賊三名,當即淩遲,枭首祭旗”。

1854年3月7日,湘軍徽州營參将文芳等攻破安徽祁門縣,“擒獲戌二王一名,訊明後,脔割示衆”。(《福濟、和春奏折》)

1854年4月1日,湖北漢陽太平軍過江,撲攻塘角清營。清軍嚴陣以待,擊退登陸的太平軍,俘虜戰士羅新胡一名。羅新胡“系首先上岸在塘角放火之賊”,當即淩遲處死。(《崇綸奏折》)

1854年4月18日,江西布政使陸元奏報,擒獲太平軍軍帥潘世莒及殷中傑、仉正、梅首枝、吳泳南等人,經嚴訊後,“綁赴市曹,分别淩遲、處斬,”即行正法。

1854年6月7日,江南提督和春、安徽巡撫福濟猛攻安徽廬州府南門外太平軍營壘,生擒一名旅帥叫劉三元,從身上搜出“僞木印一顆,僞照一張,”經嚴訊後,立即淩遲處死。(《和春、福濟奏折》)

1854年6月22日,江南軍在江蘇儀征縣俘獲運糧太平軍總制劉玉山等二十四名,其中劉玉山系“從賊數年,為賊挖掘道地,攻陷武昌、金陵,得受總制僞職,實屬罪大惡極,天網恢恢,俾伏誅殛,業于審明後即行淩遲處死,餘犯悉行正法枭示”。(《琦善奏折》)

1854年8月9日,湘軍進犯江西靖安縣,于野豬港地方俘虜太平軍将領張輝林,被“解省訊明,淩遲處死”。

1854年8月25日,天京太平軍出洪武門、通濟門、雨花台三路猛攻七橋甕,欽差大臣向榮力戰敗之,俘獲殿右丞相譚應桂,經“訊系湖南醴陵人,業已淩遲處死。”

1854年8月27日,太平軍船隊自天京下關上駛,為江南水師吳全美所截殺,損失慘重。經“研訊生擒之賊,内有僞頂天侯張顯一名,廣西人; 僞将軍陳墨林、殷文智二名,俱湖南人,并僞司馬魏正海暨賊目周得華等六名。…經錄取供詞即併各賊一百十一名,在船分别淩遲正法”。(《向榮奏折》)

1854年9月25日,欽差大臣向榮敗太平軍于天京通濟門外,俘太平軍多人,“内有老長發二名,一系僞将軍王武,廣西永安州人;一系僞丞相溫阿丙,廣西武宣縣東鄉人,供認金田人夥起事不諱。起餘黃衣賊目鄒啟新等十八名,亦俱供認僞檢點、侍衛、總制各僞官,均系廣西、湖南之人,當經一併淩遲枭示。餘賊十三名,亦即正法”。(《向榮奏折》)

1854年11月11日,湘軍提督塔齊布攻陷湖北大冶縣,湘軍“各營生擒逆匪一百三十四名,僅予枭首不足恨,概令剜目、淩遲”。同日,湘軍道員羅澤南攻陷湖北興國州,俘獲太平天國育才官胡萬智,他是“賊中僞進士,力守州城,希圖再舉者。供詞狂悖,至死不悔,當即淩遲枭示。”又“捕獲餘匪二十餘名,就地正法”。(《曾國藩奏稿》)

1854年11月16日, 天京太平軍自觀音門進援鎮江,至高資港為江南軍翼長總兵德安所敗。清軍俘獲北殿兵部六尚書李發林、土七将軍李得新二人,“俱廣西長發老賊”。又俘獲何松庭、劉得義、王文堂等十九名将領,“俱廣西、湖南老賊,一併淩遲枭首,其餘訊系真正賊黨,併皆正法”。(《向榮奏折》)

1854年12月3日,江南提督和春夜襲安徽廬州府得勝門外太平軍營壘,生俘太平軍将士十一人,“内有長發老賊四名”,其中有一位叫許俊美的英雄,“尤兇狠”,他在敵人的嚴刑拷打下,堅貞不屈,“能挺刑,熬審兩日,堅不吐實,旋即淩遲枭示”。(《和春奏折》)

1855年8月,江西湖口縣城外,湘軍“生擒十二名,當予淩遲枭示”。

1855年8月31日,在江西都昌縣,湘軍同知李元度擒獲總制劉得勝等十一人,皆遭“淩遲枭示”。

1856年2月,湖南天地會軍師焦三、女大元帥許月桂因湘軍大舉圍剿,無望之下,在嘉禾投了降。湖南巡撫駱秉章向朝廷奏報:焦許二人“攻城掠野,罪大惡極。因官軍疊次痛剿,力窮勢蹙,始束身歸命,希圖免死。”因他們系“與尋常盜賊乞撫者不同,當即恭請王命,将逆首焦三、許氏兩犯,綁赴市曹淩遲處死。”

1856年4月9日,湖北漢陽之團風鎮太平軍補給基地遭襲,清軍陣擒吏部尚書熊緻和、檢點熊兆林、師帥黎正采等三人,捆送軍營,在遭受了各種酷刑後,被“淩遲處死”。

1856年9月3日,地官副丞相李秀成、冬官丞相陳玉成等圍攻江蘇金壇縣,清總兵張國梁大敗之,太平軍陣亡一千五百餘人,被俘二十人。清廷于錄供後,“當将生擒之匪淩遲處死”。

1856年9月18日,江南提督和春、都統麟瑞攻陷太平天國已據守二年的安徽廬江縣,生俘一百八十多人,其中有檢點吳仕文、指揮黃大合、将軍高長有及師帥、司馬、百長等二十餘人,衆将領“多系粵西悍賊,訊明後分别正法,淩遲處死”。(《和春奏折》)

1856年10月30日,安徽巡撫福濟奏報,于桐城縣孫家坂擒俘太平天國尚書段立剛,他是“雲南人,從賊已久,與楊秀清、洪秀泉(全)、洪大全結為死黨,曆破城池,實屬罪大惡極,訊明後,淩遲處死”。

1856年12月21日,湖北江夏縣團練設卡,大肆搜捕武漢失陷後逃亡的太平軍将領。随後俘獲了晝伏夜行,剃發逃生的秋官副丞相鐘廷生、水營管帶殿右二十檢點辛成金、指揮李積芳、範勝、潘金水、胡新法等将領,押解到欽差大臣官文軍營。官文親自審辦,備極嚴刑,“訊系金田村起事要犯,”遂于25日将六人即行“寸磔枭示”。《官文、胡林翼奏折》)

湖北随州人趙邦璧響應太平天國号召,在家鄉率衆起義,以大洪山為根據地不斷襲擾當地清軍。湖北參将文明率兵征剿,設計誘擒趙邦璧、軍師黃春霆、範子布等,“訊明淩遲處死。”1856年12月25日,清軍攻破大洪山據點,俘獲義軍首領家眷多人,解至欽差大臣官文大營,“訊明該逆犯等,當即淩遲處死”。(《官文奏折》)

1857年7月16日,湘軍訓導胡兼善誘擒太平軍将領林預言,及投奔太平軍之武舉鐘起鳳、廪生鐘毓靈、監生陳邦烈、舉人張謙,以及鐘有文、羅齋公、溫日新、陳邦英、劉名典、劉金輝等,攻陷江西龍泉縣。7月18日,胡兼善于五峰書院設堂提審,以系“劣衿公為逆首,毒害地方年餘,抗拒官軍數月,萬死不足蔽辜”,将被俘人員一律“磔死,枭首四門”。

1858年1月1日,江南水師遊擊彭常宣在天京城外巴鬥山搜捕,生俘天王妻舅、沖鋒元帥兼丞相賴元益,解送欽差大臣德興阿大營。經審訊,得知是太平軍中著名悍将,“既系洪逆妻舅,又同起粵西,為亂七八年,身經二百戰,攻陷九華山、溧水縣,皆其主謀。”訊畢,将賴元益綁赴廣野,供兵民聚觀,随即“淩遲處死,剜取心肝,以祭陣亡将士。”(《德興阿翁同書奏折》)

1859年3月15日,後軍主将李秀成、左軍主将李世賢率大軍撲攻江浦、浦口,鏖戰五時,為提督張國梁所敗,部将固天福洪方、立天豫莫興被俘。他們英勇不屈,“二酋尤為百戰老賊,訊明分别淩遲枭示。”

1860年2月2日,英王陳玉成部下勇将崇天福藍承先攻安徽潛山縣仰天庵,為湘軍所敗,藍承先不幸被俘。他堅貞不屈,清廷旋以“昔年擾害楚疆蕲、黃一路”的罪狀,訊明之日,用王命旗牌,将其押赴刑場,“寸磔之。”(《官文奏折》)

1863年2月27日,浙江湯溪縣因叛徒内應而失陷,守将慈天義李加斌被擒,押解至福建浦城閩浙總督耆齡大營審訊,以其“系著名逆首,積年老賊”的罪名,淩遲處死。(《耆齡奏折》)

1863年3月1日,浙江龍遊縣遭湘軍重重圍困,太平軍守将進天義陳廷香、勘天義李國群等棄城東走。湘軍追及,陳廷香戰死,李國群被俘。清廷旋即以“抗拒官軍,最為悍鸷,罪無可赦”為由,将李國群“碎磔之”。(《平浙紀略》)

1863年5月22日夜,西北太平軍啟王梁成富乘大霧襲擊陝西漢中府東西二門營壘,清軍參将黃開榜将其擊退,奪獲攻城擋闆兩百餘面,并擒俘巡部張二當一名,“當即淩遲處死。”(《瑛棨奏折》)

1864年5月13日,清廣西提督馮子材攻占江蘇丹陽縣,太平軍守将柬王賴桂芳等數十位将領被俘,經“查賴逆,系逆賊洪秀全妻弟,久著兇頑,罪大惡極,立即淩遲處死,首級竿示”。(《馮子材奏折》)

1864年7月7日,湘軍總兵周廷瑞、知府劉璈等攻克浙江孝豐縣,擒俘太平軍守将感王陳榮,嚴訊後,“立磔之”。

1864年7月19日,天京淪陷,天王次兄福王洪仁達被俘,8月5日,被淩遲處死。臨刑前,洪仁達沒有留下口供。(《曾國藩奏稿》)

1864年10月25日,國破家亡、颠沛流離的幼天王洪天貴福,在江西石城荒山被湘軍遊擊周家良搜獲。11月18日,江西巡撫沈葆桢奉上谕:“幼逆洪福瑱系洪秀全之子,将洪福瑱在江西省城淩遲處死”,沈葆桢即派藩司孫長绂、臬司文輝、督糧道段起、鹽法道吳集禧及中軍參将榮翰監斬,将幼天王綁赴市曹,淩遲處死,年僅十六歲。

1864年10月9日,在江西石城縣之楊家牌,昭王黃文英被湘軍擒獲,他是堵王黃文金之弟,“貌甚英鸷”。11月23日,在南昌被淩遲處死,年僅二十六歲。同昭王黃文英一天被淩遲處死的還有天王堂兄恤王洪仁正。

1864年10月13日,湘軍臬司席寶田于江西石城縣高田擒獲副副軍師、尊王劉慶漢。劉慶漢是太平軍老戰士,曾随林、李北伐。清廷以其系“漏網巨兇,幼逆遁湖州以洪仁玕為正軍師,該逆為副之。就擒時受傷甚重,未便稽誅,發石城縣訊供後即淩遲處死。”劉慶漢遂在江西悲壯殉難。(《沈葆桢奏》)

1866年2月9日,南方太平軍餘部忠誠天将何明亮、總統天将胡永祥、黃矮子在廣東嘉應州黃沙嶂迷路,遭敵軍追及,經血戰力竭被俘,何明亮、黃矮子等重要将領二十餘人,“俱磔死”。

血肉祭品:摘心 

清政府殘殺太平軍俘虜還摘取他們的心肝來作祭品,以慰陣亡将士在天之靈。

1851年2月28日,欽差大臣李星沅奏報,俘獲“匪犯黃亞陳”一名,黃曾在廣西龍州廳“用刀砍傷同知王淑元右肩膊,實屬罪大惡極”,經嚴訊,“将該犯黃亞陳淩遲處死,割取心肝,緻祭同知王淑元,以慰忠魂”。

1851年5月14日,署廣西巡撫周天爵奏報,生俘義軍“大頭目僞右先鋒湯亞才,系戕殺貴州清江協副将伊克坦布之兇逆,”現“已訊供淩遲處死,摘心,赴浔祭伊克坦布之靈矣”。

1851年月11月21日,廣西巡撫鄒鳴鶴奏報,擒獲“巨匪雷亞書”一名,其在昭平縣天門嶺“手刃縣丞白良棟、外委黃英俊”及兵丁五人。經刑訊後,将雷亞書淩遲處死,并為白良棟、黃英俊設立靈牌,将雷亞書“摘心緻祭”。

1852年11月底,太平軍撤圍湖南長沙北上。清廷舉行祭奠守衛長沙的陣亡官軍儀式,湖南巡撫張亮基設立神牌,拈香行禮後,下令将被俘的太平軍羅五、江華國、餘光政、劉仁有、李新三、孫德明等六人“剜心緻祭”。

1853年7月25日,總兵和春進犯江蘇丹陽縣上馬陵地方,兵勇生俘“手執黃旗長發賊目楊晉龍一名,捆送前來,當即就地正法,割獻首級、并摘心肝,以快人心”。(《怡良奏折》)

1854年1月27日,江西巡撫張芾奏報,于江西浮梁縣俘獲太平軍戰士石仁沅,石曾在縣城“捆官搜印,緻該縣謝方潤被戕,實屬罪大惡極,今據捕獲寸磔”,并“剖心緻祭謝方潤”。

1854年3月1日,革職留任山東巡撫張亮基于直隸山東邊界,抓獲北伐軍總制王小勇。張亮基審訊之時,備極嚴刑,照例夾訊。王小勇供認“上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迎敵官兵,用長矛刺殺紅頂将官副都統佟鑒,又欲活捉天津知縣謝子澄,其兇悍情形實堪發指。”訊後,下令“将該犯王小勇寸磔,并摘取王逆之心”,在德州城外設位遙祭佟鑒、謝子澄。(《張亮基奏折》)

1854年5月7日,直隸總督桂良在上朝廷的奏折裡說,拿獲刺探軍情的北伐太平軍将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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