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戰争時期,因為訓練有素配置精良的日軍發起了瘋狂的侵略戰争,在先期的正面戰場上,不得不說我軍處于被動甚至弱勢一方,這不但造成了重大的損失,還讓日本軍隊的氣焰越發嚣張。
然而,我們向來就有“以少勝多”“出奇制勝”的傳統。是以在抗日戰場上,也不乏那些深入敵後、打入敵人内部最終對日軍造成重創的“機靈鬼”。這其中就不得不說到一個人:冀誠。

冀誠是我軍安插在河北涞源縣的一名情報工作者,為了掩飾身份,冀誠化妝成了賣花生的攤販。這個二十多歲的精神小夥很善于跟人打交道,很快就跟涞源縣的日軍搞好了關系。
日本鬼子賒賬,冀誠權當沒看到,有時還會故意多找給日本鬼子錢。一來二去,日本人對這個很會辦事的攤販産生了好感,覺得這人是個“大大的良民”。這其中就有中田和堂前芳夫兩個日本軍人。
1939年4月,冀誠的機會來了。
堂前芳夫看冀誠是個良民,于是想讓冀誠進入日本軍營幫日本人做事。一聽每個月能拿到九個大洋,冀誠喜出望外,一臉阿谀奉承的樣子讓日本人十分滿意。進入日本軍營,冀誠的工作就是為當時的日本長官山本敬夫燒洗澡水,這一次,冀誠會辦事的特色又發揮了極大的作用,他主動讨好甚至為山本敬夫搓背揉肩,很快就把山本伺候的舒舒服服。
因為有了這個友善,在日軍情報部,冀誠的人緣越來越好,畢竟冀誠是唯一一個能跟山本“坦誠相見”的人。
被群衆誤會,肩扛“漢奸”污名,卻辦成了大事兒。
1939年的10分,一向松垮的涞源縣突然進入了緊急狀态,日本軍哨突然增加了很多,城門戒嚴城内也隻許進不許出,冀誠知道一定有大事兒要發生。果然,我黨聯絡員崔富找到冀誠,冀誠得知日軍近日要進行一次冬季大掃蕩,讓冀誠摸清敵人的底細,尤其是兵力部署和作戰時間,這對我方取得勝利極為重要。
油滑的冀誠想到了請客,他盯上了幫日本人做翻譯的翻譯官水某。這人喜歡喝酒,而且經常喝醉。于是冀誠投其所好,約了幾個“同僚”一起請水翻譯官吃飯。冀誠知道自己必須謹慎,喝酒的時候也不提什麼日軍計劃,做戰方針什麼的,就一個勁地吹噓水翻譯官的豐功偉績。“想要人滅亡,先讓其張狂”,果然在冀誠的攻勢下,水翻譯官扛不住了,自己打開了話匣子把日軍近期的作戰部署,以及大掃蕩的兵力配置設定、作戰時間統統說了個清楚。
一局殲滅上千日軍,日本名将阿部規秀慘死戰場。
因為冀誠提供的情報,我軍立馬提前做好了部署。而戒嚴後沒多久,日軍終于亮出了底牌。原來涞源縣戒嚴是為了迎接日本名将阿部規秀的隊伍。
11月2日,楊成武在雁宿崖,将日軍先鋒隊500多人殲滅。兩日後,高傲的阿部規秀率一千五百多名日軍進軍黃土嶺,不料早已進入我軍提前布置好的陷阱。阿部規秀也在炮轟中慘死。事情傳回日本,朝日新聞特地為阿部規秀寫了一篇新聞,并将阿部規秀稱為“名将之花”。
反應過來的日軍立馬對冀誠産生了懷疑,特務部門也在截獲的情報中找到了寫着“北田共”字樣的紙條,這不就是“冀”麼?憑借這個,日軍對冀誠進行了言行逼供。可冀誠絲毫不松口,所有的表現都是一個“受了委屈的漢奸、良民”。
果然在被日軍折磨了半個多月之後,日軍查出所謂的北田共并非冀誠,于是釋放了冀誠,還特地請冀誠吃了飯,希望冀誠能“繼續為日軍效命”。
冀誠當然願意,就等着什麼時候把你們送回東京老家,你們還自己找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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