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劉向東：白石山居

文字/劉湘東

構圖也很奇怪，對于一些熟悉的東西，甚至是親身經曆，日夜思考，不斷切割，合理化混亂，想寫成文字，是很難的;而對于一些恍惚中跨過山水，突然面對，突然有感情、感情、領悟，舉起筆，順利成為一章的事物。老實說，這篇文章來源于醜陋的秋月，回首往事，它是命運、詩意與思想、來來去去，在此被銘記。

1

白石山居，原本是中國中部一個小鎮上的一組建築，在我看來，它是小鎮的代名詞。

第一眼看到白石山居所，石岙，寬闊的頭，老風骨，新大氣，風平浪靜，舒适。突然在門内，立比廣場和中軸線被調節，顯示出文化禮儀。環顧四周，神威大道、泗水名堂、至善善;鼎泰宮（又稱華中假日酒店）巨大，坐擁北面朝南，雪姬廳（可容納6000人的大型商務會議中心）與配套的百度餐廳相呼應。而這隻是前奏，不是院子裡次要的或更重要的建築，盡量避開一覽無餘的視野，在環形交叉路口，在行軍中途展開。看不見的鼎泰宮後面，是VIP樓，竹禮閣，貴賓樓在高貴精緻，按山高、接待尊貴的德行，竹亭蜿蜒曲折，毛林秀珠，作為精緻休閑和心的商務會所，可以滿足不可企及的，如果懂心，彈鋼琴喝， 等待明月的照顧，也為選擇。這種庭院式的群組布局，具有鮮明的特色，具有罕見的藝術吸引力，至少喚起了我難以企及的期待，感受着興奮和興奮。

幸好我住在鼎泰宮，我的305室，西窗和松風堂互相看了看。作為宮殿，它不是宮殿或宗教場所，而是白石山居所生活方式的承載地。松峰堂由歸來堂、貴思堂、貴音堂、萬廈堂組成，是一組具有皇宮風格的庭院建築。再數一數，再數一數，博物館前有九十九棵松樹，如果不是人造的，那一定是普羅維登斯。而到松豐殿前，看台地基高，柱梁結構高大，别有用心，直接追逐漢代建築，屋頂與漢代相似，也筆直，不像南北朝後每層小梁下調整瓜柱或駝峰高度的方法， 形成凹弧水準，使檐口的坡度變得平緩，給人一種天堂的感覺。一個孩子擡起頭說，這不是一棟日式建築嗎？孩子還小，不知道早期中國建築特色的間接證據可以由日本現存的古代建築群支撐，日本古代建築，可以正确地稱為中國建築，它們大多建于推古、鳥、白風、天平、洪仁、鄭官時代，相當于中國的隋唐時期， 一些建築物最初來自中國和南韓工匠之手。

進入松風堂，一杯香茶，兩袖清風，神聖之旅的曆史，禅宗書畫。

敬拜者三人回到教堂，回到虛空的極點，保持安靜。

呆在白石山居所對面的觀景台上，遠眺對方，對整個山間居所有一個大緻的了解，非常美觀。但原來，山居位于盆地内，在濂水源古鎮以南，白石山村以西，背靠七座山，面向白石山，平均海拔860米，從盆地中心延伸到七山腳下，定泰宮坐落在中心， 雪姬廳、百度餐廳、别墅群、花園洋房、貴賓樓、四周環繞的竹立閣、白桦林溫泉谷、藍鲸館休閑運動中心、房車營地、青青牧場、翠園、鮮花散落在周圍......

風水兩岸的美好淨土，極好的寶地！

多麼新的漢字！

我腦子裡的風水也是一個閃爍的漢字。文字在文化中的核心地位是普世的，漢字在我們中國文化中的地位是非常特殊的。我們知道，文字的發展過程從圖像開始，然後演變成形式和意義的結合，形狀和聲音的結合，最後成為聲音的象征。在風水中，有很多概念，表面上是從觀察景觀的形狀，即風水的"塑造者"，看山的外觀，看水的外觀，然後做一個聯想。我也把風景看成文字，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那是什麼？是一個符号。當我看到景觀符号時，我有一個想法，這個想法直接來自"形狀"：你看，那座山是什麼樣子的，水是什麼樣子的，是龍嗎？是鳳凰嗎？是金、木、水、火還是土？然後我告訴自己這是什麼意思，而這個"意義"是從風景的形狀和文本的符号之間的聯系中産生的，它是一種通過虛假借用獲得的價值判斷。

是誰讓我私下裡如此欽佩我，以至于我在這裡建立了白石山住宅？

一個"理想國家"充滿了山川的真氣，天地的創造，民族文化的自覺和自信。說是小鎮，其實是重要小鎮，尊重天愛民，承擔着精神與物質的雙重建設。

偶爾，我從大書《九六界》中得知，白石山居的創始人是資深學者、古建築專家趙建堂先生。

早在2010年秋天，趙建堂先生就寫了《國府的禀賦》，在強調"九和"時，就表示要"求天安，吸收宇宙精華;尋求與地球的和平，吸收地球的滋養;與人民共謀和平，彙聚人民智慧;尋求與家庭的和平，建立身體的基礎;尋求與山的和平，獲得男子氣概的公義;尋求與水的和諧，增加女性氣質的美麗;尋求與古人的和諧，獲得起源的文明;尋求與現在的和諧，尋找當代的時尚;尋求與萬物的和諧，發展科學。"

說，做到了。

他以"新與中"的理念，以獨特的知識、了解分析、傳承與創新，開創了白石山住宅民族、科學、新時代，打造了具有崇高理想、真金銀和人生努力的國家、科學、新時代建築模式。什麼是國家、科學和新時代？人們相信，具有民族曆史、藝術和技術傳統的建築，以及适應當代人生活方式和精神需求的合理和當代工程科學設計技術、結構和施工方法，是民族的、科學的、新的時代。

什麼是架構？梁思誠先生說，簡單地說，就是要建房子，解決人們的住房問題，解決人們的安全食宿、生産生活場所、娛樂場所和休息場所等問題。衣服、食物、住所自古以來就互相媲美，是人類生活最基本的需求。在古代的窯洞居住場中，後來的聖人很容易使用宮殿房間，上梁和下禹被用來躲避風雨。為了這種需要，人類不斷與自然作鬥争。

當我們到達白石山居時，情況發生了變化，正如鄧小平先生當時所說，一切都是辯證的，一切都在發展和變化。趙先生和他的建築，适應新時代的發展和變化，不再與自然鬥争，而是尋求和諧，尋求九和，九九比一，心靈和諧。

在曆史上，民族形态的形成不是刻意創造的，而是經過長時間的演化而形成的，其中一個主要原因就是當時的藝術創作幾乎是無意識的，是由工匠無意識地形成的。對趙先生和他的白石山居所來說，也發生了變化，成為一種有追求、有秩序、有紀律的自覺藝術，他沒有個人的自由主義，而是有自己的建築史和創作力量，實作了社會科技科學、美學等多門學科的交集與融合，展現了目前社會生活形勢和政治經濟學新時代背景。

自從西式建築在貿易港口盛行以來，富商和中産階級家庭都深愛着這種新奇，認為原有的中國建築已經過時了，雖然不是故意徹底摧毀中國建築，但實際上，有許多精緻的建築已經被笨拙天真的所謂西式建築所取代， 在建築上，幾乎失去了自己的藝術特色，在文化表現和觀賞方面都很難過，其實也清楚地表明了民族文化的階段性衰落。這或許，曾經讓趙先生感到難過，然後他又為改變而掙紮。

在7000年中國古代建築活動實體可測發展的過程中，大緻可分為五個階段，即新石器時代、夏、商和周，秦漢到南北朝，隋唐朝到晉朝，元、明和清朝。在這五個階段中，中國古代建築體系經曆了一個萌芽、初步刻闆印象、基本刻闆印象、成熟、不斷發展和逐漸衰落的過程。在最後三個階段，漢唐明朝是中國曆史上一個大發展的時期，同時，漢唐明時期的建築也成為各個階段發展的高潮，在建築規模、施工工藝和建築風格上都取得了巨大成就。這或許就是趙先生直接追求漢唐時期的原因。

沒有理由親自咨詢趙先生，隻是猜測。

再看一看白石山居，這是民族文化制度和民族偉大複興程序中的傑作，就像中國現代詩歌一樣，它有其特殊的"文法"、"詞彙"和說話方式。它不是完全脫離了過去和獨立的傳統基礎，新的創作也受到傳統的影響，但它給人一種新的表達，一種新的感覺;沒有大屋頂，沒有複古主義，形式主義偏見，白牆Dewa，進入景觀，與這個派系不同;曆史反應，新時代氛圍，融入山地住宅的每一個細節，從規劃布局、環境場所、建築規劃設計，到園林景觀、商業整合、服務标準、良好的生活期望、有機、有序、和諧共生。

就好像它不是一座建築物，不是一所房子，而是靈魂的住所。

白石山居所，更别說住在這裡，隻要看一看，你喜歡它，你感動了，你忘不了它。

2

一個小小的邂逅，或許足以解釋石山居所的環境品質和詩意。

那是在白岩山菊涠薇園，享受着田園風光的樂趣，晚飯後，走在白岩山的陰影下，我們一行人，突然被一排螢火蟲迎接。

小家夥們一個接一個地提着燈籠，一閃又一閃，微弱的光芒，實在是照不了遠，隻能照亮眼前的道路。

有人問：螢火蟲，閃爍，明顯熄滅，突然東西兩邊，你在找什麼？

有人說，是流浪者的靈魂，他離開家鄉太久了，向東走，向西看，在他的記憶中找不到家。

其實大家都知道螢火蟲隻是蟲子，但沒人做過深入研究。

當我過去寫詩時，螢火蟲派上了用場，從一個謎團過渡到另一個謎團。"銀色蠟燭秋天光冷畫屏，燈羅小扇飄飄螢火蟲。夜晚像水一樣涼爽，您可以坐下來觀看牽牛花Vega。"這是唐代詩人杜牧的《秋夜》詩，生動地寫出了秋夜的寂靜和受挫的宮女們的孤獨。月曆的光芒很小，像一個輕盈的翅膀一樣飄揚;不怕任何人，孤獨而暗地裡明亮。這是于思南的《永瑩》詩，驚歎于這隻發光的小動物，發出吟唱來表達自己的遐想。

我讀過這樣一首當代的"南方童謠"，唱着螢火蟲，我看起來不像一首民謠，而是一首溫暖、和平的搖籃曲，不妨在這裡介紹一下：

螢火蟲，夜幕/照明燈，着色/飛到奶奶家/叫她來我家做客

什麼茶，桂花茶/什麼菜，培根菜/今天又是團聚之夜/不要上路

螢火蟲，夜幕降臨/飛越群山，渡海/你給寶寶一盞燈/不要叫寶寶怕天黑

什麼路，光明路/什麼鞋，保暖鞋/寶貝是好小子/睡到東方白

小時候，煙花之夜，沒有這樣的搖籃曲，但我反複聽爺爺在螢火蟲的幫助下講讀書的故事：孩子家裡很窮，晚上沒有燈油可讀，夏天，他出門抓了很多螢火蟲， 把它們放在紗袋裡，照亮它們閱讀。"像一隻囊螢火蟲，像一場雪，雖然一家人很窮，卻戒不掉。一邊說着，爺爺翻到《三字經》，聽不懂。我知道螢火蟲可以照亮閱讀。我家裡沒有紗線，是以我抓起螢火蟲，把它們放在一個洗過的墨水瓶裡，我什麼也看不見。當時，并不知道"螢火蟲閱讀囊"是一個僞故事，隻怪家裡沒有紗線，以至于墨瓶窒息了螢火蟲。後來，在讀法布爾的《昆蟲》時，碰巧他嘗試了螢火蟲的幫助來照亮孩子。讓我們來看看他的叙述："假設一群螢火蟲被放在一起，彼此如此接近，以至于它們幾乎互相接觸，每隻螢火蟲都發光，是以它的光似乎通過反射照亮了它旁邊的螢火蟲，這樣我們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昆蟲。但事實并非如此。這許多燈光隻是混亂，看不清螢火蟲的形狀，而所有這些燈光都隐約将螢火蟲混合在一起。"

事實證明，這不是我的墨瓶問題。也許在古代，貧困家庭的孩子，出于強烈的閱讀欲望，想到晚上用螢火蟲照亮文字，并做了實驗，後來口口相傳，将失敗的實驗轉化為經驗。

在法布爾之後，隻要寫的是螢火蟲，但一切都不是虛幻的，隻要是真實的，沒有人能繞過法布爾。華誠出版社出版的《昆蟲記錄》第十卷中，文章《螢火蟲》隻是兩個附肢之一，約13000字，特此摘錄千言萬語的經典叙事——

它有六隻短短的腳，它确切地知道如何使用它們，它是一種小步小跑的昆蟲。雄性成蟲，像真正的甲蟲一樣，長出鞘翅，但雌性不接受天堂的恩典，不享受跳躍的樂趣，終身保持幼蟲的形态。

......

螢火蟲雖然外表弱小無害，但實際上它是食肉動物，狩獵野味的獵人，其手段很少是惡毒的。它的獵物通常是蝸牛，昆蟲學家早就知道它了，但從閱讀中我覺得人們對它不夠了解，特别是對它奇怪的攻擊方法，甚至根本沒有，這是我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沒見過的。

在吃掉獵物之前，螢火蟲首先給獵物注射麻醉劑，使其失去知覺，就像人類的精彩外科手術一樣，手術前，患者被麻醉而沒有疼痛......

螢火蟲用它的工具輕輕地反複拍打蝸牛的外膜，動作非常輕柔，仿佛是一個無害的吻，而不是一個刺痛......

我學會了昆蟲麻痹對方的奇妙技巧，用自己的毒液麻痹獵物的神經中樞。在人類科學發明這種技術之前，現代外科手術，螢火蟲和其他昆蟲最奇妙的技術顯然在古代就已經知道了。昆蟲比我們早得多，但方式不同。

通常，蝸牛的殼和支撐沒有緊緊地附着，蓋子沒有蓋上，即使隻有一點點裸露，螢火蟲也可以用它精緻的工具稍微刺痛蝸牛，讓它立即入睡，一動不動，可以安靜地吃東西......可以看出，突然深度麻醉是螢火蟲實作目标的好方法。

螢火蟲如何吃掉獵物？它真的被吃掉了嗎？它是否将蝸牛切成小塊，切成細片，然後咀嚼？我想不是，我從來沒有見過螢火蟲的嘴裡有任何固體食物的痕迹。螢火蟲不是真正的"吃"，而是"喝"。它采用蛆蟲的方法，将獵物變成薄肉粥來填補饑餓感。它就像蒼蠅的食肉幼蟲，在進食前将獵物變成液體。螢火蟲進食的過程大緻是這樣的：

無論蝸牛有多大，它總是被螢火蟲麻醉。過了一會兒，客人們成雙成對地來了，和真正的主人一起大快朵頤，沒有任何争吵。填飽了兩天後，我把蝸牛殼的嘴往下翻，好像鍋已經颠倒了，肉湯從鍋裡流了出來。客人們餓着肚子走開了，隻留下了一點殘渣。

螢火蟲的發光器官由兩部分組成：一個是前兩個部分的寬帶;另一部分是最後一部分的兩個點。隻有雌性成年螢火蟲有這兩條，這是最亮的部分;未來的母親，為了慶祝婚禮，穿着最華麗的服裝，點亮了這條光芒四射的腰帶，而幼蟲隻有尾巴上的發光點。璀璨而多彩的燈光标志着雌性螢火蟲已經羽化成成蟲，交配期即将來臨。羽毛應該使雌性長出翅膀并使其飛翔，進而結束生理進化過程。但雌性螢火蟲沒有翅膀，不能飛翔，它一直保持着幼蟲的卑微形态，但它一直點亮着這盞明亮的燈。

原來這是螢火蟲！

令法布爾驚訝的是，一百年後，由于對農藥等工業文明的獵殺，螢火蟲已經變得稀少，這揭示了生物學意義上的危險信号，作為公認的環境名額物種，螢火蟲的退出預示着生态危機的擴大。讓人徹底絕望的是，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所發明了利用發光二極管的"機械螢火蟲"，它在遠處閃爍。

在你面前是白岩山Jutsai Wei花園的螢火蟲和它所依賴的蝸牛。

看看這些螢火蟲。

願小螢火蟲和蝸牛。和我們在一起直到老年。

3

從白石山居向南望去，高處是白石山，低處是長城，開車到長城隻需10分鐘。

長城是中國針對沙漠和草原遊牧民族的艱苦而偉大的軍事防禦工程。從公元前八世紀開始，騎馬的人們像沙子一樣來來去去，使周朝的封建王國以荒漠草原為後盾但從事農業的民族不堪重負，不得不沿着自己的邊界修建長城。從北平到遼東半島，是燕國的長城;從北平到河套地區，是趙國的長城;從河套到龍溪高原，是秦國的長城。公元前三世紀，六國回歸秦國，匈奴掃除閻海沙漠，兩大勢力對峙。為了抵抗匈奴的南方入侵，秦朝将斷斷續續的長城連接配接起來，形成一條完整的防線，在北方邊疆屹立了一千多年。公元十世紀，遼帝國向南擴張，攻占了包括北平在内的幽岩十六個縣，并進入了長城，暫時失去了作為中國北方防線的作用。後來，晉帝國和蒙古帝國興起，賽北是他們的故鄉，長城已經位于腹地，六百年内長城成為裝飾品，甚至顯得是阻礙。十五世紀，漢人建立的明朝把蒙古人趕回家鄉，卻沒有勢力控制長城，是以他們不得不再次乞求長城，有的建立，有的重建，從山海關到嘉峪關，留給我們的長城，我們仍然可以部分見證。明朝滅亡時，被東北的滿族人所取代，不僅拿了三百多萬平方公裡的土地作為嫁妝，還逐漸将蒙古、新疆納入境内，長城再次落地腹地，最終失去了國防價值。

白石山邊的長城就是明長城，附近還有一道較老的趙長城，有人猜測是大王的院牆，但未必确定。

長城的曆史價值和文化意義是另一回事。

我想說白岩山位于長城外，雖然近在咫尺，卻沒有曆史意義。建造長城的人去哪兒了？他們有國家，但兩手空空，他們因為長城而死，生命有永恒的特點。他們并不比我們好，他們把長城建為四合院牆，我們把長城看作風景，超越長城。

白石山像疾馳一樣生活在長城上，在浩瀚的山脈之上，密密麻麻的敵塔群，幾十步或幾百級，最遠的隻有兩百步，就是一、二對應，左右互救。

我們就像在一年的邊緣換崗的士兵，爬得越來越高。回來時有夢想，長城内外，成千上萬的燈光，成千上萬的夢想。擡頭望去的是一朵漂浮的雲，一輪豐滿、寒冷、寒冷的月亮。在凄涼莊嚴的氣氛中，遠處隐約可辨的燈塔，猶如熄滅多年的土高爐，呼嘯山風中，範忠妍悲傷痛苦的歌聲：

秋天的風景不一樣，衡陽的大雁不知不覺。四面的聲音連喇叭聲都響了起來，千山中，長長的煙和夕陽都閉上了。一杯渾濁的酒在千裡之外，燕然還沒有回到屋裡。羌管緩慢霜凍遍布地面。人不睡，一般白發正福淚流滿面。

突然，我想起了偉大的思想家伏爾泰曾經說過："中國比我們的基督教時代早兩百年建造了長城，但它并沒有阻止鞑靼人的入侵。中國的長城是恐懼的紀念碑，埃及的金色人物是空虛和迷信的紀念碑。它們證明了這個民族的偉大忍耐力，而不是其智慧的光輝。"我是這麼認為的。今天，似乎任何想法都是事後的想法，即使是最偉大的思想家也不例外。回到現實情況，在中國成為數千萬平方公裡土地的大國之前，有必要在亞封建制度下建造一堵院牆，防禦不是說，隻是為了自己的特權，還需要建一堵院牆。像長城這樣的石牆，不僅在中國，而且在英國，據我所知，被稱為"屏障牆"，捷克共和國也有，被稱為"饑餓的長城"。在捷克的布拉格，漢學博士、翻譯家馬丁指着離查理大橋不遠的一座小山對我說："看，長城，我們在捷克共和國也有長城，饑餓長城。"我一時很困惑，什麼？布拉格有長城嗎？看到我沒有反應，馬丁又指着山丘說："看，那裡，饑餓的長城。"我看見了，長城，真的是長城，在青樹下的草地上，黑色的，像一隻小寸蟲。據說，這是查爾斯國王代表一群饑餓的無家可歸者建造的，因為他聽說中國建造了長城。

在鼎泰宮，徜徉在寂靜中，歎了一口氣：

啊，長城 /一堵古老的牆 / 一排積木的史詩人物。

長長的，長長的榮耀挽歌，長長的，悲慘的歌聲。

我們不看長城！我們希望——

塵土飄落/青山不老/長城長/長城長。

鳥語能破譯/和長城這麼長的句子/隻有它才能有自己的語氣和夢想。

這是一手多麼強大的手/指出長城/多麼不屈不撓的意志/調動了一代又一代的激情和力量。

一磚一瓦地通過夢想來培育/一個夢想去培育/另一個夢想去養育。

長城升起/白晝将白晝帶回黑夜/曆史總是在風中/迎接不可抗拒的光芒。

長城長度 / 長城成長 / 長城 / 長城能長出什麼樣的血肉？

4

白石山一定要寫，沒有白石山，怎麼來白石山居住。

我真的很想寫白石山，卻發現我馬虎虎，缺乏細節支援。

從纜車上山，我看到一片混交林，裡面種滿了針葉闊葉樹，孤零零的一片，松樹，白桦樹，橡樹，椴樹，留作以後專項研究;導遊說，森林裡有各種各樣的鳥類和野獸，樹下有大蘑菇，一個大蘑菇有八磅重，以後再看虛拟現實;我知道山上有美，有不完美的完美，留給官員們自己去看。

隻寫一個動物和一個植物。

寫一隻蝴蝶，這是一個神，離地面三英尺。

這是我們在白色岩石邊的森林裡遇到的雨後的一隻蝴蝶，正如Mengyao所證明的那樣。

你從哪裡來，我的朋友，一隻蝴蝶，在山上等着我。

看着它向前跳躍，擔心一陣風會把它吹歪扭扭，傷害它的翅膀。

哦，女神！請聽這些小小的，曲調的，被甜蜜的沖動和親切的回憶所扭曲，

請原諒你的秘密，甚至唱到你自己柔軟的耳朵裡：

我今天無疑做了夢，還是隻是醒來看到有翅膀的靈魂？

我不假思索地在樹林裡徘徊，突然，我驚訝地頭暈目眩，

看到兩個美麗的生物，并排躺在草的最深處，上面有樹葉和飄動的花朵，還有一條山澗，幾乎察覺不到：

在螢幕的聲音中，草根的涼花，或眼睛蒼白，天藍色，銀白色，紫紅色與花蕾，

他們在草地上均勻地呼吸;

他們互相擁抱，他的翅膀更是如此。

他們的嘴唇沒有碰，卻沒有說再見，

仿佛被輕輕觸摸的睡眼隔開了，

并且仍然想超越已經存在的吻的數量，

在早晨愛神溫柔的眼中：

我認出了那個長着翅膀的男孩。

但你是誰，哦，快樂開朗的白鴿？

他對聖靈神是信實的！

這是濟慈的《聖靈頌》的第一節，其中也包括一隻蝴蝶。在我看來，蝴蝶的"亮翅膀"指的是語言，語言是靈魂"托付"自己的媒介，有翅膀的翅膀的靈魂突然從殼裡掉出來，悄悄地在虛空中飛翔，這樣的靈魂是一種想象和精神形象。

莊盛孝夢見蝴蝶，我也着迷，曾經覺得有一首歌《蝴蝶》被放了出來。不管别人怎麼看，反正我很感動——

蝴蝶因為心跳而動/翩翩起舞/脈搏戀人都是莊周

而不是每個人都重生/千年等待一段時間/任二胡獨奏，小提琴協奏曲

他聽到白色的頭/兩隻蝴蝶落下/不是左手，而是右手

結果，在白石山上，我看到一隻蝴蝶突然出現，我驚慌失措。

另一個在哪裡？

下白岩山時，我看到山腳下有杜鵑，我不确定。通過微信回家找白石山經理菊麗娟确認，她說是，春天是滿山，還發了一段杜鵑花的視訊，如火如荼。

這讓我想起了另一段記憶。

那是1980年代初，爸爸生病了，無精打采。春節過夕下午，我去機關值班，看到花房杜鵑花，以為是爸爸最喜歡的花，于是我借了一個大盆子，氣喘籲籲地把它抱到四樓。因為房間面積小一直支援養花的媽媽，也精力充沛，忙着騰出房子，一邊做一邊說："這朵花是借給你爸爸的，這次你爸爸的病應該好多了。"那是一盆多年生的紫色杜鵑花，有上千朵花，大部分都發芽了，隻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映照出整個房子的春色，充滿生機。爸爸喝醉了，喝醉了，抱着鮮花坐下，叫我借一台相機，買膠卷，離開那美好的一天。一個多月來，爸爸和布谷鳥一起吃飯，和布谷鳥一起喝酒，和布谷鳥一起睡覺，沒有生病。

杜鵑花有400多個品種，分為紫色、黃色和白色。從照片上看，白石山上的杜鵑花是紅色的，名字是鷹山紅，東北人稱它為滿山紅，山西人稱其為王金子，有些地方稱為蘭金子，白居儀的詩稱其為山石榴，在北韓則叫金大萊。

杜鵑花在陰脊陽光明媚的山坡上生長，日出照亮了它，中午不暴露在陽光下，是茂密的灌木叢，孤零零的樹枝很少，而且它并不孤單，它生長的地方，它是一塊，經常從山腳到山頂。

李白有一首詩："蜀國曾經聽說過紫荊鳥，宣城也看到了杜鵑花。一看一腸斷了，三泉三個月記住了三根。"那是在巴蜀，按照白石山的緯度和海拔，應該在山谷下雨後開放。

當杜鵑花開花，樹木黃黃新芽，青蒿草誕生，成千上萬的花叢，像太陽的光芒從山頂流下來，像火焰從山腳上向上燃燒，綠松搖曳，溫柔的綠色融化在周圍， 山鳥優雅地轉過身來，讓人體會到什麼像大海一樣的春天的深度。在那個境界裡，真的是一千次的悲傷得到解脫，所有的煩惱都消失了，無盡的遐想，無限的渴望，以及世界是可愛的，生活是美好的，生活是充滿希望的感覺。

昨晚我讀到一條消息，說有人專門去看了布谷鳥，因為他錯過了這個季節，他住在白石山，是以他等着，靜靜地等着。

5

以白石山居為中心，四處走走，到處都是風景，都是人文，在我看來，正是那些看似有一點點距離的東西，構成了美學，白石山居的成就又大又深遠，大到成了雄安新區的後花園， 至于年度皇家龍脈。

沿着水向東行駛，很快就能看到美妙的景色。

小時候，我讀過詩人趙日生1957年寫的一首詩，叫《聚馬河，依托山坡》，裡面有這樣一句話：

朱馬河，在山坡上，蜿蜒環繞着村莊;金銀水在河中流淌，人們過着美好的生活。

從那時起，山坡上的朱馬河就被人們記住了。

關于朱馬河，《水經筆記》有記載："朱馬河離開傣縣廣昌縣萊山。萊源曾稱廣昌縣，萊山分為七座山峰，又稱"七山"。《廣昌縣志》說，朱馬河的源頭在縣城南半部，在七山之下。巨馬河在古代被稱為萊水，大約在漢朝時期，它被重新命名為"巨馬"，有水流如巨馬馳騁的含義。後來，他寫了《拒絕馬匹》，據說他曾經因為馬拒絕施樂而南下。無論是"巨馬"還是"拒絕馬"，據說它的水勢都很大。"

也許這不僅僅是因為水很強，還因為它很酷。在《碧淺》的詩中，寫着幽岩的河被統稱為"強水"，有一句"水冷傷馬骨"。

巨馬河在古代被稱為萊水，廢墟仍然存在。沿着萊源縣的河流，您将抵達萊水縣。

據說已經快三十年了，春夏之交，我們一群河北師範大學的同學坐火車去瑞水找《香雪》——鐵甯著名小說《哦，香雪》的主角，像個瘋子，邊走邊喊道："湘雪你在哪裡？當他看到小女孩時，他追着她喊道："哦，香雪！在她面前大喊大叫的小女孩心裡毛茸茸的，她的腳步很快，以為她正在跟着一群神經病。香雪沒有找到，繞着百裡峽走到了朱馬河邊。

當時，正如鐵甯後來在《河的女兒》一文中所描述的那樣，聚馬河是一條野河，一條松散的河流，一條彎曲的河流。每當你轉過一個彎，你會看到一個新穎的世界。那是一片廣闊的鵝卵石灘，大小不一的鵝卵石，使河流變成了無數的涓涓細流，圍繞着石頭，或者越過岩石。那是白沙的岸邊，兩旁是白沙，原來清澈的河水突然變成了鮮豔的藍色，仿佛一條河的顔色在書寫着海灘。讓人流連忘返的是石頭，散落的大石頭，小石頭擠在一起，像鳥蛋一樣，仿佛在孵化鳥兒。突然，一隻水鳥從它身上飛了起來，那隻鳥，大部分是藍白相間的，飛走了，緊緊抓住懸崖，突然飛回來，緊緊抓住那隻昆蟲。藍水鳥站在石頭上，把尾巴颠倒過來，颠倒過來，颠倒過來，它太美了，你幾乎看不到它像鳥一樣，而是藍天中的一小塊。而那些白鳥，則安靜多了，但要站在黑白雪花的波浪石上，不像白雲，像人找奇怪的石頭，随便在黑石頭上放一塊白色的小石頭。

幾年前，我碰巧住在聚馬河邊，突然想起偉大的畫家鐵陽先生曾多次來到這裡，畫過朱馬河，寫過朱馬河。他老人家令人難忘的畫作被稱為"玉米田系列"，在畫面上，有的是幾個像風一樣走進玉米地的女孩，把衣服快樂地扔向天空，五顔六色的衣服在玉米地裡閃爍，而女孩們則隐約裸，精華和玉米稭稈的身影交織在一起，互相作用， 湧動着年輕的綠色血液;有些人跑進河裡，或者跳進水裡...

最初，我以為這隻是畫家的想象，或者說是幻覺，誰知道那是記憶，是一種存在狀态。碰巧的是，當時我正拎着鐵楊先生的散文集《媽媽的大碗》，在朱馬河邊翻開，看着《河裡沒有規則》一文，生動活潑，試圖稍微改編一下，把鏡頭分開，也就是微電影劇本——

他沿着朱馬河走，尋找"河裡沒有規則"的故事。

故事是，在夏天的中午，當地的伴娘和兒媳可以下到河邊洗澡，與男人面對面嬉戲，而不會互相幹擾。

他坐在河邊畫素描，沒有看到傳說中的場景，一遍又一遍地問，當地人含糊其辭。

那天他又在河邊畫畫，一個老牧羊人來了，停了下來，拿着羊鞭蹲下來看他的畫，就能看到神了。

他問老人：我畫的朱馬河是什麼樣的形象？

老人說，好像，是河裡少了點東西。

缺少了什麼？

缺乏"河中沒有規則"。

他驚訝地站了起來，與老人面對面地站了起來。

"你是說畫一條河沒有規則？"

"那真是太好了，這邊是女人，那邊是男人，跳來跳去。

老人用羊鞭指着他照片上的這邊和那一面。

"那麼，那條河裡有沒有規則？"

"女人很嬌嫩，不像以前那樣。

看到他挖到底下的事情，老人說，找個女人來談，然後就會有味道，老師傅們說話，幹了。

他提醒他去村裡找一個名叫桂傑的女人。

一個年幼的兒媳把他領進了你姐姐的家。

桂傑原來是一個古老而罕見的老人，在一個炎熱的天氣裡，桂傑把被子蓋在了康身上，露出半切的身體，肩胛骨突出，兩個乳房似乎什麼都不是。他臉上的皺紋類似于黑白木刻版畫。

他不好意思看着你姐姐，但你姐姐并不在乎，或者赤身裸體跟他說話。

他向你姐姐解釋了他的意圖，她臉上的皺紋立刻就打開了。

你姐姐說：我十六歲，我覺得這個東西很新鮮，我們山的另一邊沒有河，我看到了河水，我看到水很少見，中午，姑娘和兒媳都去了，找玉米地，找高粱田，脫光衣服， 扔掉衣服，跑進河裡，不怕樹葉，不怕蚊子叮咬，餃子......戰鬥和玩耍，瘋狂。那個盒子裡可能有男人，有，有。你對我大喊大叫，我對你大喊大叫，你對我大喊大叫，我對你發誓。你跳起來，我跳起來，你敢展示，我敢展示。誰叫你年輕，但有一條規則，你不準過來，更别提動你的手腳，說河裡沒有規則，這是規則，嚴格......

他好奇地問妹妹，如果有人不聽話怎麼辦？

你姐姐說："除非他不是人類。"

聽着姐姐的叙述，很難想象這個瘦瘦的老頭，竟然是河裡"瘋了"的女孩，卻清楚"看見"了一個十六歲、年紀璀璨的女孩，微笑着，對着那邊的男人跳舞，把她的青春展現得淋漓盡緻。

一個"河裡沒有規則"的故事終于在他心中複活了。

當他和姐姐分開的時候，年幼的兒媳對他說，上去，深山，也許還有一些。

于是他開始沿着朱馬河，向着白色的岩山走去，看到高坡下有一片茂密的玉米地。不遠處，一群女孩正朝玉米地跑去，朝他跑去。他的心砰砰直跳，他看着女孩叽叽喳喳地跑進玉米地裡，他看着畫面中的場景出現，一幕一幕，一幕一幕......

可惜的是，美麗消失得太快，他沒有時間在玉米地裡拍攝任何河川的觀眾，是以他想到了畫家的常行方式：他決定請一個女孩重複一遍。

他邀請她去玉米地，他讓她脫掉衣服：

"你看，那是那邊的朱馬河，現在你是一個下遊的人。你曾經下過河嗎？"

"沒什麼。"

"你試試吧，穿過玉米地。

"我走了過去？" ^

"是的，走過去。"

"葉子太刺了。

"人們在順流而下時就這樣走路。

"你見過嗎？"

"看到了。他們扔下衣服就跑了。"

她有些尴尬，但她還是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卻不像真正的去河者那樣自然，那麼清爽，那麼肆無忌憚。但最終他答應了他的要求，走過去，走了回去。

畫家使用模型作為想法的補充，但模型必須限制他能做什麼。

《玉米田系列》中的一切都是為了調動畫家的想象力和記憶力，以及對妹的描述，玉米地裡的河人是那麼的壯麗燦爛。

合上書，我忽然感到有點憐憫，眼前的朱馬河不再是一條徹頭徹尾的野河，不再那麼疏松。先生寫的一些東西，以及我夢寐以求的東西，其中一些現在擠在朱馬河沿岸，已經成為過去的事情，除非他們真的拍電影，否則他們想要複制。

看時間，時間就像水。

盯着他們看了很久，水裡白透明的石頭，就像透明的孩子在河裡洗澡，陽光穿過他們的身體，沒有影子。

回想一下，朱馬河必須這樣被判刑：

在群山的陰影下/在朱馬河邊，邊走邊唱歌/接近今生的第一個夢想

哦/水色天光，一條石河的聲音/清澈比清澈，比美更美

等你走了/我就來送你，把我的骨頭/到盡頭歎息

從白石山居向西北方向，是空中草原，半個多小時車程。

所謂空中草原，其實就是亞高山草甸，在白石山居所周圍的山上随處可見。

那是我的靈魂萦繞的地方，我寫詩的地方。

我曾經這樣寫過：

春草色萬裡/萬裡外是我的草原/秋草樹/聽天由命

擁有苜蓿 /擁有蜜蜂的神聖和甯靜/沒有陰影

有一對更大的翅膀 / 為風而生 / 有一點精靈 / 直接指向于美人花心

有一匹小馬，雪白和/或火紅色。讓它吸吮/一旦你向後靠，學會吃草/草是綠色的。

而草/沒有一棵樹可以少/甚至少一棵斷草/天地都會失去平衡

我也在那裡和詩人朋友一起解釋草：

風在吹/風吹過草原

還記得死水海灘上的草/那些孤立的雜草/因為它生長在石頭的縫隙中/幸運地躲過了驢子的嘴唇馬的嘴

我記得，我說/風把他們打倒在地/但不想讓他們過上生命

記住比格先生的雜草/在這片隻有雜草的草地上/記住，記住

當我們沉默/我們滿足/當我們張開嘴/我們空虛時

風又吹了/風把草原吹過來了

更值得一提的是空中草原的雪絨花。十多年前，作家馮繼才寫了一篇《中國的雪絨花在哪裡》的文章，成為空中草原最亮的名片。

在馮先生去空中草原的幾個月前，他參觀了奧地利阿爾卑斯山的一個山村，當山民給他兩三朵雪絨花時，他被毛茸茸的雪白花朵的奇特美感驚呆了，大家都知道的電影歌曲《雪絨花》突然在他心中響起。但當山民問他："你在中國有雪絨花嗎？"他含糊地說，好像有，在哪兒？

當他到達空中草原時，他驚呆了，到處都是珍貴的雪絨花。

毛茸茸的雪白花朵，淡黃色的球形花蕾，淡綠色的莖，長短不一，像舞者。

哪位不朽者經過這裡，将他攜帶的花朵散落在這裡，創造了這個奇迹，天堂的花園？

心裡想着一座白石山居，再看雪絨花，更像是一個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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