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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叼嬰奇案 澳洲法醫史上最具争議的一場媒體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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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想到澳洲時,你可能會想到清澈的大海,藍天。但住在這裡的朋友都知道,人口稀少的拿督不僅是當地居民的家園,也是各種野生動物的天堂。

野狗叼嬰奇案 澳洲法醫史上最具争議的一場媒體審判

在海邊吃着三明治,被海鳥襲擊,或者醒來發現一條蛇在他們的後院盤旋,這些已經成為澳洲原住民的日常生活。我記得幾個月前,我正準備去上班,就在我準備穿上鞋子的時候,一隻手掌大小的蜘蛛從鞋子裡爬了出來,吓壞了我,那天幾乎要回到西邊了。我今天想和大家分享的案例,與澳洲的一隻野生動物有關。該案不僅判處一位剛剛失去女兒的母親終身監禁,也成為澳洲法醫史上最具争議性和發人深省的案件之一。這就是阿紮裡亞女嬰案。

野狗叼嬰奇案 澳洲法醫史上最具争議的一場媒體審判

故事的主角是張伯倫家族。女主人琳迪·張伯倫(Lindy Chamberlain)于1948年出生于紐西蘭,1969年随父母移民到澳洲。林迪人都是基督複臨安息日會教徒。該宗教在澳洲不是主流信仰,長期以來一直存在争議。正是它的争議性,後來或多或少地影響了公衆對案件的判斷。移民到澳洲後不久,林迪遇到了一位安息日牧師,他也出生在紐西蘭,後來移民到澳洲。管家。兩人很快墜入愛河,組建了一個家庭。在他們結婚的前五年,這對夫婦住在澳洲塔斯馬尼亞州,後來搬到了昆士蘭州宜人的伊薩山。1973年,張伯倫夫婦迎來了他們的第一個兒子艾丹,1976年,他們的次子裡根迎來了他們。但據琳迪的一些朋友說,琳迪一直想生一個女兒。最後,在1980年6月11日,琳迪挺了過來,希望能把小公主阿紮裡亞帶進來。

當阿紮裡亞兩個月大時,張伯倫一家決定全家去澳洲北領地的烏魯魯旅行。烏魯魯是澳洲一個非常着名的旅遊景點,也被稱為艾爾斯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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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一塊巨大的棕紅色岩石,高348米,長3000米,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單塊岩石。在荒涼平坦的沙漠中,艾爾斯巨石被太陽照亮,不同的時刻出現不同的顔色。當地的原住民甚至說,艾爾斯巨石可以折射一個人的靈魂。這塊神奇的石頭每年吸引成千上萬的遊客。

1980年8月13日,張伯倫一家五口從昆士蘭州北部出發,驅車前來欣賞美麗的道路。8月16日,他抵達烏魯魯營地。疲憊的家人在帳篷裡睡了一夜好覺。8月17日白天,琳迪和邁克爾帶着他們的三個孩子在艾爾斯岩附近玩耍,拍了一些令人難忘的照片。琳迪不知道的是,這是她和她最小的女兒阿紮裡亞最後一次在一起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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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點,遊客們回到了營地。帳篷附近升起了篝火,準備燒烤。琳迪把小阿紮莉亞抱在懷裡,和另一對夫婦格雷格和莎莉聊天,他們帶着他們的孩子在篝火旁旅行。琳迪的兩個兒子跑來跑去。這時,琳迪的丈夫邁克爾在火堆附近發現了一隻澳洲野狗。他向野狗扔了一小塊面包,好像在開玩笑。琳迪告訴她的丈夫,不要随便喂他們,這讓他們覺得他們總是從你那裡得到食物。顯然,在這一點上沒有人注意到,這隻看起來像木狗的動物并不是很具有攻擊性。

晚上八九點左右,琳迪說:"是時候讓我讓小阿紮莉亞睡覺了。她回到帳篷,為阿紮裡亞鋪了一張床。把女兒阿紮裡亞和熟睡的小兒子裡根留在帳篷裡,他回到了燒烤場。此時,六歲的兒子艾丹還在火爐附近玩耍。琳迪以為終于輪到她享受食物了。但不久之後,人群聽到了嬰兒的哭聲從帳篷裡傳來。琳迪匆匆趕往帳篷的方向走去,當她跑到附近時,她突然看到一隻看起來像野狗的東西從帳篷裡退了出來,好像嘴裡叼着什麼東西,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琳迪沖進帳篷,發現到處都是血迹,她最小的兒子裡根還在睡覺,她2個月大的女兒阿紮裡亞失蹤了。琳迪驚恐地喊道:"天哪,野狗帶走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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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很快被叫來,第一個到達現場的警官是弗蘭克。莫裡斯。他進入帳篷檢查,還看到營地附近一些野狗的腳印。不幸的是,根據我查到的資訊,警方沒有仔細收集張伯倫一家露營帳篷遊行的證據,甚至沒有留下帳篷内部的照片。在案發當晚,附近的露營者、警察和一些當地原住民自發地加入了搜尋行。整個搜尋隊由300多人組成,他們追蹤營地附近野狗的腳印,但從未找到阿紮裡亞。其中一名搜尋者在沙丘上發現了一個窪地,并懷疑野狗可能在那裡放了一些東西,并在那裡休息了一會兒。值得一提的是阿紮裡亞的父親邁克爾。張伯倫沒有參與搜尋。事件發生後,他一直悲觀地認為阿紮裡亞可能已經死了。

經過一周無果而終的尋找,絕望的琳迪和邁克爾帶着兩個兒子開車回到了他們的家鄉昆士蘭州。我離開的時候,一共5個人,回來的時候隻剩下4個人,這無疑是令人心碎的。

1980年8月24日,在家人傳回的路上,一名遊客在烏魯魯附近的一條綠樹成蔭的小路上發現了破損的尿布和一條嬰兒連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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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客很快通知了警方。弗蘭克,他是第一個沖向犯罪現場的人。莫裡斯警官來驗證。嬰兒的尿布被撕成碎片,但連身衣幾乎完好無損,連身衣的衣領上有很多血迹,左袖上有很多孔,一側衣領上有V形裂縫。這些衣服很快被證明是阿紮裡亞失蹤當天穿的衣服。發現衣服的位置距離野營帳篷4.8公裡。此外,琳迪修女聲稱,她最小的女兒失蹤時穿着白色針織夾克。但這款針織夾克從未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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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媒體判斷 噩夢即将來臨

很快,澳洲各大媒體開始報道這起離奇的野狗襲擊事件,正是媒體的報道逐漸改變了案件的口味。媒體和群衆甯願相信野狗,也不願相信張伯倫。大家都認為野狗吃人,真是荒謬可笑。要知道野狗的體型不是很大,它怎麼可能有能力帶走一個10磅重的寶寶呢?而且就算真的是野狗在攻擊人,哪怕是骨頭渣也不可能留下。為什麼沒有找到嬰兒的遺體?

一些狗專家指出,野狗從不儲存食物。他們吃他們找到食物的那一刻找到的一切。當捕食鳥類時,甚至鳥類的羽毛也會被吃掉。狗專家說,10磅重的嬰兒對成年野狗來說不是問題。有記錄顯示,一隻野狗可以帶走一隻重達25磅的小袋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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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英文名叫野狗,并不意味着家犬在外面狂奔,變成野狗。它們是與狗完全不同的物種,在分類學上歸因于狼,屬于狼的後代。這些看似無害的野狗實際上是頂級捕食者,從兔子和老鼠到小牛和袋鼠。但即便如此,澳洲人仍然認為,一個嬰兒的母親殺死女兒的故事比一隻野狗吃掉一個男人更有說服力。

1980年8月28日,督察格雷姆·查伍德(Graeme Charwood)接管了阿紮裡亞的案件。卡爾伍德堅信,琳迪謀殺了女兒,然後編造了一個野狗襲擊的故事,這也極大地影響了下一次調查的方向。

另一方面,群眾開始對張伯倫的宗教信仰大驚小怪,認為他們的教堂緻力于犧牲兒童,烏魯魯之旅是他們犧牲活動的一部分。有人說,"阿紮裡亞"這個名字的意思是"在曠野中犧牲",暗示張伯倫和他的妻子将要犧牲他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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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上,我們可以在字典中輕鬆地發現,Azaria的意思是"一個被上帝幫助的人",與任何犧牲無關。當媒體的風把矛頭指向琳迪時,這對夫婦的一些朋友開始站起來,說他們經常給孩子穿上深藍色或黑色的衣服,這也暗示着他們要做肮髒的工作來犧牲自己的孩子。但深藍色和黑色是當時非常受歡迎的兒童服裝的顔色。

1980年10月1日,查伍德督察審問張伯倫夫婦數小時。在審訊接近尾聲時,查伍德督察建議琳迪去催眠,以幫助她更清楚地回憶起犯罪當天的記憶。但琳迪拒絕了這個提議,理由是她的宗教不允許她做催眠術。這一拒絕也強化了檢查員的信念,即Lindy是可疑的。

1980年12月15日,澳洲北領地的愛麗斯泉法院正式開始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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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名叫肯尼斯·布朗(Kenneth Brown)的法醫專家站了出來,說他已經進行了一系列測試,将肉包裹的連身衣扔進野狗圍欄,發現連身衣上留下的咬痕都是不規則的。它與阿紮裡亞跳躍扣上留下的V形傷害不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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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連身衣左袖上的洞比野狗的牙齒更可能是由鋒利的工具引起的,例如剪刀或刀子。

即便如此,愛麗斯泉地區法官和驗屍官丹尼斯·巴雷特(Dennis Barrett)接受了張伯倫的論點,即阿紮裡亞被野狗帶走了。但由于阿紮裡亞的屍體沒有被發現,法官也得出結論,野狗不可能吃掉沒有骨頭的嬰兒,是以第一次聽證會得出了一個非常令人驚訝的結論。1980年2月20日,在電視直播中,愛麗絲泉地區法院裁定,阿紮裡亞确實被一隻野狗拖走并被攻擊緻死,但她的屍體已被從野狗身上帶走并以不确定的方式處理。結論是什麼?誰将是處理阿紮裡亞屍體的人?

與此同時,澳洲公衆并不買第一次審判的結果。他們心中有一種根深蒂固的信念,認為琳迪殺死了她的女兒阿紮裡亞。這位前法醫專家飛往英國尋找他的導師詹姆斯。卡梅隆的幫助。

卡梅倫随後的新發現也迫使澳洲最高法院重新審理此案。1981年9月,澳洲北領地的偵探督察查勒伍德(Charlewood)先前确信阿紮裡亞是真正的兇手,他與幾名警察一起搜查了張伯倫的家幾個小時,沒收了300多件物品,小到衣服剪刀,大到足以到達他們開往烏魯魯的黃色汽車。

在第一次審判中,英國專家卡梅倫迅速抓住了陪審團的心。他提出了一些關于野狗攻擊人的結論的問題。除了連身衣上不同的咬痕外,卡梅隆教授指出,在杜鵑的連身衣上可以隐約看到血迹,血液仍然在她的脖子上流淌。然而,野狗的攻擊通常來自不同的來源。最重要的一點是連身衣已經完成,野狗是如何把阿紮裡亞從連身衣中拉出來的呢?在連身衣上沒有檢測到野狗的唾液。卡梅倫教授的問題并非沒有道理。

驗屍官丹尼斯·巴雷特(Dennis Barrett)和林迪的律師說,首先,根本看不到跳台上所謂的血腥手印。其次,野狗完全有可能一口咬了Azaria的脖子,在拖拽時,連身衣被拉了下來,這就解釋了為什麼連身衣是完整的,血迹集中在脖子附近。最後,在法庭上,琳迪一再反駁說,跳扣上缺少野狗唾液是因為事故發生時阿紮裡亞穿着白色針織夾克,正是針織夾克吸收了野狗的唾液。但這種所謂的針織夾克從未被發現。林迪的反駁也被用作為自己開脫罪責的借口。

定罪林迪的鐵證是他們駕駛的黃色汽車的血迹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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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結果顯示,汽車上沾滿了血迹,前座,腳墊和座椅面闆。在腳制動器的位置還發現了從疑似動脈噴出血液的痕迹。旅行當天,他們随身攜帶的相機包的拉鍊上也有大量的血迹,卡梅隆上司的法醫團隊認為,琳迪曾經用相機包運送過阿紮莉亞的屍體。

通過這種方式,法醫根據他們的測試結果勾勒出Lindy的整個犯罪過程。在犯罪當天,她沒有把阿紮裡亞放回帳篷裡,而是放在車裡。琳迪随後趁着大家都不注意車子的事實,割斷了阿紮莉亞的喉嚨,殺死了她。将遺體轉移到其他地方,用相機包埋葬。

雖然那天有很多人在同一地點露營,但他們說他們聽到帳篷裡傳來嬰兒的哭聲。那天晚上和張伯倫一起燒烤的格雷格和莎莉甚至在法庭上作證,說他們看到琳迪抱着孩子走向帳篷。但法醫更相信他們發現的所謂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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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1982年10月29日,林迪被判有罪,并被判處終身監禁。丈夫邁克爾被判窩藏兇手,并被判處18個月的緩刑。失去女兒後,琳迪再次失去了自由。值得一提的是,在她入獄時,琳迪又懷孕了7個月。她的第二個女兒卡莉亞出生在監獄裡。出生後不到一個小時,她的女兒卡莉亞被迫與母親分開。

宣判後,張伯倫夫婦從未放棄上訴,但每次上訴都被無情地駁回。

●去除雲彩

雖然林迪在監獄裡,但這個案子并沒有從公衆視野中消失。根據當時的一項民意調查,77%的澳洲人認為林迪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法院做出了公正的裁決。但仍有一小群人支援琳迪和她丈夫的說法,他們已經簽署了一份請願書,要求釋放琳迪。

在一場巨大的争議中,1986年1月底,事情發生了令人驚訝的轉折。這一天,一位名叫大衛·布雷特(David Brett)的遊客正在烏魯魯攀岩,不幸摔倒并消失了。警方搜查了8天,終于在野狗窩附近找到了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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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屍體附近,警方還發現了一件白色的嬰兒針織夾克。是的,以前從未被發現過,但林迪在法庭上反複強調的是阿紮裡亞在事故發生當天穿的針織夾克。在針織夾克上發現了野狗的唾液和幾根犬毛。1986年2月7日,北領地政府宣布釋放Lindy,但尚未對該案進行進一步調查。從1986年5月開始,由特雷弗·莫林法官上司的皇家調查委員會開始重新收集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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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南威爾士州一家食品公司的員工萊斯·史密斯(Les Smith)認為林迪從一開始就被冤枉了。他反複嘗試自己的牧羊人,把用針織毛巾包裹的肉塊扔給他的狗,發現狗的咬痕有時是不規則的。但是,也可能發生幹淨的V形裂紋。他不明白為什麼法院認定連身衣上的洞一定是剪刀等利器造成的。

此外,檢方科學家一緻認為,張伯倫一家駕駛的黃色汽車在汽車腳刹附近噴灑了鮮血。而這種所謂的血迹,其實是一種消音物質的殘留物,以高壓注入輪拱。為此,調查人員還檢查了40輛與張伯倫的車輛相同類型的汽車。其中五個被發現在制動位置具有相同的噴氣痕迹。

最後,令琳迪有罪的鐵證據,在車裡發現的所謂血,隻不過是巧克力奶昔和一些銅鏽。那一年,檢方的調查人員隻做了一個鄰近的甲基苯丙胺測試,基于它對汽車裡有血的結論的微弱的積極反應。事實上,鄰近的甲苯測試隻能揭示過氧化物酶反應。除了血液,牛奶和許多蔬菜也會産生這種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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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伯倫一家生活在一個礦區,那裡的細銅顆粒全年漂浮在空氣中,這也會産生過氧化物酶反應的結果。在重新開始調查後,維多利亞法醫實驗室重新測試了一種高度靈敏的試劑,該試劑能夠檢測出舊血痕迹的痕迹。因為血液中的血紅蛋白極為穩定,如果張伯倫家的車裡有血,那麼檢測結果也應該是陽性的。實驗證明,在張伯倫的車裡沒有發現任何血迹。

1987年5月22日,經過一年的重新證據,特雷弗·莫林法官發表了一份長達379頁的分析報告,指出先前提出的不利于林迪的證據是毫無根據的。

1988年9月15日,北領地政府撤銷了對琳迪和她丈夫邁克爾的所有判決。

法律還清了琳迪的清白,但在公衆眼中,她并沒有洗清自己的疑慮。很多人認為琳迪在法庭上的表現過于冷靜和冷靜,甚至穿着時髦迷人的衣服,根本不像一個剛剛失去孩子的母親。在事後的一次采訪中,琳迪說,不管她是哭還是笑,她都會被公衆指責,大笑,當然還有罵她冷血。哭泣,會說她在演戲。沒有人能預測到他們在失去親人後會如何表現。

雖然案情已經結束,但經過所有的經曆,琳迪和邁克爾的婚姻已經走到了盡頭。1991年,張伯倫夫婦離婚。現在他們都有自己的家庭。1992年,林迪獲得了130萬美元的政府補償。林迪說,她希望北領地政府能發表正式的書面道歉。但這種正式的道歉還沒有等到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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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随着電影《邪惡天使》的上映,更多的人了解了琳迪的案子。這部電影的初衷我相信是好的。它展示了琳迪如何被錯誤地監禁,她如何被無罪釋放。不幸的是,這部電影并沒有改變許多澳洲人對此案的看法。仍然有很多人認為林迪有罪。

其他國家的人看完這部電影後,很少有人願意深入研究電影背後的真實情況。甚至"野狗吃掉你的孩子"也被用作梗犬,反複應用于不同的影視和娛樂作品。

殊不知,這句話"野狗吃了你的孩子",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刃一次又一次地卡在琳迪的心裡。這也許是整個案件中最悲傷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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