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永遠不要考驗人性"?因為人性是脆弱的,遠遠超出了你的想象。
人性在很多情況下,不僅脆弱,而且容易失去理智,變得瘋狂。
以下示例是一個真實的曆史事件:
1967年,加利福尼亞州的曆史教師羅恩·瓊斯(Ron Jones)講述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納粹如何被德國人民所接受。
他發現,學生們根本無法了解為什麼德國人會接受一系列納粹行為,也很難用言語來解釋。老師有一個天才的想法:
在五天的時間裡,羅恩·瓊斯決定在課堂上模拟納粹的行為:
第一天,他規定學生必須坐在規定的座位上,強調嚴格的課堂紀律,樹立權威,大大提高課堂效率:例如,學生必須在鈴聲響起前坐下第二聲,答題和問題必須站起來,每次問答不能超過三個字, 每次都加上"瓊斯先生"。

"波浪"
第二天,他把他的曆史課變成了一個紀律嚴明的組織,名字叫"第三波",瓊斯為第三波設計了一個與納粹敬禮非常相似的儀式,他指令班員在見面時互相敬禮,甚至在教室外,學生們也遵守了。
第三天,班數從30人擴大到43人,學生的能力和主動性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每個學生都有一張會員卡,并接受特殊任務,如設計第三波橫幅,防止非會員進入教室等。瓊斯還指導學生培養新成員,到一天結束時,該活動有200多名參與者。瓊斯沒有想到的是,學生中有一個舉報人:一個不遵守規則的人,一個學生提出向他報告。
第四天,瓊斯決定停止競選活動,因為整個事情似乎失控了,越來越多的熱情學生參與其中。他說服學生們參加第二天的集會,并聲稱這個機會将在全國各地進行電視轉播。
第五天,學生們聚在一起,但電視什麼也沒開。瓊斯花了幾分鐘才告訴大家真相:他們參與了法西斯主義的實驗,他們變成了納粹分子。然後他放了一部關于納粹的紀錄片,實驗結束了。
當學生們回想起這些日子時,他們不禁想知道:為什麼在短短五天内,他們就會成為非理性的極端分子?
實驗結束後,瓊斯說:像德國人一樣,很難承認你走得這麼遠,你不願意承認縱,你不願意承認卷入這場鬧劇。"
這個實驗後來被許多電影和電視劇改編,最著名的是2008年德國導演丹尼斯·甘塞爾(Denis Gansel)的電影《波浪》(Wave)。這部電影的老師萊納·溫格爾(Reiner Wengel)也組織了一個實驗,在實驗中,他和希特勒一樣,發表了一場狂熱的演講,并制定了嚴格的規則,直到它失控。後來,溫格爾甚至在"浪潮"中感受到了權力的至高無上的滿足感,事件也逐漸失控,在得知實驗的真相後,一個瘋狂的學生試圖射殺溫格爾,最終酒是自己造成的。
影片中的學生說:"浪潮賦予了我們的生活新的意義,給了我們一個可以奮鬥的理想。"
波浪海報
這種虛幻的理想,歪曲了最基本的是非,最可怕的是,洗腦不了多久,"你離納粹隻有五天了。"
另一個著名的事件發生在表演藝術之母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ch)的表演藝術中,當時她完全釋放了人性的惡魔。
阿布拉莫維奇的表演藝術經常将自己和他的觀衆推向難以忍受的極限。她在畫廊的盒子裡度過了12天,沒有吃,不說話,不讀書,不寫,不喝,洗澡,小便,睡覺,将她的生活壓縮到極度空虛和簡化;
在她與夫妻Ure的《Rest Energy》中,兩個人面對面站着,Abramovich手裡拿着一把弓,Ure拿着一根張張開的弓弦,毒箭對着Abramovich的心髒,可以随時射入她的心髒,觀衆可以通過擴音器聽到兩個人的心跳......
雖然阿布拉莫維奇的藝術總是痛苦的,但她認為"痛苦從來都不是表演的一部分"。她希望能夠思考她作品中的人與人之間的關系。
但她也有崩潰的時刻。在她1974年的《Rhythm 0》中,她設定了一張道具桌,包括槍、子彈、菜刀、鞭子和其他危險物品。
觀衆可以使用桌子上的任何物品,并對她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情。
起初,觀衆用口紅在她的臉上塗鴉,有人用剪刀剪她的衣服,有人在她的身上畫畫,有人幫她沖洗,有人抓她的皮膚......
慢慢地,觀衆發現藝術家沒有做任何事情來抵抗。是以,它變得越來越大膽,直到一個男人把一把上膛的手槍對準她的頭。
阿布拉莫維奇的眼睛裡充滿了淚水,他終于哭了。但她繼續前進。
幸運的是,瘋狂的觀衆被其他人阻止了。過了六個小時,她站了起來,走向觀衆席。由于害怕遭到報複,所有人都開始逃離這個國家。
"這次經曆告訴我,一旦你把決定權交給公衆,它就離死亡不遠了,"阿布拉莫維奇說。"
在日常生活中保持人性,理性的人,是以在藝術家的指導下,釋放了心中的魔鬼......
也許我們應該為人類的理性戰勝瘋狂而感到高興。但它也表明了人性是多麼的搖擺不定,多麼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