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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池睡蓮

作者:新民晚報

那一池睡蓮,總是像我一樣,是第一眼看到的。

那一池睡蓮

睡蓮在我的許多話語中都提到過。

我喜歡花草,但我不懷念太多。

大氣的牡丹圓潤而豐富,荊棘玫瑰是童年的最愛,優雅的蘭花是中年的新寵......隻有睡蓮,那一潭睡蓮,虛弱地蹲在樹葉上看着我,無辜的眼睛直視着心。我心中的一塊堅冰融化了。

那一池睡蓮,在某一初夏,還沒能回到初夏,在江南,在無錫市,在遠離地面的池溝裡,不經意間,闖入了我的心。

泳池睡蓮的真實造型,其實我不記得了。我的思緒常常籠罩在遙遠而虛幻的畫面上。每一個地方,隻要你看到睡蓮,都會檢討地想起初夏的三國之城,我和睡蓮第一次看到的......

後來,我遇到了賈鵬芳的《睡蓮》,那是一首二胡歌,帶着淡淡的内向悲傷,瞬間打動了我,我想起了無錫的睡蓮池。是以我寫了《一見鐘情》。清晨,我終于讓賈鵬芳的"睡蓮"在部落格中綻放,并深信是水之池百合來迎接。

生活總是孤獨的,真正關心的人總是不經意間錯過,隻有睡蓮才能熨燙我的心。

後來,我在東南和西北都遇到了它,一年四季:陽春,在薄薄的西湖,遇到了一潭睡蓮葉;

苦澀的夏天,把害羞當成小女人看,怎麼能翻開眼睛。

"人們常常受不了這個世界做飯",我們在漂浮的世界裡不斷地痛苦,不斷重複過去的錯誤。眼睛無處可投,隻有睡蓮,隻有"睡蓮",能經得起苦澀的夏天,早晨迎接陽光綻放,暮色與夕陽閉合。陽光和淺灘都不錯,有毒又辣,它總是在淺水池裡,在幾片圓圓的葉子裡,不卑不舍。

當,在夜色清澈的光芒中,青蛙、青草在移動,在一個開闊的睡蓮池裡,輕輕地跟着它?相信到時候,"睡蓮"會在耳邊響起,眼淚就能流出來。那一池睡蓮,總是像我一樣,是第一眼看到的。(沈瑞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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