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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身裸體癱在地上,滿身傷痕,目光空洞渙散,如無生機的布娃娃

前言

她赤身裸體地癱在地上,滿身傷痕,目光空洞渙散,如失去生機的破舊布娃娃。人們都稱她為“蓋山西”,意思就是她的美貌在整個山西都沒有比她更漂亮的了。

她赤身裸體癱在地上,滿身傷痕,目光空洞渙散,如無生機的布娃娃

冰山一角

1912年,侯冬娥出生在山西進圭村。随着年歲的增長,她的美麗如盛開的花朵般絢爛,在十裡八鄉都傳遍了她的美名,人們親切地稱她為“蓋山西”。

成年後的侯冬娥,自然吸引了衆多的追求者,她家的門檻都快被提親的人踏破了。最終,她的父母選擇了高莊村的李雙喜作為女婿。李雙喜高大威猛,皮膚黑亮,笑起來格外溫暖,侯冬娥對他滿心歡喜。婚後的日子甜蜜而溫馨,一兒一女的到來讓這個家庭更加美滿。

然而,這平靜的生活被日軍的入侵打破。面對國家的劫難,李雙喜心中湧起了參軍的念頭,可他割舍不下家中的親人。侯冬娥看出了丈夫的心思,她深明大義地鼓勵丈夫去參軍,去保家衛國。李雙喜在妻子的鼓勵下,毅然決然地報名參了軍。丈夫走後,侯冬娥也沒有閑着,她一邊把家裡料理得井井有條,一邊在村裡積極組織婦女宣傳抗日知識。她的努力得到了村民的認可,被推選為婦救會的主任。一旦聽到敵襲的号角聲,她就會第一時間帶着村裡人往山裡躲。

在一次日軍搜村中,為了轉移父母兒童,侯冬娥還沒來得及藏好就被日軍發現抓了起來。她被日軍像沙包一樣扛在肩上,又哭又喊,村民們想救她卻被日軍用槍打倒。日僞軍宣稱侯冬娥是皇軍點名要的人,村民們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她被日軍拴在驢背上拉走。到了據點,她被直接送到了日軍軍官伊藤的屋裡。伊藤企圖糟蹋她,侯冬娥極力反抗,卻激怒了伊藤。伊藤将她按在地上,用力地甩了她好幾個耳光,在暴力的毆打之下,侯冬娥很快失去了意識。當她醒來時,已經遭受了伊藤的糟蹋。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她被脫光衣服鎖在伊藤的屋裡,每到晚上,伊藤回來後就對她進行毒打和強暴。

幾天後,伊藤對她失去了興趣,她被扔到了一個大房間裡,裡面還有其他與她有着同樣遭遇的女子。這些女子年齡不一,最小的不過十二三歲,她們每天都要遭受不同日本人的強暴,而侯冬娥因為美貌更是被衆多日本鬼子垂涎。他們像惡鬼一般排隊等在屋外,一次最多有五十幾人。此時的侯冬娥,女兒剛滿兩個月,她的身體還處于産後的虛弱時期,在日軍的折磨下,她的身子徹底垮了,進氣多出氣少。

她赤身裸體癱在地上,滿身傷痕,目光空洞渙散,如無生機的布娃娃

幸運的是,組織沒有放棄對她的營救。在一個寂靜的夜晚,組織派人買通僞日軍,将一小塊鴉片交到了她手中。侯冬娥毫不猶豫地服下,日本人以為她快死了,就用破布一裹将她扔到了高莊村外。村裡人連忙把她擡回家中救治。回到家後,她睜開眼的第一反應就是找自己的孩子,然而,她隻看到了大兒子,得知女兒已經餓死,這如晴天霹靂般的消息讓她再次陷入昏死。在家人的幫助下養好了身子,又重新扛起鋤頭下地幹活。

可是,日本人并沒有放過她。當她可以下地幹活時,日本人再次将她擄走,把她帶回了那如同地獄般的炮樓。在那裡,她繼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她的身子實在太弱了,百餘天的殘暴蹂躏讓她隻剩最後一口氣。日本鬼子玩膩了她的身體,怕她死在屋子裡帶來病毒,便通知她的家人用錢贖人。家人籌夠了錢,把病得不省人事的侯冬娥接回了家。

她是幸運的,死神沒有奪走她的生命。但她又是不幸的,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孩子的父親是日本人。這個孩子仿佛是她恥辱的象征,她想盡辦法要流掉這個孩子,她不等身體恢複就下地幹活,挑水砍柴,但孩子就是不掉。她依然沒有放棄,繼續折騰自己,最終孩子沒了,她也因身體虧損厲害而完全喪失了生育能力。每到夜裡,她都會哭泣,為自己的不幸,為早夭的女兒,也為不知生死的丈夫。

1945年,日本宣布戰敗。丈夫李雙喜回來了,在得知情況後劈頭蓋臉的責罵,嫌棄她髒,最後拉起兒子,摔門而出。女人靠着親情堅持活到現在,卻被丈夫抛棄,變得一無所有。她先後兩次改嫁,最後一任丈夫也先她離世,晚年的她孤苦無依,寄居在冰冷狹小的窯洞裡。

她赤身裸體癱在地上,滿身傷痕,目光空洞渙散,如無生機的布娃娃

1982年深秋,高莊村國小的新老師張雙兵偶然看到了在田裡勞作的侯冬娥。這個六旬老太的身影深深觸動了他,此後多年他數次拜訪侯冬娥。在張雙兵的鼓勵下,侯冬娥重新燃起了希望,她要為在日本侵華戰争期間至少20萬被迫淪為日軍性奴隸的中國婦女發聲,要将犯下罪惡的日本人繩之以法。然而,直到1994年她在冰冷的窯洞裡永遠閉上雙眼,享年73歲,她也沒能等來日本人的道歉。戰争,帶給人們的不僅僅是硝煙和炮火,更是對普通人身體和精神的無盡折磨,它在曆史的畫卷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疤,讓後人永遠銘記那段慘痛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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