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7月10日,Neuralink創始人馬斯克,與多位Neuralink高管,進行視訊直播,分享腦機接口最新進展與未來發展方向。馬斯克表示,Neuralink将能夠賦予人類超能力,讓人們像賽博遊戲中那樣為自己更新,終極目标是讓人類大腦與計算機高度連接配接,在人類智能與數字智能之間建立共生關系,降低AI對人類文明的風險。
2024年5月16日,《矽谷鋼鐵俠:馬斯克的冒險人生》作者阿什利·萬斯,在彭博社發表深度專訪Neuralink首位患者諾蘭·阿爾博Noland Arbaugh文章。諾蘭首次解釋腦機接口技術,如何改變自己生活,這種技術可讓他用意念控制電腦。
本期長期主義,選擇馬斯克與Neuralink高管直播紀要、阿什利·萬斯深度專訪Neuralink首位患者諾蘭·阿爾博文章,硬AI、瓦礫村夫釋出,六合商業研選精校,分享給大家,Enjoy!
正文:
全文18,212字
預計閱讀37分鐘
馬斯克首次直播詳解腦機接口:終極目标是讓人類與AI融合,避免被AI超越
時間:2024年07月11日
來源:硬AI
字數:12,034
2024年7月10日,Neuralink創始人馬斯克,與多位Neuralink高管,進行視訊直播,分享腦機接口最新進展與未來發展方向。
馬斯克表示,Neuralink将能夠賦予人類超能力,讓人們像賽博遊戲中那樣為自己更新,終極目标是讓人類大腦與計算機高度連接配接,在人類智能與數字智能之間建立共生關系,降低AI對人類文明的風險。
Neuralink腦機接口迎新進展,繼首例人腦裝置植入手術順利完成後,Neuralink将迎來第二名人類植入者。馬斯克透露,公司希望2024年将裝置植入到高個位數的患者體内。
馬斯克此前多次提到,Neuralink可以幫助癱瘓患者恢複行動能力,恢複先前的功能隻是目标之一,Neuralink想賦予人們超能力,讓植入晶片的人,擁有比正常人更強大的能力。
Neuralink将推出兩種産品,第一種産品是Telepathy,幫助神經元受損的人重新恢複身體功能;第二種是大腦護理裝置,類似帶有微小電極的Apple Watch,植入電極大腦重寫電信号,幫助人們更好使用大腦。
馬斯克表示,首位患者的植入物中隻有大約15%線程可以正常工作,即便如此,仍會使用腦機接口裝置BCI(Brain-Computer Interface)觀看視訊、閱讀、下棋與玩其他電子遊戲,有時每星期使用時間甚至長達70小時。
展望未來,馬斯克認為Neuralink潛力很大,人們對大腦了解将大大提高,将真正了解人類思想的實體實質是什麼:目前大約Neuralink裝置是10bits/秒,最終我認為希望達到兆位,甚至可以實作整個大腦接口;多年後,千兆級也是有可能的,這可能相當驚人。
馬斯克還詳細解答一系列裝置細節問題,如植入裝置會不會突兀,如何進行充電,裝置續航時間多長,以及裝置更新換代問題。
馬斯克表示,如果你把手放在頭骨頂部,不會感覺到任何裝置。即使有人秃頂,也不會真正注意到它。從顱骨内部輪廓看,實體角度看,大腦沒有真正注意到顱骨中有一個凹陷,沒有凹陷。
充電方面,目前版本充電大約需要45分鐘,充滿電可以堅持4~5個小時。充電裝置大概是一個大的線圈,被包在衣服或者帽子裡。
更新方面,未來裝置會進行更新,就像人們不想讓iPhone 1永遠留在大腦裡,人們可能想要iPhone 15。
直播全文:
馬斯克:用不了多久,一個有神經連接配接裝置的人,就會比一個身體功能齊全的人交流的更快。目标是賦予人們超能力,我們隻是想明确一點,如果隻有一個人的大腦中有Neuralink晶片。對于那些認為我們已經在他們血管裡放了一艘船,想向你保證,或者它的價值,你可能不會相信我們,我們沒有把彼此放在你的大腦裡。
歡迎來到Neuralink直播。我們将告訴你連結中第一個植入者的進展,然後談談我們為第二個病人做了什麼改變,我們希望在接下來一星期左右植入下一個人類。
這是我們第一個産品Telepathy,它可以讓你通過思考來控制電腦或手機。
我們将從一些介紹開始。
Neuralink總裁DJ SEO:我是一名電氣工程師與晶片設計師,我上司了幾代Neuralink設計。我目前是創始團隊成員,現任總裁。
Neuralink神經外科醫生Matthew:我是Matthew Mcdoul,執業神經外科醫生,在Neuralink擔任神經外科醫生。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我是大腦接口應用主管。
Neuralink高管:我制造一些軟體工程,試圖弄清楚如何将大腦活動變成世界上很酷的東西。
馬斯克:讓我們看看,我們将在示範中開始。
我們第一個産品類似心靈感應Telepathy,它使植入Neuralink的人,能夠通過思考來控制手機或電腦。
一旦可以控制手機與電腦,可以控制幾乎任何東西,僅僅通過思考。沒有眼動追蹤或任何東西,純粹是使用者個人想法。
這是一個意義非常深遠的裝置,可以幫助很多失去大腦與身體之間聯系的人。想象一下史蒂文·霍金這樣的人,想象一下如果他能以與與他們大腦身體有聯系的人相同的速度進行交流,他們可以幫助全世界數百萬人。
這是我們總體目标的一部分,使用者大腦以及世界其他地方與使用者的計算機之間實作非常高的連接配接。終極目标是通過在人類智能與數字智能之間建立一種更緊密的共生關系,降低AI的文明風險。這需要很多年時間,我們将幫助解決許多腦損傷或脊柱損傷問題。
對于我們第一個産品Telepathy,這再次非常深刻。如果有受損或幾個神經元能夠跨越大腦運動皮層到脊柱之間的間隙,以使某人能夠使用身體,也有可能長期彌合間隙。再次我認為将非常令人興奮,從長遠看,這是可能的。
在我們第二個産品之後,我們已經證明與猴子一起工作是一個盲區,這将使一個完全失明的人,加上兩隻眼睛或完全失去他們在的對象神經。這是一個,這是我們希望在未來展示的東西。這隻是讓你了解這個裝置是什麼,一種思考護理裝置的方式,有點像Fitbit、或帶有微小電線或電極的Apple Watch。
這些微小的電線植入大腦,它們重寫電信号。很多人認為大腦是非常神秘的東西,它在很多方面都很神秘,确實如此。它确實以類似電信号運作,如果你能讀寫這些電信号,就可以與大腦連接配接,這些裝置大小使其與被移除的頭骨塊大小相同,它就像被移除的幾厘米直徑的頭骨。
我們在植入手術機器人的微小電線後,用裝置替換它,這使得神經元完全無線的具有重寫能力。它是完全無線的,就像我現在可以高興擁有一個神經連結,它會感應充電。你可以有一個電磁裝置,用它來給裝置充電,它就像一隻Apple Watch。
Neuralink總裁DJ SEO:除了這是一個更難解決的技術挑戰,考慮多少腦組織是有限制的。
馬斯克:在我們情況下,它也會經過掃描與其他檢查。充電與帶寬通信是一個更大挑戰,它需要通過皮膚固有的東西。
馬斯克:我們心靈感應第一步,是為有政策的人解鎖數字獨立性,讓他們隻用意念控制計算機、而不移動身體。我們目标是為他們提供與我使用計算機時相同水準的控制、功能與可靠性,甚至比我擁有的控制水準更好。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對你來說不是一個高标準。諾蘭用他的大腦控制這個,不像你在這個視訊中看不到他的手,諾蘭沒有使用滑鼠與鍵盤,沒有考慮如何移動光标。
馬斯克:對吧?沒有眼動追蹤。
馬斯克:隻是在思考,那很有趣。
Neuralink總裁DJ SEO:幾天後,光标移動到這裡,我認為諾蘭描述的方式也是。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諾蘭在平台上有更多視訊,一定要去看看。諾蘭可以這樣做,是一個能夠實時說話與移動頭部的人。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如果你們加入這個直播,你們可以問諾蘭問題,他會告訴你那是什麼感覺。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我覺得我沒有玩過《文明》,我認為這不是一個容易的模式,,這是專家。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關鍵是在直播時,這是一項艱巨的任務,玩最難的模式,諾蘭能夠在移動時做到這一點。
Neuralink總裁DJ SEO:同時還要交談,與觀衆互動。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諾蘭喜歡玩的另一個遊戲是國際象棋,我認為有時他在玩速度遊戲,這讓人感到困惑。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需要高保真的控制,與控制速度,才能獲勝。
我們裝置另一個很酷的東西是,我們可以随時随使用它,在飛機上,飛行中,同時交易非常酷的現金手段。我們裝置可以解鎖以前參與者無法解鎖的東西,例如我們能夠将他連接配接到遊戲機,并與朋友、家人一起玩馬裡奧卡丁車,很高興看到他們在多年後一起玩。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諾蘭喜歡使用該裝置玩耍,每天獨立使用浏覽器觀看視訊與閱讀、玩遊戲。
我們關心的關鍵名額,是確定我們裝置真正有用,是我們每天與每星期使用裝置的小時數。
手術後我們每星期跟蹤一次,在諾蘭不太忙、也不旅行的幾星期,甚至可以在一星期内完成70個小時的裝置融合,這太神奇了。
諾蘭當然很想更多使用它,但需要運作一些會話。諾蘭有時需要睡覺,當然也需要偶爾給裝置充電,希望我們能随時間推移改善這一點。
Neuralink高管:我認為,對于觀看這個的人來說并不明顯,就像諾蘭控制的是一台普通的MacBook一樣。這不像一些有限、高效的事情,隻有很少的選擇。就像你可以在MacBook Pro上做任何事情一樣,這是完全相同的。
Neuralink高管:另一個有趣的觀點是,在第一天,諾蘭使用腦機接口裝置BCI,然後控制。
他僅僅通過使用大腦,就能夠打破之前光标控制的單詞記錄。最近諾蘭甚至将其翻了一番,能夠超過我們工程師神經連結的約10%。
你可以确定我們在這場比賽中非常出色,而且非常快。如果你想看看你能做得多好,你可以在我們網站上做,這是非常令人上瘾的遊戲。
馬斯克: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遊戲,你隻需要點選方塊。即使聽起來很傻,但它可能相當上瘾。特别是如果你得到一個低分,你想沒有慢慢來的方法,任何想嘗試這個的人,我建議去Neuralink。看看你能否打破第一名植入者諾蘭記錄,你會發現這很難做到。
馬斯克:這是裝置的第一版,隻有一小部分電極在工作。這真的隻是個開始,即使是開始,也比世界紀錄好兩倍,這一點需要強調。
媒體有一個習慣,說杯子是空的10%,但它是滿的90%。我認為Neuralink取得相當大的成就,第一個病人,第一個裝置,是所有範圍計算機帶寬世界紀錄的兩倍。這真的是一個驚人的、驚人的偉大結果,從現在開始,隻會變得更好。
潛力是最終達到兆位級别,這可能是改善腦機接口帶寬的長期目标。如果把人類大腦看成一台生物計算機,大腦與外界裝置之間通信帶寬非常低,通常隻有每秒1比特。一天有86,400秒,也就是說你每天向任何一台裝置輸入的比特數,都少于這個數字。這對AI來說非常重要,對人類來說,共生AI就是能夠快速交流。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再次強調,這些表現在這個非常高的水準上,他的通道大約有15%的線程有效,我們想減輕導緻這種情況的問題。
大腦是一個迷人的器官,與使用者分享任何典型腦部手術中有關大腦的一些秘密,少量空氣被引入頭骨。
這是神經外科醫生喜歡在大腦周圍有盡可能多的空間,有一種鮮為人知的控制機制可以讓血液中二氧化碳濃度略微上升,這使大腦可以根據使用者定位二氧化碳的位置而擴張或收縮。
通常,神經外科醫生會通過降低二氧化碳來縮小大腦。未來手術中,我們要做的是保持二氧化碳濃度相當正常,甚至可能略微升高,這将使大腦在手術期間保持正常大小與形狀。
這應該消除我們在第一個參與者身上看到的氣囊。我們認為,當氣泡遷移到植入物下方時,那個氣穴可能導緻一些線程松弛,進而将大腦從植入物上推開,這很容易解決。
馬斯克:我們想關注的另一個考慮因素是,對于我們即将到來的參與者來說,大腦有非常複雜的折疊褶皺。它是一層層神經元工作表,遍布大腦表面,折疊成這個奇怪的形狀。
大腦褶皺深入大腦,随之而來的是神經元。如果我們在其中一個褶皺附近插入,那裡可能有非常有用的資訊編碼在神經元中,我們可能最終會與我們最感興趣的一些神經元層平行,完全避開它們。
為了避免這種可能性,我們将在未來參與者中,更靠近折疊的中間插入,確定我們跨越感興趣的層,即第5層皮層。
Neuralink總裁DJ SEO:我認為馬斯克提到的微小電線很重要,它們隻是類似人類發絲的一小部分。它們非常靈活,大腦不斷移動,你希望電極随着磚塊移動,導緻更少刻痕。
人類神經外科醫生,無論Matthew多麼有才華,是不可能操縱它們的,對吧?
我們制造了一個手術機器人,它可以精确瞄準任何三維空間X、Y、Z,具有微米級的精度,同時避開某些部位,這樣不會幹擾并導緻免疫反應發生。我們有技術,能夠将它們精确放置在我們想要的位置。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在機器人将所有電極插入第一個參與者身上,而看不到一滴血後,看到大腦表面真的是一項了不起的成就。
我很抱歉。我可能,大多數人沒有意識到的是,大腦似乎有點未分化。如果你看皮層,它看起來像一大堆褶皺,是這樣。僅僅看一張大腦的圖檔不明顯,大腦是高度分化的,你幾乎可以确切知道大腦控制右手、左手、腿與那種東西或視覺的部分在哪裡,它位置非常精确。
有些人可能會想,看,大腦就像,它可能在任何地方。我們大腦是高度分化的,即使它看起來不像。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我們可以把一個正在考慮植入這種植入物的病人,放入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機中,讓他們想象手部動作,由于脊髓損傷,這些動作不會發生,但僅僅想象這些手部動作,就會導緻這些大腦區域在磁共振成像儀fMRI中發光。
我們有一個很好的想法,基于每個參與者,他們大腦哪個部分會對手的想象動作做出反應。我們可以将這些想象中的動作,映射到控制螢幕上的光标,就像我們在移動滑鼠時所做的那樣。
馬斯克:無論如何,我認為這是一個重要觀點,你的大腦控制手的部分,不是可能在皮層的任何地方,這發生在一個非常特定的地區,并且在人群中非常普遍。
Neuralink總裁DJ SEO:精度是關鍵。左撇子、右撇子在我腦海中也是一樣的,比如如果你是右撇子,你希望裝置在左邊,就像後者一樣。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我們未來正在考慮的另一個風險緩解措施。植入物有一定尺寸,植入物底部的深度,它比普通人類頭骨薄。我們想要做的是,控制植入物下方間隙的大小,讓從植入物進入大腦的線程盡可能松弛。我們在第一個參與者中沒有這樣做,我們不想操縱他們任何組織,我們絕對沒有必要。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在即将到來的植入中,我們計劃是非常有意雕刻頭骨表面,以最小化植入物下方間隙,使植入物底部與頭骨内側的正常輪廓完全齊平。這将使植入物更靠近大腦,消除空隙上一些張力,我們認為這将減少螺紋收縮的趨勢。
馬斯克:我們建立了一個工具,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細節,你真的希望内部輪廓或頭骨平齊。大腦不想在縫隙中起皺眉,真的很重要。這樣就像最小化氣囊與植入物和顱骨内部輪廓的沖突一樣,這是我們非常重要的兩個改進。
Neuralink總裁DJ SEO:這裡額外好處是,你确實看到一些痕迹,我們稱之為切口。你的頭部會有輕微不适,但這進一步消除了它。
馬斯克:我們目标是,如果你把手放在頭骨頂部,你不會感覺到任何裝置。即使有人秃頂,也不會真正注意到它。從顱骨内部輪廓看,實體角度看,大腦并沒有真正注意到顱骨中有一個凹陷,沒有凹陷。
Neuralink神經外科醫生Matthew:人腦另一個方面,與我們測試的任何動物明顯不同的是,人腦要大得多。
你可能沒有意識到,這意味着人腦運動,比其他任何大腦較小的生物都要多得多。當我們打開頭骨時,我們看到當心跳與呼吸發生時,大腦總共向機器人進進出出約3毫米。
這種運動,它給機器人在精确選擇插入每個線程的深度方面增加了一個小挑戰。這不是一個巨大的挑戰,我們已經更新了機器人能力,能夠更精确瞄準深度,即使是運動幅度很大、非常快速移動的大腦。
Neuralink大腦接口應用主管:你可能認為對于從大腦中拉出的線程最明顯的緩解是,将它們插入更深區域,我們也這麼認為,我們将擴大插入線程的深度範圍。
對于第一個參與者,我們有大量動物研究資料。我們高度優化插入深度,以最大化皮層中感興趣的層、與我們記錄電極的交叉。
現在我們知道回縮是可能的,我們将在不同深度插入,即使在不同數量回縮線程的幾種情況下,我們将在适當深度設定電極,并且使用最深的線程,能夠跟蹤每個線程在大腦表面發生了多少回縮。我們會在正确層中有更多線程,并且有更好資料來說明回縮有多少影響。
Neuralink神經外科醫生Matthew:如果你是腦機接口裝置BCI,你可能知道能夠控制每個線程的單獨深度并不是大多數神經接口裝置所提供的。
大多數神經接口裝置,都是一種靜态、固定、剛性的陣列,你把它推進去,所有的電極都在深度上,能夠做到這一點,是機器人非常新穎的一部分。
馬斯克:看起來很瘋狂,隻是用氣動相機,這聽起來有點野蠻。
這不是我們做的事情,這是以前做過的事情,特别是用大腦敲打看起來更好的釘子,甚至可以真正起作用。令人驚訝的是,它運作良好。
深度大腦模拟的東西确實有效,它幫助人們對齊,那是一個很棒的産品。我認為我們将來可以做一個更加精細的版本,就像神經連接配接裝置一樣,它确實可以絕對減少對大腦損傷,絕對減少對患者負擔,目标是讓某人過上完全正常生活。
你甚至不會注意到有人甚至擁有這個裝置。就像我說的,恢複控制你的電腦與手機的能力,這就是我們的目标。
下一個裝置能夠讓人們看到以前看不到的東西,你可以讓人們看到類似《星際迷航》中Dorado熔爐之類的東西,紅外線、紅外線、紫外線雷達。
我認為另一種說法是我們想給人們超能力,我們不僅恢複你之前的大腦功能,而且你擁有比正常人更大的功能,那是一件超級大的事情。
Neuralink總裁DJ SEO:我也認為,我們經常被問到的問題是,為什麼你必須真正進入大腦?如果你把它放在表面或學校外面,長話短說,它是如何工作的,你真的需要讓傳感器,這些傳感器面向大腦中的源,哪個神經元,盡可能靠近它,否則無法達到我們所認為的控制水準。
馬斯克:一個好的比喻會像這樣,如果你想了解工廠裡發生了什麼,你需要走進工廠。你不能隻是把聽診器放在牆上,試圖弄清楚發生了什麼。試圖從外部讀取事物,就像一個人把聽診器放在工廠牆上,試圖了解工廠裡正在發生的事情,這是沒有效果的。你必須在裡面,線程必須在裡面。
我想再次強調,目标是賦予人們超能力,不僅是恢複先前功能。我認為這應該給世界上很多人帶來希望,未來将會是令人興奮與鼓舞人心,技術将賦予他們超能力,那太神奇了。
Neuralink神經外科醫生Matthew:這個故事非常令人興奮的部分之一,是我們能夠用15%的線程做很多事情,同時你有更多管道。這提供給你的,不僅僅是更快的滑鼠控制,在運動皮層中,神經元不代表同樣的事情。
如果你試圖了解一個手指試圖做什麼,你可能有也可能沒有電子文本。你大腦中通道越多,你手上所有手指的表示或可解碼性就越高。
如果你想快速輸出文本,這對于完全被鎖定的人來說非常重要,他們根本不會說話,他們試圖向家人中的夫妻說我愛你,或者要求一杯水或其他什麼,能夠更快打字,這非常重要。你能接觸到的手指越多,就有可能有效做到這一點,我非常興奮我們可以達到的天花闆有多高。
馬斯克:我們目前大約是10 bits/秒,最終我們希望達到兆位,我認為最終可以實作整個大腦接口,多年後我認為千兆級是可能的,這是相當驚人的。
現在,這仍然是關于裝置的版本1,隻有15%的線程工作。目前裝置有64個線程,每個線程上有16個電極。我們下一個裝置有128個線程,每個線程有8個電極。當我們對如何、在哪裡放置電極、線程越來越有信心時,每根線程需要更少電極。我們可以,在沒有實質性變化情況下,如果我們準确放置線程,潛在将帶寬翻倍。
下一代裝置可能會有更多線程,目标是3,000個電極。這将變得越來越好,我認為以10倍的幅度上升。不會太久,一個有Neuralink裝置的人,可以比一個有完全功能身體的人更快交流,比最快速度的打字員或拍賣師更快。
Neuralink高管:這可能是其中非常有趣的一部分,我們目前将标準輸入,連接配接到計算機與鍵盤。很快我們就會有一個更高帶寬的接口,我們需要考慮新的方法來實際建構接口。
馬斯克:那是個好觀點。
目前導入裝置以手為中心,我們有這些移動裝置,比如滑鼠與鍵盤,以及Xbox控制器。
但你不再需要這些傳統的控制機制,如果你不想用手,就不需要這些控制器,最終我認為,你将能夠通過神經連結,傳達整個未壓縮的概念給其他人。
Neuralink高管:即使在今天,我們仍然有一些問題,比如,如果你感覺不到滑鼠在你的手指下點選,你怎麼知道它真的發生了?你在螢幕上看到它,但你并沒有上場。而且你也沒有适當的單獨回報,指尖上的鍵或觸控闆。有各種各樣有趣的使用者體驗挑戰,讓使用者真正了解他們解碼器在做什麼,早期錯誤是在做什麼。
Neuralink神經外科醫生Matthew:它是藍牙,隻是一個藍牙連接配接,就像你的普通蘋果滑鼠或蘋果魔法鍵盤連接配接到你電腦一樣,完全一樣的事情。
如果我們願意,我們可以将其暴露為隐藏界面。Hid隻是協定的一個名稱,用于将滑鼠的操作發送到計算機,我可以輸入任何東西。
Neuralink總裁DJ SEO:我認為我們選擇那個界面是它無處不在,任何裝置都具有藍牙功能。我們長期目标是擁有我們自己的協定,安全可靠。現在,你知道選擇它,是為了互操作。
Neuralink神經外科醫生Matthew:問題是,Neuralink能否長期治療癱瘓?我們現在不能這麼做。我們已經做了初步工作,在脊髓中植入第二個神經連結,我們可以在動物模型中恢複自然的外觀與腿部運動。
但這不是什麼,不要屏住呼吸等待它,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們有很多工作要做,理論上我們不能沒有理由修複癱瘓。
馬斯克:完全解決癱瘓問題,沒有實體障礙。這是一種說法,你的運動皮層發出信号,如果它們被轉移到神經受損地方,就是一個通信橋梁。
使用者可以将運動皮層的通信橋,接到頸部或脊柱受損點,實體學角度看,恢複全身功能是可能的。這是一個非常困難的技術問題,從實體學角度看,它并沒有阻止它發生。
在下一個階段推廣方面,我們真的想確定我們在每個神經連結之間,一個病人之間,取得盡可能多的進展。這是,我們現在才轉移到我們第二個神患者。
我們希望,如果一切順利,2024年能有高個位數。這在一定程度上取決于監管機構準許、與我們取得的技術進步,但在幾年内希望有成千上萬。
Neuralink總裁DJ SEO:我認為需要強調的一件事是,我們不是隻制造了一個裝置與一個手術,我們做了一系列手術。
我們制造了成千上萬裝置,即使隻是為了挖掘任何低頻故障模式的能力。我們已經在基礎設施上投入大量資金,以便能夠在裝置制造方面,以及手術方面進行擴充。
我們希望能夠盡快幫助盡可能多的人,通過适當的障礙,即監管挑戰。
馬斯克:裝置植入,真的需要變得幾乎完全自動化,就像LASIK眼科手術(準分子雷射原地角膜消除術,使用雷射改變角膜形狀,來改善視力)一樣,沒有眼科醫生手拿雷射切割機。那太瘋狂,Alpha模型(手術中用到的進階自動化系統,確定手術精确性與安全性)隻是監督基本機器,確定設定正确,然後機器會做所有的事情,并恢複你的視力。有很多人通過LASIK,恢複了視力,這真的很了不起。
我想還有一個叫做微笑的手術,他們不斷讓它變得更好。我們需要類似神經植入的東西,這樣你就可以坐下來,進行任何需要的更新或大腦修複,這是由醫學專家審查的。
我們顯然希望確定稽核正确,它确實需要是自動的。你坐下來,10分鐘内你就會安裝一個神經裝置,非常快。它非常像一種網絡朋克的體驗,比如動作角色扮演遊戲Deus Ex。
Neuralink高管:我們開始與輪椅等其他裝置互動是個好問題。我們目前專注于電子計算機,并在虛拟世界中解鎖獨立性。我們的計劃是,正如我們之前提到的,機械臂與輪椅在實體世界中解鎖獨立性。當然如果你制造一台電腦,會有額外的風險,但我們正在與FDA合作請求。
馬斯克:如果輪椅有一個應用程式,輪椅隻需要有一個界面。如果輪椅有輪椅接口,你可以通過藍牙接口連接配接到輪椅,這可能是我們很快就應該做的事情。
我們可以限制速度,這樣就不會制造真正災難。一開始要慢慢來,能夠真正排序,神經裝置通常應該适用任何具有藍牙接口的東西。
我們也可以與特斯拉擎天柱人形機器人Optimus交談,你可以直接發送給它,或者如果有人失去語言能力,他們仍然可以與Optimus交流。他們可以通過藍牙與Optimus進行心靈感應,即使有人的說話能力完全喪失,他們仍然可以控制Optimus或他們計算機或手機。
類似事情,比如吃飯,如果需要有人喂你,很難與朋友一起吃飯,這是一種正常的社交體驗。如果你能喂飽自己,拿起叉子,自己吃披薩、雞肉,這是一件大事。它可以防止、節省與看護人員,和生活中依賴照顧的其他人大量互動。
我認為長遠看,一個令人興奮的可能性是,如果你将擎天柱人形機器人Optimus,一部分與神經連結相結合,假設有人失去手臂或腿,我們可以連接配接一個Optimus手臂、Optimus腿,并進行神經連結植入,這樣來自使用者大腦的運動指令,将轉到使用者生物手臂,現在轉到使用者機器人手臂或機器人腿。再一次,你擁有控制論的超能力。
Neuralink高管:從神經連結到你手的潛伏期,可能比現在稍微快一點。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你是一個鋼琴演奏家或者任何需要極快手部動作的職業,你可能會有一個相當不平衡的右手機械臂控制與左手實體臂控制,這是功能之一。
馬斯克:就像未來的賽博朋克遊戲所說的那樣,你将擁有比你生物更好的賽博更新。當我們擴充到大量客戶或患者進行神經連結時,對大腦了解将大大提高。
今天我們對大腦沒有一個非常細顆粒度的了解,隻是傳感器不夠好。fMRI相當不錯,但它仍然不如在大腦中實際擁有高帶寬電泳。
Neuralink神經外科醫生Matthew:我認為這被低估為一種研究工具,可以推動整個努力,真正了解人類思想的實體實質是什麼,我們還沒有達到所需的了解程度,Neuralink是一個非常強大的研究工具。
馬斯克:我認為我們最終可以了解與修複相當嚴重的精神疾病,例如精神分裂症。
Neuralink神經外科醫生Matthew:就像他們呼吸中有晶片的錯覺一樣。
馬斯克:是的,我隻是想明确一點,目前隻有一個人大腦中有一個Neuralink晶片。
對于認為我們已經在他們大腦中放入了晶片的人,我想向你保證,我們沒有這麼做。
如果你将來希望我們在你大腦裡植入一個晶片,這可能有助于解決你認為自己大腦裡的問題,我們可以做到。
馬斯克:有些人患有嚴重精神分裂症,他們大腦在某種程度上出現故障。這是由于實體電路問題,你可以認為大腦是一個生物計算機,如果一些電路被交叉,它會崩潰,或者會有其他問題。
有了神經裝置,我們可以解決這些問題,幫助患有腦部疾病或精神病的人,過上正常生活,我認為這是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之一。
你完全可以想象,比如一些人有老年性癡呆症,他們記憶力不如以前好,有時候他們會忘記自己是誰,孫子孫女是誰、或者日期是什麼,這是Neuralink可以幫助解決的問題。
Neuralink總裁DJ SEO:這是個人原因,就像你正在失去你一部分身份一樣。
馬斯克:這隻是生物計算機中的一個小故障,可以修複,但本質上是短路。
Neuralink高管:關于裝置如何充電,充電持續多久?目前版本,充電大約需要45分鐘,充滿電可以堅持4~5個小時。
我們從第一名植入者諾蘭那裡學到的是,這是他更多使用它的主要限制之一,每星期使用産品超過70小時是相當困難的。
比如,每晚大約睡8小時,比使用床的時間要多,每星期需要56小時,70小時,我們很困惑。
馬斯克:值得強調的是,比如我們第一個植入者諾蘭,在一星期内使用裝置70小時。
Neuralink高管:你可能不會喜歡我公開分享他電腦使用情況,但我确定隻用于有成效的事情。
我們學到的一件事是,在裝置下一個版本中,我們需要加倍或增加電池容量。充電時間可将電池壽命延長一倍,意味着你應該可以使用大約8小時。
Neuralink總裁DJ SEO:充電裝置目标,是實際使用他們使用的所有東西,你可以在袖子裡充電,或者在睡覺時充電。
馬斯克:正是,一旦你使用了16小時,你就有24小時使用時間,它可以在你睡覺時充電。
高管: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認為在這裡要指出的是,如果癱瘓了,不能自己把充電器放在頭上。重要的是要考慮喜歡,它不僅是更好使用的持續時間,而且你能獨立充電嗎?我們花了很多時間思考如何使其可行,可以使用裝置充電,而不需要任何人來幫助你。
Neuralink總裁DJ SEO:就是有一個更大的線圈電荷,你知道這麼大。我們把它放在包裝的袖子裡,或者針織帽,然後他戴上它,用語音指令說。
馬斯克:關于艱苦的寫作工作,諾蘭目前擁有的裝置,正在讀取他最糟糕的動作。
這也是指出在未來,我們開發了第二種植入物,可以讓另一隻手被使用,并有更高精度。
你可以玩遊戲,是電脈沖,而不是像讀取神經元的電脈沖一樣發出電脈沖,這對視覺至關重要。
視覺與寫作,隻是大腦視覺部分的交易與電脈沖。
我們在猴子身上也有這個,我們已經用它與猴子一起工作一段時間,可以閃現一個像素,觀察猴子的反應,猴子的眼睛會飛到那個位置。
你隻需要驗證大腦右側更好的觸發像素,視覺的初始分辨率會相對較低,有點像雅達利圖形類型的東西,随着時間的推移,它有可能比正常視力更好。
Neuralink總裁DJ SEO:我猜想一些額外的應用程式,寫給大腦可能是有用的,比如訂單應用程式,有回報,有适當回報集,有一個提示回報。
尤其是在機械臂上,如果你想抓握,你需要了解它。
這是一個非常微妙的平衡,不僅要啟動運動,還要獲得回報,并相應控制它。有一個神經感覺皮層,皮層附近可以進行運動。
馬斯克:插入裝置後,神經生長的任何變化,我們都沒有看到任何神經損傷的迹象,我想我們已經看到一些電極上的反彈,對吧?
Neuralink神經外科醫生Matthew:當你大約25歲時,整個大腦可塑性會減少。每次插入都會造成一點傷害,但與其他任何東西相比,這隻是微不足道的,這是一個容易恢複的損傷量。
隻有在動物不再活着,并在顯微鏡下觀察它們後,才能檢測到,你在生命中無法真正判斷是否有任何損傷。
高管:解釋這個問題的另一種方式,在插入裝置後,神經生長的任何變化,就像使用者學習如何使用裝置一樣,我認為在這方面已經取得巨大進展。
諾蘭花了數百個小時,試圖找出使用這個裝置的最佳方式,他真的認為,如果他能弄清楚,他可以幫助分享這些知識。
他在星期五晚上8點開始一個會議,弄清楚如何将自己表現提升到一個新水準。這真的是一個獨特學習過程,世界上沒有多少人有過移動某物經曆,他真的把那變成了一個。
Neuralink總裁DJ SEO:他說的僅僅是過去6個月裡的工作時間,對吧?在很多方面。就像,他在旅行與飛機上使用它,腦機接口裝置BCI留下了很多。
馬斯克:其中一個問題是,我們将思想轉化為文本的距離有多近。現在更多是将想法從螢幕上轉移到虛拟鍵盤上。長遠看,你應該能夠比任何人都能更快傳輸整個想法。
Neuralink神經外科醫生Matthew:大腦是否試圖自然排斥這些裝置?這是身體中任何植入物的普遍特征,試圖拒絕它。外科醫生與技術團隊目标是與之抗争,通過人工髋關節與脊柱上的螺釘,我們已經找到生物相容性材料與技術,可以将這些植入物固定在身體中。
很難找到沒有植入物的人,他們的脊椎上有某種螺釘。我們已經很好解決這個問題,身體試圖擺脫任何植入物,但我們可以确定。
Neuralink總裁DJ SEO:值得強調的是,這些線索在過去5個月中并沒有移動。有些可能會被推進去,有些被推出去,它或多或少非常穩定。
一旦你做了腦部手術,組織需要一些時間才能進入,我們的組織或針膜才能真正進入,并将線固定到位。一旦發生這種情況,每個人都很穩定,并且看到很多變化。
馬斯克:線程非常小,很重要。如果它們非常小,大腦對它們做出反應的可能性就越小。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希望線程非常小,同時最小化對神經元任何損傷。
這相當具有挑戰性,你要嘗試讀寫電信号,線程本身需要電隔離,并且不受身體腐蝕的影響。實際使這個電極工作,同時不随時間推移侵蝕其性能,是非常困難的。
Neuralink總裁DJ SEO:人體環境非常惡劣,就像一袋海水。那是調節良好的高溫,傳感器容易腐蝕。我相信人們有把他們電子裝置,瞬間扔進海水的經驗。
馬斯克:更新方面,我們确實認為能夠更新裝置很重要。你不想讓iPhone 1永遠留在大腦裡,可能想要iPhone 15,而不是iPhone 1。
我們将取出神經連結裝置,并放入新的,我們已經對一些動物做了這個實驗,在一個案例中,我們對一個裝置進行3次更新,對一頭豬進行更新。
我們盡最大努力照顧動物,當我們有一個美國農業部檢查員過來時,她說這是她一生中見過最好的動物設施。
Neuralink高管:在應用程式上吃早餐。
馬斯克:還有猴子點了客房服務。猴子房間服務,這是一個罕見的。我們是唯一提供猴子房仆人的人,我們真的盡我們所能來最大化動物福利。
Neuralink首位患者:它讓我腦洞大開
作者:《矽谷鋼鐵俠:馬斯克的冒險人生》作者阿什利·萬斯
時間:2024年5月18日
來源:瓦礫村夫
字數:6,178
2024年5月16日,《矽谷鋼鐵俠:馬斯克的冒險人生》作者阿什利·萬斯,在彭博社發表深度專訪Neuralink首位患者諾蘭·阿爾博Noland Arbaugh文章。諾蘭首次解釋腦機接口技術,如何改變自己生活,這種技術可讓他用意念控制電腦。
馬斯克推薦這篇文章,評論稱:采訪諾蘭·阿爾博,他是世界上第一位植入Neuralink的人,隻需思考,就能通過心靈感應控制電腦或手機。長遠看,我認為我們可将切斷的神經信号,連接配接到脊柱上第二個Neuralink,進而恢複對全身控制。
諾蘭稱,至今仍不太清楚發生什麼,自己人生是如何發生如此巨大而又非凡的轉變,他是如何成為諾蘭,一位有名的半機械人,很多關鍵細節并不為他所知。
2016年中,諾蘭在賓夕法尼亞州斯塔魯卡島湖營地擔任體育輔導員的第一個休息日。諾蘭當時是得克薩斯農工大學一名學生,之前兩個夏天,他都在這個兒童營地工作。這裡人與周圍環境,包括附近一個人工湖,他都很熟悉。這一天與之前許多天别無二緻,他計劃與一群朋友一起湖邊玩。
當諾蘭與同伴們到達時,水裡已經有人了。與岸上朋友聊了幾句後,諾蘭與另外幾個人沖向水裡,加入其他人行列。他們原本計劃是沖入湖中,把一些正在水裡玩耍的女生摁進水裡。諾蘭說,我們一起跳進水裡,就像跳進海裡一樣,那兩個家夥從水裡爬起來,過去抓住那些女生,我卻再也沒有上來。
當諾蘭跳入水中時,不知是什麼東西,還是什麼人,他至今仍不清楚是什麼,撞到他的左腦,讓他昏迷片刻。當他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臉朝下躺在水裡。他想動,動不了,一種莫名的平靜籠罩着他。諾蘭立刻明白,自己癱瘓了,他對此無能為力。
他屏住呼吸,思考自己困境,10秒、15秒、20秒,附近似乎沒有人,他再也堅持不住了。他說:我是喝了一大口水,就昏了過去。
兩名輔導員發現諾蘭,把他從湖中拉上來。他在岸邊醒來,又昏了過去。下一次醒來時,他已經躺在救護車上,一名醫護人員大聲猜測諾蘭頸部以下已經癱瘓,并說他很快就會被轉移到直升機上送往醫院。然後,他又昏了過去。
醫院醒來時,諾蘭正準備接受手術,治療很快就會被确認的脊椎脫臼。他昏昏沉沉,仍然沒有被吓倒。麻醉開始前,他要求護士在手術結束後,給他母親米娅·尼利打電話。他認為,與其讓媽媽在手術過程中擔心,不如讓醫生告知她兒子是死是活的具體消息。
這次湖畔事故,讓這位22歲年輕人生活發生翻天覆地變化。他不得不學習如何坐在電動輪椅上四處走動,用不同力量對着一根管子呼氣與吸氣,才能讓輪椅向不同方向移動。他必須學會如何用口銜棒來戳iPad、使用電腦。他與家人大量時間都花在與醫院、保險機構、護理人員打交道上。
2024年1月,作為臨床試驗一部分,諾蘭成為第一個接受馬斯克Neuralink制造大腦植入裝置的人。這個裝置,無法幫助諾蘭再次行動,卻有望幫助他克服一些身體上限制,讓他隻需思考指令,就能控制筆記本電腦。他已經持續在網上四處遊蕩,用植入裝置與朋友交流,而不是敲擊iPad。
也有其他人植入類似裝置,諾蘭成為最公開的接受者,部分原因是馬斯克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
這篇文章是諾蘭第一次分享他的故事,他對癱瘓并不感到高興,但他說,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以這種方式把自己身體獻給科學,是上帝對他的安排。
現年30歲的諾蘭,與母親、繼父戴維·尼利、同父異母的哥哥塔維塔,住在亞利桑那州尤馬。在沙漠與灌木叢環繞的社群裡的一條土路旁,他們有一棟簡陋的自建房屋。屋後有雞舍,裡面養着小雞、公雞、鹌鹑、火雞,還有一個大圈舍,裡面養着幾隻奈及利亞矮山羊。
小時候,諾蘭喜歡運動,還參加了學校樂隊與國際象棋隊。他有一群親密無間朋友,覺得上學很輕松,輕松到他經常逃課,回去隻是為了參加考試,他通常都能取得優異成績。
之後,他去了得克薩斯農工大學,攻讀政治學與國際研究,同時參加了學校提供的軍事化上司力培養課程。
幾年後,諾蘭開始經常逃課,大部分時間都花在調酒與朋友閑逛上。他說:我最終想去旅行,做一個遊牧的吉普賽人,什麼都不做。
這些計劃都因為這次事故,煙消雲散。但諾蘭是個随和、聰明的年輕人,他用一種輕松歡快的口吻,實事求是、耐心講述了他的傷情與經曆,這一定是他在得克薩斯州時候學來的。
他留着小胡子,兩個耳朵都挂着小小耳環。時不時,諾蘭身體會痙攣一下,他會請23歲的塔維塔幫忙,在胳膊或腿扭曲成一個奇怪的姿勢後伸展一下,這是他們倆已經進行過很多次的活動。
事故發生後,諾蘭仍有朋友與家人,但他花了幾年時間,試圖找到自己在這個世上位置。有時他感到很無助,好像自己是個負擔。他申請過工作,但他用嘴戳iPad的速度,無法達到打字速度要求。他說,我很難做很多事情,我試過其他方法,就是做不到。
他曾考慮過完成大學學業,學生貸款沒還清,他無法從學校拿到成績單。諾蘭說:我曾确信,隻要我父母還能養活我,我就會與他們生活在一起,然後,到了某個時候,我就會被送進養老院。對此,我無能為力。
2023年9月,他接到軍校室友格雷格·貝恩電話。貝恩了解到,Neuralink正在尋找第一位患者試用腦部植入物。諾蘭從來沒聽說過Neuralink,貝恩向他介紹基本概念。這種腦機接口植入物有可能讓癱瘓病人僅靠意念就能與電腦互動。諾蘭說,我當時就想,這聽起來很酷。
美國公衆對在大腦中植入計算機晶片的看法,四個問題:增加癱瘓者的活動能力;治療與年齡相關的智力衰退;不用說話,把想法轉化為螢幕上的文字;隻需思考就能上網思索。綠色代表支援;灰色代表不确定或未回答;紅色代表反對
貝恩幫助諾蘭填寫了一份線上問卷,内容包括他受傷的性質、還有多少行動力、是否吸煙、喝酒或吸毒、是否有其他病症等。
諾蘭從來不重度酗酒或抽煙,大約2年前,他已經完全戒掉這兩個輕度習慣,這也是他自我完善計劃的一部分,這包括學習數學、科學、語言,聽大量有聲讀物。
他說:我決定了,我想開始為我生活做點什麼,這讓我感覺很有成就感。
Neuralink第二天聯系諾蘭,很快開始電話面試。幾周後,公司要求他到菲尼克斯巴羅神經學研究所Barrow Neurological Institute接受當面測試,包括測量他頭骨厚度,大腦與頭骨之間空間大小。
諾蘭已經是與醫療官僚主義和拖延打交道的老手,他很高興看到,為了對他到來保密,一整棟樓都被清空。
測試由一組醫生與護士快速完成,他們隻專注于他一個人。還沒有做出最終決定,醫院一些人開始暗示諾蘭,他是主要候選人。
他說:這太棒了,你可以看到每個人都很興奮,你能感受到這種能量。這很奇怪,他們不停告訴我,見到我是多麼榮幸,我正在做世界上最偉大的事情,這非常不真實。
2024年1月,Neuralink通知諾蘭,他将成為第一個接受植入手術的人。
當頸部以下癱瘓時,我們所剩的最後一絲正常感覺來自大腦。諾蘭允許Neuralink直接進入他大腦,這一過程中,他既要承擔所有嚴重手術的标準風險,又要面對如此前沿手術所帶來的未知風險。
醫生們将移除他的部分頭骨,将硬币大小、帶有電線的Neuralink裝置植入他大腦,這是一種從未在人體上進行過測試的外來物體。
諾蘭得到母親與繼父祝福,如果出了什麼差錯,照顧他的仍将是他們。他花了幾個小時與貝恩、其他幾位朋友讨論這個手術的好處。
一位朋友警告他說,馬斯克有對進展追求高于一切的記錄。諾蘭說:他想把事情做成,不在乎途中會發生什麼。
另一位朋友提到圍繞Neuralink在動物身上進行植入測試的負面新聞,認為諾蘭可能會因手術,遭受某種可怕的後果。
Neuralink團隊成員将這些簽名的頭部模型送給了諾蘭
作為馬斯克粉絲,諾蘭進行反駁,他質疑有關動物報道的可信度。
他讀過一篇關于SpaceX首次将人類送入太空前一晚馬斯克行為的報道,馬斯克無法入睡,為宇航員安全祈禱,盡管他不信教。
諾蘭說,這讓我很安心,這讓我覺得,如果他覺得結局很糟糕,他不會這麼做。
諾蘭說,主要是他的信念在推動着他前進。他确信,上帝在引導他戒煙戒酒,這讓他有資格參加試驗,他确信,上帝選擇巴羅神經研究所作為手術地點,是那裡離家隻有幾個小時車程,這使整件事變得可行。
諾蘭說,我一點也不擔心,我看到有太多事情關聯在一起,在我身上發生。我一直在想,我的事故是個可怕的意外,為什麼這件事會發生在我身上,上帝為我準備了什麼。當我開始參與Neuralink這個項目時,我就想,就是它了。
2024年1月28日星期天淩晨5點左右,諾蘭到達醫院。馬斯克原計劃在手術前,與諾蘭會面,他私人飛機出了問題。兩人通過FaceTime進行簡短聊天,馬斯克在手術進行時,趕到醫院。
手術持續不到2小時,諾蘭醒來時,他看到母親在他身邊徘徊。他們對視了幾秒鐘,米娅·尼利問他是否還好。
他說,你是誰?我不知道這是誰,尼莉回憶道。她淚流滿面,正準備請求引起醫生注意,卻發現諾蘭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他提前計劃好了這個惡作劇。
諾蘭說,我想讓她知道一切都好,緩解一下緊張情緒。
大約20年來,研究人員一直在使用與Neuralink概念類似的裝置進行人體實驗,這些裝置體積龐大,通常需要醫療團隊幫助操作。這些植入裝置,幾乎總是在醫院與實驗室環境中使用。
過去幾年裡,一些初創公司開發出更現代化的産品與植入方法。所有這些公司,都希望利用植入物,幫助身體孱弱的人,在醫院以外環境下控制機器。
這些植入物工作原理,是在大腦神經元放電時收集資料。AI軟體幫助下,可以将神經元活動的特定模式與某些動作相比對,把這些資料轉化為計算機上的動作。
舉例來說,諾蘭不能移動雙手,他可以在腦中想象移動雙手。Neuralink植入物,可以識别出他的想法,将這種想法,傳送到附近筆記本電腦或智能手機上,讓他可以在螢幕上移動光标。
這意味着,諾蘭可以像其他人一樣玩遊戲、購物、選擇有聲讀物,與網絡世界進行互動。
植入手術讓諾蘭能夠相對輕松玩電腦遊戲
大多數大腦植入初創公司使用的技術,都是将電極放置在神經元附近,并不完全緊貼神經元。一個例子是Synchron公司一種裝置,它可以通過相對安全的程式嵌入腦血管中,無需切開頭骨。Precision Neuroscience公司産品安置,在大腦表面。
為了獲得更清晰信号,Neuralink将電線直接滑入腦組織,這種方法需要更具侵入性手術。諾蘭試驗主要目的,是確定植入手術安全性,確定這個裝置能長期植入患者頭部,不會造成損害。
Neuralink裝置,除了更貼近行動外,還比大多數競争對手多出許多電極,擁有更高的資料帶寬。
有了更高帶寬,植入裝置能從大腦接收到更豐富信号,讓諾蘭能夠比使用其他産品更快、更有效浏覽電腦。
如果這種技術運作良好,不僅對癱瘓患者,對患有漸凍症與中風等疾病,行動與交流能力受到影響的人來說,都将是巨大的福音。
回家後頭幾周,諾蘭讓Neuralink團隊成員,在他客廳與廚房測試裝置。研究狀态下,腦部植入患者,通常需要2~4小時後休息一下,精神與體力都會受到影響,諾蘭卻能堅持長達10小時,這個裝置性能也優于前代産品。
從第一天起,他就開始打破用于衡量腦機接口植入裝置性能的一系列典型測試的速度記錄。
諾蘭世界開始重新展開,可以相對輕松玩席德·梅爾《文明》與國際象棋等遊戲。他可以在網站與有聲讀物之間來回選擇,可以躺在床上做這些事情,這比坐在輪椅上試圖用口銜棒對準iPad要舒服得多,也不容易引起痙攣。
最初日子裡,諾蘭不得不學習如何根據自己大腦模式調整Neuralink軟體,掌握将想法轉化為行動的要領。
幾周後,這個流程變成第二天性。諾蘭可以一邊下棋,一邊與人交談,他似乎開發出一種超能力。
諾蘭正準備被母親與繼父一起攙扶上床
在練習1個月之後,他發現自己對螢幕上光标控制不精确了,自己思維與計算操作之間出現滞後。
出現這些問題原因是,諾蘭大腦中電極連接配接線發生變化,程度遠遠超過Neuralink在動物試驗中發現的情況。這破壞了他大腦與計算機之間連接配接品質,他的超能力開始減弱。
Neuralink尚未披露詳細資訊,說明是什麼原因導緻電極線移動如此劇烈。
其中一個問題,可能是人類大腦比動物大腦更大,更容易晃動。諾蘭頭骨比一般人厚,這也可能影響電極線在他腦部組織中固定方式。
諾蘭将繼續使用目前版本植入物,Neuralink很可能會調整手術流程,可能調整植入物本身某些部分,以便在2024年對更多患者進行裝置測試時解決這些問題。
科技産品幾乎總是會随時間推移不斷改進;諾蘭曾與貝恩讨論過,他将接受的可能是最糟糕的Neuralink植入物。
諾蘭同意參加試驗,正是這類問題可能會發生。他希望通過幫助Neuralink根除植入物的缺陷,來幫助其他人,這并沒有減輕他失去新獲得能力時的痛苦。
諾蘭說,我開始失去對光标控制,我以為他們做了一些改動,後來他們告訴我,我大腦中極線正從腦部被拉出。起初,他們不知道情況有多嚴重,沒有掌握大量資訊。
聽到這個消息,我真的很難受。我當時想,這個裝置隻用了1個月,這段旅程就結束了。我之前以為他們會繼續收集資料,他們可能要準備繼續尋找下一個人了,我難受的哭了。
Neuralink開始研究如何解決這些問題,公司軟體工程師調整記錄諾蘭神經中繼資料算法,改變了資料分析與傳輸到電腦方式。現在,諾蘭又開始創造記錄。
他說:我敢打賭,下一個植入這個東西的人,會與我有同樣感受。一旦你嘗到使用它的甜頭,你就會欲罷不能,它徹底讓我大開眼界。
諾蘭每天要使用植入裝置10~12個小時,隻有在充電或睡覺時,才會讓它休息一下。每天早上,他先用筆記本電腦閱讀得克薩斯州Gateway教堂提供的線上靈修資料,然後查閱他的棒球夢之隊名單。他還進行學習,翻閱有聲讀物,玩很多電子遊戲。
親眼目睹諾蘭的行為,有一種神奇的感覺。以前,他很多日常工作,都是通過語音指令與口銜棒來完成。如果他正在聽有聲讀物,就無法使用語音轉文字功能進行交流,除非停止聽書,在口銜棒幫助下跳轉到一個新的應用程式。現在,他可以輕松從一個應用程式切換到另一個應用程式。
尼莉是一名青年牧師,有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她會在諾蘭卧室裡與他一起進行直播,直播諾蘭用他大腦玩電子遊戲。對她來說,最大收獲是諾蘭更快樂了,痛苦也減少了,他可以用任何對他來說最舒服姿勢使用電腦。
她說:我們看到了這樣一面,他不再感到疼痛,不再需要不斷去調整他的姿勢,不再沮喪而吐出口銜棒,這真是太棒了,這是一種幸福。
諾蘭将他植入物命名為夏娃,他說部分原因是上帝将夏娃作為亞當助手。最近,他開始通過植入物,控制光标在電腦螢幕上描畫字母。
這是訓練Neuralink軟體識别諾蘭正在思考的文字的第一步,諾蘭希望自己很快就能想出完整句子,并讓軟體知道他想說什麼。他一直夢想成為一名奇幻作家,并希望能寫一部小說。
諾蘭不完全确定該如何利用他在鎂光燈下的這段時光,他想通過這段經曆,找到一種謀生的方式,這樣可以減少對家人依賴,家人也不必像以前那樣照顧他。
諾蘭說,我哥哥已經照顧我8年,他需要過自己生活。如果财富允許的話,他真的很想賺足夠的錢給媽媽建一棟房子,以感謝她為他所做的一切。
諾蘭同意在他大腦中保留這個裝置,并向Neuralink公司提供1年資料。1年後,他與公司将讨論是否要停用,甚至移除這個裝置。諾蘭認為,他會想要保留這個裝置,甚至在下一個版本産品問世時繼續使用。他說,我想更新,希望他們能把我列入候選名單。
阿什利·萬斯的專訪文章發表後,諾蘭在X上發起一個投票,向大家征詢創造收入的方式。
他說:大家好。我需要一些建議。正如彭博社今天文章中簡要提到的,我想找到一些方法來長期養活自己,如果可以,為我與家人建一棟房子,讓自己不再成為周圍人負擔。
以下是我一些想法,我想知道你們認為哪個是我最合适的機會。如果你有其他建議,請留言。說實話,發起提問讓我覺得很奇怪。這也是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做這些事情的部分原因。這讓我感覺糟糕,很抱歉提出這件事。
投票四個選項是:賬号變現、遊戲直播、一個資助平台Gofundme、以上全部。
截至目前,投票數超過1萬,以上全部選項以56%票數遙遙領先。
馬斯克回複全部,稍後,他補充道,先做前兩件事。
【長期主義】欄目每周六、與長假更新,分以下系列:
宏觀說:全球各大國政要、商業領袖等
社會說:比爾·蓋茨等
成長說:洛克菲勒、卡内基等
科學說:曆年諾獎獲得者、騰訊科學WE大會等
科技說:馬斯克、貝索斯、拉裡·佩奇/謝爾蓋·布林、紮克伯格、黃仁勳、Vitalik Buterin、Brian Armstorng、Jack Dorsey、孫正義、華為、馬化騰、張小龍、張一鳴、王興等
投資說:巴菲特、芒格、Baillie Giffrod、霍華德·馬克斯、彼得·蒂爾、馬克·安德森、凱瑟琳·伍德等
管理說:任正非、稻盛和夫等
能源說:曾毓群等
汽車說:李想、何小鵬、王傳福、魏建軍、李書福等
智能說:DeepMind、OpenAI等
元宇宙說:Meta/Facebk、蘋果、微軟、英偉達、迪士尼、騰訊、位元組跳動、EpicGames、Roblox、哔哩哔哩/B站等
星際說:中國國家航天局、NASA、曆年國際宇航大會,SpaceX、Starlink、藍色起源、維珍銀河等
軍事說:全球主要航空航天展等
消費說:亞馬遜、沃爾瑪、阿裡、京東、拼多多、美團、東方甄選等
每個系列聚焦各領域全球頂尖高手、産業領軍人物,搜集整理他們的緻股東信、公開演講/交流、媒體采訪等一手資訊,一起學習經典,汲取思想養分,做時間的朋友,做長期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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