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析
編輯:娛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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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短篇小說,内容純屬虛構,理性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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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親人之間出現沖突,就如同黑夜的降臨,使家庭失去了光明。
家,原本是溫暖的港灣,如今卻因為一場争執變得風雨飄搖,親人間的沖突讓人倍感無助。
我們原本也是幸福的一家,可就是因為父親遺産的問題,我和哥哥斷絕了兄弟關系,直到有一天,我得知了當年的真相。
我想彌補,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無法修補我們兄弟之間的裂痕!
我叫王昆,今年34歲了,從事着餐飲管理工作。
别看我現在混得還不錯,可我的家庭背景卻是一塌糊塗。
老爸去世的時候,我才25歲,正值事業的起步階段。
我原以為,按照習俗老爸會給兩個兒子平分遺産,誰知,他卻将所有積蓄和那間小酒樓全部留給了哥哥。
我當時就瘋了!平時看着老實巴交的老父親,怎麼就這麼自私?
明明我們兄弟倆都是親兒子,他為什麼這麼偏袒哥哥?
我找到哥哥發了一通牢騷,誰知那家夥竟然理直氣壯,說老爸的錢老爸做主就行了,關我什麼事?
這可把我給氣壞了!和他徹底斷絕了關系。
我一個人在外頭東拼西掙,憑借自己的努力也終于有了一番小成就。
可每每想起老爸生前的那番遺囑,我就無比憤怒,我恨透了那個對我苛刻的哥哥,更恨老爸竟這樣偏心!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這一切的背後竟藏着另一個驚天大陰謀…
離家出走後的那幾年,我過得相當艱辛,白天在餐館裡忙,晚上回到出租屋就徹夜難眠,總在腦海裡回想着當年家中的那出鬧劇。
我會痛恨自己的無能,竟連繼承老爸一份遺産的機會都沒有。
更多時候,我會懊惱自己為什麼就這麼聽話,一聲不吭就被轟出了家門。
如果當時我狠狠地據理力争,或許結果就會不一樣了?
可是一切都已經這樣了,我又有什麼辦法去翻篇呢…
我嘴上雖說着報複,心裡卻清楚報複無門,有些事情一旦錯過就是注定的遺憾。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個突如其來的噩耗,徹底改變了我對這件事的看法。
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我正在餐館裡忙着遞菜送湯,一個陌生來電就打過來了。
“喂,你好,請問是王昆先生嗎?”一個有些生硬的男聲響起。
“是的,我是王昆。您是哪位?”我有些詫異,因為平常很少有人這麼正式地用全名稱呼我。
“王先生,我是XX醫院的護工,實在是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打擾您…”
男人開門見山地說:“是這樣的,您的哥哥王兵近日病情惡化,他囑咐我們一定要聯系到您…”
“我哥哥?”我先是一愣,随即大怒,“找我做什麼?我和他已經斷絕關系多年了!”
“王先生,您先别生氣,您哥哥得了絕症,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那護工頓了頓,繼續說:“他現在極度渴望能見您最後一面,希望您能…”
“不可能!”我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十分粗暴,“當年他和我爸拐着彎的算計我,我幹嘛還要去見他!”
說完,我就狠狠地挂斷了電話,并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絕不會上那個僞善小人的當!
可是,那通電話卻讓我的心亂作一團,哥哥竟然得了絕症?
當年那麼壯實的身闆,怎麼會突然病入膏肓,再加上電話那頭護工的語氣,似乎也沒有撒謊。
更難以了解的是,他竟然在臨終之際還惦記着我這個斷絕多年的親弟弟?
這究竟是出于什麼目的?單純想見我最後一面,還是别有用心?
幾天後,我在餐館裡被人堵了,原來是那位護工。
他一再央求我去醫院看望哥哥,說哥哥真的時日無多了,見我猶豫不決,他說了一番肺腑之言:
“你們兄弟倆能不能重修于好,就看最後這一面了。
即便之前發生了什麼沖突糾紛,總不能就這麼看着他離世吧?如果他真走了,你今後會不會遺憾啊…”
我心裡默默思忖着,當年我們決裂的過程實在有些沖動莽撞,這些年來我們兄弟倆都沒有好好溝通過,很多事情依舊存疑。
而且,無論如何哥哥也是我唯一的親人,即便我們常年決裂,但他如今已到了生命的最後時刻。
就在我内心糾結之際,那護工補充了一句:“而且,說不定你哥哥就是想向你解釋自己當年的一些做法呢…”
這番話徹底點醒了我,讓我決定去醫院看一看哥哥到底是為何如此急切求見我的最後一面…
路上,我的心情無比複雜,我應該懷着什麼樣的心情去見這個與我争執已久的哥哥呢?
是繼續懷恨在心,對他言語惡語相向?還是平心靜氣,給他一個交代的機會?
我不得不承認,自從那次分家産之後,我對哥哥就一直有敵意。
可是細想來我們兄弟倆也曾有過無數段美好的回憶,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彼此間理應是手足親情的。
經過數年的打拼,我也慢慢領悟到世事的複雜多變。
哥哥在分家産那會兒表現得理直氣壯,說不定也是出于無奈。
就這樣紛亂地想着,我已步入了醫院大門,循着護工的指引,我很快找到了哥哥的病房。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面色枯黃、瘦骨嶙峋的中年人,他躺在病床上,生機幾乎完全被抽空,我一時間居然認不出他了。
“你來了…”他似乎費了很大的勁,才勉強睜開雙眼,望着我輕輕說道。
我也愣在那裡,有太多複雜的情緒在我心頭翻湧。
“你這是怎麼了?”我終于下定決心,上前拉過一張椅子在他床邊坐下。
“我得了肺癌,怕是時日無多了…”哥哥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但語氣中卻透着一股淡然。
我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由得紅了眼眶。
“你别這麼說,醫生說了什麼嗎?還有什麼補救的辦法…”我有些急迫,想要鼓勵他振作一些。
“沒用了,昆子…”他溫和地看着我,神情卻很堅定。
“哥…”我的眼眶越來越酸澀,無數種情感在心底翻湧。
“這些年我一直想着,如果有一天真的離開了,一定要先見你最後一面…”哥哥繼續說着,言語間似乎帶着無限的歉疚。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的聲音有些哽咽,眼看時間不多,哥哥開始說起了多年前的一些事情。
這些事情裡,有關于我們當年的誤會,也有關于老爸一些我們從未想過的用意……
“其實當年老爸那樣做,完全是出于無奈和苦心…”哥哥用沙啞的聲音緩緩說道,“為了保全家業,他别無選擇…”
“什麼意思?”我疑惑地追問,内心也有些翻騰。
“你還記得當年爸靠着那家小酒樓度日嗎?實際上,那可是我們全家僅存的遺業了。”
哥哥的眼神黯然神傷,“而爸當時已年邁體衰,恐怕很快就會去世。”
“他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将這最後一點家業保住,好好傳給下一代。”
“是以,為了實作這個心願,老爸才将酒樓和所有遺産都交給了我。”
“因為在他看來,我就是那個最有能力好好繼承家業的人。”
“你那會兒正是事業上升期,精力都耗在工作上了。如果将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你,隻怕你根本無暇顧及,反而會使家裡就此破産。”
“而我呢,當時恰好事業有些起色,就決定專心投入酒樓的經營。”
“老爸深知這一點,是以才将全部心血都壓在我一個人身上,希望我能繃緊這根弦,最終把這根最後的救命稻草守住。”
說到這裡,哥哥似乎有些體力不支,我拿過一旁的溫水,喂他喝了幾口。
“可是…你為什麼就不和我好好解釋清楚呢?”我終于開口,眼神有些怨憤。
“明明老爸的用意是如此,你為什麼就不當面告訴我,反而避而不談,搞得我們兄弟反目?”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哥哥自顧自地低聲歎息。
“當年我太年輕太沖動,根本沒想通這一層。我看到老爸将家業全壓在我身上,心裡就有說不出的自豪感。”
“可轉念又一想,要是将這個決定告知你,你隻怕會反對,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是以我選擇了逃避,生怕你會阻撓爸的安排,我并非是有意要與你決裂的,可就這麼一拖再拖,便拖到了今天這般田地…”
聽到這番話,我的心突然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全身發軟。
原來,這些年我一直懷疑和猜忌的種種,隻是一個巨大的誤會!
哥哥并非是有意要獨吞家産,排擠我這個親弟弟。
他之是以對我避而不談,隻是出于一種擔心和保護,生怕我橫加阻撓而最終導緻遺産盡失。
如果當時哥哥能把實情如實相告,我豈會懷疑他是自私算計?反而會了解和支援他的決定。
而老爸呢,他将家業全壓在哥哥一人身上,也是出于維系家族香火的苦心。
一時間,我内心五味雜陳,無比後悔和懊惱。
淚水在我的眼眶裡打着轉,我看着床上那個日漸衰老和虛弱的哥哥,心裡五味雜陳,萬分後悔和自責。
哥哥身患絕症,說出當年的真相後不到一個月就去世了,而我非常的自責,這麼多年都活在怨恨中,現在和唯一的親人陰陽兩隔。
人生短暫,我們更應該互相體諒和包容,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會用更多的耐心和了解對待哥哥。
我會傾聽他的故事,試着去了解他的難處,而不是武斷地将一切都歸咎于他。
可惜,一切都已經遲了…我再也彌補不了當年的遺憾了。
我隻能在哥哥離世後,竭盡全力來活出更好的自己,以慰藉他在天之靈,也許用這種方式來紀念他,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了。
哥哥走後,我第一件事就是将他最後的遺物妥善收藏,之後,我開始反思自己的人生,決心要為哥哥彌補過去的遺憾。
我将老宅重新整修一新,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将哥哥生前的點點滴滴儲存下來。
我請來老鄰居們,一起重制哥哥當年在老宅經營酒樓的景象,每逢佳節,我都會在這裡為哥哥祭掃,仿佛他就在身邊。
我開始參與公益活動,資助貧困學子和殘障人士士。
我知道哥哥生前最大的心願就是延續家族香火,他沒有孩子,我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将他的願望延續下去。
我慢慢的放下了對哥哥的執念,學會了寬恕和包容。
就這樣,我用自己的方式一點一滴地彌補着過去的遺憾。
有時我會想,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那些争執和隔閡,兄弟倆定能互相扶持,過上更好的生活。
不過,已經發生的事無法改變,重要的是我開始用新的人生态度去面對未來。
我相信哥哥一定也希望看到我這樣堂堂正正地活下去,而不是永遠活在負疚和遺憾之中。
從今往後,我會努力成為一個更加善良寬厚的人,活出一個對得起兄弟情誼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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