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麻疹、脊髓灰質炎、艾滋病、新冠...這些名字已經或正在人類曆史上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記,不是因為其他任何事情,而是因為他們奪走了數百萬甚至數億人的生命,這曾經是一個醜聞。随着人類醫學的發展,有的逐漸退出了曆史舞台,有的正在被征服,這背後有什麼故事呢?

現在人們知道這些疾病的原因是看不見的東西 - 一種病毒,它代表了最原始的生命形式,并且距離人類真正"知道"(1932年電子顯微鏡的發明導緻了這一關鍵步驟)不到100年,我們從那時起才真正意識到它的恐怖, 如此之多,以至于諾貝爾獎獲得者約書亞·萊德伯格(Joshua Ledberg)不禁哀歎:"對人類繼續統治地球的最大威脅是病毒。"
在此之前,人類對這種看不見的"殺手"沒有概念,從希波克拉底到19世紀初,人們普遍認為這種疾病主要是由兩種形式的毒素引起的,即"病毒"和"氩氣",這次"病毒"是指可見的毒素,如蛇毒、瘋狗唾液和植物毒液分泌物,而"氩氣"是指來自沼澤的無形氣體, 積水,未掩埋的人和動物屍體,引起傳染病和瘟疫。相比之下,"氩氣"的概念更接近現代的"病毒"概念。
現在我們知道,傳染病的罪魁禍首不僅是病毒,還有細菌。其中,細菌之是以被人類"捕獲"較早,是因為它們比病毒大,随着光學顯微鏡的發明,這些相對較大的家夥開始進入視野。但病毒的"半遮蔽"形象直到1932年電子顯微鏡的出現才慢慢顯露出來。
但聰明的科學家在看到病毒之前很久就一直在研究病毒的本質。阿道夫·梅耶爾(Adolf Mayer)(也許是第一個成功傳播病毒性疾病的人)通過搗碎受感染的煙葉來獲得提取物,并利用它們成功地在健康的煙草作物中引起疾病。科學家們正在縮小過濾器的孔徑,直到它們能夠阻擋所有已知的細菌,但過濾後的液體仍然可以感染其他植物,是以創造了"過濾病毒"一詞來描述比細菌小并且不能在細菌培養基上生長的微生物。
即使人類對這種"看不見"的小東西做了大量的研究,他們看到它也驚呆了,而早已為人所知的"細胞"形态差距太大,它隻含有少量的遺傳物質和蛋白質,缺乏生命所需的許多特征,隻有在侵襲活細胞的情況下才能獲得活性。
由于它們隻能通過入侵宿主來保持活躍,它們如何繁殖?它是如何與生物一起進化到這個半成品的位置,甚至成為人類最大的威脅的?人類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找到"銀彈",将他們自己從可怕的爪子中拯救出來,并把他們中的一些人永遠留在曆史的廢墟中?
所有這些疑問,你都可以在《看不見的敵人:病毒的自然史》一書中回答,作為一本關于病毒學的科普書籍,我認為它将滿足你了解該主題的所有要求——既通俗易懂,又足夠專業,又不夠準确,文字不能無聊到讓人昏昏欲睡,案例必須足夠貼近生活,讓人們學會使用。
該書的作者多蘿西·克勞福德(Dorothy Crawford)是英國醫學科學院院士,愛丁堡皇家學會院士,倫敦衛生與熱帶醫學院醫學微生物學教授,愛丁堡大學醫學院醫學微生物學教授和生物醫學科學學院院長。2005年,她因其在醫學和高等教育方面的成就而被授予大英帝國勳章。
這本書的内容也很巧妙,人們最關心的内容分為六章,在第一章"病毒、細菌和微生物"中詳細介紹了病毒、細菌和微生物之間的直接關系和差異,在第二章中,"新病毒,還是穿上新衣服的老敵人?本文介紹了新病毒是如何出現的,在第三章"咳嗽打噴嚏傳播疾病"中,讓讀者充分了解病毒的傳播方式,在第四章"與愛情不同,疱疹是永恒的"中,也讓讀者意識到有些病毒無法完全清除,在第五章"病毒與癌症"中介紹了人類面臨的兩個殺手之間的直接關系, 而在副攻的章節中,"找到治愈之道"也讓讀者看到了這場戰争的希望——畢竟,花朵已經變得古老了。艾滋病不再是一種無法治愈的疾病。
在他的書中,多蘿西·克勞福德(Dorothy Crawford)教授及時而清晰地解釋了一個經常被無知者誤解的科學領域,以一種令人信服和可了解的方式。公衆對科學的迷茫往往會引發一波反科學的喧嚣,就像疫情期間在國外制造了許多反孤立的鬧劇及其嚴重後果一樣,科學的普及是消除無知的良藥,而這本《看不見的敵人:病毒的自然史》這本書,顯然是病毒學方向上最有價值的科學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