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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上,餘秋雨有什麼故事?

作者:鐵面人解讀曆史人物

餘秋雨老師,中國當代作家、學者、當代文壇舉足輕重的一位人物、中國當代知名的文化學者和散文家。

李白他寫下了中華第一思鄉詩,但他為什麼老不回家呢、後來看了他的全部詩、自己才明白一點,就是他的家是個寬泛意義上的家、是一個哲理意義上的家、是個詩人意義上的家,他擡起頭來望明月的時候就會想到家鄉,由于他的家鄉泛化了、後來隻要看到月亮,他就把月光普照大地都看成是自己的家鄉,隻要有詩化的存在、有美的存在,他都把它看成是自己的家鄉,是以他浪泊江湖、走遍天下,終于、有一位日本學者在一本著作上講、李白不回家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永遠把自己置于異鄉感之中,這個感覺自己覺得非常好,我自己有一個家、但是自己的生平就是經常去體驗這種異鄉感,體驗異鄉感實際是把精神家園不斷的擴大、而且不斷對精神家園提出疑問,對我已經熟悉的精神家園提出異鄉感的疑問,然後我的精神就擴大了。

春天的上海是雨的季節,餘秋雨一直居住在這座城市裡,當餘秋雨對自己的熟悉的精神家園産生異鄉感的疑問時,他徹底辭去了在這個城市擔任的一切職務、開始自己的文化旅行。這位文化旅行者、行走在中國的土地上,也行走在異域的、陌生的土地上,一邊行走、一邊寫作,他的書引起很大的轟動,從沒有哪一個文人能夠像他這樣受到很多的贊譽,同時也引來很大的争議。自己當時最近寫了一本書叫《行者無疆》,好像給人家感覺、我是一個腳步沒有限制的人,這個腳步沒有限制的人、他一定有起點,那麼這個起點、其實一直控制這個無疆的腳步,是以起點不僅僅是起點、它是一個嚴格意義上的庇護所,隻有回到了那兒的時候、自己才會想起、我們的祖輩一次次出行、一次次回來,是個悲壯的旅程,對于我們餘家的在外闖蕩的所有的人來說、她具有很神聖的意義。在餘秋雨出生的村莊,餘家還保留了一處空蕩蕩的房子,在他的作品享譽海内外的時候、這裡便成了慕名而來的讀者參觀的故居,但餘秋雨還是習慣稱這裡是自己的老屋。這樣的雨天,總會讓人勾起許多的回憶,當時57年前秋天,在綿綿的雨中、一個嬰兒的啼哭、給這個家庭帶來歡樂和希望,主持這個家的祖母、為這個嬰兒取了一個浪漫的名字:秋雨。她姓毛,自從她嫁給餘家以後、她就叫餘毛氏,她原來的自然名字就消失了,是一個沒有名字的一個祖母、光知道她姓毛,這個沒有名字的祖母、給了自己一個名字,自己的餘秋雨的名字就是她取出來的、那麼樸素,因為是秋天下雨的時候生出來個男孩子,自己做的一件事情、和自己大弟弟一起做的事情、就是總給自己年老的祖母敲背,她受盡了太大的苦惱了、承擔過很大很大的辛勞。說起餘家的時候,我們要感謝兩個不姓餘的女人,一個就是我們今天還不知道她叫什麼的姓毛的自己的祖母,一個就是在當年作為大家閨秀、在上海都可以作為美女的自己的媽媽、居然下嫁到這個屋子裡邊、成了一個極其普通的家庭婦女,她姓朱、就是一個姓毛的女人和一個姓朱的女人支撐起了這個家庭,而且使這個家庭成為這個村莊的一個文明堡壘。

這是餘家最早的全家福,在這張照片裡、我們還可以遠遠望見那位老祖母想象着她的故事,餘秋雨的母親在許多以後、她出現在兒子的文章裡、被稱為信客。中間那位穿着深色衣服、抿着嘴的小孩子就是餘秋雨、那年他六歲。有很長時間,這個村莊包括周圍的幾個村莊,大概教育程度最高的、或者說真正識字的就是自己媽媽一個人,從上海來的、來逃難的自己媽媽一個人,其他都是文盲了,是以由于媽媽識字,由于媽媽、有比較高的文化,這間房子就成了自己媽媽給所有鄉親讀信、寫信、記帳、看病的場所,看病她也不是醫生了、就是我們家裡買了很多上海來的藥,就這樣給他們塗塗抹抹的,好、這樣的話,後來自己媽媽、解放以後,又擔任了掃盲的教師,全村的農民要學文化、就由自己媽媽來教、這就非常熱鬧,自己媽媽後來懷了自己大弟弟之後呢、她做這些就不太友善了,是以就交給了自己來接這個班,這時自己應該是七歲多一點、不到八歲,于是随着當時形勢的變化,就是這樣的情況、和外面的交流更多了,有好多農民出去修公路、或上哪個工廠等等,這兒經常是人頭濟濟,自己在給鄉親們讀一封封他們手上拿到的信、然後,自己又為他們寫信,從七歲開始就做這樣的事情,那麼、這是自己閱讀和寫作的、嚴格來講這是第一課堂,後來、自己在這兒就是懂得了鄉村的老百姓他們的全部的喜怒哀樂。

在這間屋檐下的日子,是快樂的、簡單的,多少年後、餘秋雨把這裡看作是自己全部文化行為的起點,他的所有行為方式也一直受控于這間老屋,這裡給予了太多的精神資源。自己現在自己回想起來對于土地的眷戀、自己的文化思考完全無法離開大地,自己想我一定是媚土的一個人,我有厚土意識的人,我成長就是這樣起來的,同時、在了解土地的同時、自己又充滿了樂觀、充滿了信心,這個和自己童年時代留給自己深刻的印象緊緊相關。從那個老屋到這邊來、大概要多長時間,大概一刻鐘,自己小孩走路慢一點,小孩步子小嘛、最多也就二十分鐘、半個小時,跳跳蹦蹦就過來了,看到上林湖開心得很。我們隻要是菱的、荷花季節,我們就到湖裡來,到什麼程度呢、就是船沒那麼多,我們就把家裡的腳盆拿過來,洗澡、洗腳的腳盆拿過來,我們坐在腳盆上,大人才能坐船,能夠遊泳的村裡的叔叔們就可以下水、護着我們的大的浴盆,他就怕它翻過來、他就推着護着,我們采菱、抓魚,這是我們的樂園。這兒大概是非常很好的說明了,有時候可能出現一種很好的組接狀态,安安靜靜的山和安安靜靜的水,它不是出現在汪洋無際的大海邊、沒有山,也不是密密層層的山裡邊、沒有水的靈氣,它組接得很好,既有水的靈氣、又有流動感,又有山的莊嚴、山的端正,它都具備、組接狀态特别好。而且他們不管走多遠、多遠,他們都懂得一點,最後他們的喪葬之地一定是在這個山上,因為在他們看來、沒有比這更好的歸宿之地了。

十一歲那年、餘秋雨要去上海讀書,雖然在以後的日子裡、他也經常回來,但是、在他記憶中,那一次盡管沒有什麼儀式感,但卻是真正意義上的告别。非常早的早晨,朦朦胧胧的眼睛、特别想睡,對于告别完全沒有感覺了,因為特别想睡、早班車,家裡人把自己送到了汽車站,自己一個人到上海去了,自己當時想的就是我到上海去的任務就是回來以後告訴我的老同學、上海怎麼好玩,自己去上海的全部目的就是要告訴他們上海好玩的事情。

大家知道、由于自己後來在文化界有一些名聲以後,有很多人不斷的在研究、自己的這段日子到底在做什麼、有各種疑問,有的人甚至于還寫了很多文章、估計你在做什麼、估計做什麼,但是沒有一個會猜測到自己在這兒,自己居然躲在國民黨的總裁的所安排的圖書館裡、是安排給他的兒子圖書館裡、是他們沒有用過的圖書館裡,看着這些書度過了一天一天、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一個月一個月,天天就在這兒度過,是以自己在那個混亂的時代獲得了巨大的安靜,家鄉和自己的關系、除了我在我的老屋裡感到的、就是在那地方我知道我和土地的關系之外,沒想到家鄉給了自己另外一種關系,就是我和宏大無比的中華文明的關系。

自己追求一種文化的純粹投入,因為無論自己的閱讀還是自己的寫作、都是最純粹的一種生命沉浸,我不能割舍開來,是以當純粹做了院長以後、自己就純純粹粹的割斷那一切,那個割斷非常難,但是你如果為了文化的純粹性,自己當時盡管有預感,我甯可承受這些不安全,甯可承受有了權利後、又沒有權利的公衆人物他所必然遇到的風吹雨打,自己也得來面對純粹的文化,這一點自己覺得和我曾經沉浸過的文化感覺有關,除了這間屋子裡的沉浸,當然還有另外的沉浸,這兩個沉浸使自己懂得文化是什麼,自己到上海以後曾經認真的反思過、就是我在奉化的這次享受到底還有什麼缺陷,自己認真反思過,反思以後覺得、這個享受一定是好的,但它的缺陷是、我們現在突然要面對一個改革開放的社會,自己在奉化接觸的基本是中國古籍、你知道吧,自己缺少的是什麼,對世界文明的充分了解,于是、自己寫了好多學術著作,寫完以後、自己做了好多年大學上司幹部,全部做完以後自己告别這一切、去開始自己的文化旅行,這樣的一個過程、其實正好和這兒的生活階段、和後來在上海 研究外國典籍的生活階段,構成了一種前後的邏輯聯系,如果自己現在在認真回顧的話、它有一種非常自然的大邏輯,當這個大邏輯付之于實踐的時候,自己感到了一種理性的滿足。

走出這幢樓和離開故鄉、感覺是完全不同的,許多年之後、餘秋雨也把這裡稱為自己的家。我們的家鄉在何處、它永遠是一個人生哲學的問題,那麼如果更高一點的發現、就是這個家的概念,一定在精神領域,這就像精神領域永遠在自己眼前、但是永遠難以完全抵達彼岸一樣,家是一種彼岸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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