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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之城》看懂趙輝和苗徹鬧掰,才明白他為何對陶無忌坦誠

作者:阿朱啊
《城中之城》看懂趙輝和苗徹鬧掰,才明白他為何對陶無忌坦誠

文|阿朱啊

趙輝和苗徹鬧掰了!

這對相濡以沫了二十多年的老同學老朋友,如今一個向右滿身泥濘,一個向左堅守本心。想勸的勸不動半分,不想勸的順馬流江,沒有歸所。

好朋友分道揚镳,多麼痛徹的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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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趙輝似乎對陶無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剖析了個遍。

陶無忌不敢問出口的他主動提,陶無忌問出口的他毫不隐瞞,這個他口中的忘年交,外界認知的師徒,真的如此親密無間了嗎?

《城中之城》看懂趙輝和苗徹鬧掰,才明白他為何對陶無忌坦誠。撕開看,每一句真誠的謊言下,都是血淋淋的、不忍直視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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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掰

戴其業忌日當天,除了戴家人,隻有趙輝和苗徹還記得。不過苗徹是跟着戴家人一起來的,而趙輝則姗姗來遲。

這裡有個細節是苗徹看到趙輝走過來,人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一副“莫挨老子”的模樣。

他們曾經可是最親密無間的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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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蕊特别小的時候有一次發燒,你出差在甯夏沒趕回來,你還記得嗎?那天是我閨女告訴我說蕊蕊發燒了,我就趕緊往醫院趕,去了以後一看孩子住在一個高檔病房裡頭,照顧挺好的,跟對方一聊嘛,照顧她的人是一個地産小老闆,姓吳,後來你就出差回來了嘛,我這一通跟你不高興,說你怎麼回事你,家裡的事托付給别人不叫交給我,不拿我當朋友,你就跟我解釋說咱倆嘛,知己,那個志向相投可以一起做事,但是這些瑣碎的事不好來打擾我,說那個姓吳的是大哥是吧,家裡老朋友,不可共事,但可托付家事,養老送終的那種。”

不難想象,去而複返的苗徹長篇大論的這段話,用意有多明顯。

他是真的害怕趙輝堕落了,而這姓吳的很有可能就是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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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趙輝始終安靜地聽他說,連一句都不曾解釋,問得多了就反過來問苗徹到底要說什麼?

能是什麼,無非是希望這個老朋友沒有變質。

永遠叫不醒一個裝醉的人,苗徹一開口,趙輝就清楚老朋友是擔心,是提醒,也是最後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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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也沒查出來,但我還沒傻到這地步,一百三十萬美金,一百三十萬。你特别不應該推薦陶無忌去審計部,一是你知道我不太喜歡這孩子,再者呢,我可能真的會把他看成你安插在我身邊的人。與其讓我踢走,不如讓他自己走吧。”

苗徹終是忍不住,承認自己已經在暗地調查趙輝。

他們都屬于銀行系統,但分管部門不同,可以說是站在對立面的。

按照苗徹正直的性情,如果不是對趙輝實在偏愛壓根不可能說這麼多,更沒有知道“什麼也沒查出來”,對苗徹是多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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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徹希望趙輝是清白的,但130萬美金就是最好的證據,大家都不傻,雖然貪腐事件已經有了結論,上層不可能拔掉一個對公部副行長,再拔掉一個業務部副行長,如此一來恐慌的就不隻是銀行内部,而是那些把錢存在銀行的儲戶門了。

趙輝是清白了,苗徹卻又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因為趙輝隻有兩種情況,要麼滴水不漏,要麼日後爆大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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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急太監急,苗徹恨不得掰開了揉碎了相勸,趙輝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勸說不了隻能分道揚镳,隻希望将來站在對立面的時候,誰都能忘記曾經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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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誠

“我們倆投緣,算是忘年交,你問不出來,不如我來說,其實我心裡很感謝這次組織能查個底兒朝天,蘇見仁栽了跟頭,究其原因不是我是他咎由自取。如果說心存歉意的話,整個事件我隻對一個人抱歉,就是送給我表的那位女士。她隻是長得很像我去世的妻子,很像,絕不是什麼交際花,我也知道她對我的情感,可能是因為職業敏感吧,這份情感,我不能接受,或者說不敢接受,更别說什麼賄賂了。
還有一層關系,就是我跟峻龍集團的吳顯龍,我們是老鄉,我從小就認識,但是這麼多年我都是刻意避開他,之是以這次接受合作,那是因為我知道他有其他很多樓盤很快要盈利,就像我幫你,從遠洲信托拿錢就恒慧科技,最後一筆錢就讓整個盤子盤活了。你現在想想這些做法,那麼非黑即白嗎?能通則是法,能伴則是侶,能立可為地,能克方為财。人生不應該把我大的方向嗎,如果過分于那些細節,反倒容易偏離軌迹了,把事業和感情活成了遺憾,對吧?我是你師父,我現在把我最大的隐私都跟你交了底,你小子滿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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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輝這段總結裡有三層意思:

其一:我沒問題。

即便我和遠洲信托、峻龍集團有合作,但都是合法合理的;即便我和吳顯龍私交很好,但我一直在避嫌;即便這裡面有個暧昧不清的女人,但我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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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我要赢。

我要業績,我想往上爬,過程不重要,結果賭赢了就是赢了,其他不重要。

其三:你應該和我一條心。

咱倆有了共同的秘密,你得跟我穿一條褲子。不管日後在審計,還是别的部門,都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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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無忌聽完這段話,除了不住地點頭,就是感恩戴德,自己何德何能啊,競得行長如此親睐,他恨不得以死明志。

趙輝知道會是這個結果,是以才這麼解釋的。

陶無忌未來在審計部,一旦真有用,就憑借現在施加的好處,不用他說就能得到想要的,所謂投桃報李,陶無忌就是這樣的人。

更重要的是趙輝要安撫住陶無忌,首先來說陶無忌未來可期,沒有他的扶持,未來的路也不會差。還有就是陶無忌那麼聰明一定想到了是被他利用的事。

預期埋藏一個禍患,不如說幾句話收買一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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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輝是行長,是上司,是43層高不可攀的人物,如今走下神壇和一個還是岌岌無名的小輩一再解釋,即便是施舍,也很腔調。

好形象立柱了,人心收買了,這幾句話值大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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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

陶無忌問趙輝一個問題,照片是誰拍的?

趙輝的回答是角落裡的一對情侶。

這個回答沒有錯,但對于陶無忌來說,這個答案就是個雷,一定會在某個重要時刻爆發。因為趙輝說的情侶之一是陶無忌的女朋友,當女朋友跟别的男人誤認為是情侶時,剩下這個不是吃醋就是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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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這一點趙輝預估不到,但他已經打算徹底黑化。

“我應該跟你道歉,我必須承認程家元的資料是我給王磊的。陶無忌,我不是聖人,這種局勢下,我不想輸。你能了解嗎?”

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這句解釋毫無意義,因為傷害已經形成,而陶無忌那鼻青臉腫的模樣就是付出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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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元是陶無忌結識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很重要的朋友。因為他的回答是:

“我不怪他,他一直把我當朋友,我欠他的。”

也就是說趙輝在知道會推陶無忌成為衆矢之的的時候,依舊眼睛不眨地實施對他有利的計劃,而計劃成功後又來收割人心,但解釋就是掩飾,而他想掩飾的是聖人背後的陰謀,拿不上台面的算計,不敢公布與衆的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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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輝說蘇見仁是咎由自取,但他又有什麼差別,一樣拿權力做交易,一樣利用女人的感情,隻不過是蘇見仁黑的人盡皆知,而他黑的隐秘而卑鄙。

他本是有一副好牌,雖然失去了戴其業的庇護而處境艱難,又有空降頂頭上司的刁難,但新舊團隊的磨合是需要時間的,而他從沒被升任為行長那一刻,就開始反擊。

蘇見仁有句話說的挺對,他滿臉寫着“我要往上爬”,卻異常珍惜那一件白襯衫。既要好處又不願矮身,不可能,如若不然他就不會被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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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萬美金,800萬人民币,多少龐大的一個數字。

就像《人民的名義》裡的趙德漢,騎着破自行車上下班,住在破筒子樓裡一住就是幾十年,卻A錢了一整牆、滿冰櫃的錢。

貪念一起,萬念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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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是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趙輝的路不算曲折,本就優秀,隻是需要實際而已。可心急的人享受不了大的運氣,因為他接不住。

作為普通人,我們要感謝有限的認知讓我們知足常樂,感謝為數不多的饋贈,反而少了很多妄念。

崇拜那些一點一點推動社會前進的人,因為我們終将會成為受益者。

珍惜同一階層的人,能擁有一兩個可以傾訴的朋友。

既然摸不透大人物的彎彎繞繞,那就閑庭信步、潛心慢學、不走捷徑,不忘初衷,靜待花開,自娛自樂、自給自足、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