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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脫鈎,歐洲脫鈎,全球脫鈎!中國經濟,最離不開的是誰?

作者:利刃

近幾個月,中歐互動頻率非常之高。去年年底,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進階代表博雷利、歐洲理事會主席米歇爾、歐盟委員會主席馮德萊恩以及比利時首相德克羅先後訪華;今年二月末,王毅外長通路了西班牙和法國,并出席了在德國舉行的慕尼黑安全會議;3月底,荷蘭首相呂特和法國外長塞茹爾内先後來訪;4月8日,來自歐盟和德國、法國、荷蘭、丹麥四國的氣候特使訪華,尋求與中方加強合作。而在4月14日,德國總理朔爾茨也開啟中國之行。甚至有消息稱,中國上司人也将于5月初對歐洲進行通路。#MCN首發激勵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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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歐為什麼頻繁互動?因為歐盟在6月份即将迎來一件大事,那就是歐洲議會選舉,而這場選舉,可能同時改變中歐雙方的命運。#歐洲會議#

我們知道,如今的歐盟是缺乏獨立自主的,因為美國一直在用三種方式控制歐洲:一是渲染俄羅斯威脅,二是駐軍和軍售,三就是控制歐洲議會。

歐洲議會共有700多個席位,全部議員都由直接選舉産生,而并非各國政府任命。理論上,這樣可以讓議員更加代表成員國的民意,但實際上反倒讓美國鑽了空子——由于議員并非由成員國任命,美國可以用各種手段控制他們,是以歐洲議會經常出現議員與成員國政府的主張相左的情況。而一旦歐洲議會通過某項決議,就算成員國政府并不贊同,也要乖乖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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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議會選舉每五年一次,上一次選舉是在2019年,那時俄烏沖突還未爆發,但那批議員已經成功地将歐盟綁上了美國戰車,而因為中國與俄羅斯保持正常貿易往來,他們的副議長甚至在2022年竄訪台灣,惡心咱們。現在反俄已經成了歐洲的政治正确,今年選出的歐洲議員,将是一群怎樣的牛鬼蛇神?毫不誇張地說,如果中國和歐洲各國再不采取措施,歐盟可能會如美國所願,與中國“脫鈎”。

中國和歐盟互為對方的第二大貿易夥伴,中歐之間的年貿易額在8000億歐元以上,無論是被俄烏沖突重創的歐洲經濟,還是遭美國打壓的中國經濟,都無法再承受中歐脫鈎的惡果。是以,為了生存,中歐高層行動起來了!

但是,美國對歐洲的滲透已無孔不入,歐洲對俄羅斯的恐懼也的确銘心刻骨,歐洲能否奪回戰略自主,還是個未知數。更何況,歐盟的産業相對高端,而中國正加速産業更新,中歐從長遠來看,還能否合作大于分歧?起碼耶倫剛剛抱怨中國“産能過剩”,歐盟就對中國風力渦輪機企業發起反補貼調查,可見歐洲有多麼恐懼“發達國家粉碎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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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對于歐洲,咱們隻能盡量争取,但絕不能把雞蛋隻放在他們的籃子裡。既然隻有産業互補,才能關系緊密,那中國就應該把更多注意力,投向亞非拉兄弟。

為什麼是亞非拉,而不是拉非亞?因為一國的軍力能投送到哪裡,國家利益才能到哪裡,排名的順序,本身就代表了戰略優先級。

而在亞洲,東盟距離中國最近,而且人口衆多,市場龐大,和中國是彼此的第一大貿易夥伴。4月以來,東南亞國家掀起了一波訪華熱潮:印尼當選總統普拉博沃打破慣例,首次出訪即選擇中國;王毅外長在廣西分别會見寮國副總理兼外長沙倫賽、越南外長裴青山、東帝汶外長贲迪拓;泰國公主詩琳通、越南國會主席王庭惠、新加坡副總理王瑞傑也紛紛到訪中國。可見雙方對于彼此的高度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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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東盟的關系密切,是因為在全球産業鍊中,中國位于中高端,東盟處在中低端,雙方産業高度互補,是天然的合作夥伴。目前中國正在加速産業更新,已有大批勞動力密集型産業轉移至東盟。更難能可貴的是,這些産業的上下遊依舊在中國,或者與中國聯系密切,這就将中國與東盟綁定成為一個完整的、能夠内循環的巨大經濟體系(RCEP),有力保障了雙方經濟的抗風險能力。

而對于中國,這個巨大經濟體系還有更深層的意義。我們知道,一個國家的強大,歸根結底要靠科技進步。而每一次産業革命,打造一個完整工業體系所需的人口越來越多。比如說,第一次産業革命爆發在英國,隻需要幾百萬人口;第二次産業革命發源于德國和美國,就需要幾千萬人口了;第三次産業革命發端于在美國,需要的人口就數以億計了。為什麼需要的人越來越多?一是工業的門類越來越複雜,二是隻有大規模的市場需求,才能有效刺激科技創新和成果轉化,而成果轉化的利潤,又能再次投入到科技創新,由此良性循環。是以人口規模對工業化非常重要。

是以,第四次工業革命的爆發地,顯然應該是個人口巨大的經濟體,甚至可能達到幾十億的級别。中國人口雖然高達14億,都不一定夠,是以我們必須整合其他國家,形成一個更大的經濟體。美國才3億多,人力缺口更大,是以在退出TPP後,看到中國加入了RCEP,美國又厚着臉皮重返CPTPP,搶人嘛,不磕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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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美國的地理缺陷就暴露了:美國孤懸于西半球,距離地球人口最密集的歐亞非世界島太遠了,整合這裡的國家成本太高了,尤其整合東南亞,根本競争不過中國。而同樣道理,中國去整合地球另一端的拉美地區,成本也比美國更高,而且拉美素來是美國的後院,在這裡投資,政治風險也很高,一不小心就會打水漂。

是以還是咱們前面說的,中國的力量能投送到哪裡,中國的經濟體系就能整合到哪裡,我們必須先近後遠,先易後難。如果距離超出了我們的力量邊界,就必須與其他友好國家合作,比如在中東與美國角力,就需要勸和沙伊,在非洲驅逐英法,就需要借俄羅斯之力。隻有當我們的力量足夠強大時,才能将整個亞非拉真正整合成一個巨無霸經濟體系,才能徹底推翻一切不合理的舊秩序。

1935年9月,當中央紅軍走完長征的最後一段路程,即将到達陝北之時,偉人曾登高遠眺巍峨的昆侖山脈,發出了“安得倚天抽寶劍,把汝裁為三截?一截遺歐,一截贈美,一截還東國。太平世界,環球同此涼熱”的豪言壯語。是時,世界瀕臨大戰邊緣,我黨也剛剛保住革命的火種,但偉人心中思考最多的,依舊是如何徹底改造舊世界,實作全人類的解放。也正因為偉人的高瞻遠矚和縱橫博弈,一窮二白的中國,才能在短短半個世紀,三分天下有其一。如今的中國,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但也有比當年殷實百倍的家底,我們更應該倚天執劍,斬向一切不合理的舊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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