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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千島湖事件:24名台灣同胞遇難,李登輝如何借此興風作浪?

作者:常棣tandy

我是棠棣,一枚曆史愛好者。歡迎大家【關注】我,一起談古論今,縱論天下大勢。君子一世,為學、交友而已!

1994年初,就在海協、海基兩會負責人,在促成第二次“汪辜會談”之時。發生了一起震驚海峽兩岸的惡性治安事件——“千島湖事件”,由于一些人士利用這一偶發事件對祖國大陸進行謾罵和攻擊,進而使兩會商談蒙上了一層陰影,也嚴重影響兩岸關系的發展。

事件的發酵還要從1993年中,台灣政壇開始的“海陸大戰”說起。

1、“海陸大戰”的持續發酵

1993年6月,在邱進益和黃昆輝的透過媒體進行大戰之際,海基會董事長辜振甫悄悄離開台灣,沒有加入海陸大戰,進而為事情的解決留下了轉圜空間。6月24日,辜振甫回到台灣。次日,辜振甫在台泥公司接見了上門求見的黃昆輝。

1994年千島湖事件:24名台灣同胞遇難,李登輝如何借此興風作浪?

6月26日,邱進益結束釣魚銷假上班了。這時的他仍然向媒體表示,海基會是階段性的結構,不會永續存在,當局的主管部門應該鼓勵它、培植它,讓海基會充分發揮應有的角色與功能,不能矮化它。

30日,辜振甫對外發話了。他說,海陸兩會的運作如同一部新的發動機,齒輪可能還咬不準,難免發出噪音,雙方都應忍辱負重,虛心檢讨,讓它不要再發噪音。

7月15日,“陸委會”新任文教處處長張良任率領該處各級主管登門海基會,向海基會副秘書長李慶平請益。

不久,台灣當局把原拟設在中央黨部的大陸工作指導小組改為在“行政院”下設立,召集人為“行政院副院長”徐立德,而不是原定的黃昆輝。

在“陸委會”做出和好舉動、連戰也出面協調下,邱進益同意暫時留任,但隻做到11月份。

1993年8月下旬,國民黨十四全召開,邱進益和黃昆輝在競争中央委員和中常委上繼續上演着海陸大戰的續集。

随着大會的召開,邱進益對于自己中央委員的提名遠遠落後于黃昆輝很不高興,事情很明顯,黃昆輝并沒有受到海陸大戰的影響。邱進益心中憋着勁,放下身段穿梭在黨代表中拉票,最後以794票當選、排名第37,把664票、排名57的黃昆輝遠遠甩在身後。

初戰告捷,邱進益決定再上層樓,出馬競選中常委,因為黃昆輝是黨主席指定的15名中常委之一。

邱進益的舉動,讓國民黨高層非常擔心打亂原來部署的計劃。于是,“總統府”秘書室主任蘇志誠出面與邱進益協調,希望邱退出中常委選舉,并說海基會已經有了辜振甫作代表。

邱進益回答說,辜振甫在十三全時是作為工商界代表進入中常會的,本次大會也不一定是海基會的代表,并以中央已明确表示任何有意參選的中央委員都可以自由參選拒絕了蘇志誠的勸退。

十四全一中全會召開後,邱進益拿着寫有自己名字的看闆滿場呼籲“請投三十七号邱進益一票”,甚至守在領票處,對每位前來領票的中央委員進行最後的拜票。邱進益的執著,令許多國民黨中央委員們感動,主動替他拉票。對于最後以高票落選的結果,邱進益認為是“輸在不公平的起跑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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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5日,邱進益第二次向辜振甫表達了辭意,因為沒有個人揮灑空間。辜振甫同意他在11月海基會人事改組後告退。

邱進益開始積極尋覓接替人選。他認為曾任國民黨組工會主任的現任“立委”關中是一個合适人選,因為關中在國民黨内一向以折中調和能力見長。但關中認為此事并不可能,婉拒了邱進益的好意,不久關中出任“考試院铨叙部長”,1996年又升任“考試院副院長”。有意思的是,這時接替關中“铨叙部長”一職的卻是邱進益。

11月30日,邱進益在台北市新生南路一家餐館宴請20多名記者。這是邱進益最後一次與記者餐會。參加餐叙的有内定即将接替邱進益的“陸委會”副主委焦仁和。

12月2日,邱進益向新任海基會副董事長兼秘書長焦仁和進行了交接儀式,正式卸下了海基會秘書長職務。從走馬上任到黯然離去,邱進益成為海基會壽命最短的秘書長。

2、焦仁和走馬上任

海陸兩會沖突不斷,當局不能不認真考慮下任海基會秘書長人選問題。黃昆輝早已放話,這次海基會秘書長将由“陸委會”副主委接任。

他向辜振甫解釋說,這樣做是解開兩會心結的唯一辦法。這次,辜振甫也沒有表示異議,因為他也想借“陸委會”的人化解兩會不斷的沖突,避免海陸大戰再起。

但是“陸委會”有三個副主委:高孔廉、葉金鳳和焦仁和,到底誰到海基會來呢?

黃昆輝推薦第二副主委葉金鳳,因為,葉金鳳和他合作無間。“陸委會”的各級主管們也熱情地向新聞界宣傳葉金鳳。

但海基會是上上下下都不願意接受葉金鳳。包括辜振甫在内的人士認為,葉金鳳任“陸委會”副主委的時間太久,與海基會之間的磕磕碰碰太多,而且她表露出的強勢作風和鮮明的官方立場讓人無法接受。

海基會第二任秘書長陳榮傑在一場“海陸大戰何時了——從海基會秘書長人選看兩會運作”座談會上頗為趣味地稱,葉金風是女性,不友善從金門坐船到廈門,不宜出任海基會秘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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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基會一緻認為第三副主委焦仁和是合适人選,因為他到任時間短,與海基會沒有多少過結,也不像葉金鳳那樣精明外露,容易讓人接受。

經過海陸兩會的反複協調,最後在李登輝的拍闆定案下,焦仁和成為海基會第四任秘書長。

焦仁和是河北省人,在出任“陸委會”副主委前為“總統府”機要室主任,是李登輝的文膽。焦仁和獲得李登輝的賞識緣于蔣經國去世。

1988年1月13日,蔣經國突然去世,國民黨當局一時手忙腳亂。當時繼任“總統”的李登輝需要一篇通告,而執筆者卻因為文告極為重要而緊張得無法完成。焦仁和緊急受命,在極短時間内完成文告的寫作。

李登輝看後大為高興,幾乎是一字未改就向社會公告。自此之後,李登輝便對焦仁和留下深刻印象,提拔焦仁和擔任“總統府”機要室主任。據說,李登輝許多文稿都出自焦仁和之手。

對焦仁和履新職,黃昆輝不僅派出了有史以來最多成員到海基會去祝賀,而且特意把“陸委會”同意海基會到北京與海協舉行兩會負責人會談的授權書留待焦仁和上任後才公布。

黃昆輝心裡非常清楚,如果在“陸委會”人員轉任海基會秘書長後再發生海陸大戰,屆時要走人的可能是自己而非海基會方面了。

焦仁和也把姿态放得很低,事必請示“陸委會”,并一再表示在自己任内不會發生海陸大戰,他要在海基會秘書長這個職務上做到兩岸統一為止。

1994年1月31日,焦仁和率領海基會成員第一次上北京,與海協常務副會長唐樹備舉行兩會負責人第一次會談。

3、千島湖事件的經過

1994年4月1日清晨8點剛過,浙江省淳安縣警察局接到報案:旅遊勝地千島湖有一艘遊船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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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安縣黨政機關立即調動消防隊伍和醫務人員趕往出事地點,僅10分鐘就控制住了火勢。消防人員一邊排除船内積水,一邊把這艘名“海瑞号”的遊船拖到附近碼頭。

縣警察局刑偵支隊長劉勇健冒着尚未完全散盡的濃煙下到船的底艙勘查,赫然發現了32名人員的遺體,後經查證其中24名是來大陸旅遊的台灣遊客,另8名為大陸同胞。

事件引起了大陸各級上司的高度重視。中共中央和國務院上司立即訓示浙江省委、省政府迅速妥善處理,加緊案情偵破,如發現外力介入,不管什麼人均依法嚴懲,并訓示附近省市積極配合浙江省的各項工作。

國務院台辦、公安部、交通部、旅遊局等部門也立即派員趕赴現場。

浙江省委書記李澤民、省長萬學遠,訓示省政府有關部門盡最大努力做好救援善後處理工作。副省長劉錫榮則親赴現場指揮,省公安廳長、杭州市長及省府各個部門的上司都相繼奔赴現場,成立了事故現場處理小組。

淳安縣船廠工廠中的房間成為遺體室暫存處,兩輛大卡車不停地運來冰塊儲存遺體。縣城建公司請來40多個木匠,用最好的木材,連夜趕做了32具棺木。

4月4日,罹難者家屬50餘人來到淳安縣,受到了浙江省政府和海協副秘書長劉剛奇的慰問。

經過仔細核對及家屬的辨認,罹難者的遺體得到确認。為尊重台灣同胞的風俗,浙江省請來靈隐寺住持為遇難者做了法事,祭奠亡靈。

由于天氣轉暖,屍體存放時間已久,經過耐心細緻的溝通,4月6日,罹難台胞遺體進行了火化。

4、李登輝的借題發揮

就在大陸公安部門全力偵破案件、案情尚未明朗之際,台灣當局做出了過度反應,民進黨等“台獨”分子也借題發揮,再加之新聞媒體的炒作,不明真相的台灣群眾也出現了情緒化的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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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前,國民黨剛經曆過“海陸大戰”,且餘波猶在,以及海軍上校尹清楓離奇死亡事件搞得焦頭爛額,又因為縣市長和縣市議員選舉賄選而被在野黨攻擊。

“千島湖事件”給了國民黨從困境中得以解脫的機會,他們立即把島内沖突焦點轉向大陸。

李登輝不顧身份,借“千島湖事件”攻擊大陸“像土匪一樣”。一些政治人物也指責大陸“草菅人命”。

4月12日,“陸委會”宣布,從即日起“暫時停止兩岸文教交流活動”,“自5月1日起停止群眾赴大陸旅遊”。

民進黨借機鼓噪,在島内提高“台獨”分貝。

4月6日,民進黨中常會發表聲明,說“千島湖事件”十足暴露了中共對台灣人民人格的矮化,這個事件并非隻是24名台灣旅客的性命犧牲而已,并且也關系到日後所有台灣人民在中國的安危。

該黨“國大”黨團也發表聲明,要求台灣當局放棄“一個中國”政策,向國際社會宣布台灣是一個獨立在中國之外的“主權國家”。該黨一些“立委”更公然要求李登輝“毅然宣布台灣獨立,邁向國際社會尋求支援”。

台灣當局暫停兩岸文教交流和群眾赴大陸旅遊的政策,使島内幾家專門代理大陸中國民航票務的團體營業額減少到原來的三、四成,他們強烈抗議當局的抵制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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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認為,台灣當局和旅行公會不應将旅行業者的生計作為自己的籌碼,這種行為可能引起一陣社會風暴及旅行業危機。他們表示,如果旅行公會不改變态度,他們将對旅行公會和“陸委會”采取強烈抗争行動。

其實,台灣當局的指責和抵制行動實在是毫無根據。

4、千島湖事件的善後

“海瑞号”遊船一被發現,大陸公安機關即全力投入案件的偵破工作。

年近60歲、負責偵破的浙江省公安廳副廳長蔡揚蒙不慎滑倒摔斷兩根肋骨,僅做了簡單包紮後即堅持工作7天。參加偵破的300多名幹警抱着抓獲兇手、為兩岸同胞負責的決心,連續奮戰了17個日夜,最終在廣大群衆的大力協助下,很快偵破了案件。

大陸海協會本着協助有關方面處理兩岸同胞交往中産生的問題、維護兩岸同胞正當權益的精神,積極配合,協助有關方面及時處理這一事故,并及時把事故的處理情況和案情的偵破情況通知海基會。

4月2日早晨,當海協會接到有關方面通報,說浙江載有台灣遊客的一條船遇難後,立即于上午8時30分設立專門值班室。10時,海基會來函詢問“海瑞号”遊船遇難情況,海協會告之确有一條遊船起火,具體事情不詳,待有進一步結果後立即通知海基會。

當晚,海基會旅遊服務處處長張全聲打來電話,表示将組織家屬分兩批赴出事地點,請求海協會協助辦理入境簽證。僅20分鐘,海協會立即答複稱,浙江省有關方面已經通知海關及出入境管理部門為台胞罹難者家屬的到來提供友善。

4月3日8時起,海協會設立24小時值班,并建立了與香港、上海、浙江等地的聯系熱線,以便随時掌握情況,同時海協派出劉剛奇副秘書長前往杭州,協助罹難者家屬處理善後事宜。晚上,海協把從浙江方面了解到的現場勘察情況正式函告海基會,并向遇難台胞緻哀。

4月6日,海協常務副會長唐樹備與海基會副董事長兼秘書長焦仁和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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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樹備表示,海協作為一個授權的民間團體,現在能做的就是,一是及時溝通情況,使海基會盡快得到準确的資訊,二是與遇難者家屬保持聯系,反映他們的意見,三是向有關方面轉達海基會的意見。

電話中,焦仁和提出派海基會成員赴現場,并希望海協會對台新聞媒體到現場采訪提供友善。唐樹備婉拒了海基會派員的要求,但同意給台灣記者采訪提供協助。

4月7日,海基會在來函中指責海協會“無視事實需要及罹難者家屬之強烈要求,一再拒卻本會派員前往對罹難者家屬惠予人道協助”,聲稱“赴大陸家屬之行動、通訊及媒體采訪亦一再遭受幹擾,處理過程迄未對外坦誠公布”,“對兩岸關系之發展業已産生極為不利之影響”。

海協會立即表态,希望台灣方面“從共同濰維護兩岸同胞正當權益、發展兩岸關系的大局出發,理性地、冷靜地處理有關問題,不使兩會合作及兩岸關系發展受到影響”。

4月11日,海協會同意正在上海參加一項學術讨論會的海基會副秘書長石齊平,到杭州慰問台胞家屬,上海、杭州特派人派車前往迎接。

12日,石齊平來到北京與唐樹備見面。

唐樹備說,“千島湖事件”隻是兩岸同胞在交流中的意外事件,不可能也不應當是以影響兩岸關系的發展。大陸能夠了解台灣有些比較偏激的言論,但不應該把事件政治化,極少數言論對大陸肆意攻擊甚至污蔑,隻會徒增兩岸同胞間的不信任感,惡化兩岸關系。

大陸願意聽取包括台灣同胞在内的各方面的積極建議和意見,海協對于有損兩岸同胞正當權益的事件,向來主張通過兩會的商談及時加以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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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唐樹備、石齊平就事件的解決達成了如下共識:

一是全力迅速查明千島湖事件發生的原因,并盡速公布;

二是兩會原則上同意在現有的情況下,就兩岸同胞生命财産安全受到損失的問題交換意見;

三是兩會根據各自的授權,采取可能的措施,消除因事件引起的消極影響。

5、幾度波折的真相大白

17日,浙江省公安機關透露了案情結果,認為“海瑞号”遊船失事是一起有計劃的特大搶劫縱火殺人案,3名涉案罪犯吳黎宏、餘愛軍、胡志瀚已被公安機關抓獲,他們在大量的人證物證前已交待了作案情況。

當天,劉剛奇向石齊平通報了案情。晚上,海協會又通過電話把上述情況告之海基會。

18日,時任國務院總理李鵬發表談話指出,千島湖特大搶劫殺人案件已經偵破,案犯已被抓獲,将按照司法程式嚴肅處理。

20日,海協會緻函海基會:

“浙江千島湖‘海瑞号’遊船案現已偵破。特邀貴會盡速在雙方商定的時間派員,并可邀請有關專家來杭州,我會将請有關專家介紹此案的具體情況。”

22日,海協會把“千島湖案件”的詳細情報電傳給海基會。

次日,海協通知海基會,表示“千島湖案件”已進入司法審判階段,希望兩會盡速展開會商,就兩岸旅遊交往及旅行中的安全問題、台商在大陸投資權益及相關問題、近年來台灣軍方打死打傷大陸沿海漁民、造成嚴重生命财産損失等問題交換意見。

海基會卻在回函中開出了赴大陸的前提條件,即在得到大陸方面提供的這一案件的犯罪經過、解剖報告、現場狀況及相關證物以及台方對案件所提疑點的答複之後,才能決定來杭州的時間及同來的專家名單。

26日、29日,海協兩次緻函海基會,邀請海基會及有關專家赴杭州了解案情。

在海協的再三邀請下,5月8日,海基會副秘書長許惠佑率領該會人員、有關專家及罹難者家屬代表抵達赴杭州。

但是,海基會個别人士在既未聽取案情介紹,也未觀看案發現場的情況下,竟揚言“蘇杭的風光裡暗藏着無窮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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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岸罹難者家屬在淳安縣祭祀時,海基會成員競然不顧案情已真相大白的事實,别有用心地說“千冤湖底沉”,企圖否定大陸方面破案成果。

13日,海協會聘請專家就“千島湖事件”詳盡回答了海基會聘請的專家提出的問題。

海協會的專家代表何挺說,“千島湖事件”發生後,在秘密偵察階段,在案件尚未審結完畢之前,檢察院是不會向外介紹案情的,這在任何一個國家或地區都是如此。海協會之是以向海基會作詳盡的介紹,是一個特例,更多的考慮是讓台灣同胞了解事實的真相和兩岸關系的發展。

對于大陸詳盡的案情介紹,海基會邀請的法醫專家也不能不表示,經過對海瑞号遊船現場踏看,大陸辦案專家所介紹的案發當時底艙燃燒狀況,在理論上是可以解釋的,坦承“站在專家與專家的立場,我們不能否定他們的檢查結果”。

18日,海協會會長長汪道涵在浙江考察時也就“千島湖案”發表了談話,對在“千島湖案”中不幸遇難的海峽兩岸同胞表示哀悼,并對島内少數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千島湖案”煽動反大陸、阻擋兩岸交流、鼓吹台獨的現象表示擔憂,希望海協和海基會要加強溝通道,特别要加強高層的接觸,增加對話,消除誤會,克服分歧,推進合作。

6月10日,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對“千島湖案”3名罪犯進行公開審理。在此之前,海協多次緻函海基會并請對方轉告罹難者家屬,表示家屬欲旁聽公審,可向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提出申請。

但是,海基會遲遲未予回複,直至6月8日,海基會才回函稱将推由莊淑芳等5名家屬代表來大陸,同時提出有“立法委員”呂秀蓮等7人前往旁聽。

海協會表示,大陸有關方面已轉告香港中國旅行社為5位家屬代表核發通行證件,至于海基會提出的其他人員,因未得到浙江方面委托,難以答複。

當晚,海基會又來函稱,将派許惠佑等4人前來旁聽。由于時間已遲,海協表示明日上午10點答複。次日上午,盡管台灣廣播電台已播出海基會不來的新聞,海協會仍在10點準時函告海基會,同意許惠佑等人以個人名義來杭州旁聽。但是,海基會卻再沒有回音。

6月19日,浙江省進階人民法院核裁定,對搶劫犯、故意殺人犯吳黎宏、胡志瀚、餘愛軍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随後,三名罪犯立即被押往刑場,執行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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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清脆的槍聲,牽動海峽兩岸無數同胞心的“千島湖案”終于降下了帷幕。

明媚的陽光驅散了籠罩在湖面上的雲霧。千島湖又露出了她美麗的身姿。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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