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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8年3月19日的革命後,威廉四世的無能表現令人大失所望,甚至有放棄他的念頭。不過,威廉四世并沒有再次令俾斯麥失望,因為他拒絕接受日耳曼諸聯邦國皇帝的皇冠。這個決定讓俾斯麥感到一絲寬慰,同時也讓他暫時放棄了統一日耳曼諸國的願景(盡管20年後他會重新撿起這個夢想)。
威廉四世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多次邀請俾斯麥前來宮廷,以賠禮道歉。在國王誠摯的态度下,俾斯麥原諒了他。柏林的危機告一段落,俾斯麥繼續他的議員生涯。然而,經曆了柏林危機後,他對革命更加厭惡,甚至用尖刻的話語形容議會中的一些成員:“三百五十人握有決定我們祖國命運的權力,可惜隻有不到五十人明白他們的職責。而這五十個人中,有三十個是充滿野心卻又沒有良心的惡棍,其餘的則像劇院裡的小醜一樣,虛榮心膨脹。”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他還在簽名中加入了"馮(Von)"。
俾斯麥是個複雜多面的領袖,雖然對自由派深惡痛絕,但在議會中,他願意站在自由黨派的一邊。然而,不久後,柏林危機的後遺症卻愈演愈烈,奧地利、巴伐利亞和普魯士之間即将爆發一場戰争,而俾斯麥知道此時不是合适的時機。在他極力斡旋下,普魯士和奧地利之間的戰争沒有爆發。他驚人的外交才能得以徹底展現,而普魯士國内的一位觀察者格拉赫将軍也看到了這顆明珠。
格拉赫将軍将俾斯麥視為他在政壇上培養的學徒,向威廉四世推薦俾斯麥擔任普魯士駐奧地利大使館參贊。然而,兩人對這一任命有不同的看法。俾斯麥認為這是他應得的機會,是上天給予他的機遇,而格拉赫則更願意将“上帝”替換成“格拉赫”。不管怎樣,俾斯麥正式開始了他偉大的外交生涯。
然而,俾斯麥面臨了一個難題,他首次有了上級上司,令人驚訝的是,他沒有選擇回國。這表明了他對這份工作的高度重視和執着。然而,不久後,他的機會來臨,威廉四世在奧地利的壓力下解職了俾斯麥的上司法蘭克福大使,并在格拉赫将軍和朋友的幫助下,俾斯麥成功地成為了法蘭克福大使。
在法蘭克福度過了十年的大使生涯,這段時間裡,俾斯麥的精力似乎無處發洩。他的古怪趣味也逐漸顯露出來,他寬恕了一個政治罪犯的少年,甚至為他提供了逃離國家的路費。不僅在國内如此,在國外,他也表現出同樣的特質。在聖彼得堡,他遇到了一個逃犯,不僅給了他一身衣服,還幫助他逃脫,并在警察趕到時責怪警察。盡管度過了十年的法蘭克福大使生涯,但他卻感到無聊。
俾斯麥心中渴望成為外交部長,然而他卻隻能在法蘭克福擔任大使,而且還不是法蘭克福議會的主席,這令自尊心極強的他無法接受。然而,無聊的日子終将過去。
克裡米亞戰争的爆發為俾斯麥提供了他展現外交手腕的機會。當時,普魯士國内的倒俄勢力,以威廉親王為首,試圖聯合英國和法國對抗俄羅斯。然而,俾斯麥清楚地知道,如果普魯士參與這場戰争,将會削弱國家的實力和資源,最終隻會使奧地利受益。威廉親王花費了巨大的努力來說服國内的倒俄派,同時前往巴黎,試圖讓普魯士與法國結盟,盡管不是在克裡米亞的戰場上,而是在歐洲舞台上。拿破侖三世沒有同意這一決定,但在俾斯麥的談判下,同意減少對德意志領土的幹預,盡量避免與奧地利開戰。總的來說,俾斯麥的外交手腕取得了巨大成功,避免了普魯士卷入一場與國家利益不相關的戰争,同時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法國的整體戰略。
然而,在俾斯麥快樂地生活在巴黎的時候,普魯士國内的政局開始動蕩,威廉一世的統治岌岌可危,他試圖執掌軍事和陸軍,但提出的法案都未能通過,議會要求縮短兵役時間,國王的執政地位受到嚴重威脅,甚至考慮退位。這時,魯恩将軍和伯恩斯斯托夫決定必須讓俾斯麥發揮主導作用,于是指令他回國,以解決政治危機。
1862年9月22日,俾斯麥回到了巴貝爾斯貝格宮,威廉一世提出了退位的念頭,認為他無法執政,而俾斯麥則表示自己願意加入内閣。國王詢問他是否願意不顧多數人的反對來整頓陸軍,俾斯麥堅決回答是的。最終,威廉一世決定不退位,而俾斯麥正式成為普魯士的首相。這一時刻标志着鐵血之風的開始,德意志偉大的篇章已經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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