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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默生眼裡的中國

愛默生眼裡的中國

- 學習筆記

愛默生1803年出生于美國波士頓,是一個牧師家庭,是美國思想家和作家,也是美國文化精神的代表,他的超驗主義是美國思想史上重要的思想解放運動,被稱為"美國文藝複興"。

他早年在唯一宗教中擔任牧師,但後來因在唯一神學的改革建議中過于理性而被拒絕後,憤怒地辭職。離任後,他前往歐洲,結識了科勒、華茲華斯等英國浪漫主義詩人,接受了強調直覺、想象力和感情的浪漫主義,專注于主觀的内心世界,表達了對理想世界充滿激情的追求思想的影響,并将浪漫主義思想引入美國。

1836年,愛默生出版了《論自然》,這是對先驗主義思想的第一次系統描述,并很快與其他志同道合的超驗主義者成立了一個超驗主義俱樂部。超驗主義強調精神或超精神,這是宇宙存在的重要因素,超精神是一種無處不在、無所不在的力量,用來壓制邪惡、促進善,是萬物之根,存在于人與自然之中;它是超靈的外衣和靈界的化身,對人類思想具有健康的滋補作用,倡導回歸自然,向自然學習,接受其啟蒙和影響,進而在精神上變得完美。

愛默生擔任超驗主義俱樂部"日晷"的出版物,推廣先驗主義的概念,成為先驗主義的旗手。他的思想和作品對美國文學産生了深遠的影響,為美國文化的獨立和美國民族精神的形成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他的一生著作豐富,其中最重要的是《論自然》、《美國學者》和《神學院演講》,其中《論自然》是先驗主義的經典之作,幾乎包含了超驗主義的所有精髓。他上司的超驗主義運動,是一場思想文化解放運動,對美國民族的精神形成産生了重大影響,被林肯總統譽為"美國精神的先知"、"美國的孔子"。

雖然愛默生的思想在很多方面都符合孔子的神學,但他對中國并不友好。他早期對中國的印象和評論大多是負面的,他曾經寫道,"中國統治者和被統治的幾代人都表現出和他們的瓷器畫一樣令人讨厭的單調",在他眼裡,中國人、物、物是一緻的,缺乏個性,團結是令人讨厭的,這與他對個人主義的強調背道而馳。 是以他對中國的批評并不奇怪。兩年後,愛默生在日記中對中國皇帝作了更嚴厲的批判和譴責:"今天把帝國挂起來,我恨北京,我不會喝黃河水,驅魔茶......中華帝國以純木乃伊著稱,她小心翼翼地儲存了三四千年世界上最醜陋的特征",這段話表明了他對中國的深深蔑視,他認為中國是最醜陋的國家,一個停滞不前,貧窮,落後和封閉的國家。他批評代表君主制的中國;批評中國社會停滞不前、貧窮、孤立和僵化;并批評中國曆史和缺乏民族認同感。他對中國的評價與19世紀的思想家亞當·斯密和黑格爾大緻一緻,他們認為中國是一個自滿、停滞和腐敗的龐然大物。這些對中國的看法是虛假的和侮辱性的,但它們也包含一個不幸的事實,即作為一個已經衰落了數千年的封建君主制,特别是在19世紀,清朝的君主制陳舊而僵化,政治腐敗,國内内部沖突嚴重,外部入侵,人民生活正在遭受苦難, 抱怨,當時的政府無能,很難更新自己,适應時代不斷變化的形象,是以在西方人眼中,中國的形象正在惡化。關于19世紀中國的文章是負面的,這深深地影響了愛默生對中國的負面了解。後來,随着年齡的增長和知識的加深,愛默生對中國的态度逐漸軟化,語氣變得理性和冷靜,态度的轉變與他對中國儒家思想的欽佩和與孔子思想的契合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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