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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屆職人悟了,工作定義的是職業不是人生

作者:陽D君

最近的熱搜看起來眼花缭亂,無論是網紅青蛙被城管驅逐,引來無數打勞工共情;還是卷王同僚加班三年最終離職,被網友評價為“不卷,是對自己和同僚的善良”;又或者是現在年輕人的娛樂方式,開始主打在短暫休息日裡玩到極限。其實仔細一看,字裡行間全是密密麻麻的一句話:

“上班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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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特種兵旅遊,大意是将精神和肉體榨取到極緻,隻為在周末打卡盡可能多的“到此一遊”。

周五晚上在火車卧鋪上睡覺,兩天遊曆三個城市八個景點,回來之後累到打點滴。表面上是不辜負青春,實際上是在狠狠報複漫長疲憊的工作,以至于需要用極緻的精疲力竭,來拼命區分假期與工作日的分界,證明自己确确實實地玩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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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各種社媒上,最适合中國寶寶體質的醫美,早已經從熱瑪吉、水光針變成了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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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前疲态畢現、雙目無神,辭職後容光煥發、顔值回春,網友們曬出的before&after的對比圖,真比整形前後更觸目驚心。

而這個話題之所能讓網友紛紛發照響應,已經無關乎美醜問題,大家是在集中控訴,工作對人的傷害能有多肉眼可見。

在年輕人各種花式曬辭職的同時,還并存着一股“曬神仙工作”的潮流。

要知道,如今讓00後向往的“神仙工作”,要麼是輕松不卷、工作時間清晰的輕體力活,比如去紐西蘭摘藍莓、去動物園當飼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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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是極其穩定的養老工作,比如圖書館員、宿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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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上一輩人将高薪和發展前景作為理想工作的首選項時,這批年輕人卻突然放下了奮鬥的包袱,轉頭追求起了“提前退休”。

最近,由美國人類學家大衛·格雷伯提出的“狗屁工作”概念也正在被更多人所熟知。所謂狗屁工作,就是那些“毫無意義且往往有害的定期領薪水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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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工作占據了我們的生命,也吞噬了那些我們本可以用于自我提升的時間,它不會帶來成長,隻是徒勞的身心消耗。

結果就是,越從事這樣的工作,便越會困在這樣的狗屁工作裡。

如今,市面上對年輕人大緻有兩種誤解,一是覺得他們隻會任性裸辭,二是覺得他們隻會悶頭打工。

但這屆年輕人對工作集體失去熱情,絕不僅僅是因為懶或者不想上班那麼簡單。這樣現象的背後,恰恰是因為他們渴望找到工作的意義感,希望能從事自己心甘情願全情投入的事業,進而活得更加清醒、更有價值。

假如你在搜尋過與職場相關的困擾,就會發現其實在知乎上,早就聚集着這樣一批主動找尋意義的打勞工。他們的發問和回答,就好像揭開了職業選擇背後的答案。

比如,其實有些人的裸辭并不是一時沖動,而是仔細權衡過的職業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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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35歲魔咒,他們早就開始了各種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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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于“卷”,他們的态度不能概括為拒絕,而是在尋找和甄别一種更有意義和成本效益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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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多了對工作的反向思考,以及對自我的肯定和探索,比起打勞工,也許稱他們為“職人”更合适:

他們不滿足于無意義、無休止地打工,而是在有選擇、有目标地鍛煉和交換自己的專業技能和個人價值,比起在職場上随波逐流,他們總是勇敢地主動出擊、實作自我。

而知乎又憑借積極的社群氛圍、有廣度和深度的讨論空間,以及一系列專門為職人打造的内容,給予了他們支援。

于是,很自然地,知乎成了這批職人交換資訊、補充技能、答疑解惑的茶水間和軍備庫。

最近,知乎拍了一部紀錄片叫做《這屆職人》的紀錄片。對于職人該如何解決自身的内耗和迷茫,也許沒有标準答案,但至少提供了參考樣本。

記錄片裡的四個主角,有的不願意按照既定軌道生活,有主動選擇自己的職業和生活的勇氣;有的有堅定的職業理想,而把工作看做實作它的工具。

他們的選擇也許可以給有類似困惑的人帶來新的情緒出口和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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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尕峰,1983年出⽣,馬上40歲,甘肅蘭州人,滬漂一族,有房貸,還要養娃。

曾經,他的職位達到阿裡p7,卻在内耗中主動離職,找尋生活的意義。

但很快,他發現,工作是消耗,但也是很多人賴以生存的社會标簽,沒有了大廠光環,自己的一身本領也失去了某種認證。

“從去年11月份開始找工作,每天少說也要投出2、30份履歷,但大多數都沒有被讀過,還挺絕望的。”

胡尕峰送過外賣,也去宜家賣過窗簾,“至少是一份工作,讓我知道這個社會還是有需要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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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看到了賣窗簾的局限所在,“付出和收獲太有落差,還是想拼一拼,做自己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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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胡尕峰萌生了一個想法,不如靠着自己在大廠時積攢的營運策劃能力,和自己的自然科學知識,在家附近的公園開展一門自然科學課。

為了設計這門課,胡尕峰把公園裡的植物一株一株地認了個遍,還根據不同的場景,用心設計了有趣的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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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如果這棵東京櫻花的花瓣掉的多的話,可以用它來做手工,路過麥藍菜的時候,正好可以讓小朋友們在這拍照……”

“畢竟是創業嘛,肯定不容易,但它具體是有多麼不容易,以及這個不容易的程度,是不是我自己能控制和接受的,這些都是要試過才知道的。”

預設兩個半小時的課程,真正實操起來比胡尕峰想象得混亂很多,有的小朋友直接指出胡尕峰的了解能力不行,還有的一直在唱“愛你孤身走暗巷”,絲毫不給他優化流程的切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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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在面對這種困境時,腳踏實地地做事情的過程中,胡尕峰摸到了屬于自己的能力和個人價值的所在,也明白了隻有不停地去重新整理邊界,才能戰勝年齡焦慮和職業瓶頸。

與胡尕峰有相似困境的,還有91年出生的甘肅人,王轉蘭。

幼年的轉蘭成長在甘肅隴南的⼀個小村莊裡,一直憧憬着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14歲時,她跟随⼀名老鄉來到北京開始做保姆,曆經16年,從保姆做到頁面設計師,從月薪300元到月薪過萬,嘗盡了北漂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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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16年⾥,轉蘭拼盡了全力想留在北京,但結婚後,卻面臨着落戶、買房、孩子上學等很多問題。

“小孩上不了學,是以那時候就一心想回來,沒有其他想法了。”

于是二人回鄉,老公小攀從事新農業,王轉蘭做全職媽媽和自媒體。從頭開始職業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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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之前,王轉蘭憧憬着一種更理想化的田園牧歌式生活,但雙腳一踏進農田,現實的問題一個一個冒了出來。

其中最難解決的,便是二人清楚地感覺到了他們與當地人觀念間無法彌平的差異,“我們去承包土地,跟農民溝通,他們不了解這種集中區域化管理田地的做法。”

老家的親戚更不了解他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能抛棄了“北京”和“高薪”的光環,又回到農村。“他們不了解我們改造院子和種地,覺得這是不務正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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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轉蘭和小攀(轉蘭老公)是自洽的,他們知道那些外在的标簽不能讓生活真正變好,要用雙手去創造适合自己的生活,“即便是向下紮根也是向上的力量”。

“我們的目标一直不是說去種多少地,而是沉下心來,從種地開始創業。”

不管是胡尕峰還是王轉蘭夫婦,雖然他們都放棄了之前高薪的工作,但素養、經驗和韌勁還在,這是真正能讓人賴以生存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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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沒有一個世俗意義上光鮮的工作,他們都從做事情本身中看到了自我的價值。用王轉蘭的話說:“就像在夾縫中生存,看到一點陽光就要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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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歲的張秀宇,打小喜歡玩遊戲,目前是某大廠的遊戲互動策劃。

在進入大廠、成為朝九晚五的社會大多數之前,秀宇不怎麼安分,他在某知名遊戲公司工作過、創業過3次,副業還一直在做即興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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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嘗試的事情多,但張秀宇一直有一條主軸線:創造自己遊戲的故事。即興喜劇是他的支點,現實生活中隻有在這裡,他能講自己想講的故事。

因為秀宇之前的工作經曆繞了一些彎,如今他從事的并不是一線遊戲策劃,上司跟他年齡相差無幾,甚至說他最大的缺點就是歲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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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秀宇做第一份工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做遊戲的夢想很豐滿,但落地成工作之後總是會少一些神秘感。“其實工作就是工作而已。”

“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查郵箱,回報各種遊戲制作人的意見,比如這兒的字型太大,這兒差了兩個像素沒有對齊,忙到淩晨3點鐘,騎自行車,從海澱騎到六裡橋。”

而這段騎着死飛狂飙的路程,就是秀宇在工作之外最釋放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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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秀宇覺得工作并不能實作自己的想法,“那時都沒有做到主測,就辭職了”,也曾檢討過自己的工作狀态,“有時候,也覺得卷是陷入到了一種成瘾性的自我懲罰的情緒裡了”。

但最終,秀宇還是決定重返職場。他看到了自我的局限,也剝離了工作的理想主義色彩,反而将其看做是幫助他接近個人理想和自我實作的現實錨點。

如今,秀宇正在學習德語,他打算申請蘇黎世⼤學的遊戲設計專業,繼續追逐創造遊戲劇本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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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秀宇一樣,在社科院工作的牛天也質疑過工作的意義。

“在2017年博士畢業以後,我就在社科院工作了,工作初期的那三年,每天看似很高興、很忙,但我會覺得少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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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做案頭工作的科研人員來說,默默無聞幾乎是一種既定的命運。“就算是你寫出一篇論文,它不見得會被人看見,不見得有影響力。”

為了填補這種空缺的意義感,牛天在工作之餘還兼職健身課的團課教練。“你在小小的健身房,能迅速地讓别人喜歡你,會讓你更認可自己一點,能找到價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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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有了兼職健身教練的經驗,牛天完成了一篇名為《斜杠青年的身份體驗認同》的論文,還獲了獎。

對于牛天來說,這無異于一種鼓勵,它意味着工作的價值是可以自主創造的,而去不斷嘗試、找尋意義的行為,本身就是有意義的。

而對于秀宇來說,這種尋找意義的感覺,“就像迷宮”。

“你身處中間當然覺得四面都是圍牆,但你要看到别的可能性,唯有這樣才能認識到,生活不是一成不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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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職人,知乎的定義是:在某個領域具有精湛技藝的人,他們具有相應的知識、經驗和技能。

就像從阿裡辭職,從賣窗簾到白手起家創業的胡尕峰、36歲準備回到大學追求夢想的秀宇,和為了建設更美滿生活,從城市逆流回到農村的王轉蘭一樣,他們不滿足于所謂的“打工”,對工作、生活、人生價值有着更高階和更多元的訴求,于是有勇氣和決心,用自己的能力開創另一種也許不符合社會時鐘和世俗觀念的生活。

不是工作本身,讓職人成為“職人”。是對某一領域技能的掌握和自信、對用技能實作個人價值的熱情、對用個人價值換取美好生活的驕傲和自足,構成了職人的其他意義。

如今,這批職人集中在城市和第三産業,擁有高等教育背景。按照大陸接受高等教育人口2.4億,以及第三産業從業者3.5億,再疊加先進制造業和現代農業的從業者,測算至少有4億左右潛力“職人”。

他們和過去的勞動者相比,擁有更高的學曆和專業度,正逐漸成為社會的中堅力量。

而知乎,也正在成為這批職人的充電站和大學營。

這背後的原因不言而喻,“專業讨論”一直是知乎長期堅持的核心定位,早在2012年知乎早期,創始人周源就曾寫下知乎的初心,“每個人都是某個領域的專家,知乎能幫助每個人去展現自己亮閃閃的一面”。

今年5月15日,知乎首個“515職人節”正式啟動。即日起至5月31日,知乎上線首部以“新職人”為主角的人物紀錄片《這屆職人》,還釋出了由65位知乎答主打造的《新職人密檔》,以及系列圓桌直播等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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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職人節的主會場,知乎不僅有提供職場生存指南的新職人密檔,還有下班打開方式的新解法。從穿搭、通勤、美食、辦公神器、生活方式等關鍵詞出發,為這屆職人提供了一條龍式的答案和錦囊。

這屆職人悟了,工作定義的是職業不是人生

專業讨論的核心定位和熱情積極的社群氛圍,是知乎吸引了大量擁有專業知識、經驗和見解創作者的土壤,“知識專家”、“城市青年”,是外界對知乎使用者的普遍印象。

求知上進的年輕人,在知乎上提出問題、尋找答案,而知乎也将幫助他們找尋答案作為使命,陪伴他們成長為獨當一面、在工作生活中都具有新風貌的新職人。

Ending:

羅曼羅蘭說過,生活中最沉重的負擔,其實不是工作,而是無聊。

絕大多數人工作的初衷絕非興趣和意義,這種無聊和無意義感将會長期伴随左右,如何突破這種屏障,可能是一生亟需解決的問題

與其苛求工作的意義,不如順展開,感受一下生活的所在,把工作當做實作個人價值的工具,向這批當代職人學習。

要知道在探索答案這件事上,你在任何時候都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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