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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交易市場物色來的男人,是個硬骨頭。「腦袋開花,做我的狗選一個。」顧清盯着我看了很久。我以為拿捏住了他,卻反被他用槍抵

作者:咪喻覓語

我從交易市場物色來的男人,是個硬骨頭。

「腦袋開花,做我的狗選一個。」

顧清盯着我看了很久。我以為拿捏住了他,卻反被他用槍抵住額頭:蘇瑾,我以為你能重新做人。

呵,誰不想做個幹幹淨淨的人呢?我叼着煙,物色一排男人。

「大小姐,這是這群人裡最能打的那個,我給您牽來了。」光頭從籠子裡牽出一個男人跪下。男人紋絲不動,他盯着我,那雙眼睛真是好看。

光頭對着男人的左腿踢了好幾次,都沒能讓他動分毫。硬骨頭!我開搶,瞄準他的膝蓋。

骨頭再硬,也沒有子彈硬。他隻是籠子裡的貨物,明碼标價。交易市場每天都會換一批人,今天沒有賣出去的對他們而言隻有一種選擇。沒用的東西,殺掉喂狗。我擡起男人的臉,仔細打量。這張臉真好看,尤其這雙眼睛,直戳我心。「你叫什麼名字?」「顧清。」

是個好名字。「知道今天違背我是什麼下場嗎?」「喂狗。」

我拿起槍,上膛,抵到顧清的下颔。我愛一切完美的事物,小到一顆鑽石,大到精心裝扮的樓房。

當然,這張美麗的臉也不例外。得不到就毀掉,這一向是我的做事風格。我很滿意,命人把子彈給他取出來。取子彈時,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我買到寶了,這絕對是交易市場品相最好的男人。

他站起來後很高,臉上蹭了不少泥土,身上也有一股鐵鏽味。我皺了皺眉頭,讓他去洗澡。褪去一身污泥,我終于看清顧清的面容,一張足以讓我興奮不已的臉。

我走上前,勾起顧清的下颌打量。

顧清擰幹毛巾上的水,蓋在頭發上。「大小姐,我在洗澡,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嗎?」我輕笑一聲,盯着顧清的眼眸。「你看我的眼神不太對。說,你想到了誰?」「我的老師,她曾經是對我最好的人。不過她死了,我是來報仇的。」

顧清穿好衣服,他回頭看我「你和她,真的說來可笑,我生在毒枭窩,長在毒枭窩。但我除了大毒枭侄女的身份,一無所有。「蘇小姐的心情不好嗎?」「不該問的就不要問。」我靠在床頭,抽着煙。

曾經我父親是金三角最大的毒枭,母親是緝毒警察。他們生下我後,雙雙跳崖,從此我被大伯收養。他一直想殺我,隻是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

顧清拿掉我手裡的煙,「難道蘇小姐覺得自己還不如這裡的一隻狗?狗都可以自由,你卻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不要以為我睡了你,就可以管我的閑。

顧清輕笑一聲。這一笑,像是嘲笑。我像踩了尾巴的貓,滿是敵意。你是我買來的狗,有什麼資格說我。」

顧清清澈的眼眸看向我,這一刻我無處遁似乎有什麼東西把我心底的恐懼無限放大。我在那雙眼眸裡,是逃不掉的小醜。

我氣急敗壞,掐着顧清的脖子,「這張嘴最好給我閉上。」

顧清卻擡起手,摸了摸我的頭,有一點無奈。「從小缺愛的孩子,在誰那裡都是戒。

我說了,閉嘴!我氣急敗壞,伸出拳頭,卻被顧清穩穩接住。

他扯下床單,披在我身上,「大小姐,當心走光。」我捂着胸口的床單,怒視顧清。顧清卻翻身,背對着我,均勻的呼吸聲在右邊響起。

他睡着了。我想,他真是一個奇怪的人。「你在這裡做什麼?」

書掉在地上。

顧清看了我一眼,撿起地上的書,「我找找着十萬的是你的父母嗎?你和他們長得真像。

「沒人告訴你,這間房不許任何人進嗎?」我讨厭有人進這個房間,曾經這裡是父親囚禁母親的地方。顧清窺探了我的世界。我憤怒地走過去,然後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意外的是,顧清沒有讓着我。他一拳朝我揮過來。側耳的耳釘,掉落在地上。一滴血,沿着下颌的線條,滴落在耳釘上。在書房裡,我母親生活的地方,我将顧清壓在下面拼命揮拳頭。顧清總能輕松接住,也不反擊。

最後我體力不支,被他按在地闆上,無法動彈。

冷靜了?」顧清起身,活動關節。

我進來隻是想……冷靜個屁!我命人把顧清丢在水窖裡,綁上繩子放再放下去。來來回回幾次,顧清被拖上來時隻剩下微弱的呼吸。胸口處,隻有若隐若現的起伏,我心裡一陣痛快。

顧清被丢在地上,然後五花大綁到柱子上。上次槍傷愈合的口子裂開了,洇紅白色的褲,他渾身濕透,我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我仿佛赢家,肆意掌握一個人的生死。

把他治好,别弄死了。」一個星期,顧清的傷好的差不多。他瘦了很多,隻有那雙眼睛依然清澈見底。這兩天,我沒讓下屬給顧清吃食,偶爾一點水也隻是潤潤嗓子。吊着一條命,僅僅是活着。我等他求我,但他沒有。直到第八天,我進了那個陰暗的地窖。

我捏着顧清的下颌,拇指摸索着這張俊美的臉。「記得,以後那個房間不能進,少吃點苦頭。」顧清垂眸。

我叼着煙,松開綁在顧清身上的繩子,便不再管他。

當晚,我接到大伯給我的任務,運送一批毒品。

我向來不問是什麼毒品,或者槍支彈藥,平時重要的貨物也輪不到我去送。

但這次光頭跟着我,還有好多我不認識的生物坐在台階前。

顧清悄無聲息地來到我身邊。

如果我是你,我就想着怎麼逃跑。」我吐出一口煙,「怎麼會有你這麼傻的男人,趁着防衛松,就跑啊。

「四面都是林子,就算跑出去也會被野獸叼去,還不如在這裡。」我笑了一聲。按滅煙頭,我伸了個懶腰。算算時間,差不多了。

我從交易市場物色來的男人,是個硬骨頭。「腦袋開花,做我的狗選一個。」顧清盯着我看了很久。我以為拿捏住了他,卻反被他用槍抵
我從交易市場物色來的男人,是個硬骨頭。「腦袋開花,做我的狗選一個。」顧清盯着我看了很久。我以為拿捏住了他,卻反被他用槍抵
我從交易市場物色來的男人,是個硬骨頭。「腦袋開花,做我的狗選一個。」顧清盯着我看了很久。我以為拿捏住了他,卻反被他用槍抵
我從交易市場物色來的男人,是個硬骨頭。「腦袋開花,做我的狗選一個。」顧清盯着我看了很久。我以為拿捏住了他,卻反被他用槍抵
我從交易市場物色來的男人,是個硬骨頭。「腦袋開花,做我的狗選一個。」顧清盯着我看了很久。我以為拿捏住了他,卻反被他用槍抵
我從交易市場物色來的男人,是個硬骨頭。「腦袋開花,做我的狗選一個。」顧清盯着我看了很久。我以為拿捏住了他,卻反被他用槍抵
我從交易市場物色來的男人,是個硬骨頭。「腦袋開花,做我的狗選一個。」顧清盯着我看了很久。我以為拿捏住了他,卻反被他用槍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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