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馬家俊
北京電影演員團來到西安演出莎士比亞的第十二晚,這是一部精彩的喜劇。
《第十二夜》是莎士比亞早期的現實主義喜劇之一,突出了文藝複興時期反對虛僞和封建主義的人文主義思想。表演展現了這位偉大劇作家和詩人的早期藝術風格。舞台上優美的畫面,生動的劇情,簡約的風景,細膩的對話,樂觀的氣氛,悅耳的配樂,給我們留下了深刻而難忘的印象。
更值得稱道的是表演的有機統一性,許多因素在情節的推進中構成了完整的藝術創作。恩格斯曾經欽佩"莎士比亞情節的生動性和豐富性"(1)。該劇的《第十二夜》和諧交織着浪漫的線索、離奇的情節和辛辣的諷刺。
在愛情線索中,《第十二夜》巧妙地安排了白衣軍團和維奧拉兄妹的冒險。維奧拉的形象再現了文藝複興早期的社會訴求:男女平等和愛情自由的理想。整個情節與她作為男人的着裝密切相關。而這種在封建主義中是一種大膽而肆無忌憚的行為,正是她對社會生活的追求嘗試,是不滿足于女性地位的表現。維奧拉變得和本西薩裡奧一樣,在愛情的糾結中,一方面,她被奧利維亞小姐追求,另一方面,陷入奧西諾公爵的痛苦之中。演員成功地展現了外表上的男人和内在愛情中的女人的特點,把自己内心的秘密和沖突,用外在的行動和表達,生動地表達出來,創造了追求愛情幸福、壓抑内心火焰的自我犧牲的高貴形象。她的追求和追求創造了一系列戲劇性的場面:她在公爵面前的莊嚴和失言,奧利維亞身邊的尴尬,與"愛敵"決鬥的尴尬,都是俏皮的。至于維奧拉的化妝變化,也引起了很多有趣的誤會,但出乎意料地給她的哥哥帶來了快樂。當然,它也把自己從山谷的處境中解放出來,最終使自己達到了愛的目的。兩個戀人這樣做,是經過幾次曲折的自然結局。在這兩者之間,它展示了莎士比亞藝術視野的力量。
享樂主義的機智,俏皮的滑稽和機智也被融入莎士比亞巨大的藝術結構《第十二夜》。我們熱烈贊揚了充滿舞台的喜劇氛圍。陶拜爵士的粗暴、瑪麗狡猾的機智,以及他一生的怯懦,都是《第十二夜》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該劇通過這種形象的準确性格,揭示了16世紀和17世紀之交英格蘭的社會生活和風格。尋找樂趣,喝酒歌曲,俏皮無憂無慮的生活...這種波浪形的遺骸是對莎士比亞時代清教徒世界規則的反擊。莎士比亞絕對沒有贊揚資産階級的習慣和市場風尚,而是指出,人們的惡作劇隻是為了懲罰代表舊的意識和自我放縱的愚蠢行為,其中不包括欺詐和掠奪與邪惡的極端自私自利,而是及時的樂趣和自尊和自尊。倒酒、寫假信、設定陷阱和鼓勵決鬥等場景強烈證明了這一點。至于小醜俄裡的形象,在《第十二夜》中有着更深層次的含義。莎士比亞從這個诙諧的傻瓜的性格中表現出另一個有趣的本質:樂觀地對生活做出正确的肯定,對生活進行理性的判斷。小醜的語言具有座右銘性質,他的機智充滿了人們的幽默和喜悅。馬富留的諷刺意象,展現了喜劇的另一種本質。在這個虛僞、傲慢、可鄙的喜劇人物中,暴露出一個虛僞的清教徒。莎士比亞猛烈抨擊了這張照片。這個角色的喜劇性不僅表現在他的思想和行為與實際生活過程的沖突上,也表現在他不認為自己荒謬。精神異常固執、愚蠢而偏袒地把自己想象成寵夫妻,虛僞而孤獨的本性被公認為"天地高貴"的對象,這種形式比突然沖突的内容更大,足以成為大麻的無限荒謬。正是以上性質不同、興趣不同的因素,交織成《第十二夜》生動的喜劇情節。它們有機地融合在一起,引導我們随着場景的流逝,時而進入浪漫的遐想,時而辨認人生的奇觀而歡笑,時而激情沸騰,時而帶着微笑欣賞機智的精辟語言,時而樂于欣賞美麗的詩意。而這一切,都得益于劇團同志們的辛勤付出和精湛的藝術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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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馬克思和恩格斯論藝術》,第一卷,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60年,第37頁。
(發表于1961年12月27日西安晚報)
(注:本文作者已授權此标題)
(馬家軍,1929年10月5日出生,陝西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中國電影人協會會員,陝西省外國文學會名譽會長(原會長),中國外國文學會會長, 中俄文學研究會理事,陝西戲劇大學原校長,陝西省詩歌學會前顧問,陝西省社會科學學會前常務理事。陝西省建設先進個人公德心,陝西省任教、教進階教師等,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
著有19世紀俄羅斯文學12種、審美史新階段、詩歌探索藝術和世界文學探究,與女兒馬曉軒《史》(3卷)、《高爾基的創作研究》等9種著作;由《歐美現代主義文學30講座》等4種編輯,合著《馬列文論100個問題》、《文化研究方法》、《東方文學50講》、《20世紀西方文學》等40餘種。
入選《漢語作家辭典》、《中國詩人辭典》、《中國社會科學學者辭典》、《劍橋國際傳記詞典》(英文第27版)、俄羅斯科學院世界文學研究所、《外國俄羅斯研究專家名錄》(俄文版)、《山西文藝經100年》等40餘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