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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演員惠英紅:我想成為一個“品牌”

作者:澎湃新聞

記者 楊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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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英紅有一個習慣,每次離開酒店,都要打掃自己住過的房間,走路。她喜歡幹淨,無論多累,都會立即收拾行裝,然後洗衣服,拖地,一套程式在休息前完成。但打掃酒店房間也有一層恐懼,"我是演員,當你把你弄得一團糟的時候,人們會說你沒有受過教育,恐怕。惠英紅對别人眼神不掩飾自己的敏感。

薩特說,"别人是地獄"對于演員的職業來說是一把雙刃劍,它始終使人們保持強烈的情緒化,但過于關注,容易成為情感的奴隸。惠英紅也不能幸免。

即便是22歲時憑借邵逸夫的電影《學長》獲得香港金像獎第一部最佳女主角,但時間過得輕松,邵逸夫的第一位女爆星在武俠片中逐漸被觀衆遺忘,也很難找到回頭路。在一般演員中,一旦獲獎就足夠了,沒有拍片,畢竟時代變遷難忍,但許英紅做不到,她想堅強,她關心别人的看法評價,而失敗也意味着未來沒有保證,她無法度過這個難關。

專訪|演員惠英紅:我想成為一個“品牌”

2021年6月12日,許英紅憑借在微網誌電影之夜的亮相榮獲年度男主角獎。

1999年,39歲的許英紅患上了抑郁症,一度嚴重到企圖自殺。獲救後,許英紅定期去看心理醫生,心理醫生告訴她,情緒疾病很難治好,最好的辦法就是了解自己,了解疾病。

抑郁症等情緒疾病都是生理上伴随的心理疾病,即使通過藥物治療,也可能随時因為一些刺激而複發,許英紅讨厭"被其鼻子"的感覺,她不願承認失敗。在心理學家的推薦下,許英紅開始了解抑郁症等情緒障礙,收集資訊、讀書。

"與它相處的唯一方法是知道你的身體裡發生了什麼,以及學習,對抗它,被打敗的最好方法,但我更害怕回到糟糕的境地。至少我能意識到自己的波動,一旦紅燈亮起,我就會找到解決它的方法。許英紅自己愛學,喜歡學東西去了解,偶然有一天,她看到香港中文大學有心理咨詢課程,她剛好有時間有精力學習,馬上報名上學,還考出了心理咨詢師的執照。

學習咨詢并不是她職業規劃的一部分,直到她看到編劇和妻子交出的新劇本《犯罪日記》,她才想到這段經曆會在演戲中起到直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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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鐵偵探角色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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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英紅相信兩位編劇,開玩笑說,隻要他們寫,不用看劇本就可以接班。編劇并沒有讓她失望,而《犯罪日記》恰好是關于情緒疾病和更嚴重的精神分裂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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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事調查日記》劇,惠英紅 飾 楊碧心

"我以前上過心理學課,也學過一些關于精神疾病的知識,我知道有這種幻覺是什麼感覺,當他(編劇)寫給我時,我覺得這很棒,因為我知道的一切都不是虛構的,也不是編造的。其實編劇先邀請了一群專業學者來講解課堂,在了解了精神分裂症之後,才寫了劇本。惠英紅稱贊編劇,這個劇本層次很高,不像一般的警察強盜劇,隻是想搶占市場,"我演的時候,我會跟現場導演一起分析,為什麼這個角色會這樣,我可以學到一些這樣的知識。"

扮演精神分裂症角色對任何演員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挑戰。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感受、幻覺、思維邏輯,都是不正常人可以猜到的體驗,真正聽出真實感受的這種演技方法變得更具挑戰性,在影視作品中飾演一個精神病角色一旦成功就會成為經典。《偵查日記》中的楊碧心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不僅如此,她在劇中也有複雜的人生經曆,有孩子無法互相認識,潛意識裡有一股強烈的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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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碧心與子女

"這是一個很難演的角色,首先我不能誇張,因為她在醫學上是真實的,她不能很戲劇化,但我認為這個角色可以吸引觀衆。許英紅覺得,在這個群體中,除了編劇,她是最了解病情的演員,是以不能和她有什麼問題。因為喜歡學人,加上看完心理學課程後,她不允許自己用虛構的情緒來演戲,最後,許英紅認為,讓觀衆相信她是楊碧心,最好的辦法就是"真實",盡量讓所有的行為反應都真實。

比如在第六集中,楊碧心被逼着吃醫生的藥,樓下到一條小巷吐痰,惠英紅在場面和通訊主任,一定是真吐。"我告訴導演,我要吐了,每個人都不相信,這是不可能的。拍前,我趕緊喝了兩瓶水,他喊着動作,我趕緊把手指伸進喉嚨裡,一把鑰匙就會嘔吐,你看戲,我真的不停地嘔吐,我隻想讓觀衆看到真實的我嘔吐,那種堅硬、痛苦,隻是最有生命力。"

這還是她能想象到的真相,還有很多情緒是正常人無法想象的。比如在第四集中,楊碧心為了保護女兒葉浪清,和病人馬玉玉夜鬥,兩人都有精神病,打鬥表現勢必與普通人不一樣,飾演馬琪的女演員是個新人,起初不敢拿拿鐵去打惠英紅 因為怕傷害她, 惠英紅和她的溝通,如果不玩,也沒什麼效果,馬琦和楊碧心是精神病患者,她認為人處于瘋狂的狀态,其實沒有身體的感覺,是以兩者一定都像是撕狗的狀态。

這個靈感來源于許英紅自己的狗狗經曆,"我家有兩隻很兇的狗,兩個兄弟突然有一天要打架起來,怎麼就不能分開了,一家人花了很多心血,他們死時互相咬人,水花飛濺,哥哥的眼睛裡那股兇猛的能量就出來了。我最後要用什麼方法呢?我把頭放在它面前,讓它看着我,因為他非常聽我的話,當他看着我時,他放開了,因為我是它的弱點,這是痛點。惠英紅回憶起那件事,心想:"人也是動物。"是以她在這場戰鬥中使用了這種方法,"狗在失去控制時會咬東西,當它們生氣到極點時,它們就會失去邏輯和控制力,這就是發生的事情。是以那一幕,你看到我露出頭來,我對導演說,我真的要打架了,是以有一種非常可怕的感覺。"其實,在許英紅的心目中,當她看到劇本上的情節時,她能夠想象出一幅連貫而完整的畫面,"動作畫面還是比一般的畫面靈感更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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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事調查日記》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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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嘔吐和真鬥能帶來現實感和生命感,許英紅作為演員。不僅僅是這一次,一度靜靜過一段時間回到演藝圈,惠英宏調整了心態,重新審視了演員的工作,真正需要珍惜的地方。

别人看到新導演投資低,十分之九會拒絕,許英紅會在劇本裡讀到好下一句,"我願意吃這個虧"因為我覺得我有優點,我讀了劇本,沒有新的想法,也沒有創造力。為什麼不給新導演一個機會呢?我也是給我機會的人,隻有今天的我。如果是新導演,以我的技巧和能力,在溝通方面應該有一些東西可以彌補。"作為一個已經獲得最佳女主角的演員,她已經到了一個好項目可以扮演配角的地步。事實證明,自2000年以來,許英紅曾兩次獲得金球獎最佳女配角(僵屍,"花呢"),兩次最佳女主持人("幸運的我")和"血景"金馬獎。

任何一個事業都有一段倦怠期,許英紅當了30多年的演員,但40歲以後比較穩定有力,無論是銀幕上的女主角,還是偶像劇客串的小角色,她都是一樣的。

永恒的激情和原則如何保持不知疲倦?我以為答案應該是熱愛事業,但惠英紅很快回答:"好強。"

"我有一些最喜歡的演員,如果我看這個演員,ta的電影,我會去看它,因為我知道演員非常挑剔。我想成為一個品牌,無論那玩得有多小,小玩也不代表壞,也許我真的讓大戲少,機會少,但我還是一個品牌。我想達到"每個人都認為我的東西應該出來"的水準。"

這種力量和敏感是息息相關的,就好像她離開酒店幹淨再走,不想讓别人以為她沒有受過教育。但現在,就算演技強,許英紅也不一定會在意想不到的世界裡對她做出所有的評論,以至于她會再做一次,"我現在就知道怎麼平衡這件事了。我在乎,我不希望我的事情做得不好,如果你說我,我會看看是不是我的錯,還是你故意挑剔,我有這種分析能力。甚至刻意挑剔,也要挑剔我,如果你什麼都不是,沒人在乎,他為什麼要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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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

新聞:《刑事調查日記》這種心理上有問題的角色,對于大多數演員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你是怎麼準備的?

惠英紅:其實我不會當場準備,因為現場的準備太晚了,那一定是失敗了。我試圖找到盡可能多的感覺,我不是故意要把她分成母親或病人,我一直都知道,一個偉大的母親,即使她處于非常危險的境地,也必須保護她的孩子,那小宇宙的力量是巨大的。我曾經看到一個消息,母親開着女兒在她旁邊,她被旁邊的車撞了,她跑了出去,女兒被困在車裡,這個女人她可以把車開回去,把女兒救出來。其實每個女人都有這樣的力量,隻要她的目标就是她最愛的人,她的力量就能很大。

因為我(指人物楊碧心)是一個故事背景,我的神經病是有人讓我得精神分裂,做了很多錯事,然後一直在加深我的病情,我一直在心裡做事,無法釋放,是以經常會出現幻覺。

其實我的習慣就是沉浸在場景中,玩輕松當然是最好的,如果像楊碧心這樣的角色,那麼我做的戲裡人聊的很少,我會在休息的地方,拍攝時間會進入現場,因為在場景中,我也想要一個真實的環境。有時候我也會利用現場的氣氛,現場環境,我先觀察整個環境是怎麼做到的。

楊碧心這個人,和孩子交流的時間不多,是以我在現場,沒有專門接觸他們的嘻哈情懷,我們要有一種距離感。飾演馬琪是一個年輕的演員,我會一直陪着她,不能說是在教,就是給對方一些建議,告訴她怎麼演還是怎麼做動作,希望她用什麼方法,第一次打我,其實都很害怕,我讓她放心打架, 因為當一個人瘋了,其實是沒有感覺的,她還是害怕,怕我會傷害她,也怕她會傷害我,是以劇你看我出來撞她的頭,我對導演說,我要這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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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事調查日記截圖

新聞:你為什麼去專業心理咨詢執照?這對演員急需的事業有好處嗎?

惠英紅:沒想到這對演員有多大好處,我讀這本書是因為我自己也有情緒問題,但我們都知道情緒疾病是治不了的,如果控制不好,往往會有複發的麻煩。與之相處的唯一方法是了解你的身體,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學習。

我從小就喜歡研究人,這也是我的興趣所在,在發現一個人吸引我之前,我總是會盯着看,研究他所有的問題,也會問自己,他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那個。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習慣。看完咨詢執照,我不會允許這部劇有虛構的東西,都是真的,我覺得對我很好。很多年輕演員問我經驗,我會說用自己的眼睛吸收很多東西,看,記住。

新聞:你把劇本看得很好,有什麼方法或标準嗎?

惠英紅:其實我們都是麻木的,我會用專業的樣子,我不用觀衆的視角,是以很多套路,很多橋段,我們看得更細,這種方式看會更麻木。如果這種情況能打動我,讓我的腦子裡産生很多畫面,我立刻就知道這部劇我應該怎麼演,讀劇本的過程,我已經能夠把人物整理好,那麼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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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說到演戲,這麼多年你會學會更新嗎?

惠英紅:無意更新,但必須有,因為所有的表演,要與時代連接配接,時代不一樣,環境不一樣,心态不一樣,穿着也不一樣,你當然不能把之前的表演方式設定到現在,那就是退後一步。

沒有具體的方法,隻要不退步,随時間總會有的,平時看一些電影就會微妙地去更新。當然,這并不意味着我會看到很多其他演員的演技方法,我不會刻意拿别人的方法設定自己去玩,平時工作,平時你活動、工作、休閑,和朋友在一起,有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

新聞:有沒有後代問你演戲是什麼?

惠英紅:你知道一個方法,可能是因為年代久遠,看事情的方向都變了,但起源還是一樣的,不要刻意去玩,觀衆的要求和以前的時代不一樣,刻意去玩是一種方式。現在這個年紀,所有的觀衆都知道該欣賞什麼,當他明白了這種方法,你誇大其詞時,他們會有一些感覺不對勁,感覺不對勁,觀衆進不去。如果你用最真實、最接地氣的方法,大家讀完後,都覺得很像我姐姐朋友的姨媽,沒錯。

很多年輕演員問我關于經曆的事情,我會說用自己的眼睛吸收很多東西,看到并記住那個真實的東西。演員可以很容易地進入角色,最終你的行為将被角色拖走。而如果是一種方式,觀衆隻是看了一幅畫,沒有辦法成為一個派對。

新聞:當天的習慣和想法是什麼?

惠英紅:首先,我感到非常危機,我經常想象一些如果發生就不會發生的事情,然後我習慣于問為什麼。有時候我和朋友聊天,經常問為什麼會這樣,其實不是真的問他,而是問自己,我喜歡觀察人,觀察環境,觀察周圍的安排,這是潛意識的,我的性格是這樣的,是以對我來說,我有很多題材要做。

新聞:現場的每一件裝置作品都必須看得這麼細心嗎?

惠英紅:有用,也許每一套都有一個故事,為什麼會在這裡?這個人使用友善嗎,還是有理由把它放在這裡,也許是這裡的插件位置?還是角色在設計時沒有以女性的方式出現?放置所有内容是有原因的。

當你表演的時候,如果這是你的家,現場的一切都是你的東西,把一切都應該有原因,不會随便放,即使放得一團糟,也是因為你的性格,每一個胫铥,都是那個環境說出來的。

我一去現場,就喜歡觀察,先走走,如果想在現場用點什麼,我會對導演說,我會等點什麼用來演戲,這是從第一時間開始思考的場景。

每個角色都有ta性格,即使和朋友出去吃飯、聊天,吃飯時一定有ta角色暴露出來,是以要處理一個角色,要處理角色,習慣ta性格,基本上其他的事情,你不需要在意,這個角色會帶你做正确的事情。

新聞:那麼你會把角色劇本貼上非常精細的标簽嗎?

惠英紅:我不會一一列舉,我不寫習慣,一切都是用腦子去記憶的,我的劇本基本上隻有幾個字,别的什麼都沒有,我不會寫下來,因為我記得的事情不會被遺忘,在影片中,如果你把注意力集中在上面的文字上,很容易忽略場景, 但恰恰是事物的景象是活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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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有沒有一個習慣一直看圖檔?

惠英紅:沒什麼特别看的,我喜歡看武俠,或者看喜劇,會去看自己喜歡的演員電影,《星球大戰》這種基本我不會看。

新聞:你明白你在做什麼嗎?

惠英紅:我看看,但我會在雞蛋裡撿骨頭。我看到的角度不是看電影,而是要注意自己的好,哪裡不好。

新聞:許多有情緒問題的人非常敏感,因為他們太在乎别人的意見了。

惠英紅:是以我說我有心理執照,這對我來說非常有用。我曾經更在乎,因為成功或失敗對我來說很重要,我輸了我會很痛苦,你必須努力才能過上好日子,是以關心,緊張,有很大的壓力,失去的不是,成功你可以抓住很多東西。

但是現在,成為,我會很驕傲,我會很開心,迷失了,我也沒有太多的損失。真的很老,也覺得我應該好好利用自己的時間,時間和精力應該在正确的地方。如果我輸了,我會去旅行。年齡有時候會改變很多事情,我不是一個非常貪婪的人,我覺得現在很好,是以即使迷失了,我也已經能夠很好地安慰自己,沒有生活的壓力在其中,隻是說羞恥而不是羞恥。

當然,我第一次看到不好的批評,我會有一些波動,我想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怎麼的,想了很多事情,想起原來是那麼的,真的不用管我的事,我不會在乎你。但如果沒有波動性,我就不會總是想問為什麼,也找不到答案。

新聞:那你不是很敏感,導演一看還是一句話,你就能馬上拿到導演不管是好是壞。

惠英紅:基本上我不介意,因為我很自信。我會全力以赴,事先肯定已經溝通過了,我的想法我的方向,導演一定要早點知道,如果被接受,我會用我的方法去玩,如果他不想用我的方法,但是給我另一種方式,也很好,我會走這條路,總會有問題。但我不會在戰場上停下來研究這個角色,因為這些應該在工作開始之前準備好。我感到非常危機,我會在10步之後想到這件事。

新聞:作為你這個年紀的女演員,你相當不錯,但普遍的問題是,女演員可能和演員在同一年齡,演員接受劇本和機會是不相等的,你認為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是什麼?

惠英紅:像我現在這個年紀的機會是否少了,要看你怎麼做,你做強對别人為你寫劇本,那個機會不會少,是以他們要有力量吸收很多東西,你要為你寫那群人的故事到你的世界, 讓他看到你的力量。

新聞:你可能需要付出很多努力才能讓自己變得很優秀,但與同齡的演員相比,你可能不必那麼努力就能獲得很多劇本和機會。

惠英紅:不能這麼說,在現實社會中,男人遇到的問題比女人多,是以她們的題材多,女人到了一個年齡,或者退休了,或者有一個很大的成就,也應該退休,覺得累了,是以在現實生活中,女性主題本身就很受害,因為現實社會中的女性遇到的主題少了, 是以這并不不公平,但更多的是關于男人自己的主題,搶一個可以給一個演員玩,可以做很多玩,比如特警隊有多少女人?毒枭中有多少是女性?

社會上有一萬個題材給演員,隻有一千個題材給女演員,是以如果一個編劇想寫一個劇本,當然題材的範圍越廣,對我就越有吸引力。這個問題其實是因為社會上男性主體比較多,就算吃的似乎也比較男性化,如果你是編劇,你說你會怎麼挑?

責任編輯:程娛樂

校對: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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