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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被棄之人,豐臣秀吉派勇将立花宗茂在江戶幕府再被重用的原因

作者:譯美麗人

退休生活該如何度過?今年63歲的日本作家羽鳥好之從一家大型出版社退休後,試圖在日本戰國時期的勇将立花宗茂的晚年尋求指南。在関ケ原對德川家族懷有敵意的大名中,隻有立花家恢複了舊領地。被譽為“西國無雙”的宗茂,何能在和平時期又如此得到重視呢? 羽鳥先生的曆史小說《尚、赫々たれ 立花宗茂殘照》中所描繪的宗茂的秘密是什麼呢?

我已經是這家公司用完後的多餘之人

人生長河裡,職場生涯告一段落,之後的日子如何打發,這是許多人最為關心的重要話題。我今年63歲從出版社退休後,面對餘生也感到無比困惑。坦率講,當我的任期還剩下最後一年時,我發現自己非常沮喪;漫無目的地在東京閑逛,試圖理清自己的思緒。雖然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直到這時才認真對待這個問題。不,也許過去我隻是一味想着逃避。是的,自己已經是這家出版社裡的無用之人,這種感覺讓我倍受打擊。既然如此,不妨将這個想法寫成小說吧;于是就在都市的街頭茫然地散步。

我知道,過去并不是沒有這樣類型的作品,隻是想着以前所未有的構思來寫的話,或許會有讀者。但最終覺得所寫的内容可讀性不強,這并非是因為有什麼障礙,而是有種莫名的直感,覺得自己似乎在害怕着什麼。所幸的是疫情期間,沒有辦法和朋友熟知促膝聊天,晚上有着大把時間。原本小說編輯的時間就很長,邊閱讀邊模仿,最終下定決心開始執筆。

之是以關注日本戰國屈指可數的勇将立花宗茂的理由

平素熱愛曆史的我,最喜歡的戰國武将之一就是九州的立花宗茂;對他晚年受到了江戶幕府的厚待倍感興趣。即使有小說曾描繪過宗茂在戰場上的勇猛,但卻沒有關于他晚年生活的描述。那麼,一個65歲左右的戰國屈指可數的猛将,到了沒有戰争的和平年代如何度過的呢?我覺得這一定是最适合我寫的内容。

我的小說的主人公,立花宗茂是豐臣秀吉在征伐九州和出兵北韓時期奮勇殺敵的猛将,被譽為“西國無雙”的名将。然而在一分天下的関ケ原戰役中,他為了對豐臣秀吉報恩而處于劣勢并加入了西軍。然而他被派到另一個戰場時,決戰僅用了一天就以德川方的勝利告終。他成為了敗将接受被任意的處置。

叙述至此的曆史内容,大部分曆史迷都熟知。說實話,此後他飽受辛酸的浪人生活,但家康和秀忠對他十分惜才,恢複了他過去的領地,并封他為築後柳川藩的大名。在関ケ原與德川家敵對的大名中,唯有立花家恢複了舊領地。

第三代将軍德川家光突然發來召喚

和平年代裡,宗茂作為第二代将軍秀忠的“禦伽衆”服侍在側,到了65歲後步入老年時到了第三代将軍時更加受到重視。雖然鮮為人知,他由于通曉茶道、連歌、能樂和蹴鞠等技藝,是以在江戶時期的派對上交際十分廣泛。據幕府正史記載,他晚年被稱為“禦伽衆随一”受到了各個大名深深的羨慕。

作為被棄之人,豐臣秀吉派勇将立花宗茂在江戶幕府再被重用的原因

故事開始于寬永八年,當時第二代将軍秀忠病情變得嚴重,新時代即将拉開序幕。對親政鬥争高昂的三代家光,召見老将宗茂,想搞清楚神君家康是如何在関ケ原大獲全勝的。這對于宗茂而言是非常危險不安的咨問;原因是不清楚上面的意圖究竟是想幹什麼。上個世代家康去世後秀忠開始親政,大名如福島正則,出羽最上家等大大名一個接一個地被替換掉,震懾了各個諸侯國,想起就令人心有餘悸。如果此次對親政再次引起大名更疊的混亂,那麼這就是在拿関ケ原大戰作為史鑒啊。一旦開始對家光進言,宗茂若開啟陳述自己對関ケ原的經驗和想法,那麼兩人的議論必然會導出最終結論。

以豐臣方老将的角度看関ケ原之戰

當時決戰分出勝負的因素,是西軍毛利旁觀戰況後最終沒有出戰,這或許是決定性打擊。

統帥輝元作為總将軍進入大阪城後,前線指揮官吉川廣家為什麼要背叛家康?而對于廣家的背叛,同在前線的另一名大将毛利秀元,他曾作為輝元的養子,是繼承其家業的鐵骨幹将,為何能夠容忍廣家的背叛?兩人将秀元召見來并提出質疑,這對毛利家來說相當尴尬。原因是作為叛逆家康的家臣,重新找些什麼借口,其回答的内容有可能會陷入嚴重的危機。

但是又不允許回絕将軍的召見。在禦前戰戰兢兢地秀元,無法抵抗家光熱切的期盼,終于道出了從未公開的決戰前夕的内幕。漸漸地“関ケ原”的真相被揭露了。這裡我嘗試像法庭神秘的方式加以叙述。

謀求回報将軍家厚恩的途徑

曆史充滿了迷惑。其中日本曆史上最大規模的“関ケ原”戰役,至今仍然有許多曆史學家和曆史愛好者作出各種不同的解說。我自己也一直對此抱有疑問,此次我浏覽了許多材料,并挑戰解密多年來一直感到好奇地“一分天下”的關鍵點。是以當得出了一個結論并寫下來時,覺得非常激動人心。這麼多“関ケ原”的粉絲會怎麼讀它呢,他們會覺得恐怖還是會覺得有趣呢。

這是小說的上半部,從下半部開始将直奔主題,談到宗茂的晚年生活。

故事圍繞家光的弟弟駿河大納言忠長的騷亂,即熊本的加藤清正的更疊說起。果然還是爆發了改造換代的混亂,為了幕府的進一步的穩定,家光試圖加強了對大名的統轄,這讓宗茂内心不安。作為已是風年殘軀的自己,能夠做的就是盡量幫襯年輕的将軍們成為“大樹”(江戶時代專指将軍)。這難道不是自己報答将軍厚恩的最好方式嗎?

于是宗茂冒着被切腹自殺的危險,要求與家光面談。他掙脫了島津家久等親友的阻攔,在江戶城本丸禦殿深處,在家光禦所嘗試決死谏言的場面,在我看來是能夠描繪的最精彩的部分。

餘生最需要什麼?

當寫完這些後,我想是時候解密晚年生活的精彩了。即知己有人的存在,以及知曉自己一路走來的心路曆程的存在。我認為,這也是打發時光飛逝的晚年時間的正确方式。

作為被棄之人,豐臣秀吉派勇将立花宗茂在江戶幕府再被重用的原因

最後,由于宗茂常年征戰沙場,沒能與他心愛的正室建立良好的關系,也無法面對妻子太年輕的死亡。作為他一生的懊悔,在描寫宗茂晚年的戀情,和德川家公主的秘密戀情時,我特意鄭重并小心翼翼地着墨叙寫。原因是我認為,這是宗茂的生涯足迹裡不為人道的深厚思念。 我希望大家能喜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