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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在世界各地的“代理人戰争”成為最大亂源

多年來,美國在全世界各地進行“代理人戰争”,規模和數量超乎人們的想象,其中,在中東和亞太地區挑起的“代理人戰争”尤其嚴重,如今,随着美國挑起的俄烏戰争的繼續,歐洲也成為美國大打“代理人戰争”的地區。“代理人戰争”改變了美國傳統的戰争方式,成為美國從中獲利的新方式。

美國在世界各地的“代理人戰争”成為最大亂源

美國3年内開展23次代理人戰争

前不久,據美國“截擊”網站報道,2017年至2020年,美國通過秘密項目在全球開展至少23次代理人戰争,其中,至少14次發生在中東和亞太地區。

“截擊”網站援引所獲相關檔案和美國國防部進階官員的話報道稱,經秘密授權,美國國防部曾用一秘密的代号,在海外執行代理人戰争的項目。

報道稱,2020年,中東和亞太地區有至少14項軍事或戰争行動仍處于活躍狀态;從2017年至2020年,美國在全球開展了至少23次“代理人戰争”行動,至少共耗費3.1億美元。通過這些秘密的“代理人戰争”項目,美國向外國的武裝力量提供武器、訓練以及情報。但與一般的所謂對外支援項目不同,作為“代理人戰争”的秘密項目的合作方,受助方會被指派完成美國主導的、針對所謂美國敵人的各項作戰任務,以此達到美國的目标。

正像有人分析的那樣:在美國看來,戰争赢不赢不重要,隻要戰鬥持續,就會給美國帶來源源不斷的金錢或利益,破壞和重建的過程是美國賺大錢的好機會。對此,美國的某些政客及其朋友太了解太熟悉了。

人們甚至可以這樣說,多年來,美國是發動“代理人戰争”的慣犯。作為世界頭号霸權國家,美國正是操弄代理人戰争的行家裡手。長期以來,美國熱衷搞“顔色革命”,培植地區代理人,刻意制造對抗,成為地區穩定的最大破壞者。

美國發動“代理人戰争”的一個典型例子就是叙利亞内戰。自2011年叙利亞危機爆發以來,美國通過多種形式支援叙反政府武裝,使最初的抗議示威迅速發展成為以全面沖突為特征的“代理人戰争”。

有國際問題專家指出,美國在叙利亞危機的形成中扮演了主要角色,主要通過“代理人戰争:的政策,這意味着美國通過當地的武裝力量來制造戰争,用金錢和武器引誘他們,以傳播民主為借口說服這些代理人為他們而戰,采取這樣的政策,可以讓美國不用犧牲自己的士兵就實作其利益。

美國發動代理人戰争的罪惡行徑,使叙利亞經濟發展遭受重創,無數叙利亞人深陷苦難。哈塞克省位于叙利亞東北部地區,是叙利亞最主要的産油區和最重要的糧食産區之一。然而叙利亞戰争爆發以來,美國扶植的各色代理人在這裡頻繁争奪,不但導緻叙群眾傷亡,還嚴重破壞這裡的基礎設施。

有叙利亞分析人士嚴正指出,美國是殺害叙利亞人民、迫害叙利亞人民的最大兇手。他們現在是我們的頭号敵人,他們讓我們倒退了100年。

除了扶植反政府武裝,雇傭兵也是美國搞代理人戰争的手段之一。在美國導演羅伯特·格林沃爾德拍攝于2006年的紀錄片《出售伊拉克:戰争奸商》中,伊拉克戰争被具體化為一項項合同大單:為美軍提供後勤服務的哈利伯頓公司獲得合同金額185億美元;帕森斯公司獲得53億美元;提供軍事訓練服務的戴恩國際獲得19億美元大單。

作為美國政府的“黑打手”,雇傭兵公司幫助美國政府執行了許多見不得光的任務。是以,這些公司雖然常年遊走在法律邊緣,卻受到美國政府的庇護,罪行一直沒有得到清算。

2007年9月16日,黑水公司的雇傭兵在伊拉克護送美國外交官時,向手無寸鐵的伊拉克人開槍,打死17名平民,其中,包括一名9歲的孩子。

2015年,美國法院判定四名黑水公司雇傭兵一人犯有一級謀殺罪,另外三人被判故意殺人和謀殺未遂罪。2020年12月,時任美國總統特朗普直接動用總統的“特赦權”,對四人予以赦免。

美國在世界各地的“代理人戰争”成為最大亂源

在阿富汗戰争中推出“代理人戰争”法案

有事實證明,早在2001年阿富汗戰争之初,當時的美國軍友善試圖扶植阿富汗北方聯盟力量,直接與塔利班政權對抗,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美國國會竟然推出了相關變相支援“代理人戰争”法案條款。

美國前中情局官員裡德爾證明,當時,在阿富汗,我們派出二三十名中情局人員。他們帶着幾百萬美金,收買了北方聯盟站到我們一邊。但是,當時負責這一行動的陸軍特種作戰司令部意識到,自己無權直接向阿富汗北方聯盟付款,沒有任何一條美國法律,能賦予其向外國代理人提供資金或支援的權力,隻能依賴中央情報局的資金來維持行動。但這也帶來了兩個部門之間的利益糾葛。

為了確定在未來的行動中,擁有足夠的資金和權限去支援外國武裝力量,美國特種作戰司令部推動了一項立法條款。根據這項法案規定,美國國防部每财年可獲得一筆預算,專門用于支援那些協助美國特種部隊,實施反恐行動的外國軍隊、非正常武裝力量、組織及個人。

據卡内基國際和平基金會學者加斯頓在2021年5月的一份報告中介紹,這是美國特種作戰部隊用于支援代理人武裝力量的一種常設基金。美國智庫“昆西國家政策研究所”在2021年7月釋出的一份報告中指出,自2005年以來,相關“代理人戰争”的項目的預算金額翻了兩番,從每年2500萬美元到每年1億美元。

據“截擊”網站公布的資料顯示,僅在後來的2017年至2020年,美國的這一項目至少花費了3.1億美元。而且,相關秘密項目享有某些特殊豁免。

其實,早在1997年,美國國會便通過了“萊希法案”規定,禁止美國軍方向侵犯人權的外國部隊提供軍事援助。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後來的美國相關法案卻可以不受“萊希法案”的限制。換言之,美國進行的“代理人戰争”具有不受追查和追究的所謂特殊權利。

即使在美國國會軍事委員會和情報委員會中,也隻有少數議員能接觸到相關“代理人戰争”的項目報告内容,大多數的美國國會議員,以及美國國務院的一些政治人物,甚至長期不知道這一項目的存在。

2017年9月11日,美國記者韋斯·摩根釋出了一張照片,一名美國陸軍特種部隊士兵出現在尼日爾陸軍的一個靶場,據摩根稱他可能是在執行秘密項目的任務。此後不到一個月,據稱,有4名美國陸軍特種部隊士兵在尼日爾遭伏擊身亡,兇手是一夥效忠于極端組織“伊斯蘭國”的武裝分子。

正是此事的敗露,讓美國的秘密“代理人戰争”項目在暗中實施了多年之後,第一次進入公衆視野。對此,當時,多名美國國會進階參議員質疑,他們對美軍在尼日爾的行動知之甚少,美國沒有在尼日爾發動戰争,是誰授權美軍在那裡部署軍隊開展行動呢?直到5個多月之後,美國國防部才不得不釋出了一份所謂的調查報告,稱這些美軍被部署到尼日爾,均是為了“訓練、指導和協助尼日爾夥伴部隊”。

美國的一些有識之士曾公開指出,美國政府有關部門和軍方進行的“代理人戰争”秘密任務的背後,一直掩藏着違憲與人權危機。

據媒體報道,一些美國國防和法律專家擔憂,這種鮮為人知的對外軍事援助授權,和秘密進行的“代理人戰争”,極度缺乏問責和監督機制,始終存在違背美國憲法的風險,不但可能使美國卷入侵犯人權的行為,甚至,有可能在國會和群眾都不知情的情況下,長期陷入在外國武裝沖突或長久的戰争中。

據曾上司過陸軍特種作戰部隊和中央司令部的退役四星上将約瑟夫·沃特爾證明,美軍在埃及、黎巴嫩、叙利亞和葉門,均進行過從事“代理人戰争”秘密項目的所謂反恐任務。

前任美國駐非洲特種部隊司令唐納德·博爾達克披露,僅在非洲,和“代理人戰争”秘密項目有夥伴關系的武裝力量,他們接受過美國特種部隊訓練、拿着美式裝備。

美國策動“代理人戰争”由來已久

美國從事和進行秘密的“代理人戰争”可謂由來已久。早在1955年,時任美國總統艾森豪威爾就宣稱,代理人戰争是“世界上最便宜的保險”。

20世紀六七十年代,美國深深陷入了越南戰争的泥潭,國内群眾對于美國政府和軍隊介入他國戰争,以及向海外大規模派兵的浍持激烈的反對态度,還将此舉稱為“越南戰争綜合征”。這對此後的美國外交政策産生影響,迫使美國政府轉而把“代理人戰争”作為實作國家利益最大化的手段。

有資料顯示,從上世紀的1970到1974年,僅尼克松政府便将對色列提供的軍事援助,從3000萬美元飙升至25億美元,美國的主要目的是資助以色列,與蘇聯支援的阿拉伯國家開戰。

根據《華盛頓郵報》的統計,冷戰期間,美國一共開展了72次颠覆其他國家政權的行動,其中66次是秘密進行的。冷戰結束後,美國的“代理人戰争”不但一直繼續,而且越加成熟和隐蔽。

2011年,在推翻卡紮菲的利比亞戰争中,美軍實施空中打擊,但是,在最激烈的地面戰鬥中,則是由美國支援的利比亞反政府武裝“全國過渡委員會”,在空襲掩護下,攻入被視為是卡紮菲權力象征的阿齊齊亞兵營。

據悉,美國在利比亞戰争中耗資至少約10億美元,這與花費總額高達數萬億美元的伊拉克戰争和阿富汗戰争相比,當然謂微不足道。由此可以說,美國正是依靠“代理人戰争”,取得達成颠覆目标國家政權的罪惡目的。

對此,《利比亞立場報》副主編法爾加尼說,事實早已證明,是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一手策劃了這場針對利比亞的陰謀。

叙利亞政治分析人士穆罕默德·歐瑪裡說,“代理人戰争”是美國最為慣用的伎倆。這是由多種原因造成的,首先開展代理人戰争的成本很低廉 ,其次對美軍造成的直接損失也很小,但是能對目标國家造成巨大的打擊,因為這些都是通過美國在相關國家扶植的代理人進行的操作。

2011年叙利亞危機爆發之初,在美國的支援和策動下,得到資助的反政府武裝占領了霍姆斯省最大的公立醫院,竟然以殘忍的手段殺害了所有的醫生和護士。

有事實證明,殺人的武裝分子是日臭名遠揚的恐怖組織“征服陣線”的成員,正是由于他們得到了美國的資助,才如此肆無忌憚地殺害叙利亞平民,在多個地區一再制造動亂。

叙利亞國際問題專家穆罕納德·戈恩說,美國在叙利亞危機的最初幾個月,就開始實施“代理人戰争”。美國資助叙利亞境内的極端組織,為這些組織提供武器,同時讓來自世界各地的恐怖分子進入叙利亞。

倫敦國王學院國防研究學者安德雷斯·克雷格認為,對于美國來說,“代理人戰争“是一種風險轉移。”據美國前海軍陸戰隊情報官員斯科特·裡特稱,前美國總統奧巴馬當政時期,曾授權美國中情局,詳細制定了扶植叙利亞反政府武裝的訓練與裝備計劃。

這項計劃證明,美國中情局在2013年,啟動了代号為“梧桐木”的行動,此後兩年,通過這一行動從巴爾幹地區購買價值數十億美元的先進武器,運送到土耳其和約旦的港口。在那裡,美國中情局和土耳其、約旦情報組織一起,暗中訓練裝備數千名叙利亞武裝分子。據悉,這些人來自叙利亞境内超過至少50個反政府組織,這些組織先後無法受到美國中情局的扶植。

事實證明,在美國等西方國家推波助瀾下,叙利亞反對派武裝從無到有、由弱到強,叙利亞危機由此愈演愈烈,最終變成一場十分慘烈的全面内戰。

美國在世界各地的“代理人戰争”成為最大亂源

俄烏沖突是美國預謀的“代理人戰争”

當今,正在持續進行俄羅斯與烏克蘭的戰争,是規模更大的的場由美國操縱和挑起的“代理人戰争”。多年來,烏克蘭被一直美國學者布熱津斯基稱為“地緣戰略支軸”,是美國政府全力遏制俄羅斯的戰略抓手。

對于來自各方的指責和批評,美國前白宮新聞發言人普薩基解釋說,這不是一場代理人戰争,這是俄烏之間的戰争,北約不牽涉其中,美國沒有直接參戰。

美國全國廣播公司主持人托德說,雖然,美國在極力反駁,不承認俄羅斯所說的美國在打“代理人戰争”這一說法。但是,我認為美國就是在“打代理人戰争”。

對此,前不久,于2022年6月底在北約馬德裡峰會上,北約秘書長就對此事就說漏了嘴。北約秘書長斯托爾滕貝格說,事實上,我們從2014年就一直在為此做準備。這就是我們在北約東部增加軍事存在的原因,也是北約在防禦方面投入更多資金的原因。他的這些話足以證明,由美國操縱和挑起的俄烏戰争由來已久。

對此,俄羅斯政治學家馬爾科夫說,早在2013年,美國便開始了具體準備和行動,當年,有足夠的事實證明,由于美國政府暗中的運作的部署,導緻使烏克蘭國内發生政權更疊,一舉推翻了亞努科維奇合法政權,烏克蘭處于嚴重動蕩中。

2013年底,有“女版蓬佩奧”之稱的時任美國助理國務卿紐蘭,竟然現身烏克蘭首都基輔的獨立廣場,為烏克蘭的所謂抗議者分發餅幹。正如美國前總統夫人希拉裡通過支援叙利亞反對派,促使美國總統奧巴馬政府介入叙利亞内戰一樣,紐蘭被看作是拜登制定烏克蘭政策的“關鍵操盤手”。

對此,紐蘭公開承認,美國政府已經前後投入了50億美元,用于資助烏克蘭實作自己的目标,目的是確定烏克蘭的民主機制。

俄羅斯政治學家馬爾科夫說,烏克蘭政權更疊後,美國在事實上已經占領了烏克蘭,建立了鐵杆的親美政權,可以說,這是美國在烏克蘭的不折不扣的“代理人政府”。後來,當俄羅斯軍隊進入烏克蘭時,美國計劃的“代理人戰争”進入第三個階段——“代理人遊擊戰争”。現在,美國不斷給烏克蘭提供重型武器,企圖讓烏克蘭軍隊給俄羅斯軍隊造成重大損失,而且,希望這場戰争不斷進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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