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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鳳仙是才女嗎?小鳳仙寫給蔡锷的對聯,送給梅蘭芳的信道出真相

作者:鳴史

上世紀八十年代,有一部叫《知音》的電影。在這部電影中,強大的演員團隊,精湛的表演技巧,再加上小鳳仙和蔡锷之間的傳奇故事,讓千千萬萬的觀衆為之動容。

大家都說小鳳仙是蔡锷的紅顔知己,還說小鳳仙是一位美女、才女和俠女。那麼,曆史上的小鳳仙真的是這麼傳奇嗎?她和蔡锷之間有沒有愛戀?今天我們就來說說這位女性。

小鳳仙并非美女

在正史中,并沒有小鳳仙的記載,即便是她的年齡,也沒有詳細記載。根據傳聞,小鳳仙是一位比較出名的妓女。

她原名朱筱鳳,後改名為張鳳雲、張洗非。祖籍浙江錢塘。出生在杭州,父親是沒落的滿族八旗武官。在清王朝徹底崩潰前的苟延殘喘的年月裡,這個八旗武官又突然被解職了。

小鳳仙是才女嗎?小鳳仙寫給蔡锷的對聯,送給梅蘭芳的信道出真相

是以,小鳳仙的幼年,生活在一個日趨貧困,後母對她很冷漠的家庭中。

今天,我們不多談小鳳仙的身世,主要還是看看小鳳仙在當時背景下,史料中,對她的具體的一些描述。

之是以說小鳳仙不是美女,是因為《民主報》的一個報道。按照八大胡同的慣例,他們要舉行選美比賽,根據顔值高低評選,在當時排列的名次中,也就是四名顔值“博士”和三十三名顔值“學士”中,根本沒有小鳳仙的名字。

除了《民主報》的報道之外,跟随蔡锷到北京的滇軍師長李鴻祥也說:

“小鳳仙本來是他逛八大胡同時召來的雛妓,年方十四五歲,貌非甚美,而歌喉婉轉。蔡锷當時也在座,覺得小鳳仙唱得不錯,就征得李鴻祥的同意轉條。”

因為對小鳳仙的相貌有謠傳,是以很多人都說蔡锷沉迷于小鳳仙的美色之中。其實這種說法也是不正确的。

小鳳仙是才女嗎?小鳳仙寫給蔡锷的對聯,送給梅蘭芳的信道出真相

蔡锷在北京工作期間,非常盡職盡責,也取得了不錯的成績。根據史書記載,蔡锷1913年10月4日到北京時,其職務為“陸軍編譯處副總裁”,到 1915年5月9日,蔡锷出任“全國經界局督辦”。

在這短短的兩年時間内,蔡锷不但參與制定的經界法規數十種,指定人員研究中國田賦制度,還專門派人出國考察,搜集中外研究成果,編輯成了編輯成《中國經界概要》《各國經界概要》兩部書。

這麼大的工作量,可見蔡锷并未沉迷于小鳳仙的美色之中。對于當時一些文章對蔡锷的诋毀,一些學者就批駁到:

“予時在松坡先生幕府,見其治事甚勤,安有……惟逛娼賭,以求消遣之事?”

小鳳仙也非才女

蔡锷去世後,小鳳仙在八大胡同居住了一段時間。後來她嫁給了東北軍的一個旅長,也有人說是嫁給了一位師長。這位軍事長官死後,小鳳仙又嫁給了一個廚師。不料,廚師也沒有活多久,後來小鳳仙又改嫁。

說小鳳仙并非才女,這從一件事就能夠看出來。1951年春,梅蘭芳前往沈陽,小鳳仙這時候想尋求梅蘭芳的幫助,于是寫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大緻是這樣的:

我的父親姓朱,母親是偏房。大老婆瞧我們不順眼,母親帶我離開朱家單過。

母親死了,姓張的奶媽撫養我,是以我姓張。

辛亥年,奶媽在浙江撫台增子固将軍家幫傭。

革命軍炮轟增府,奶媽帶我逃到上海,把我押給姓胡的學戲,到南京賣唱為生。

十三歲那年,正遇張勳攻打南京,我跟胡老闆逃回上海。

以後到北京陝西巷雲吉班賣唱做生意,就認識了蔡将軍。

以上這幾句話是梅蘭芳秘書許姫傳記錄的小鳳仙自我介紹的原話,從這幾句描述小鳳仙的經曆看,她隻可能是粗通文墨,不可能精通詩詞歌賦。而且,原文中的話,還有一些錯别字。

小鳳仙是才女嗎?小鳳仙寫給蔡锷的對聯,送給梅蘭芳的信道出真相

除了這件事外,還有兩幅對聯也很微妙。

萬裡南天鵬翼,直上扶搖,哪堪憂患餘生,萍水姻緣成一夢;

廿年北地燕支,自漸淪落,赢得英雄知己,桃花顔色亦千秋。

另一副對聯是:

素車白馬而來,誰料周郎竟短命;

名士美人無數,早知李靖是英雄。

認真欣賞這兩幅對聯,我們可以看出,無論是立意、用典還是平仄、雅韻,這兩幅對聯都是非常好的。

遺憾的是,小鳳仙的這兩幅對聯,遭到了世人的質疑,對聯為别人代寫。為何有這樣的結論?因為一位叫易宗夔的人在《新世說》一書中收錄了那幅比較長的對聯。

小鳳仙是才女嗎?小鳳仙寫給蔡锷的對聯,送給梅蘭芳的信道出真相

而那幅比較短的對聯,江蘇人在一本書中也記錄了下來。是以,小鳳仙給蔡锷的這兩幅對聯,并不是她自己寫的,而是别人代為寫出來的。

俠女身份同樣受人質疑

說小鳳仙是俠女,是因為有這樣一個說法,袁世凱登基前,為防止蔡锷叛變,派軍警到棉花胡同的蔡宅搜查,蔡锷意識到北洋政府還是容不下他,他到天津去了一趟,袁世凱的密探對他層層監視,他苦思脫身之計,最後想到了小鳳仙。

此時,蔡锷對小鳳仙說:“決計不顧生死,非要逃脫羁系不可。”小鳳仙決定與蔡锷生死同行。蔡锷說:“同行多有不便,将來成功之日,必不相忘!”小鳳仙當夜為蔡锷餞行,為他歌唱、為他流淚,仔細叮咛。

也就是因為小鳳仙幫助蔡锷将軍逃離袁世凱的軟禁,是以很多人說小鳳仙是才女,不過,真實情況是這樣的嗎?

小鳳仙是才女嗎?小鳳仙寫給蔡锷的對聯,送給梅蘭芳的信道出真相

根據史書描述,幫助蔡锷出走,逃離監禁的,其實還是蔡锷的老師、部下和同學。

1915年11月10日,哈漢章祖母八十壽誕,并且在錢糧胡同“聚壽堂”大宴賓客,蔡锷約幾個朋友一起前去參加宴會。

第二天一大早,蔡锷早早來到位于新華門内的大元帥統率辦事處,讓人以為蔡锷要面見袁志凱,他提前來到了。

緊接着,蔡锷當着衆人的面打電話給小鳳仙,約她中午出來一塊吃飯。是以,那些監督蔡锷的人便放松了警惕,也就是趁着監督之人放松警惕的機會,蔡锷的好朋友李鴻祥等人便簇擁着蔡锷去了火車站,進而離開了北京。

小鳳仙是才女嗎?小鳳仙寫給蔡锷的對聯,送給梅蘭芳的信道出真相

蔡锷成功逃離北京後,袁世凱派人對小鳳仙盤問。要知道,蔡锷就是約小鳳仙吃飯,小鳳仙根本不知道蔡锷要離開北京,是以“小鳳仙坐騾車直奔豐台火車站,車内掩藏松坡”的說法就不攻自破了。

說小鳳仙是俠女,隻不過是電影、文學作品對小鳳仙的美化罷了。實際上,小鳳仙就是一個個經曆坎坷的普通人,一個唱歌好聽的風塵女子罷了。

文章參考資料:《蔡锷因何而過早逝世在日本?》《立而後破:蔡锷對袁世凱執政的态度轉變》 《蔡锷講情義》 《蔡锷郵政主權思想與實踐述論》 《民初“時事小說”中的蔡锷與小鳳仙》 《蔡锷與小鳳仙——兼談史料辨僞和史事考證問題》

(圖檔來源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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