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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蘆大和漂亮姑娘還沒溫存夠,樓下,蘆二已經在狂敲漏完沙的瓦罐。姑娘祈求蘆大自己隻跟他一人,但女人是兄弟倆合夥湊錢買的

樓上,蘆大和漂亮姑娘還沒溫存夠,樓下,蘆二已經在狂敲漏完沙的瓦罐。姑娘祈求蘆大自己隻跟他一人,但女人是兄弟倆合夥湊錢買的,雖有憐憫之心,他也不想跟弟弟鬧沖突,還是穿好衣服下了樓。

蘆二見蘆大終于下樓了,猴急地要往樓上走,蘆大卻一把抓住蘆二胳膊,說到,都是苦命的人,手腳輕一點。蘆二答應着三兩下就竄到了樓上房間。

女人并不想伺候蘆二,在蘆二急三火四脫衣服的時候,女人看到桌上有隻蜈蚣,毫不猶豫地把手伸了過去,被蜈蚣咬破了手指的她,驚慌的大叫着,引得蘆大匆匆傳回樓上,看到女人手指在滴血,趕緊把手指放到自己嘴裡吸出毒血。辦不成事兒的蘆二看着暧昧的倆人,心裡很不爽,怏怏地提醒蘆大,小心中毒。

上世紀三十年代的湘西農村,男人如果娶不起媳婦,但又要延續香火,就會花錢租一個已婚女人回家,生完孩子女人就可以走了,這樣被租來的女人叫狃花女,專門做這個生意的人叫“狃子客”。因為這個陋習,湘西的原有河流寄母溪甚至改名為了借母溪,也着實諷刺啊。

女人叫婉兒,跟丈夫結婚兩年,剛剛生下一個孩子,本以為生活雖然艱難但一家人齊心也能過下去。但天有不測風雲,不久後,婉兒的丈夫生了痨病,這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陷入了危機。為了給丈夫治病,他們隻能把生下孩子才幾個月的婉兒租出去。

婉兒在路上才得知,自己被租給了兩兄弟,非常抗拒,祈求狃子叔換一家。但拿錢辦事,狃子叔也沒辦法,隻是勸她,好好伺候兩兄弟,生下孩子就能早點回家了。氣憤的婉兒一把扯下頭上的蓋頭扔到了水裡,不料卻被一個年輕力壯的撐船男子看到,長杆一挑把掉落水中的蓋頭遞給了婉兒。

無計可施的婉兒隻能去到雇主家,祈禱自己早點生下孩子。兩兄弟用瓦罐自制了一個沙漏,約定大哥先去,沙漏漏完了罐換人。從未動過女人的蘆大後,慌忙揭開蓋頭,竟然是白天自己幫助的女子。婉兒對這男人也算有好感,就主動教沒碰過女人的蘆大辦事。

雖然來曆有些尴尬,但兩人也算情投意合,婉兒不想同時伺候兩兄弟,蘆大就以婉兒剛生過孩子不久為由,要蘆二先不能碰她。但每天看着郎情妾意的兩人,蘆二心裡很是窩火。兄弟倆的感情也因婉兒的到來出現了問題。

蘆大知道,隻要自己在家,婉兒就不會同意跟蘆二同房,于是就打算跟村裡的行江隊出去一段時間。不料臨行的前一天,婉兒卻追到河邊,對蘆大深情告白,希望能跟他一起走,兩人越說越暧昧,情不自禁地來到了船裡。

這一幕被追随婉兒來的蘆二看得清清楚楚,他憤怒地向着天空開了一槍。蘆大慌忙出船,看到了蘆二,他瞬間也清醒了過來 。這天晚上,兩兄弟坐在篝火前聊天,蘆二說自己知道蘆大和婉兒情投意合,願意退出,說罷遞給蘆大一把刀子,脫掉褲子讓蘆大閹了自己。蘆大沒說話,默默幫蘆二提好褲子。

第二天一早,蘆大悄悄地參加了行江的隊伍離開了。沒了蘆大的阻攔,蘆二更是對婉兒垂涎有加。但婉兒每次都把蘆二灌醉後逃脫。

不久,傳來了蘆大失蹤的消息。婉兒失去了精神支柱,心灰意冷,決定跟蘆二同房,生完孩子趕緊回家。但無奈肚子卻遲遲沒有動靜。

婉兒雖然是被租來的,但還是勤勤懇懇地把家裡家外收拾得幹淨利落。在一次打掃庭院的時候,她在草堆裡發現了一位受傷的紅軍戰士,偷偷地把他救下藏了起來。可是,這件事還是敗露了,被人告發,白匪派人來抓。

此時,蘆大卻回來了,救下了他們。原來,落水的蘆被紅軍救下,撿回一條命來。但面對哥哥的死而複生,蘆二似乎沒那麼高興。而蘆大蘆二和婉兒已同房後,也是默然不語。

不久,白匪再次包圍了蘆大家,為了掩護紅軍逃走,蘆二不幸中彈身亡。對弟弟的愧疚,以及受紅軍的影響,蘆大決定投軍報仇,臨行前,蘆大請婉兒在家等他回來。

此時,孤零零的婉兒卻收到丈夫病死,兒子活活餓死的消息,心灰意冷的婉兒決定不回家了,天天去借母溪,盼着蘆大回來。

不料,這一等就是幾十年。很多年後,蘆大的死訊才傳回家,傳言說,蘆大死時很是威武,一次就殺了七個敵人。

小說講述的是湘西借妻生子的奇葩習俗,其實這種制度在封建時期真實存在過,叫做“典妻制度”,就是把女人當做工具,用來傳宗接代,用來換錢謀生,更可悲的是,女人們也都不得不接受這種命運,在痛苦掙紮中堅強的活着。

樓上,蘆大和漂亮姑娘還沒溫存夠,樓下,蘆二已經在狂敲漏完沙的瓦罐。姑娘祈求蘆大自己隻跟他一人,但女人是兄弟倆合夥湊錢買的
樓上,蘆大和漂亮姑娘還沒溫存夠,樓下,蘆二已經在狂敲漏完沙的瓦罐。姑娘祈求蘆大自己隻跟他一人,但女人是兄弟倆合夥湊錢買的
樓上,蘆大和漂亮姑娘還沒溫存夠,樓下,蘆二已經在狂敲漏完沙的瓦罐。姑娘祈求蘆大自己隻跟他一人,但女人是兄弟倆合夥湊錢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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