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三木

沒有一個人不希望美好的,也沒有一個人不希望幸福的,有的一直幸福,有的老來幸福,有的不幸福,不管分幾類,但都渴望幸福,因為人生隻有一次,沒有第二個輪回。
本來設想得很好,可是卻往往不那麼好,勸自己,沒有完美的人生,“瑕不掩瑜”,疵點不能不存在,想到這裡就再不會有怨言的聲音,而是呼喚,是自我批評自己,凡事不可以匆匆了之。也許美好的背後,如當代作家賈平凹在小說《暫坐》裡描述的,“越是高調,看着養眼的女人,漂亮的裙子下面内襯裡早已泛了黃,昂貴的手提包裡裝滿了一團團衛生紙,精緻的高跟鞋裡絲襪不知破了破了幾個洞”。人生總有不如意,當時光過去了,再說起來隻能是酸楚的回憶。
我本想通過我不懈地努力給自己一塊天地,從兒時深刻的經曆中汲取奮鬥的因素,在幼小的心靈上種了愛和恨的種子。我遺憾走過遇到的情愫,怎麼想都是一份清晰如畫的答卷,是自己不珍惜,是自己遊蕩的心沒有主見,是自己無緣,是自己不服輸于自己,像一顆顆星星,從我的心底裡劃過,從此變成不可愈合的痕迹。我愛你,那是人生中泛起的平靜水中的漣漪,愛你那時就已落在我心裡,一顆顆傷心的種子,一個個難以釋懷的情愫。
我本想改變自己的命運,是自己的命運中祈求奢望得太多,錯誤的估計,把僅有的一次次努力變為累贅,再也沒有力氣,放棄了自己那顆顆潮水之上的把持不住的重心。走西口,誰也不知道,孤獨的路上,那挂在驢兒脖子上的鈴铛發出的聲音,在寂靜時清脆的能聯想到家鄉麥穗黃了時布谷鳥叫的回音。
天上下起了雨,鬥笠下的臉頰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布谷鳥的聲音還在環繞,我的腳底下也發出了聲響,路上就連我的喘息聲也聽得清清楚楚,幾年過去,多了牽挂,多了惆怅,不多的還是自己,如果不是因為走路,再也聽不到别的聲音。男人不需要了解,不需要溫暖,上帝安排的,自己給予的,任務就是披荊斬棘。
有時候想的不一定是真的,有時候鐵的也不會變軟的,有多少幸與不幸,上帝造了什麼類型,都有他應付的使命,去折騰,去遠行,那是命,是不能輪回的錯誤,也是幸與不幸的芥蒂,無法去潑醒熟睡的人,該去前行的,還要不停留的去完成,因為人世間根本免不了這事那事的發生。
作者簡介;李先峰,筆名三木。山東泰安人,喜歡文學尤其是散文,哲學,服裝設計。中學時代是梁山小作家協會會員。踏入社會後,曾被聘為甯夏吳忠日報特約撰稿人。現就職于服裝設計公司。